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风云之杜伯传奇》（长篇历史小说）（连载之第八章）

以文挥戈

　　杜伯，姓祁，氏刘，名恒，字致禄，号平浓，后因忠周事王、屡立功勋，被周宣王赐其国姓（氏）杜，始为今中华杜氏启姓（氏）祖；是西周杜国诸侯（国君），杜国地望约在今陕西西安附近。其事迹见于《墨子·明鬼》《国语·周语》等，传因直言进谏或遭谗言，被周宣王冤杀。死后有化鬼射杀宣王复仇的传说，折射西周晚期政治矛盾。他被赐国姓而氏杜之后，视为杜姓（氏）重要始祖之一，其后裔、族民及国人多以杜国之杜为氏，为研究西周诸侯国的社会原况、历史文化、政治生态及中华杜氏起源等提供了直接线索与重要支撑。

此长篇历史小说共分四十五章，含序及章后余音共约50万字；系作者受本家族谱（《京兆郡宝田堂忠孝门杜氏族谱》）触发，立足遵从历史脉络，着力“文治武功、经略杜国、忠周事王，亦侯亦臣、由子至伯、先刘后杜、精忠家国，无悔生死，名留青史”的历史刻画与风云演绎，研究大量西周时期文史资料及出土青铜器铭文后精心原创；首发美篇“连载小说爱好者联盟”“散文小说研究苑”连载；逢周末或节假日（若遇不可抗因素延至下一个周末或节假日）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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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制图：月生水工/水工AI

背景音乐：《风云越千年》

（水工Ai仿谱曲）

编辑：以文挥戈

特邀执行校审：

族长杜力、房长杜友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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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第一章节名以湘西北桃源县东（楠竹铺）杜氏家族（族长：杜力）宗派第十一世字派之“宏”字辈（作者曾祖父辈）为首字引出。后续章节名首字将先后依次按字派引出（六十世字派：……万国继子世，先学正锡玉。宏荣辉盛代，丕振显芳登。立德希尝信，经纬尚守平。吉昌福远兆，祥发定昭明。龙凤腾武源，群英展华天。恩孝慈富贵，贤杰浩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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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及第一章 宏府试儿萌兆显 幼主临世暗潮生

第二章 荣途初启泮宫澜 少志凌云逆浪攀

第三章 辉耀泮宫射艺显 谊坚挚友志情昭

第四章 盛途险象彰英气 少年奇谋破百难

第五章 代访赴镐机谋展 协志除奸政焕新

第六章 丕畏权奸谋善政 岂惧荆棘启新天

第七章 振策扬鞭驱雾霭 勇谋并济护宗周

第八章 显略匡时谋盛举 怀仁励学赴华筵

堂庑之内，木案罗列，"糗饵粉餈"犹带温气——稷粉裹枣泥为馅，豆粉轻撒如霜。单颂谨扶单老夫人，步履缓若流觞，安坐于虎皮褥榻。单夫人笑靥温婉，亲昵挽伯祁之手，款步而入，袖口萱草纹随风轻曳，恰若春溪漾波。其指尖拂过案上"豚拍"【西周“豚拍”是礼制饮食概念，见于《周礼·天官·醢人》，指猪肋肉或腿肉（郑玄注有“胁”“肩/腿”两说）。其为“馈食之豆”祭品，与鱼醢等搭配用于祭祖，也作贵族肉酱食材，是西周祭祀饮食等级化的体现，仅贵族可用，反映当时烹饪技艺与“礼治”下的饮食秩序】，苇叶裹烤之猪肋，油浸叶黄，脂香暗度，沁人心脾。

叔睿念恒侄之业，常往返杜国、丰镐之间。刘萃侄女娇憨，每缠叔睿同行，美其名曰"省游学之兄"。实则萃妹一欲与单颂戏于府中，二欲侍单老夫人，以尽孝思——老夫人枕边青玉鸠杖，杖首鸠眼嵌绿松石，焕彩增神，乃萃妹前日所寻。

