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风第35期

号角

卷首语 真实的魅力 文/徐品我们这一期的《纪实凤》，选登的是画家文人武国伟女士撰写的回忆录。确切的是，她的文笔并不是很佳，内容也不是神采飞扬，但是却有一种真实的魅力，我想这就够了。因为我们的《纪实凤》正是需要这样一种真实，真实的诉说自己，真实的记录人生。很多文友不知道怎样投稿《纪实凤》，我想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记录真实，真实的人，真实的事，以文学的手法加以描绘，但是不要写成新闻报道。由于一些客观原因，我们对原文做了一些删减，有不妥之处敬请武老师谅解，抱歉。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今后，我们《纪实风》要面对新形势，办出新特点，在注重稿件质量的基础上，多角度开发新渠道，全方位的增加新人新作，我们的《纪实凤》就会欣欣向荣，为作协增添新的光彩。 《往惜》（节选）往事萦怀！不书不快。于是不做修饰的撰写了这回忆录！目的留给后人。证明我曾热爱这个美好的世界。回忆录叫《往惜》。也作为七十岁的生日礼物送给自己 一、苏联娃娃 小的时候经常玩过家家，过家家离不开我们的布娃娃。有一次，邻居马叔家来了一位小客人，她抱着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布娃娃,她说这是苏联布娃娃。这个苏联布娃娃太漂亮了，一头金发，蓝色的眼睛，穿着漂亮的花裙子。我们几个小朋友围着看这个漂亮的布娃娃，都想抱一抱。 可是那个孩子就是不让我们抱。更神奇的是这个布娃娃一放倒眼睛就闭上，一抱起来眼睛又会睁开，真是太神奇了. 我们买不到这样的布娃娃，我们真是羡慕她呀。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抱着那个苏联布娃娃高兴的不愿意放手。可是那个布娃娃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把我累的吃力的抱着她。这时睡在一边的姐姐把我推醒了。她说，你抱我干嘛。我说我做梦了，以为你是那个苏联布娃娃。姐姐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说，快睡觉吧！说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就又睡了。可是我还是想着那个苏联布娃娃，她太美了。 二、我的另一个世界小的时候，也是四、五岁那样，我们几个小朋友在门口玩。我捡到了一个茶色的玻璃片。透过玻璃一看，天呐，和我们现在的世界不一样了，世界是另一种颜色啊.觉得那么朦胧，那么神秘。我惊讶着说哎呀，这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我想让其他的小朋友也来看，可是她们看了一眼，也没什么奇怪。而我却对这另一个世界很感兴趣。我把这个玻璃片拿回家。这是我的另一个世界啊！可是姐姐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把我这个玻璃片给扔掉了。我哭着跟妈妈说，姐姐把我另一个世界给扔掉了。我还想要那一个世界.妈妈说：没事的，妈妈去给你找回那个另一个世界。说着妈妈就把墙角堆放的那么多的绿瓶子，拿起来一个给敲碎了。然后拣最大的一块儿玻璃，把它擦干净，用浆糊纸条把四边给包了起来。妈妈说，给，你这另一个世界，更好看，是绿色的。我接过来一看，哇，太好看了.有的时候就像在海底呀，兴奋的不得了。妈妈说，以后不能随便捡玻璃片，容易把眼睛划到把手划到啊。我每天都要看一下这另一个世界，这次可不能给丢掉了。妈妈笑着对姐姐说，可千万别把她那另一个世界给丢了啊。姐姐也立刻附和着说，就是的。如今看着上海美术馆，能把那些电、声光设备做成艺术作品展示立体空间。