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 data-filtered="filtered"></h3><h1> 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也是"9.18事变"94周年。我和家人来到了哈尔滨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这里展示了细菌人体实验、动物实验、生化武器研究生产等战争犯罪活动的罪证。陈列馆搜集到的30多万页的罪证,用实物、影像、遗址三位一体的方式,把那段历史完整地呈现出来,揭露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警示人们铭记历史,捍卫和平。</h1> <h1>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新馆外形是一个坐落于731遗址区的半地下“黑盒”造型,起名黑盒。是机密、数据的意思,象征着封存历史真相。</h1> <h1> 731罪证陈列馆外形让人感到沉重和压抑。那三个烟囱状物体造型就是仿731部队的焚尸炉而设制的。三根立柱即象征烟囱,通过建筑语言强化压迫感,警示后人勿忘历史。</h1> <h1> 1933年,侵华日军在中国哈尔滨建立七三一部队,秘密进行细菌武器研制,准备并实施细菌战。随后,在七三一部队的直接参与和指导下相继建立了多支细菌战部队。他们进行的惨无人寰的活人实验,犯下了史无前例的反人类暴行,给多国人民造成了深重的灾难。</h1> <h1>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内用六种语言写的“反人类暴行”墙。</h1> <h1> “反人类暴行——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在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展览。展览以“反人类暴行”为主题,旨在通过展示罪证文物及史料,揭露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所犯下的研制细菌武器、进行人体实验和实施细菌战的反人类暴行。</h1> <h1> 日本的先进科技,是用中国人的生命换来的。</h1> <h1> 1931年9月18日, 日本帝国主义开始侵略中国东北, 这为其实施细菌战提供了有利条件。展览中展示了日本天皇关于细菌战的敕令,日本参谋本部的指示等主要作战计划共30余件。这些档案证明七三一部队及其所属的相关部队是日本自上而下有组织、有预谋、有规模、成体系的集团行为,是国家犯罪。</h1> <h1> 1936年, 关于任命石井四郎为关东军防疫部部长的命令。<div> 1945年3月, 关于增加细菌武器生产的命令。</div></h1> <h1><div> 早在1925年6月17日,国际社会在日内瓦签署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简称《日内瓦议定书》),明确禁止在战争中使用毒气、化学武器及细菌武器,包括通过窒息性、毒性气体或细菌传播疾病等作战方法。日本是37个签署国之一。尽管日本签署了《日内瓦议定书》,却在侵华战争期间(1931-1945年)秘密组建了731部队等生化部队,进行细菌武器研究与实战,导致至少5000人被以活人做实验的手段杀害。这些行为严重违背了国际公约,成为二战中唯一大规模使用生化武器的国家。</div><div> <b> 七三一特种部队:</b> 七三一部队是1931年日本侵占中国东北后成立的一支以活人为实验材料,进行细菌培养和研究研制细菌并实施细菌战的特种部队。其本部驻扎于哈尔滨市平房区,是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武器研究生产基地。</div></h1> <h1> 石井四郎——日本细菌战的推行者、组织者和实施者</h1> <h1> 石井四郎是日本陆军军医官,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即众所周知的731部队)的创始人兼部队长。1920年毕业于日本京都大学医学部。他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实验的核心人物。