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沟支线

老西·小米酒

<p class="ql-block">鳄鱼沟支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文/老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太行大峡谷壶关县杨家池村走鳄鱼沟,再到沙岗村、大河村,三年多前走过,依稀记得是个初春,河道里的冰未融化。这次是秋雨连绵的时候,我担心鳄鱼沟河水大。领队老大说,那个沟能有什么水,没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出发前雨几乎落了一天一夜,当日是个好天,阳光明媚,我们精神抖擞从杨家池村出发,未进鳄鱼沟,从大河村流下来的水就挡住了路,还好,几根粗圆木搭在新修建的河岸两边,六七米长。看见驴友们过的小心翼翼,我内心并没有当回事。当我最后一个通过时,“注视你”说:“西哥,我给你拍个视频。”本来我想轻松一点表演一下,结果过圆木无法用登山杖,脚踩在圆木上心里又没底。过到一半时,我干脆笨拙地爬了过去。户外就是这样,为了安全,该挪就挪,该爬就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进入鳄鱼沟,水果然不小,正常情况下穿越鳄鱼沟需要在冬季结冰时。以前我走过两次,为避开需要下绳难上的一段,都是从中途拐了弯。今天算是第三次,第一次见河水泛滥,我们只好择地势,把石头扔进并深的河水里,踩石过河。几个身体素质好的驴友,快乐一天、知足、简单等,纷纷挑石块往河水里扔。我昨晚陪朋友喝了七八两酒,早晨上车后喝了一瓶脉动才缓解了胃难受,况且又是心脏病患者。干体力活不行,我耐心地给大家拍摄留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在河道里来回穿梭,不断地过河,走了一个半小时后,右拐走入一条巨石堆积的小河沟。没有什么水。虽然以前走过一次,脑里无甚印象。跟着老大走,习惯了蒙着头,只操心迈好每只脚,其它什么也不想操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原想着走小河沟不费吹灰之力,结果走着走着,许多低凹处蓄了水,需要绕行两侧的斜坡,增加了一些难度。快乐一天和知足大哥主动在一些难过路段停下来,指导帮助走在后面的驴友,精神可嘉。当走到河沟最后,有一个落差六七米的河道断崖,右侧是陡坡,我们上行穿过。同行的安琪儿说:“西哥,走到这儿忽然想起来了,上次老鹰就是在这里摔下去的……”我回头一看,忽然想起我当时是跟着一个驴友从左侧绝壁上的夹缝,连挪带爬过来的。往事如烟,已经三年多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走这条河沟,中途休息补济,历经四个多小时才到达沙岗村。已经下午近三点钟,大家在一个农家小憩。农家夫妻午餐炉面剩下不少,四五个驴友吃了点。他们用的是老年手机,不能微信收款,正好小樊带有现金。本来下午的行程是继续上山,然后再到大河村。我因昨晚喝酒,今天走的比较吃力,右大腿内侧还有点抽筋,也不想再增加强度。从近九点走进鳄鱼沟,也有六个小时的行程,一些驴友也是累了。于是老大决定不再去大河村,而是到太行1号公路边的南荒村等中巴客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从沙岗村开始上行,近半个小时后到了太行1号公路“万佛寺隧道”,穿过隧道,便是南荒村。见一辆警车疾驰而来,停在了前方驴友的附近,待我走近,老大正与一名干警交流。原来是有一位外地驴友来太行山大峡谷徒步,突发脑梗,打了电话。附近派出所及时出警,寻找脑梗患者,见到我们这些背包客,还以为是我们的人。老大和干警聊了一会,告诉了脑梗驴友可能在什么地方等着。干警们赶紧驱车去寻找去了。驴行太行山近二十年,老大对太行山的一草一木都快了如指掌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再次穿越鳄鱼沟支线,沿途看不见一个驴标,许多小路都被植物包围。在未段的大坝处,安琪儿清楚地记得2022年的春天是从一个有植物的斜坡上到大坝,我也忽然想起。今年这个斜坡早已杂草丛生,植被茂密。我们只好走对面光溜溜的陡坡,脚下仅有脚宽的地方可踩,我走得谨慎小心,五十多米的距离竟然走了一分多钟。在前方石头大坝上站着的快乐一天说:“给您拍好了,回来去您发抖音有了素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