又到收获的季节

一棵小草（5126189）

摄影编辑一棵小草

美篇号 5126189

又到收获的季节，清晨的风带着凉意从山那边吹来，院子里那辆蓝色的拖拉机早已擦得发亮，像一头安静等待出征的老牛。它停在那栋白墙红顶的老屋前，墙皮有些剥落，像是被岁月啃过的树皮，却依然撑起一片安稳的天地。几棵树在它身旁静静站着，叶子黄了，橙了，像是被阳光浸透的糖纸，在微风里轻轻抖动。

我总喜欢在这个时候靠在门框上看它——那辆拖拉机，仿佛是秋天本身派来的信使。墙边的藤蔓爬了一半就停住了，像是忘了继续生长，而屋檐下的蛛网却闪着露水，像一张细密的情报网，记录着季节更替的密码。空气里没有喧嚣，只有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和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天是那种干净的蓝，云朵懒洋洋地浮着，像刚晒过的棉絮。拖拉机旁边那棵大树，叶子由绿转黄，像是把整个夏天攒下的光都慢慢吐了出来。它不着急，就像我们也不着急——收割不是赶命，是一年到头最踏实的等待。远处的屋顶在阳光下泛着白光，几缕炊烟升起，谁家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

阳光斜斜地洒下来，照在拖拉机的前灯上，反射出一点倔强的光。它不是新车了，可保养得体面，像一位虽经风霜却仍挺直腰板的农人。山在远处连成一道柔和的线，蓝得近乎透明。我知道，再过几天，这辆拖拉机就会轰鸣着驶进田里，把金黄的稻穗一茬茬收进粮仓。

红顶白墙的小屋像是从旧相册里走出来的，墙皮斑驳，却透着一股子不肯低头的劲儿。拖拉机就停在它面前，大大的轮胎压着石板地，像是在说：“今年，我还能干。”树上的叶子黄得正浓，风一吹，就落下一两片，轻轻拍在车盖上，像秋天的盖章。

院子里还停着一辆绿色的农用车，和蓝色的拖拉机并排站着，像一对老伙计。它们不说话，可我知道它们心里都清楚：这几天，轮到它们上场了。树影斑驳地洒在地上，建筑的轮廓被阳光勾出金边，连空气都像是被晒暖了的麦粒，松软而饱满。

那辆绿色的农用设备静静依偎在拖拉机旁，像是随时准备出发的副手。墙外的树枝垂下来，扫过车顶，仿佛在轻轻叮嘱。远处几栋房子错落有致，屋顶颜色各异，却都笼罩在同一种宁静里。这是乡下最熟悉的节奏——不紧不慢，却从不耽误。

石板地被晨露打湿了一角，拖拉机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左边那棵大树几乎撑满了半边天，叶子绿中带黄，像是还没完全交出夏天的权杖。可它也知道，秋天才是主角。几栋房子藏在树影后，安静得像在打盹，只有阳光在瓦片上跳跃，提醒着时间的流动。

拖拉机后面拖着一个绿色拖车，空着，却像是已经装满了期待。大树的叶子鲜亮得能滴出汁来，可地上的落叶已经铺了一层。我知道，用不了几天，这拖车就会满载着玉米、红薯和晒干的豆荚，一路颠簸着回到院中。那时，屋檐下会挂起辣椒和南瓜，风里都是咸菜和新米的香味。

又是一棵大树，树下停着拖拉机，拖车里堆着刚捡回来的树枝。这是秋收的另一面——不只是收割，还有整理、归拢、为冬天做准备。蓝天高远，云稀得像被风吹散的棉絮。乡村的秋天，从不是一场热闹的谢幕，而是一次沉静的盘点。

那座白墙红顶的屋子静静立着，像一位看尽四季的老人。树上的叶子黄得温柔，一片一片落下来，不慌不忙。它知道，有人会来扫，有人会堆在灶前，有人会笑着骂一句“这树又掉毛了”。可谁也没真嫌弃过它——落叶是秋天的信，一封封写给土地的情书。

红顶在阳光下格外鲜艳，像是特意为这个季节换上的新衣。墙上的斑驳不是破败，是年轮的印记。几棵树围在屋旁，叶子红黄交织，像围裙上绣的花。远处的建筑在蓝天下若隐若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剪影。而这里，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呼吸的秋天。

那座老旧的风车还在转，叶片吱呀作响，像是老骨头在活动筋骨。油漆剥落的地方露出木头的本色，像老人手背上的青筋。可它依然立着，看着拖拉机来来去去，看着人们弯腰、起身、堆满粮仓。秋天不是它的季节了，可它仍守在这里，像一位退休的老农，默默看着后辈忙碌。

拖拉机和拖车并排停着，像一对准备出征的搭档。几栋白房子在背景里安静地站着，树梢的影子垂下来，轻轻拂过车顶。阳光正好，不燥不冷，像是特意为这一天调好了温度。我知道，明天一早，它们就会开进田里，把大地最后的馈赠，一车车运回家。

阳光洒在拖拉机的驾驶座上，暖得能孵出梦来。旁边那辆绿色农用设备也擦得锃亮，像是知道要上“战场”了。几栋房子错落分布，树影婆娑，叶子在光里翻出金边。枝叶从前景垂下，像是自然搭起的门帘，把这一方小院，温柔地圈进秋天的心脏。

那座风车站在秋林中央，像一位穿着旧衣的守望者。红顶在斑斓的树叶间格外醒目，像是秋天特意为它点亮的灯。梯子斜靠在旁，仿佛随时还能有人爬上去，看看风向，听听季节的动静。四周的树红黄交织，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而风车，是画里最沉默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