那震撼的效果好像又穿越回了我的童年时代，看那个玻璃片的心情。人类真是一个精神需求的产物啊。那小小的玻璃片承载着我童年时光的那一段梦幻狂想的心境。如今的科技发展真的很先进，能让作品立体起来，有了时空的穿越感。我喜欢让艺术穿越时代，我喜欢真正的回到那个童贞时代。我为此心潮澎湃。希望将来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能被这样制作，也能穿越时空，回到我幸福的童年时代。一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更加努力的创作。说不定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能被做成电、声光相互交错，绽放着艺术盛宴。把人们带进我的梦幻世界。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光景啊。一想到这里，心就像长了翅膀在这个美妙、荒诞、惊恐、离奇的时空中飞翔。 三、外婆在我四岁之前，外婆是在我们家照顾我和妹妹两个人的。爸爸妈妈全天上班。外婆每天要喂我们吃饭。外婆和邻居的关系很好，经常有邻居过来和外婆聊天。外婆总是忙里忙外没有停歇的时候。外婆经常喂我们吃的就是大米、小米或者大小米混在一起的粥，上面撒上一些海米或者是刀鱼肉，有的时候也吃鸡蛋糕和疙瘩汤。外婆要一勺一勺的喂给我吃，我总想抢过来勺子自己吃，可外婆不让，说我弄得到处都是，她还是要一勺一勺的喂我吃。最开心的就是爸爸妈妈晚上下班了，哥哥姐姐也放学了。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每天晚上母亲都要炒上三四个菜，还有汤。在吃饭的时候，妈妈都是要先给外婆烫上一嗉白酒，每顿饭，酒被外婆喝的都是一滴不剩。周日妈妈经常会带着我们这些孩子和外婆去市内转一转，中午要到饭店去吃一顿。经常吃的就是饺子，或者是李连贵熏肉大饼。那是我们都爱吃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去照相馆拍照片。拍完了照片，我们去吃熏肉大饼，大家正围着桌子吃得开心，却从外面进来了一个让人看着有些恶心的人，那是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或者是乞丐，他的脸又黑又脏，身上穿的脏衣服，就在我们的桌前看着我们。妈妈走过去就给了他两张饼说：你快吃吧，那人接过饼，点头哈腰的谢着妈妈就出去了，妈妈是一个很善良的人。饭后大家有说有笑的往回走，往回走的路程也要将近半个小时呢。外婆是一双小脚，走路比较慢。妈妈搀扶着外婆慢慢的边走边聊天。而我们小孩走路比较快，跑跑跳跳的就提前到家了。经常是爸爸是一个人在家看家的，他很少跟我们出去，他也不愿意跟我们出去吃饭，他就喜欢自己在家做自己喜欢的口味的饭。不过，他不想出来吃饭，妈妈也不强求，就给他安排好该做的活儿，比如说给葡萄上肥了，给地里拔草啦，或者扫扫院子，打扫房间，喂鸡喂狗喂鸭喂鹅，这些都是爸爸的活儿。爸爸是非常满足的，总是偷笑的样子坐在那里。在我当时的眼里，外婆就像说一不二的女皇。 由于我妈妈家就是我妈妈一个女孩，没有男孩。所以哥哥随妈妈的姓叫仲庆武。那时哥哥已经上学了，哥哥长我七岁，但是我这个哥哥是一个脾气不太好，而且总是在外面惹事生非的人，让妈妈很是操心。由于他在外面不是把别人打了，就是把别人家的玻璃打了，总之他总是要惹出点是非，也因此没少挨父亲的打。父亲的教育方式就是，你只要在外面惹了事，就都是你的错，就必须严加教训。外婆对哥哥十分喜欢，哥哥虽然淘气了点儿，但是天生聪明，学习又好，长得十分帅气，自然是外婆的掌中宝。外婆去世的时候我还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知道外婆已经走了。