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就用这个同题吧!正直秋天,一场秋雨凉过一场,秋雨有什么错呢?它只是自然的产物,只是一个天气现象,错的只是人类的思绪罢了!</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挺早就被“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的读书声唤醒了。于是本来已回忆不起点滴的《秋天的怀念》,又一次填充到了记忆的各个角落……而这一次也是第一次隐约觉得“我”的悔恨与思念,也许不是这篇文章的主旨(至少于我而言)。如今的我,更能理解的是母亲的痛。“她忽然不说了”,“她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比我还敏感。”这样的描述并不足以表现“母亲”的痛。我想,从“我”瘫痪的那时起,“母亲”的心也瘫痪了,“母亲”把自己也关进了“瘫痪的牢笼”,就像“我”多年后才体会到“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里总是会加倍的”一样,也是如今即将奔四的我,也才真正体会到了,母亲的痛,也许不是痛在不能替儿子分担痛苦(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她的痛更多地来自自我认知的觉醒。比如,痛的是自己的无可奈何;痛的是自己束手无策;痛的是自己的无能。</p> <h3><br> 写到这里,我可能想起了很多事,与《秋天的怀念》无关,但一定是因为这个秋天。</h3> <h3><br> 对于七年级的儿子,他是否能真正读懂史铁生?就像我并不知道他六年级时是否读懂“丁香结年年都有,结,是解不完的;人生中的问题也是解不完的,……”但是读不读得懂又有何妨?你看,教育的滞后性不是让自己当年打出的子弹,也才正好刚刚击中了自己的眉心吗?<br> 如今读到的儿子学到的课文,不也是当年自己读不懂的那一篇吗?</h3> <h3><br> 有趣的是,有一个题目是这样问的:“文中的"我"指的是21岁的'我',还是39的'我'?” 我想,史铁生双腿瘫痪时21岁,而写此篇时母亲已经去世多年,史铁生大约39岁。非要说是几岁的"我"?如今再读到,这个“我”已与“我”本身无关。也许,他精准地指到的是39岁理解到“我”的心境的我;也可能是体会到“母亲”心境的39岁作为母亲的我。</h3> <h3><br> 今天,感觉秋雨又在来的路上了,远山薄雾笼罩,房间里儿子正在做简易地球仪,正在为我给他从乒乓球上烫出的有所偏差的南北极而苦恼:“南北极的洞烫得有点歪,经纬线画起来怎么都不对称,制作陷入了困境。” 你看,一连串的都是连锁反应。而我的苦恼是烫不准确南北极也许不是眼睛的偏差,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认知缺陷。然而不管怎么说,这个没烫准确的洞,确实需要儿子动更多的脑筋描画经纬线来修正了。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