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全息图与记忆存储</p><p class="ql-block">针灸微系统被描述为各种器官和结构的解剖结构以及能量状态的全息反射。理解全息图以及大脑中的记忆存储机制,对于理解针灸微系统的本质及其在纠正各种能量紊乱和病理损害方面提供宝贵治疗工具的作用是不可或缺的。针灸微系统本质上是大脑记忆存储模式的一种反映和复制。</p><p class="ql-block">人类大脑中的记忆存储是一个复杂的课题,科学家们已进行了深入研究。研究人员长期致力于理解大脑在颅骨这样有限的空间内存储海量信息的能力。通用数学家和物理学家约翰·冯·诺伊曼(John von Neumann)确定,人类大脑在平均寿命期间能够存储约 2.1 x 10^20 比特的信息。²¹ 全息范式可以为了解人脑完成此任务的能力提供充分的理解。诸如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以及肢体或器官截肢后的幻肢感等情况,长期缺乏合理的科学解释。然而,根据全息记忆概念,这些情况可以很容易地得到解释。</p><p class="ql-block">“Holography”(全息术)一词源于希腊语,意思是“完整的记录”或简单的“完整信息”。全息图(Hologram)是全息术的物质表现,是一种以独特方式记录特定图像信息的照相乳剂。当用光照射全息图时,会呈现出逼真的三维图像。</p><p class="ql-block">全息图是一种无透镜摄影技术,其中一束激光被分成两束独立的光;一束光射向要被拍摄的物体,而另一束光则绕过物体,与射向物体后方的光束重新汇合。全息底片记录下分散的激光与从物体反射回来的散射激光之间的干涉图样</p><p class="ql-block">全息术的一个主要原理是,全息底片的各部分都包含整体的信息。从物体上每一点反射的光线分布到照相底版上的每个位置。这与任何非全息底板上记录的图案相反。在传统摄影中,从物体(本质上是全息性的)散射的光通过相机镜头聚焦在胶片上,转化为非全息图像。物体的所有点的二维投影与照相底板上的位置之间存在明显的一一对应关系。相比之下,在全息底板上存在着一对全部的映射。实际上,全息图记录的是频率信息,而不是传统摄影技术记录的时空信息。</p><p class="ql-block">全息图的一个显著特性是它具有独特的能力,可以创建被认为是虚拟的图像,该图像是三维的,但不包含实质内容。除了其形成熟悉的三维图像的基本潜力外,全息图还被赋予了一种在给定介质中存储信息的最无可争议的手段之一。一个深刻的特性是,它所包含的所有信息都分布在整个图像中。</p><p class="ql-block">如果这个全息图像被切成小块,仍然可以从任何一个小块中提取出整个图像。这简单地反映了每个部分都包含整体的信息的概念。</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1950年,卡尔·拉什利(Karl Lashley)在寻找难以捉摸的记忆痕迹(engrams)时发现,老鼠在手术切除大脑的不同部分后仍能保留记忆。¹拉什利以及其他研究人员得出结论,彭菲尔德所描述的记忆回忆本质上是一种梦一般的质量,并且通过刺激大脑的其他部分也可以引发出类似的回忆。</p><p class="ql-block">中枢神经系统不同部分之间存在显著而复杂的连接,这些连接似乎在记忆回忆过程中扮演重要角色。这使得确定这种回忆是源于电极施加的实际部位受到刺激,还是源于远处区域的刺激变得不切实际。这些有趣的研究证明了记忆保留和记忆回忆过程的复杂性。它也表明,大脑的局部病变似乎不会选择性地损害某一种特定的记忆。</p><p class="ql-block">斯坦福大学神经生理学家、前神经外科医生卡尔·普里布拉姆博士(Dr. Karl Pribram)加入了拉什利的研究团队,并通过广泛的研究得出结论,记忆似乎分布在整个大脑中。然而,实现这一点的机制却困扰着他。1969年,普里布拉姆看到了莱斯(Leith)和乌帕尼克斯(Upaniicks)关于全息术的文章,并迅速认识到全息术可以为人类大脑的记忆存储提供基本框架。² 值得注意的是,在1965年,也就是在普里布拉姆提出建议之前,另外两位科学家朱莱斯(Julesz)和彭宁顿(Pennington)就已经提出了记忆可能以全息方式存储在大脑中的概念。