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曼的情爱

鲁一夫

诺尔曼白求恩遗容 　　在白求恩的心里，一直深爱着他的妻子，虽然这时候应该叫做前妻，但一点儿都没有影响他对妻子的思念和爱！白求恩的妻子，叫做弗朗西丝·坎贝尔·彭尼，是一位美丽的富家小姐，英国人，比白求恩小11岁……。 白求恩和夫人 聂荣臻与白求恩 　　1939年白求恩临终前，向聂元帅提出要求：请给我的离婚妻子拨一笔钱“我的前妻，我亲爱的弗朗西斯，我弥留之际最放不下的人。希望我死后，政府能给她拨一笔钱，用作她的生活费。” 有笔钱，从1939年的晋察冀边区出发，绕了大半个地球，才到加拿大的弗朗西斯手里。 送钱的人说，这是白求恩临终前特意托付的。 弗朗西斯捏着那张薄薄的汇款单，突然就蹲在邮局门口哭了。 这个名字，她记了一辈子——两度成为她的丈夫，又两度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没人知道，白求恩在河北唐县那个小庙里咽气前，意识都模糊了，嘴里还在念叨“弗朗西斯”。 当时他左手指已经黑得发乌，败血症把人熬得只剩一把骨头，却硬撑着让助手扶他坐起来，在遗书上一笔一划写：“求国际援华委员会给我的前妻拨笔生活费，我对她责任重。” 　　这责任，得从1923年的英国算起。 那年33岁的白求恩在爱丁堡考医生执照，天天抱着书本泡在公园长椅上。 22岁的弗朗西斯就是在那儿撞见他的，这姑娘穿着蕾丝裙，却蹲在地上给流浪猫喂食，抬头冲他笑时，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 一个是想给穷人看病的硬汉子，一个是嫌贵族规矩憋人的千金，俩人越聊越投缘，像找到了另一个自己。 弗朗西斯的父亲把家谱拍在桌上，说白求恩家连块像样的地都没有，还大11岁，门不当户不对。 可她第二天就收拾了个小箱子，跟着白求恩登上了去美国的船。 在底特律开诊所的日子，白求恩把“穷人免费”的木牌挂在门口，从早忙到晚，弗朗西斯就在旁边给病人倒water、缝伤口，看他跟病人说话时，眼里的光比自家吊灯还亮。 1924年冬天，白求恩咳得直不起腰，医生说是肺结核。 那会儿这病就是死刑判决，他看着弗朗西斯熬红的眼睛，突然就变了个人。 以前再累也会笑着回家，现在进门就摔东西，话里带刺，非说过不下去了要离婚。 弗朗西斯哭着问为啥，他梗着脖子不说话，心里却在想：不能让这么好的姑娘，跟着自己耗日子。 他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对着医学书研究，拿自己当试验品，用“人工气胸疗法”试了一次又一次，疼得在床上打滚也不吭声，居然真的把病治好了。 等他成了麦吉尔大学的教授，第一件事就是买了张去爱丁堡的船票。 1929年复婚那天，他攥着弗朗西斯的手，说这次一定好好过日子。 可日子没过多久，他又一头扎进了手术室。 弗朗西斯做好晚饭等他，等来的总是“有台紧急手术”；想周末去郊游，他说“新的手术方法得赶紧试”。 她知道他心里装着病人，可夜深人静时，空荡荡的屋子让人心慌。 1933年，弗朗西斯平静地说“还是分开吧”，白求恩看着她脸上的笑没了，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啥，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后来的白求恩，像被风推着走。 　　1936年跑去西班牙帮着打法西斯，1938年听说中国在打仗，又带着医疗队来了。 见到聂荣臻，他说“别把我当外人，就当一挺机关枪，往最需要的地方架”，第二天天没亮就背着药箱上了前线。 在晋察冀的一年多，他真成了不知累的机关枪。 一周给521个伤员做检查，一个月做147台手术，站在手术台旁十几个小时是常事。 炊事员给他做“土面包”，他吃两顿就不让做了，说“省着给伤员补身子”。 1939年10月，日军搞“冬季大扫荡”，白求恩本打算回国筹钱买药，一看这情况，说“这时候我不能走”，留下来继续做手术。 在孙家庄的小庙里，他给一个炸断腿的战士做手术时，手指被骨刺划破了，简单擦了擦酒精就继续。 11月1日，来了个得烈性传染病的伤员，没有橡皮手套了，别人劝他别做，他摇摇头说“救人要紧”。 做完手术没几天，他就发起高烧，手指肿得像萝卜，查出来是败血症。 躺在病床上，白求恩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他让助手拿来纸和笔，给聂荣臻写信。 除了交代医疗器械咋分、医护人员咋培养，还特意写：“求国际援华委员会给弗朗西斯拨点生活费，我欠她太多，不能让她难着。” 末尾加了句：“跟她说声对不起。” 11月12日凌晨，49岁的他，就这么走了。 　　聂荣臻拿着那封信，手都在抖，眼泪掉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他立马让人想办法，托了好几个人，才把钱送到加拿大。 弗朗西斯收到钱的时候，知道这是白求恩最后的牵挂，抱着信哭了好久。 现在说起白求恩，都是“伟大”“无私”。 可这笔钱让我们看见，他也会有亏欠，也会有牵挂。 救了那么多人，最后惦记的还是那个被自己两次辜负的女人。 这样的他，才不像个书本里的符号，倒像个活生生的人，会疼，会悔，也会把最软的地方，留给心里的人......。 演出快板《白求恩》我为小演员伴板儿 排练快板《白求恩》 编导情景剧《白求恩》，给扮演毛泽东的演员李学明老师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