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路边卖菜老农民

祝志龙

也说路边卖菜老农民

今天看到视频号有人讨论路边卖菜老农民的事，在此我也说说自己的点点滴滴。

我农村出身，居住在乡村小镇。总觉得路边卖菜的老农民很辛苦，每每需要买菜时，就近、就方便在路边摊点买菜。现在，通过上过许多骗后，不再在路边买菜了。如今说出来，大家看看你是否有如此经历。

好多年前，我负责给五六个泥瓦匠做饭，在一个小摊点连续买了几天的菜，感觉此人很友好、善良的。从来没怀疑其价格、斤两的。有一天中午我又去她哪里买菜，看见她正在削土豆，我随便问了一句：“削过的土豆什么价钱？”她说：“熟人熟事的，优惠。跟没削的一个价。”我感动得几乎要流泪，自我感觉这段时间交上了好朋友，立马把她削的土豆全部买了。回来时，正好与到一个泥瓦匠，他说：“你怎么能买腐烂的土豆回来吃？”我说：“摊主说她准备拿回家自己去吃的。怎么就是腐烂的呢？”他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说：“你受骗了。真是迂夫子！”“不信，你打开看看，颜色是不是不对！”我一看，恨不得钻地缝！土豆颜色全变了，这些色彩斑斓的土豆，正在嘲笑我智力低下……

有人说：看到买菜老人菜不多了，全部买下，好让老人回家。以前，我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过。如今也不在犯如此低级错误了。某年7月，我去菜市场买菜，薯叶尖普遍3元一斤，路边老妈子说：我只有这么一点点了，2.5元一斤卖了好回家。我一时心善，让老妈子给我装上。她一过称说：一斤半高高的，给三元钱算了。我沾沾自喜：认为占了老妈子便宜时，只见老妈子收钱后，屁股都没抬起来，仅仅转个身，从后面黑袋子里，抓出一把薯叶尖，自顾自的称着，然后又摆放在原地。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我呆呆的看着，脚都抬不起来。最后，我到菜市场复称台，复称刚好一斤。我好歹拿了个本科文凭，却被老妈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悲哀！

我有个同事介绍，他有个小姨子，养了七八只鸡，每天却卖出上百个土鸡蛋，并且买土鸡蛋的都是特别熟的人。这些熟人买土鸡蛋，如果超出50个，必须提前预约。预约期最短也得两天。表面看“小姨子”够诚实的。她家母鸡少，没四、五天确实凑不着50个鸡蛋的。其实即使八九天也凑不着。你去取鸡蛋时她会说：我从张婶家凑了10，王婆家赊了8个……听后，你一定在心里说：好人啊，好人！单凭她跑腿，鸡蛋贵点儿也值。那么这些鸡蛋哪来的？答案很简单，从外地买洋鸡蛋凑个数。（当然“小姨子”现在不再卖土鸡蛋，但不一定改良归正了。）

买路边老农民的菜也好，不买也罢。千万不能上升到同情心或其他道德方面去。萝卜白菜，各人所爱。路边卖菜的好人也很多，菜的质量也不差。超市也有超市的优势：明码标价，斤两不缺，随意选择……最主要的是：不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