单老夫人摩挲鸠杖绿松石，目光含漪，缓缓而言："昔吾族遭变，强敌环伺如狼虎，内外交困若风烛。老身虽为女流，亦勉力斡旋，恃祖之睿、族之蕴，据理力争，方使家道复安，如拨云见日。"言罢，自袖中取骨制算筹【西周骨制算筹是用兽骨制成的早期计算工具，考古中见于周原等西周遗址。其用于计数、运算，支撑当时天文、历法推算及赋税核算等治理活动，是西周数学应用与社会管理需求结合的产物，体现了早期计算工具的雏形】，码为"十"形，"彼时贝币、布币并行，老身曾以十朋贝币赎被掠族产——当年计贝币，用此十进制，一筹为'一'，五筹成'束'为'五'，差一根则账不清矣。那布币之帛，乃汝母亲手监织，经纬密可映人。"

单夫人接语，眉眼含光："母亲当年风采，至今为族所颂，如珠璀璨。"遂取"觚"，食指抵腰，浅酹酒液，珠玑溅落，"昔儿赴晋省亲，逢诗朋雅会，以《诗经·鸨羽》'王事靡盬，不能蓺稷黍'之解，与诸才俊畅谈。汝外祖父常言'举爵不酹，非礼也'，恒儿可学此浅酹之仪。"

刘恒急取爵，仿而酹之，耳根微红："谢伯姬夫人赐教。"其袖中韦编竹简，乃昨夜所抄《尚书·洪范》，翻之则牛皮绳"簌簌"有声，"敬德保民"四字，绳结已磨而松。

单老夫人见其拘谨，温言慰之："无妨，可徐徐学也。且周公早有'不学礼，无以立'之训。昔穆王失诸侯，盖因涂山会盟，'步不趋'之故。"言毕起身，示刘恒学"趋礼"，"小步疾行，腰须微躬，如此——"

刘恒学之，步态僵如《诗经》所云"如切如磋"之玉匠琢石。单颂在侧打趣："恒弟此趋，若凿岩之工，过执矣。"老夫人正色曰："礼者筋骨，缺此执则不立。"

单颂踱步至刘恒身侧，拍其肩朗声道："恒弟聪慧，今日见汝为祖母分忧，果非凡俗。"其袖中藏新得白玉佩，雕"鸳鸯在梁"之纹，本欲寻机相赠，此刻却攥之手心发热，"往后当相亲近，互磋互磨，不负韶华。"

单夫人伯姬与刘恒论诗赋，刘恒引经据典，如流不绝。单夫人赞曰："恒儿才情卓异，于《商诗》《周书》之学，必深究焉，真可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复以指轻点伯祁鼻尖："前闻逨儿言汝兄俊朗，今日一见，果然。以吾观之，除晋小妹之女伯曾，恐难有匹。伯曾容若桃李，性温婉，去年所织玄纁束帛，晋侯亦赞'经纬合礼'，诚为佳偶。昔晋公主行'纳吉'之礼，以雁币三双为聘，此仪与萃妹教养相近。"语妙流转，萃妹面若朝霞，耳尖红如檐下宫灯，单府上下暖意融融，恰春风拂心。

单颂与伯祁相得于府。单颂初逢伯祁，觉其活泼若春鹂，灵动毕现。时单府牡丹盛放，红似燃空之火，粉若映日之霞，馥郁芬芳。伯祁身著淡粉罗裙，裙角绣玄鸟纹——此乃商族图腾，因晋与商有渊源，"祖母言此为'燕燕于飞'之吉纹，当年母嫁时，陪嫁锦被即有此纹。"其于花丛穿梭如蝶，笑语盈盈，恍若仙子临凡，顾盼生姿。

一日，二人于后院投壶。单颂执矢笑曰："《礼记》有云'投壶，射之细也'，我若胜，汝为绣'大射礼'靶图；汝若胜，吾以'鱼肠匕'相赠，为汝防身。"伯祁笑答："谁要汝匕首？胜则要汝背《诗经·淇奥》。"矢发破空，单颂三矢皆中，伯祁却掏帕，上绣壶形歪斜，"此乃昨日所练，算汝胜矣。"