外婆的离开，妈妈哭得撕心裂肺，对哥哥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我们很少看见哥哥哭，可是那天哥哥跑进他的房间扑在炕上痛哭不止。他痛苦的抹着眼泪走过去搂着妈妈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知道再也见不到我的外婆了。邻居杨奶奶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人老了必须离开这个世界，我由此而产生恐惧，让我害怕。恐怖长大衰老！虽然我是从小被外婆带大的，怎奈我才四岁，年龄太小，只是记得几个和外婆在一起的碎片，她总是拿起我胸前别着的手帕为我擦口水。我很想念我的外婆和与外婆在一起的日子。 外婆去世后，爸爸就坚决要把哥哥的姓改为武姓，后来改名叫武俊卿。我们那时上幼儿园回来的比较早，妈妈还没有下班的这段时间是很漫长的。和邻居的小朋友玩过家家，讲故事。哥哥回来了，有时就提前帮助妈妈把饭做好，那时他也很小啊，也才十一二岁。可是哥哥会做面片汤，而且做的非常好吃。我们非常盼着妈妈能早点回来。后来我们再大一点的时候就经常去电车站接妈妈。每次妈妈的回来给我们都是买好多好吃的，有时买一些连环画册，那是我最喜欢，最开心的，小小的画册上有着那么好看的图画，让人精神有种无尽的享受，视觉上更有一种欢愉。《小蝌蚪找妈妈》、《骄傲的蝴蝶》，那些画面美得到现在也难以忘记。 四、幼儿园没有了外婆的照顾，我们双职工家庭的孩子每天早晨要去幼儿园，别人家的孩子有妈妈在家看守着，根本就不用去幼儿园。而我们家不一样，爸爸妈妈每天上班起早贪晚的。只有我家和左淑云家的三个姊妹，还有我家三个姊妹，我们每天早上排着队去幼儿园。一天，走到北大楼的后边，那里有一口枯井，姐姐就从井上跳过去，可是不小心她的红皮鞋掉到了枯井里。大家都慌了，我们六个人就围着那口井哭了起来。有一位叔叔经过这里。他看见我们围着那口井在哭，他急忙跑过来，以为有人掉下去了。过来一看，知道是鞋子掉进井里了。他说，不要紧，我帮你勾出来。说完，他跑到了北大楼墙那儿捡了一根竹杆回来，把姐姐的红皮鞋给挑了上来。我们大家都高兴的不得了，我急忙谢了那位叔叔。姐姐见那鞋子有一点湿了，把胸前的手绢拿下来垫在鞋里，叔叔都已经走远了，我们这才想起来，向那位叔叔说再见！至今我都感激那位叔叔，祝他好人一生平安！我们又重新排起了队继续向煤校幼儿园走去。妹妹在小班，我在中班，姐姐在大班，我们三个和邻居的三个姊妹每天都是一起去幼儿园的。姐姐在幼儿园是合唱队的指挥。姐姐长的漂亮，扎着一条粉红色大凌子好看极了。姐姐在前面指挥，我们在下面看演出，我也自豪的不得了。我告诉小朋友们，那指挥的人是我的姐姐！而妹妹也是很受阿姨们的喜欢，因为她长着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像个大洋娃娃。只是我长着一双单眼皮和她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在幼儿园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幼儿园中午睡觉的时候，老师会拿着一条手巾在我们眼前的空中挥舞着，逼迫的我们不得不闭上眼睛。很快，其他小朋友就睡着了，可是我虽然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趁着阿姨离开的时候，我悄悄的爬到了那个床铺的尽头，那拐角的床上堆放着那么多的图书，我就开始看那些好看的图书。同时还有一个小男孩也没有睡，他也和我一样经常悄悄的从小朋友脚下的空位置爬过去，也来看图书。每天我们两个悄悄的在看图书，好像达成了默契。估计老师快回来的时候，我们又悄悄的爬回自己的位置，假装睡着了。遗憾那个小男孩子叫什么名字，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幼儿园每天在两餐之间是要吃一些水果的。