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旗红 云崖暖 ‍走进张永和纪念馆 ‍感悟云南第一代革命“播火者”的如磐初心 ‍ 《张永和的传奇人生》 ‍续集(28)

元琦

<p class="ql-block"><b>  坚持理论武装同常态化长效化开展党史学习教育相结合,引导党员、干部不断学史明理、学史增信、学史崇德、学史力行,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红色血脉。</b></p><p class="ql-block"><b>——引自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b></p><p class="ql-block"> 张永和(1902-1992),又名张致中,云南泸西人,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张永和是交通大学党团组织创建人,交大第一位共青团团员和中共党员、首任中共党支部书记,同时也是在云南撒播革命火种的第一代共产党人,曾任中共云南临时省委书记。他的一生,奉献给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的全过程,尤其为中共早期上海、湖北、云南等地方党团组织的创建、学生与工人运动的蓬勃开展作出过重要贡献。</p> <p class="ql-block">  点击网页链接观看视频</p><p class="ql-block">《党旗红 云崖暖》:<a href="https://ylxf.1237125.cn/Html/News/2023/6/26/418565.html"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网页链接</a></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在泸西县张永和纪念馆进行诵读分享(视频截图)</p> <p class="ql-block"><b>   党旗红 云崖暖</b></p><p class="ql-block"><b>‍ 走进泸西县张永和纪念馆 感悟云南第一代革命“播火者”的如磐初心</b></p><p class="ql-block"><b>‍ 来源:云岭先锋网 2023-06-26 云南</b></p><p class="ql-block"> 本期,我们走进位于云南省红河州泸西县城区历史文化街区的张永和纪念馆,与您分享张永和的一篇受访整理稿<b>《回忆20世纪20年代末期到滇南的一段工作》</b>节选,从中感受张永和初心如磐的政治信仰和不懈奋斗的革命精神。文章系红河州党史办王石如同志于1984年8月采访张永和后记录整理而得,摘编自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22年11月出版的《永励后昆——张永和纪念文集》一书。</p> <p class="ql-block">  张永和(1902-05-07 — 1992-12-01)</p> <p class="ql-block"><b>  张永和回忆20世纪20年代末期</b></p><p class="ql-block"><b> 在滇南的一段工作 </b></p><p class="ql-block"><b> </b>从四一二政变、八一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到广州起义,中国国内政局发生了很大变化。1927年8、9月间,蒋介石、汪精卫合流。国民党反动派从1927年开始清共,云南因为本省军阀龙云、胡若愚与唐继尧之间的矛盾,另外是龙[云]、胡[若愚]、张[冲]之间的矛盾,导致当时云南的政局是动荡的。在云南,反动派镇压革命要迟一点,是1928年才开始的。</p><p class="ql-block"> 我是1924年至1925年在上海南洋大学(上海交大)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和中国共产党,入党后在上海法南区负责过党和团的工作,先后又到沪中区、沪东区、沪西区工作。1928年4、5月到11月间,任过湖北省临委常委。1928年底我回到昆明。当时,党已在莫斯科开过六大,云南王德三同志代表地方党出席。我在上海时,六大的决议看过了。六大总结了“四·一二”政变到广州起义这段工作,从政治上说,中国革命的矛盾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与工农劳动人民的矛盾并未解决(即后来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没有解决社会矛盾,革命由高潮转入了低潮,是处在两个高潮之间,党的任务是积蓄力量,促进高潮的到来。在城市,要组织赤色工会。在农村,要深入进行土地革命。</p><p class="ql-block"> 当时,六大对革命的性质、任务的分析是对的。中国共产党是马列主义的党,在工业城市,或在矿山,或在交通沿线工作,而敌人在城市、交通沿线力量强大,党没有将革命转入农村的思想,是搞城市领导农村,工人领导农民。另外,如何促进革命高潮的到来,在思想上,不能正确地估计在农村建立根据地的重要性,主观地希望搞出一个高潮,有个急躁情绪,犯急性病。</p><p class="ql-block"> 我从湖北去到上海后,住在旅馆,写信给党中央后,周恩来同志来旅馆里找到了我,同我谈话,代表党中央派我回云南工作。周恩来也是六大代表,我回云南之前,他已由莫斯科回上海,王德三回来迟一些,我在上海没有遇到他。1928年底,我由上海回到云南。</p><p class="ql-block"> 我到昆明后,省临工委的赵祚传、毕昌杰都不在,在昆明的只有吴少默、吴澄,当时李国柱也到苏联学习去了。吴少默对我介绍了云南的情况,他说,除了昆明市区外,抓两路:一路是曲靖,是川黔重要通道;一路抓沿滇越铁路这个地区,并有个旧矿山这一带。</p><p class="ql-block"> 对于大理、陆良、曲靖有党组织的地方,由吴少默负责联系。