越数日，伯祁于后院石阶伤踝，一声娇呼。单颂闻之，疾奔而至，见其蹙眉扶石榴树，裙沾草屑，忙蹲身查看。小心扶入房内，旋遣人快马请医。待郎中时，单颂踱步忧思，瞥见其枕边《宗周女诫》，书页于"和颜色，柔声下气"处折角，焦灼稍定。伯祁见其额汗，轻声曰："不过微扭，兄长何须如此？"暖意入怀，如冬日照堂。自此，二人目遇则凝，情意渐笃如丝，默然滋长。

回溯"国人暴动"，天下变色。召穆公为护太子姬静，以己子召靖冒名，致其死于暴民之手，密送太子匿于单府。彼时单府如蒙阴霾，众行事审慎，行则"趋礼"碎步，言则轻若落雪，恐泄机密。单龚大将军昼夜筹谋，护太子十余年如履薄冰，案上《军志》【《军志》是中国现存文献记载中最早的军事专著，成书于西周至春秋时期，原书已亡佚，核心内容通过后世典籍引用得以留存】翻卷，至与子逨共扶太子登基为周宣王，局势方稳。

单龚大将军以忠诚举贤，荐子逨于宣王左右为股肱，后因居距镐京远，且避父子同侍一王之嫌，渐少入朝。适刘恒入府，大将军见其资质卓异如璞玉待琢，遂欲授文王以来治国之道、毕生武学——其传世青铜剑"定邦"，剑格刻"单"字，鞘裹鲨鱼皮，鞘上"止戈为武"四字赫然，"昔平淮夷，此剑饮血，然至善之剑，当使百姓不见血也。"

未几，单龚大将军于演武堂设席，案陈《宗周政典》竹简、青铜兵符、礼器模型。竹简竹青泛浅黄，尾简刻细"龚"字，乃早年批注误染之墨痕；兵符剖为二，合缝处"虎贲"二字分明；礼器模型鼎耳，犹带烧制冰裂纹，三者并陈，古朴庄重扑面而来。刘恒应召至前，一场关乎宗周未来之教诲将启。

大将军执礼器，凝注鼎簋形制，缓缓而言："周礼者，国之干也。昔周公制礼作乐，立宗法、定五等爵，以'尊尊亲亲'为纲。观此列鼎：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大夫五鼎，升降揖让，皆有定式。鲁公伯禽就封，周公嘱'无变旧俗'，盖因商奄故地民风杂，需以礼化之。然礼崩则纲维弛，如鲁庄公时庆父之乱，正因世卿专权，'亲亲'反为朋党温床。故礼需与法相维，方免虚文。"

言罢，展《宗周政典》竹简，指"司寇掌刑"篇："吾大周法典，兼明德与慎罚。《康诰》云：'汝陈时臬，司师兹殷罚有伦。'既承商政之严，又申'敬明乃罚'之德。此典'明试以功，车服以庸'之条，正破'亲亲'之锢。昔齐太公'举贤尚功'，依此典拔管仲于皂隶，使'三选法'行于国。然法典亦需防偏，齐后期田氏以'尚功'揽权，终代姜姓。可见'法无礼则民悍'，需以宗法为锚。"

　　语毕，按剑起身，引刘恒至兵器架前，指青铜戈矛，声若洪钟："军备者，礼与法之锋刃也。宗周六师、成周八师，皆以'礼乐征伐自天子出'为根本。昔鲁公伯禽初至曲阜，'变其俗，革其礼'以强兵，却违'无变旧俗'之训，致殷民叛服不定。反观齐'作内政以寄军令'，乡治与军制合一，卒成'冠带衣履天下'之强。然军备需统于礼，周穆王作《甫刑》定兵律，'无简不听'，此以法束兵，防将骄兵悍。"