</h1> <h1> 石井四郎鼓吹:缺乏资源的日本要想取胜,只能依靠细菌战。还说“日本没有充分的五金矿藏制造武器所必需的原料,所以日本务必寻求新式武器,而细菌武器的第一特点是威力大,钢铁制造的炮弹只能杀伤其周围一定数量的人,细菌战剂具有传染性,可以从人再传染给人,从农村传播到城市,其杀伤力不仅远比炮弹广,死亡率非常高。第二个特点是使用少量经费即可制成,这对钢铁较少的日本尤为适合。”</h1> <h1> 石井四郎的理论是:“军事医学不仅仅是治疗和预防,真正的军事医学的目的在于进攻。”经过了多年的研究后,石井向参谋本部报告说:“第七三一部队已研究好了用感染鼠疫的跳蚤作为细菌武器的方法,说这方面所达到的成绩可以大规模地实际应用于战争。”<br> 1940年前后石井四郎“除指挥关东军细菌战部队外还指挥华北、华中,华南及南太平洋方面的细菌战部队。”1945年3月石井重回731部队,准备大生产,打一场大的细菌战。石井在多次集会上说:“是细菌部队拯救了日本国家。”战败后,石井四郎无耻的向盟军司令部人员诡称“创建731部队是为了保卫日本,研究细菌战是为了自卫。”并在美国的庇护下逃脱了“东京审判”。</h1> <h1> 七三一部队的保密措施非常严紧</h1> <h1> 从1940年之后,七三一部队的年军费是一千万日元,相当于现在的人民币约18亿元。</h1> <h1> 当时日军七三一部队的装备原件。</h1> <h1> 防毒面具</h1> <h1> 侵华日军731部队使用的多种防毒面具</h1> <h1> 1940年,为了适应对苏联的作战需要,七三一部队共建立了五个分支机构,分别设在孙吴、林口、海林、海拉尔和大连等地。</h1> <h1><br></h1> <h1> 这些发布的我们同胞的人体实验报告8000份。鼠疫菌人体实验Q报告、炭疽菌人体实验A报告、鼻疽菌人体实验G报告。为了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就连三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它们把细菌埋到孩子的身体里在缝上看伤害的程度。画师会把感染部位进行彩绘做成病理切片。石井四郎和他的随从们就拿这些用我们同胞的生命换来的人体实验报告去和美国人交换,在美国人的庇护下,石井四郎及手下逃避了东京军事法厅对这些细菌战战犯的审判,顺利回国。回国后他们被当成了英雄、科学家,在日本社会上担任要职。有的成了大学的教授,有的当上了医院院长。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与七三一部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div>对于苏联提出的追究石井四郎的刑事责任要求,美国直接厚颜无耻的对苏联讲“石井四郎等人下落不明,731部队的成员不能作为战犯处理。”</div></h1> <h1> 还原日本七三一部队人体解剖实验室的场景:一场解剖刚刚结束,由七三一部队派出专人, 将被实验者送入专用通道内并送往专门的焚尸炉去进行毁尸灭迹。</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原队员胡桃泽正邦自曝:"我解剖了300个人,只有大约三分之一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保存下来, 其他的都烧掉了。</h1> <h1> 侵华日军使用的医疗器械</h1> <h1> 在日本战争动员的背景下, 日本医学界服务于殖民侵略的政策并利用军事侵略开展医学研究。日本医学界和军界开展合作, 实施医学犯罪。这也再次证明了七三一部队作为日本战时医学犯罪的大本营与人员流转的中枢机构, 其犯罪行为是自上而下有规模有组织的集团行为是国家犯罪。</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野外人体实验安达实验靶场还原场景</h1> <h1> 为了检验细菌在实战环境下的杀伤力, 七三一部队在安达、城子沟、佳木斯、陶赖昭、肇东县满沟、呼伦贝尔草原以及东北东部山区等地都设置过这样的野外特别细菌实验场。<div><div> 在实验前将十几个或几十个被实验者绑在事先固定好的十字架上,为了不使被实验者当场毙命,实验前先用特制金属帽罩住被实验者的头部, 用铁板遮住躯体, 四肢裸露在外。在被实验者的上空投掷土陶制细菌弹, 炸弹在离地面100-200米爆炸,致使被实验者裸露部位感染细菌。然后将其运回实验室进行效观。