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静心诗词 】偶感</p><p class="ql-block">墨耕樵人/文 </p><p class="ql-block">在这个信息爆炸、物欲横流的时代,人心常为喧嚣所扰,如浮萍漂泊,难得片刻安宁。于是,便有了这份对“静心”的向往与追寻,水中云彩的《静心诗词》,便是这趟心灵之旅的一叶扁舟,载我们驶向澄明之境。 借方诗韵换心眸当尘世的纷扰模糊了我们原本清澈的眼眸,当生活的琐碎磨蚀了内心的敏感与诗意,我们该何处寻觅良方?诗人说,不妨“借方诗韵换心眸”。这“方”,是古人的智慧,是先贤的哲思,是历经千年沉淀下来的诗骚雅韵。我们借李白的豪放一抒胸中块垒,借杜甫的沉郁体察人间疾苦,借王维的空灵感受禅意之美。在平仄格律的吟咏中,在春华秋实的描绘里,我们的心灵仿佛被春雨洗涤,双眸也因这诗韵的浸润而重新焕发光彩,得以穿透表象,洞察生活的本真与美好。这“换”,是蜕变,是升华,是从蒙尘到清明的转化。 何将墨山应和酬心中既有了诗韵滋养的新境界,眼中的山水也便有了别样的情致。“何将墨山应和酬”,这一问,充满了探寻与期待。如何才能用这胸中的丘壑、笔底的烟霞,来应和自然的大美,酬答山川的馈赠?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静谧,还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壮阔?诗人似乎在与古人对话,与山水共鸣,试图在墨香与山色之间,找到一种精神的契合与灵魂的回应。这“应和酬”,是心灵与自然的交流,是情感对万物的观照,更是一种深层次的文化传承与精神寄托。 书画无言竟帙卷诗与画,从来便是中国文人精神世界的双璧。当诗词的意境在心中酝酿成熟,便不自觉地流淌于笔端,化为丹青。“书画无言竟帙卷”,这画卷,虽静默无言,却承载了千言万语。它可以是泼墨山水,气势磅礴;可以是工笔花鸟,细腻传神;亦可以是简约书法,风骨凛然。这“无言”,胜过有声,它以独特的视觉语言,诉说着诗人对世界的理解,对生命的感悟。而“竟帙卷”三字,则展现了这份创作的沉醉与丰硕,一卷又一卷,乐此不疲,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怀与哲思,都倾注于这尺素之间。 拂尘须达竟闲游创作之余,心灵的修行亦不可或缺。“拂尘”,不仅是拂去案头的尘埃,更是拂去内心的杂念与烦恼,达到一种通透澄明的境界——“须达”。当内心真正做到了澄净通达,那么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如“闲游”一般,从容自在。这“闲游”,并非指无所事事的游荡,而是一种超然物外的心境,一种“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豁达。即使是日常的平凡生活,也能从中品出别样的滋味,发现蕴藏的诗意。 诗词储积符音诱这份对诗词的热爱,已然内化为一种生活方式。平日里,“诗词储积”于心,如同积累珍宝。那些经典的名句,那些动人的篇章,如同一个个富有魔力的“符音”,时刻“诱”发着创作的灵感与对美的感知。它们或在晨曦微露时悄然浮现,或在暮色四合时叩击心扉,成为滋养灵魂的甘泉,指引方向的灯塔。 乱绪叠心娇语丢当内心被诗词书画所充盈,那些曾经困扰我们的“乱绪”,那些层层“叠”加于“心”头的焦虑、烦躁与不安,便如同冰雪遇春阳般渐渐消融。连那些曾经沉迷的、无意义的“娇语”与闲言碎语,也自觉无趣,被悄然“丢”弃。心灵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净化与升华,变得更加纯粹与坚定。 清句新词写温厚于是,笔下流淌出的,便多是“清句新词”。“清”,是意境的清新,是语言的洗练;“新”,是思想的独到,是感受的真切。而这清词新句所要表达的,正是那份历经沉淀与反思后的“温厚”。这温厚,是对生活的热爱而不偏执,是对人生的洞察而不冷漠,是一种包容万物、善待他人的胸怀,一种返璞归真、宁静致远的境界。 笔头情感趣堪投最终,所有的“情感”与“趣”味,都凝聚于“笔头”,“堪投”于知音,投于这广阔的天地之间。这不仅仅是文字的创作,更是情感的寄托,趣味的分享。诗人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所见所闻、所思所感,通过诗词这一载体,真诚地表达出来,寻求共鸣,也为这喧嚣的世界,增添一份宁静与美好。 水中云彩的这首《静心诗词》,以其清雅的笔触,深邃的哲思,为我们描绘了一条通过诗词书画来净化心灵、涵养性情的路径。它不仅仅是一组诗句的铺陈,更是一种生活态度的倡导,一种精神家园的构建。在快节奏的当下,愿我们都能从中汲取力量,寻得一片属于自己的静心之地,用诗心观照世界,以笔墨安放灵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