那时候我们要站成一排洗手，然后还是站着排走到那些长条的凳子上坐下，那个座位的前面就是长条的木头桌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老师给切开的半个苹果，我们总是想把苹果皮磕掉，可是阿姨是不允许我们磕掉苹果皮的，苹果里面的营养都在苹果皮上。吃完苹果后，阿姨带领我们做游戏，做完游戏差不多就要放学了。没有家长来接我们，我们六个小朋友还是排着队自己回家。到家的时间还早，母亲要五点四十分才到家，我们在家做各种游戏、画画、讲故事、唱歌，猜谜语等，那时的一天总是那么漫长。妈妈快下班的时候我们会去电车站接妈妈。帮助妈妈把装着满满的大包小裹拿回家。在姊妹中，母亲特别喜欢我，这让我更加自信和崇拜我的母亲了。聪明的母亲拿我们当掌中宝，心头肉，让我们受到了百般的呵护。母亲有爱护我们，呵护我们的诸多办法。那个年代儿，人们还没有保野生动物的理念加之生活困难，有人就捉麻雀烤了卖。他们把麻雀穿在一个木签子上，烤完麻雀的肉是很好吃，没有任何一点肥的都是瘦肉。糊香裹着淡淡的咸味，好吃极了。那时可食用吃的东西匮乏，但是母亲总是尽力让我们吃的丰富一些，营养更多一些。母亲的呵护让我们比其他的小朋友吃到了更多的食品。母亲是不攒钱的。她把钱全部用来呵护我们的健康。 五、勤劳善良且聪明智慧的母亲 我们家曾开荒种地。多数种的是大豆和花生，目的是来补充我们的营养。那时我们这里大枣很少。是爸爸的叔伯弟弟。给我们曾拿过一麻袋大红枣儿，分量很重。我们好像每天都有吃不完的大枣。由于妈妈的工作性质，公共食堂与妈妈的关系特别好，所以他们经常把食堂当天卖不完的剩下的馒头，就送给妈妈。妈妈每次拿回的馒头。我们能吃上几天。母亲那时工作中管辖着刘山那一片儿的居民粮食供应，在灾荒年间，这里没有一位居民因饿而死的。同时，我们家在灾荒年里，因母亲的百般努力，我们基本没有挨饿受冻。为了我们母亲不攒钱。她说要攒下好身体，攒下了好身体，就是银行。所以那个年代母亲把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工资都用在了我们的健康成长上。她百般抚育我们。这样我们家兄妹七个。身体无病非常健康。这归功于母亲的细心照料抚养。我爱我的母亲。还因为我这样一个公认的丑小鸭却被她捧成了小天鹅，我是母亲眼里的宝贝。母亲对我的喜爱超乎寻常。这让我倍感自信与骄傲。在他人眼里，我是一个极其普通，很不起眼儿的人，长相平平、性格倔强、学习不太努力，几乎没有一项出彩的地方，而母亲却把我夸成了天才小画家。并在绘画上，提供给我非常好的条件。是母亲的夸赞让我逐渐增强了自信。让我在读书中积累了智慧，增长了知识。在母亲的身边我更学会了很多为人处事的礼数。我的母亲经常给我们孩子讲故事。让我们在读书和聆听故事中增长了知识与才华，提升了感悟和审美能力。她总教育我们：事遇当时，想到的就立刻去做。不能隔到第二天。这一直影响我到现在。我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尽管现在微信上，抖音上说吃过饭不要马上刷碗，但是我是例外，这是养成的习惯。吃过了饭就立刻把碗捡下刷完，从不拖拉。然后，10分钟马上刷牙漱口。这是母亲给我养成的好习惯。想做的事立刻就动手去做从不拖延，讲卫生，做事雷厉风行。这也是母亲留给我宝贵的精神财富。母亲有文化善于思考。那时经常有姐姐的一帮同学来我家玩。大家在那玩猜谜语时全体人都可参与的。母亲一边做着家务，一边听着她们出谜语，基本上每一次都是母亲第一个猜出来。所以姐姐的同学都非常钦佩我的母亲。那时，晚上如果没什么事了。母亲经常让我们兄妹几个做珠算比赛，这是她先教我们打算盘口诀，然后我们就会打算盘了。于是，她出题，让我们大家一起用算盘打，看看谁算的最快最准确。一般情况下，我算的是最慢的，但却是最准的。小时候我们最盼的就是母亲给我们睡前讲故事。母亲讲着故事，有时姊妹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可有时我却睡不着。