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太保墉燕-房山琉璃河遗址专题展》于2025年8月28日在首都博物馆正式开展。共汇集珍贵文物藏品180件(套),其中重要文物39件(套),最大规模集中展示琉璃河遗址考古成果。</p> “圉甗”,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腹内壁铸有铭文,铭文大意为:周王在成周(今洛阳)举行祭祀仪式时,赐贵族“圉”贝币,圉铸甗为念。</div> “圉卣”,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此卣盖内及器底铸有铭文,铭文大意为:周王在成周(今洛阳)举行祭祀仪式时,赐贵族“圉”贝币,圉铸卣为念。</div> “堇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鼎腹内壁铸有铭文4行26字,记载了堇奉匽侯之命去宗周向召公奉献食物,并受到召公赏赐之事。此鼎是北京地区出土青铜礼器中体型最大、最重的一件。</div> “克盉”,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19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盖内和器沿内侧都有相同的铭文各43个字,铭文记录周王册封燕国的史实,证明燕国始封地在今北京房山琉璃河一带,也说明第一代燕侯并非召公奭本人而是其子“克”。</div> “克罍”,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19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盖内和器沿内壁有相同的铭文各43个字,铭文记录周王册封燕国的史实,证明燕国始封地在今北京房山琉璃河一带,也说明第一代燕侯并非召公奭本人而是其子“克”。</div> “骨鏃、箭镞”,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罐”,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罐”,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罐”,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罐”,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铃、砺石”,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戈、铜剑”,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昜”,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作册奂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作册奂觯”,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作册奂卣”,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陶板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水管“,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div>夹砂灰陶,饰交错粗绳纹,一头粗一头细,以便相互连接。</div> “兽面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旋纹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纹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雷纹铜觯”,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父乙盉”,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伯矩盘”,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盘底铸有铭文“□伯矩作宝尊彝”,造型古朴,纹饰精湛,是一件具有商末遗风的文物精品。</div> “铜戈、单穿铜戈、兽面单穿铜戈、直刃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復戈、短胡无穿铜戈、短胡铜戈、单穿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骨鏃、铜鏃、骨箭头、铜箭镞”,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牛首吐舌纹钩戟”,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方直内三齿,有上下阑和侧阑,中胡二穿,援斜出如钩,援基饰一牛首,牛首吐舌为脊。</div> “铜短叶双环钮矛”,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短叶中部起脊较高,銎形骹下粗上细与脊相通,上部有两长条形穿孔,下部两侧有半环形系纽。</div> “铜鋂”,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正面中心为球面,球面中心有一圆孔,球面外侧有两周凸起的同心圆,背面有一横梁为纽。</div> “铜盾昜”,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背面有阳文“匽侯舞昜”4字。</div> “铜柳叶形剑”,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短胡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曲刃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短胡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曲刃短胡单穿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有銎铜戈”,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牛头纹带盖伯矩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1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盖内及颈部内壁铸有相同的铭文“采戊辰,匽侯赐伯矩贝,用作父戊尊彝”,盖内4行15个字,颈内壁5行15个字。</div> “圉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器底铸有铭文“伯鱼作宝尊彝”,记载贵族“圉”在周王的典礼上获赐贝币,铸簋为念。</div> “圉簋器盖”,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器盖内壁铸有铭文“王祷于成周,王赐圉贝,用作宝尊彝”,记载贵族“圉”在周王的典礼上获赐贝币,铸簋为念。</div> “伯鱼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1(ⅡM253)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器底内铸有铭文“王祷于成周,王赐圉贝,用作宝尊彝”。</div> “伯鱼簋器盖”,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1(ⅡM253)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div>器盖内壁铸有铭文“伯鱼作宝尊彝”。</div> “伯鱼簋”和“圉簋盖”,在葬礼中,这两件器物被混装在一起,展览中按出土时原样展出,延续这3000年前的“错误”。 “圉簋”和“伯鱼簋盖”,在葬礼中,这两件器物被混装在一起,展览中按出土时原样展出,延续这3000年前的“错误”。 “其史作祖己觯”,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象头足铜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口沿外侈,直耳,束颈,袋足。颈部饰一周雷纹,袋足作成象头状,袋腹两侧各有一象眼。</div> “象头足铜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口沿外侈,直耳,束颈,袋足。颈部饰一周雷纹,袋足作成象头状,袋腹两侧各有一象眼。</div> “象头足铜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Ⅱ区M253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口沿外侈,直耳,束颈,袋足。颈部饰一周雷纹,袋足作成象头状,袋腹两侧各有一象眼。</div> “兽面纹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此鼎腹、耳及足底的编织物残痕,是墓葬中铺垫于随葬品下面的茵席留下的痕迹。</div> “兽面纹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父甲铜甗”,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此甗三袋足均装饰高浮雕牛首纹,极具燕国特色,腹内壁铸有铭文“戈父甲”。</div> “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纹分裆铜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胄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父丙分裆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纹铜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纹铜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爵”,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父乙铜觯”,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单子工父戊尊”,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兽面纹四出戟铜尊”,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单子工父戊卣”,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尊”,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云雷纹铜盉”,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双耳蝉纹铜盘”,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原始青瓷豆”,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原始青瓷豆”,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玉戈”,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匽侯盾昜”,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背面有铭文“匽侯”,表明此盾属燕侯所有。</div> “諆扬盾昜”,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玉鸟”,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div>青玉质,扁平体,圆眼,凸嘴,垂尾,颈下有一孔,鸟身饰凹弦纹。</div> “串饰”,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卜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div>龟腹甲残片,正面无文字,背面有双联方型凿,灼痕明显。</div> “卜骨”,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骨笄”,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铃铛”,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月牙形马镳”,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车輨”,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兽面纹輨踏”,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衔镳”,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车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车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兽首形车辖”,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当卢”,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銮铃”,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人字形铜车轭首及轭角”,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当卢”,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猪首形辖”,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虎首形辖”,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四穿铜昜”,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铜方型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十字型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H型四通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铜X字型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铜兽面饰节约”,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 “人面形铜饰”,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1(ⅡM253)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组合人面形铜饰”,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1901(ⅡM253)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组合人面形铜饰”,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凤鸟形铜面饰”,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 <p class="ql-block">“剑鞘铜饰件”,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M52出土,首都博物馆藏。</p><p class="ql-block">以青铜制成剑鞘颇为罕见,此剑当属高级贵族所有。</p> <p class="ql-block">“兽面铜饰”,西周,2002年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02FLH1ⅠM2出土,北京市考古研究院藏。</p> “陶罐”,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壶”,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壶”,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簋”,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陶鬲”,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北京考古遗址博物馆藏。 “扬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器内底铸有铭文“扬作父辛宝尊彝”,意思是贵族“扬”铸此鼎祭祀其父“辛”。</div> “父癸鼎”,西周,北京房山琉璃河遗址出土,首都博物馆藏。<div>器内底铸有铭文“父癸”,意思是铸此鼎祭祀亡父癸。</div> 琉璃河遗址ⅠM52CH1车马坑遗迹。 馆内展陈 馆内展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