1970年,英国物理学家 P. van Heerden 也提出了一个全息理论来解释大脑识别熟悉物体的能力。³</p><p class="ql-block">许多科学家最终意识到,这个理论为大脑功能的基本本质提供了潜在的深刻见解。普里布拉姆的全息理论提出的假说认为,树突过程、神经元和轴突产生波状模式,这些模式造成了感知事件进行频谱变换所需的干涉图样。换句话说,存储在大脑中的过去经验可以充当前面提到的参考光束。这束光需要与新的传入信息一起创建干涉图样。瞬间,新信息与参考光束混合,成为全息记忆的一部分。在替代医学领域内,围绕身体的能量场也可能作为全息模型的参考光束。</p><p class="ql-block">研究人员强调,频谱信息被存储并分布在大量神经元上。当任何特定事件被回忆时,树突过程会发生逆变换。正是这种变换过程给了我们意识。有趣的是,诺吉尔(Nogier)及其同事的工作得出结论,投射到耳穴微系统上的是树突过程,而不是大脑的实际结构。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耳穴)微系统独特地提供了除了解剖学上的倒置胎儿呈现之外的另外两个阶段。这两个附加阶段似乎符合记忆存储的全息模型原理。阶段2和阶段3似乎是特定生物信息在遭受或由原始解剖部位反映的损伤(能量性或病理性功能障碍)后,在新位置进行的简单能量记忆重建。</p><p class="ql-block">软组织全息术 </p><p class="ql-block">从业者能够识别耳朵上能量和病理紊乱的机制可能也涉及软组织全息术。生命基质(living matrix)不仅被视为一个连续的物理网络,也被视为一个连续的能量系统。这种能量连续体似乎负责能量信息在整个组织中的分布。尽管科学界认为记忆是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但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身体中的每个细胞似乎都能够在其细胞骨架中存储和处理信息。这些组成部分之一,称为微管(microtubules),赋予每个细胞其独特的形状,同时起到计算机的作用并形成信息串。这些微管本质上起着计算机技术中称为字符串处理器(string processors)的设备的功能。</p><p class="ql-block"><b>区域投射 </b></p><p class="ql-block">通过神经连接和软组织全息术,大多数针灸微系统兼具诊断和治疗能力。各种器官和结构投射到这些微宇宙上的形式多种多样。器官和结构可以以微 acupuncture 点、微经络或区域投射的形式进行投射。耳穴微系统以区域(zones)的形式呈现躯体定位投射。这些区域投射呈现出一个包含身体所有器官和结构图像或躯体定位的“矮小人”(homunculus)。</p><p class="ql-block">区域的特点是具有波动的边界,反映了相应器官的动态变化。在每个区域内,可以检测到一个特定的压痛点且具有电活性。该点代表了该器官或结构紊乱能量的汇聚点。因此,活性点的位置可能随时间而变化,反映了器官或结构能量活动的动态性。在同一区域内检测到多个活性点并不罕见。</p><p class="ql-block">机制 </p><p class="ql-block">大脑皮层上任何结构或器官的“矮小人”接收不间断的能量信息流,这些信息反映了该器官或结构的能量、生理和病理状态。这似乎是通过神经连接以及可能涉及经络、软组织全息术或目前未知的其他能量连接的能量连接来实现的。</p><p class="ql-block">由于针灸微系统反映了大脑皮层的记忆存储模式,任何器官或结构的能量状态将反映在全身各种针灸微系统(包括耳穴微系统)的相应投射部位上。这可能是通过神经或软组织全息术方式实现的。使用针灸微系统进行适当的治疗干预,预计会启动神经和能量信号,这些信号将到达大脑相应的皮层“矮小人”,从而在该部位实现能量稳定。</p><p class="ql-block">进而,皮层“矮小人”预计会向相应的患病和能量紊乱的器官或结构产生神经和能量信号。此过程将逆转能量和病理成分,恢复稳态。(从而纠正)受累器官或结构的能量和病理紊乱,促进愈合、稳定和体内平衡。</p><p class="ql-block">器官和结构的能量稳定将反映在它们在大脑“矮小人”上的投射部位。这将导致最初导致耳穴微系统上阶段2和阶段3出现的皮层记忆重定位发生逆转。