我就拿着那本母亲借回来的儿童书看，母亲则拿起她那厚厚的小说看了起来。 在母亲专注的神情中，我发觉那才是她全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呀。母亲每天是上了一天的班，忙完了孩子，干完了家务。用睡前仅有的一点时间用来看小说等文学作品。困极了才把书签放好合上书，才睡了。我觉得我和母亲的习惯是一样的，睡得晚，起得早。我是不得已才起早的，而母亲是必须得起早的。她的睡眠常年不足。我喜欢晚上搞创作，因为很有乐趣。就像母亲当年读小说那样，她的兴趣全在书里，晚上看书那一刻她是享受，而我在绘画创作的时候。每天的晚上就天马行空。画自己想画的东西。所以我非常钦佩我的母亲。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不是从小受着母亲教诲，就我天生的野蛮性格，会成为什么样子？我的特点是不服输和任性。但是母亲把我这两个缺点都润物无声的给规正了。姐姐长得漂亮，有一次我们两个人走到北大楼的后面，对面儿走来了一位女士。也很漂亮。那个女的和我们擦肩过后，姐姐突然站下来回头看了人家。我说：你看什么？不要增长她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你比她漂亮，就算不如她也没必要羡慕人家。回头看她干哈？姐姐啥也没说，看我可爱的样子笑了笑，我们就又走了。总之，幼年的我们除了上幼儿园，就是做游戏，我们的童年是快乐的、无忧无虑的，象一个白雪公主！ 六、涂鸦我四、五岁左右的时候，因为整天到处的乱涂乱画，成了习惯。凡是有空白的地方，就去画画。我们家炕琴柜柜门里的三合板上,让我都画满了.墙上我也画，平时在地上更是画，在砖墙上也画，幼年的涂鸦让人快乐无比，也打下了我未来从事专业绘画的基础。有一年，爸爸妈妈费了星期日一整天的时间，把我家的屋子粉刷一新。屋里马上就亮了许多，好像还大了许多。第二天，爸爸妈妈上班了，我从幼儿园回家了。家里那雪白的墙，像一张光洁的大白纸，我有忍不住拿起笔来在上面画了起来，那感觉简直是美妙极了！我根本就停不下来，能够得到的地方都画了，瓜果梨桃蔬菜、锅碗瓢勺糖果、桌椅板凳炊具、老人孩子花朵都搬上了这张白白的大纸上。晚上，爸爸妈妈下班了，看到墙上这一幕，他们先是愣了，紧接着爸爸就问，这是谁画的？我自豪的说是我画的。爸爸愤怒的举起手来。妈妈却及时的把我抱在怀里说，你没看见她的观察力有多强吗？连老人的衣角被吹起来形成的三角形她都画出来了。妈妈高兴的说：看来我们家要出一位小画家呀！然后对我说，以后妈妈给你拿纸往纸上画，不要往墙上画了。 第二天，妈妈果然给我买回了蜡笔，拿回来那么多带有表格的纸，背面是白色的，还给我买了很多小画册，这简直是让我喜出望外！每天画画就是我最快乐的事，从此我便走上了一个让自己最热爱行业，那就是画画。一路学一路画，上大学也是学习美术专业，工作也是教美术，这一生没有和绘画分开过。教学工作之余，我也在寻找着自己更高的艺术造诣和丹青个性。于是，我努力学习传统的绘画技法以及中西的绘画技法之后，在恩师田老师的指导下，我选择了梦幻艺术。现在，我的画属于独立的作品，这些画已能解除我心中许多的高兴与烦恼，这是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不管谁说什么，我已坚定了走这条艺术路，因为那是我的路，无论是困难重重还是荆棘丛生，我都将开拓荒野，独辟这条蹊径。我不怕吃苦，因为我喜欢探索，多年来我坚定的走我自己的路。作品是不是能够卖出，也不管是能否出名都不会考虑，我已不在乎名与利，只要让作品能表达自己的精神内涵就是我安慰。我追求自己的灵魂维度，努力画出自己的另一个世界。努力的活成自己，画出高峰！ 附: 《纪实风》编辑委员会徐品杨砚李全增林泰杉李延国 白翠兰葛红霞主编: 徐品执行主编: 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