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化，我又来了 ‍（续三·看朝鲜）

闲人老马

　　一九七三年我执行任务到集安，隔着鸭绿江看朝鲜的满浦市，后来在回忆录中说感觉到朝鲜人民的生活水平比我们的要好，因为他们是供给制，而我们正处于文革之中。举例说他们的小学生都有校服，而那时我们没有。这次再看对岸就感觉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集安利用边境资源搞旅游，沿江一带游船码头、观景平台、酒店餐饮娱乐，全是冲着鸭绿江和对岸去的，这些场所沿江一字排开，晚上灯火辉煌。对岸除了上游有些厂房和烟囱和老式的居民楼房以外，大部分都是农田，还和我当年看到的差不多。特别是到了晚上，在我住的酒店往对岸看，那里是一片漆黑。

　　我刚到集安的那天下午，从房间的窗户看对岸田地里有很多人，他们正在收割玉米。田间路上有一辆卡车，不远处还有一个农业机械，我分柝应该是脱粒机，有人在两者之间来回走着，卡车上堆着大袋子，是装玉米棒子还是玉米粒也看不清也不懂农业知识。到了最后他们从一条小路上走回了上面的一片房子的地方。他们的制度还是处于我们过去集体化的形式。一江之隔，就有这么大的差别。我想起了苏联在快解体的时候，我到黑河对岸的布拉哥维申斯克，那里的孩子追着我要东西，其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