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人文

王炳森

<p class="ql-block">沧州是座古城,有扁鹊,纪晓岚等名人;千年铁狮子“狮城”之名;“武术之乡”美誉;千童镇是秦始皇选出千名童男童女,由徐福东渡始发地;现又独具匠心别具一格地建博物馆,园博园,运河展示馆等。仅以所见之处撰文,可窥沧州人文之一斑。</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穿过那座彩绘的牌坊,仿佛一脚踏进了沧州的老魂。屋檐翘角像鸟翼般舒展,蓝黄相间的彩绘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牌坊不只是门面,更像一道时间的缝隙——走过去,是市井喧闹;回望一眼,是百年沉静。</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光风霁月”四字悬在牌坊中央,红柱撑起一片古意。古典与现代融合,音乐与车流交汇;沧州的人文,就藏在这份从容的并存里——旧调能唱新事,新楼不忘来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这里的街市从清晨就开始热闹。牌坊下的摊贩支起遮阳伞,卖糖画的老人手腕一抖,金黄的糖丝便成了腾龙。孩子们围在一旁,眼睛亮得像星星。偶尔也买一碗羊肠汤,牛杂汤,捧在手里暖着,看行人穿行于古建与高楼之间,重复着这城市的古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游目骋怀,胸宽心静,生活陶然,歌舞升平,沧州人祥和安宁的生活。红金相间的牌坊在晴空下格外庄重,一位母亲对孩子说:“这颜色,是喜庆,也是庄重。”的确,沧州的建筑从不浮夸,每一笔彩绘、每一道雕花,都像是对老城过往的低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水中央的亭子像一幅倒挂的画。深绿的圆顶,红柱白栏,影子在水面轻轻晃动,仿佛随时会随波荡走。可它稳稳地立着,看岸边车水马龙,看高楼倒映成林。这一刻,传统不是展品,而是生活的底色——安祥静默,却无处不在。</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57, 181, 74);">中国大运河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1, 1, 1);">是沧州人对中国文化的重大贡献,2000多公里,沿线省市地域不同文化,一一道来:声形並茂,动静结合,电光视影,吹拉弹唱,细腻粗犷,广博深厚,极为精致,可谓:无所不能其极。是地理文化,风土人情的中华文化之瑰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庄重的建筑前,石狮子蹲守如旧,这不像旅游景点,倒像日常的一部分——沧州人对文化的尊重,不靠口号,而在习惯。我曾见小学生列队经过,齐声背诵《千字文》,声音清亮,石狮仿佛也微微颔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最让我惊喜的是那座覆着太阳能板的弧形建筑,木结构撑起一片蓝晶晶的屋顶,像古琴上搭了片未来。行人从底下穿行,抬头时总会愣一下,随即笑出声来。这笑里没有违和,只有赞叹。沧州的人文,原来也能如此轻盈——它不惧新,也不弃旧,只把日子过成一首工整又自由的诗。</span></p> <p class="ql-block">墙上的剪纸拼成生活的图谱:娶亲的轿子、打铁的汉子、晾晒的辣椒、飞舞的风筝……橙色的纸片在光下透出暖意,像被晒透的秋阳。我站在那面墙前,仿佛听见了鼓声、叫卖声、孩童的嬉闹。这些剪下的线条,剪不断的是记忆。沧州人不说深奥的道理,他们用剪刀说话,剪出的日子,比字句更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夜里的桥成了光的舞台。巨大的拱形灯装置流转着色彩,“关关雎鸠 河北沧州”八个字在红光中浮现,像一句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告白。河水静静流,映着两岸灯火,也映着人们仰起的脸。我站在桥中央,听见情侣低语,孩子欢呼,还有老人轻声念着那句诗。原来,人文不只是古迹与手艺,也是此刻的共情——一座城,用光写下自己的名字,而人们,愿意驻足聆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那晚的拱形建筑像一座发光的门,白字红底,醒目得不容忽视。它不藏在博物馆里,就立在街头,用现代语言讲着古老的名字。绕着它走了一圈,发现每个角度都能看见“沧州”二字。这城不怕被看见,也不怕被记住。它把历史穿在身上,却走得轻快,像那灯光下匆匆而过的身影,带着归属感,走向自己的明天。</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