对于迤南(宜良以下),我来以后,叫我代表省临委负责组织联系,定期汇报工作,我负责的时间是1929年上半年,大约五六个月的时间。当时党组织已转为地下工作,组织的联系很困难,经费也困难。而省临委、团省委又混在一起,我到迤南来,党、团组织关系都联系。从宜良起,由我负责,当时有些同志在宜良做小工,高怀(原永昆支队的领导,在昆明市政府工作过),原来姓王,大家都叫他小王,他1929年在宜良车站上工作,是个团员,我路过宜良时和他联系过几次。</p><p class="ql-block"> 再往南下来是开远,当时开远的负责人是陈家铣,又名马先(1930年出卖组织,是个叛徒)。此人很不讲话,当时表现还肯工作,表面上认为他是工农化的知识分子。铁路上有些组织成员,我也接触过,军警总局有个叫王培建的在里面当科员,是个党员,他原来在芷村,后来才调到军警总局当科员。铁路医院有个杨少伯,还有个查票员及电务调度员,姓郭是党员。另外,在当地铁路上做小工的,组织了弟兄会,也有些联系。</p><p class="ql-block"> 从开远再往南走是蒙自,原来在蒙自工作的杜涛,我到蒙自后,杜涛已被捕,一直没有联系上。在乍甸、埫甸、小东山有些群众工作的基础,这些地方我都到过,有党员的,向我介绍过些情况。在蒙自至小东山之间,有一个独家人,叫王大妈,家住在路边,我们来往就住在她家。我们常住她家的两人是马照(又叫马逸飞)和武焕章。我们3人常住在王大妈家,小武当时是省临委的交通员,以在公路上敲碎石为掩护,晚上落脚在王大妈家。在蒙自城里有巨伯年,在个旧有李鑫、戴德明。</p><p class="ql-block"> 除现在红河州所辖的范围外,我联系过的地方还包括文山州地区。在芷村(迷拉地)有刘林元,我在芷村碰到刘林元。从大树塘翻过山去,在文山马关有李静安(在马关,有早年参加革命的向正清、向正弼,1927年在广州牺牲。此2人我在外省时认识过)。我回来后,联系李静安。在文山,我也到过一些村子。</p><p class="ql-block"> 在查尼皮、老寨,开展过些工作,由查尼皮的兄弟民族作向导,当时迤南有土匪头子肖文明、李少(绍)宗,路上不好走。在洒戛竜小学,有个张迺猷在那里教书,所以我去过。在麻栗坡,有杨淑德(即杨静珊同志,女性)在那里教书。石屏有个杨东明(又叫何英),上级组织叫我到石屏即找他联系,到他家后,他父亲热情接待,晚上互相聊天。在昆明时曾接触到石屏的党员张春旭,他有个哥哥叫张春辉,早年在北京高等师范(现在北京师范大学,我上中学时认识)。我到昆明后,张春旭负责交通,接触后就熟悉了。后来张春旭出卖组织,叛变革命。</p><p class="ql-block"> 我到迤南,一是联系党团员;二是与大家碰碰头,了解些情况。1929年3、4月份,在查尼皮由我召开过一次工作会议,出席的有:洒戛竜的张乃猷;马关的李静安;蒙自的马逸飞、武焕章;芷村的刘林元;开远的陈家铣(马先,后叛变);个旧的李鑫也参加了这次工作会,宜良的高怀没有约他参加……</p><p class="ql-block"> 对于李鑫,我在外省念书时就认识他,他进北京农大,1926年他回云南,1927年他到迤南,在矿山工作,这次开会时,又见了面。当时很艰苦,他身穿短衣,眼睛红肿,皮肤磨练的黑了,粗了,不像年青人、中年人,也不象城里人。在矿山,工人叫他“施大爹”,实在像个大爹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在查尼皮工作会后,李鑫转回个旧,不久就被捕了,个旧的党组织遭到破坏,要重新建立关系很困难。</p><p class="ql-block"> 省临委又派郑易里(郑雨笙,1928年回到昆明)先到蒙自,仍住在王大妈家,后到个旧。有家姓张的厂商,其儿子与郑易里是同学,有点社会关系,省临委派郑雨笙来,想设法恢复个旧的工作。郑到个旧后,租了一格小铺子。我到个旧,就是住在他铺子里。张家请郑易里吃饭,我也跟他到这同学家。郑易里、马逸飞先后怎样离开这一带我不大清楚。</p><p class="ql-block"> 泸西的张冲,先跟胡若愚,后跟龙云。1927年张冲当师长。1929年龙云派张冲到迤南收拾土匪李绍宗,师部驻在建水。我回云南做地下工作,因我和张冲都是泸西人,张冲听说我回云南,要接见我。我分析张冲倾向革命,倾向共产党,他不是胡若愚的嫡系,也不是龙云的嫡系,他为了找出路,同情革命,想多找些关系。</p><p class="ql-block"> 当时,我们也做敌军的工作,究竟和他见不见面,我们都考虑。这时,王德三回来了,刘平楷、吴少默也来到昆明(1929年上半年)。我即同王德三、吴少默商量,决定和张冲见面。当时,张冲的部队刚由大理来到昆明,约我到他的公馆会见。张冲和我都是泸西县东山区人(现属弥勒县),我俩的家相距才两三华里,小时经常见面,互相认识。后来我外出读书,他当了滇军师长,因为是一块土地上的人,有同乡感情。组织上同意我与张冲见面,见面只是一个开端。</p><p class="ql-block"> 到1929年下半年,张冲的师部来到蒙自,我随同他到蒙自住了一段时间,后师部搬到建水,又到建水住了一段。因为到张冲的部队去工作,对地方的工作我没管了。</p><p class="ql-block"> 王德三同志1929年下半年到过迤南,在查尼皮、文山一带工作过,有一段时间,吴少默也同王德三一起工作过。陈家铣叛变,作为革命组织内部来说,党组织内部工作也有缺点和失误。陈家铣闹情绪,组织上也未觉察,让他知道许多组织情况。到他叛变时,破坏得很严重。另一方面是敌人凶残,使党组织受到严重损失。</p><p class="ql-block"> 我到个旧,建国前有两次。1929年上半年第一次,住在郑易里开的小铺子;第二次是1935年在张冲任云南盐运使时,在元永井打盐矿。我原来是学工程的,张冲要我去打吊井(竖井),并说马拉格有竖井。我就来到马拉格锡矿参观,看到了接钢索的资料,回去照着办使用上了。这次来个旧开会是第三次,街道也变化了。</p><p class="ql-block"> 张永和 1984年8月30日</p><p class="ql-block">(原载于《中共蒙自县党史资料》第二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