言及此，取龟甲占卜图置案，指齐鲁封地方位，凝重道："汝观二邦：鲁守周礼之本，'亲亲'过甚则族阀坐大，终需'明法'削权；齐务耕战之实，'尚功'无度则庶姓僭越，必赖'尊尊'维君统。礼为经纬，法为尺度，军备为干城，三者如鼎三足，缺一不可。昔太公与周公辩政，太公忧鲁之弱，实忧礼胜法弛；周公忧齐之乱，正虑功崇礼崩。今王畿治兵，当效《政典》'三典制邦'：刑新国用轻典，治戎事用重典，终以礼义为权衡，方得长治。"

言罢，命侍卒列阵演武。戈矛映日如林，寒光耀目，气势恢宏。大将军转身抚刘恒肩，语重心长："后世若见诸侯坐大，当思此三者失衡之患。"

正此时，单棣持帛书函，神色匆匆入厅，函上红绸斜系，恭敬呈于单龚大将军："大将军，周宣王召丰镐王公，半月后于镐京辟雍行'大丰礼'并'幸学'观礼。"

单龚大将军知"大丰礼"乃祈年聚民大典——届时瘗太牢于北郊，燔柴祭天于南郊，乐官奏《大夏》之乐；"幸学"为崇教化、选贤才之举，学子需行束脩之礼，释奠先师于辟雍西序；辟雍素为大礼、讲学之所，环水而建，堂上"明明德"匾额，乃成王亲笔，庄重非凡。见函邀己携刘恒同往，因单逨参与拟函，且刘恒素有见地，故不意外。

单家众人闻之，情态各异。单老夫人抚《周易》竹简，简册于"乾卦·九三"处磨甚亮，面露忧色："恒侄孙初涉盛会，人心叵测，行事需慎。昔吾族危难，因一时疏忽致险象生。汝祖父常言，'夕惕若厉'非惧，乃心有灯明——此次盛会礼仪繁如麻，各方势力交错，需时刻谨言慎行，勿鲁莽。"

时"大丰礼"近春耕，单府预演"籍田礼"。单龚大将军执耒在前，刘恒扶犁于后，隶仆列队撒谷种，歌《诗经·载芟》"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单老夫人旁撒谷种，曰："此'先农之祀'，昔后稷教民稼穑，传此规矩。"刘恒扶犁柄，忽曰："晚生绘井田、新田对比图，请看——"展帛书，"井"形与"方"形交错，旁注"《小雅》'大田多稼'，稼在民力，不在旧制"。

单夫人伯姬置《诗经》抄本于案，书页夹去年梧桐叶，自信而笑："前日读《大雅·文王》'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觉与刘恒聪慧合。恒儿勤勉好学，见解独到，此次盛会必能顺遂。想当年吾于晋诗朋会，亦凭所学从容应对，为族增誉。恒儿秉所学，以《宗成周诗》之礼自守，必不负望。"

单龚大将军神色庄重："此诚难得机缘，刘恒若善握，可奠未来之基。盛会贤才汇聚，亦为结交俊彦、广见闻之机，望汝潜心向学，不负圣恩。"

单棣近前低语，声若落雨："此次镐京之行恐非寻常，暗流涌动。荣伯家族守旧贪权，恶变革，昔朝堂因新政与变革之士争执不休。姒蟊公一族与荣伯交密，沆瀣一气。此次盛会，或暗作梗，需多留意。"

单龚大将军神色一凛，颔首沉思，旋嘱单棣："令单逨察动向，谨应对，勿懈怠。"复对刘恒曰："此乃大周盛典，亦为汝增见闻之机。随吾前往，务必潜心学，勿慌。言行循礼，遇事三思，莫冲动。"言罢，命隶仆取锦袍——其袍用"织贝"工艺，暗纹为"黼黻"，欲改尺寸使其合体。