随后对耳朵的检查将反映相关阶段的消退。受累器官或结构投射部位的压痛和电活动将逐渐消散。这些部位的皮肤变化(如果有的话)将逐渐消退。</p><p class="ql-block">虽然自主神经系统(ANS)似乎介导了身体经络的基本功能,但大脑的网状结构(RF)负责耳穴微系统的功能能力。脑干的网状组织似乎是耳穴微系统能力背后的主要力量。网状结构(RF)负责所有身体结构和各种大脑结构之间的信息整合。</p><p class="ql-block">同时,它确保大脑皮层和耳朵之间的信息整合。这是通过耳朵独特的神经供应实现的,这些神经起源于网状结构(RF)。</p><p class="ql-block">耳甲由迷走神经(CN X)支配,其核团位于脑干的最常见部分。支配耳朵大部分区域的三叉神经,其核团位于脑干的最外侧部分。耳朵的一部分由来自上颈丛的分支支配,其核团位于脑干的下部。因此,网状结构解释了耳穴微系统特有的抑制和兴奋现象。它也解释了来自外周和大脑皮层区域的刺激相互交织的现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多相系统 vs. 单相系统</p><p class="ql-block">许多针灸学派已经并继续拒绝三相位耳穴微系统的存在。法国大卫·阿利米(David Alimi)的研究通常被视为证据,表明倒置胎儿呈现是耳朵上唯一有效的“矮小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忆存储和记忆重定位的全息理论正迅速普及,并且可以从逻辑上解释大脑在面临损伤、侵害或病理时重新定位记忆的能力。随着记忆被重新定位到大脑的其他区域,它们的耳部投射也会相应地表现在不同的部位。由于记忆的重定位纯粹是一个能量过程,而不是大脑标准“矮小人”的解剖学反映,因此无法以阿利米博士进行实验的方式识别它。临床上,使用血管自主神经信号(VAS)以及使用颜色和组织滤光片可以牢固地证实耳朵上存在多相位的概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国的耳穴图及其功能点不知不觉地证明了三相耳穴系统的存在,因为这些功能点中的大多数实际上是不同相位中器官和结构记忆模式重定位的反映。例如,神秘的“神门”点,实际上是所有三个相位中各种器官和结构投射的位置。一些欧洲耳穴学派用“宇宙点”(Cosmos point)取代神门点,它表示相同器官和结构在所有三个相位中的投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德国耳穴学派在长期拒绝三相概念之后,最近达成共识,认为各种肌肉骨骼结构的记忆点可以在耳垂上识别。这与本章讨论的全息记忆概念并不矛盾,并且实际上支持了诺吉尔关于耳部存在多相位的发现。手针微系统也被发现提供三相呈现。事实上,多相手针微系统的发现完全受到了诺吉尔发现的启发。¹⁸ 这些事实牢固地支持了器官和结构的全息投射概念及其特有的三维特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支持耳部“矮小人”的科学证据 大卫·阿利米(David Alimi)、阿尔弗雷德·盖斯曼(Alfred Geissmann)和丹尼斯·加德尔(Denis Gardeur)的工作极大地促进了为耳部“矮小人”的存在提供基于证据的确认。¹ 健康志愿者接受了五种刺激范式,并记录了他们的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回波平面成像(EPI)序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10名志愿者中的9名中,刺激拇指耳部投射部位的耳针刺激产生了显著的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信号,这些信号与通过触觉刺激拇指本身获得的信号叠加在一起。这项有趣的工作清楚地证明了耳部“矮小人”与大脑皮层“矮小人”之间存在特定的神经生理学连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图 大卫·阿利米的功能磁共振成像(fMRI)研究 [图片说明:显示耳针刺激拇指耳穴点与直接刺激拇指引起类似脑部激活的fMRI图像对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