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晨岛城仍下着小雨,我一早去了栈桥,游客很少,只有一直坚守岗位的老人在捕鱼,他们大都凌晨4点前便来栈桥回澜阁处撒网捕鱼,因天黑他们都戴上照明灯,搜索海面上鱼游动情况。海边钓鱼的随处可見,撒网捕鱼适合的地方,非栈桥莫属。编辑攝影制作:老董(手机拍照)</p> <p class="ql-block">雨丝斜织,天光未明,我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路走向栈桥。回澜阁在晨雾中静静伫立,红墙金瓦被雨水洗得鲜亮,像一幅刚落笔的水墨画。</p> <p class="ql-block">海面灰蒙蒙的,浪不大,轻轻推着浮标晃荡。几个身影早已站在那儿,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网。他们不说话,动作却熟稔得像呼吸——一抖、一抛、一收,网在空中划出半圆,落进海里,仿佛把整片潮声都兜了进去。</p> <p class="ql-block">亭子旁,另一位老伯正提着网准备撒网。他说清晨3点半就来了,这时候鱼最活跃,潮也正好。</p> <p class="ql-block">同样的蓝雨衣,同样的网,同样的清晨。这些人不是来打卡的游客,也不是偶然兴起的垂钓者。他们是回澜阁的守夜人,用一网一绳,拴住了这座城最安静的黎明。</p> <p class="ql-block">他收网时,网眼微微颤动,几条小鱼在其中跳跃,银鳞在雨中闪出微光。他并不急着捡拾,只是静静看着,仿佛在数着这一天最初的收获。</p> <p class="ql-block">我也曾见一人独坐长廊尽头,手持钓竿,桶里空空,却笑得自在。他说:“钓的不是鱼,是清净。”我懂。在这喧嚣城市醒来之前,他们早已在海边,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一网一世界,一竿一光阴。</p> <p class="ql-block">栈桥回澜阁处有大魚,清晨一垂钓老者的鱼杆让鱼拖下海里去了,鱼杆价格大约500元左右,估计那条魚至少五斤以上吧?</p> <p class="ql-block">下面这老哥钓的魚,他讲有七斤重,(因他带着称)。</p> <p class="ql-block">我见过一位老者蹲在步道边,手里拿着刚钓上的鱼。他不说一句话,动作却极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个老友。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他们不是在“谋生”,而是在“生活”——一种被现代节奏遗忘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沙滩上,一位穿蓝外套的老人弯腰整理着他的钓鱼工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