伯祁急曰："世伯大将军，小侄女擅裁剪，必能合身，定不负托。"单颂亦附和："父亲，伯祁妹子心灵手巧，必使锦袍称体，显恒弟风采。"单龚大将军颔首允之。

伯祁与单颂至库房选锦袍，取"齐纨鲁缟"素帛，质轻如羽，以"画缋之事"五方正色染之，色若云雪交会，美轮美奂。伯祁取"矩"量尺寸，笑曰："此矩乃周公制，'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裁衣亦需依之。"其剪停于锦袍第三片云纹处，单颂伸手欲扶其肘，指尖刚触布料，二人皆顿，复各缩手。窗外牡丹落瓣，恰飘于未裁衣角。

刘恒躬身行礼："弟子谨遵师命。"其中心既盼于盛会展所学、为变革言，又忧应对失当负众望。夜温书时，窗外黑影一闪，廊下铜铃轻响半声——那铃乃单颂所悬，言"有风无贼，有贼无风"【“有风无贼，有贼无风”是西周民间对天气与行动关系的经验总结，强调大风天气可能掩盖潜在威胁（如盗贼活动），而真正发生危险时往往无风】，此刻却卡细竹枝，纹丝不动。单龚大将军之言如定海神针，令其心安。遂复研学问，日夜思盛会应对之策，读典籍，与大将军反复探难题、商应对，针对各方观点备论据，期于盛会从容对答。

荣伯家族知刘恒参会，密聚厅堂议。荣伯捋须，神色阴鸷若夜枭："那刘恒有才学，且主变革，若任其于盛会崭露头角，恐坏吾等事，如鲠在喉。"亲信引《吕刑》"刑乱国用重典"附和，荣伯却啐曰："蠢材！当言'天不变，道亦不变'，那刘恒欲改井田，是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根！"众皆称善，依计布置——已有人潜往辟雍观礼席角，置木牌书"刘恒"，牌底刻小字"非礼"。

姒蟊公一族得讯，亦与幕僚聚密室："荣伯已有谋，吾等不可后。可伺机布不利于刘恒之言，谓其'观天象见荧惑守心，犹倡变革，是逆天也'，乱其视听，使孤立无援。"幕僚正仿刘恒笔迹抄《洪范》，墨滴"农用八政"处，晕为黑团，闻言忙点头应和。

此暗潮涌动之午后，恰如庖人进"炮豚"，以"八珍"之法【西周“八珍”是《周礼·天官》《礼记·内则》记载的宫廷珍食，为周天子及高级贵族专属，含淳熬（肉酱浇饭）、炮豚（填枣裹泥烤后慢炖）、捣珍（捶打里脊肉去筋）等8种。其工艺复杂，如炮豚需经烤、炸、炖三天；核心是“礼治”等级象征，仅王室可用，也体现西周烹饪成熟，奠定古代宫廷宴饮基础】烹，豚肉裹苇叶于鼎中翻滚，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大丰礼"与"幸学"之盛事已启，刘恒与单龚大将军将履机遇与挑战并存之途，其命与宗周未来紧相连。单颂与伯祁情愫，如含苞之花，于时光中静绽，待佳时。

编撰者简介

以文挥戈（笔名）：属京兆郡宝田堂楠竹铺杜氏（今湖南桃源）；字辈名：“胜江”；号：“月生水工”，人工智能系统应用名：水工Ai；曾事学、农、商、工、技、兵、军、政，现供职某地市政部门，业余好思政、军事、教育、宣传、诗文、音乐、围棋、摄影、兵器、兵法、融媒、烹饪、垂钓、易经、八卦、五行、四柱（八字）、风水、卜筮、梅花易数、谱牒、命（取）名、品鉴、预测、生成式人工智能系统应用等。诗文作品曾见诸《解放军报》《战士报》《中国人口报》等；崇尚融媒传播并成功统筹导制多部军地专题片；善用美篇融媒编辑，追求诗文、音画、视频和谐统合，先后有《诗词赋“五常”数学通“万象”》《痛》《花妖·翻唱版》《桃花源之歌（歌词）》《一碗常德米粉 一碗不绝乡愁》《不忘初心 永怀信念》等2000+篇作品获美篇平台“加精”特别推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