</div></div></h1> <h1> 野外实验还原场景</h1> <h1> 一次被实验者越狱逃跑事件: <div> 1943年的冬天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在安达实验场进行一次鼠疫菌炸弹效能实验。一名被实验者的绳子没有绑好,他解开绳子后, 并没有自己一个人逃走, 而是给其他难友解开绳子, 很快39名被实验者的绳子全部解开。当时日军在二公里以外的上风口用望远镜进行观察。事件发生后日军便开着汽车将这些人全部碾压致死。这名被实验者本可以一个人逃走, 可他却抱着和难友同生共死的决心, 体现了被实验者反抗日本侵略者进行人体实验的意志和决心!</div><div> 今天我们要让更多的国人知道这段历史的悲惨真相. 悼念那些在试验场上牺牲的爱国志士及无辜的中国同胞, 让我们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面向未来!</div></h1> 信息来源:哈尔滨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内大屏幕 <h1> <div> 安达特别细菌实验场位于黑龙江省安达市东18公里处的鞠家窑的一个土岗上, 周围是一片大草原. 由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在1941年建立, 隶属于七三一部队第二部——实验部. 这个部门正是负责在打靶场条件下以及在战争环境中试验细菌武器, 而且还管辖专门的航空队. 当时的七三一部队为了源源不断地获得活人做细菌实验, 采用"特殊输送"的方式, 迫害数以千计的爱国同胞. 而在安达细菌实验场进行活人实验的绝大部分就是中国的爱国志士、抗日战士、我党的地下工作者以及苏联红军等。</div><div> 他们被用作惨无人道的细菌实验材料, 没有一个人活着逃出这个人间炼狱. 那么他们是如何被秘密运送到安达实验场的呢? 首先这些受害者是从哈尔滨平房特设监狱挑出来的, 采用陆运和空运两种方式把受害都送到安达实验场。</div><div> 当时的七三一部队主要通过"定点爆炸"和"飞机投弹"形式进行细菌毒气等野外实验, 实验之后这些受害者还要经消毒后押送运回哈尔滨平房特设监狱. 用以观察感染后的实际效果. 而这些受害者在受到感染后, 有的发高烧, 有的出现败血症状, 死了的当即解剖, 活着的被抽血, 准备制作血清,没有被感染的人准备下次实验再用, 直到全部惨死, 无一生还。</div><div> 七三一部队除了在野外做活人细菌实验之外, 还进行着其他更令人发指的活人实验. 1943年夏, 七三一部队为日本陆军新研制了"火焰喷射器", 为了实验杀伤性能,日军将十几个戴着手铐脚镣的受害者, 运到安达实验场后, 被塞进废弃的坦克和装甲车中, 然后在10米、20米、30米的距离进行火焰喷射。在短短的20秒左右, 坦克、装甲车就被高温烧得扭曲变形. 而车内的人员全部被烧焦, 有的几乎已经碳化 . 而这一恐怖过程被七三一部队摄影班用摄影机全部拍摄下来。作为教材在各类培训班上放映。</div><div> 另外,七三一部队还在安达试验场上, 用活人进行步枪穿透性能试验, 他们以10人为一队, 蒙上眼罩, 身体相互紧贴, 分成3队站立, 其中一队穿棉衣, 另一队穿单衣, 还有一队裸露着上身, 实验目的是测定日军三八式步枪在不同距离内,对身穿棉衣、单衣、裸体的人体击穿能力到底有多大? <span style="color: inherit;"> </span></div></h1> <h1> 七三一部队还广泛地进行冰冻人的非人性试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刽子手们强迫被实验者把手和脚放在特制的冰箱里或带到零下30度的野外,直到四肢冻伤或四肢烂掉,然后再带回实验室进行实验。这些实验的目的,是为了在侵略苏联期间,以寻求防止士兵四肢冻坏的某些办法。死于此项实验的中国军民不计其数。</h1> <h1> 冻伤实验室</h1> <h1> 在零下三十度的极寒中,中国平民被日军当作'木头'反复冻透,开水浇淋时骨肉分离。731部队的冻伤实验室里,每一份'科研成果'都浸满鲜血,军医的论文里写着'用热水撕皮'的标准程序。这不是科学,而是集团化的医学暴行。</h1> <h1> 1940年冬,731部队在哈尔滨设立冻伤实验室,用于全年冻伤实验。不是天气冷才冻人,而是专门制造低温、管道注入氨气,制造极寒环境。墙上两个大圆孔连接氨气系统,专供解剖用冷风。墙边有水池,深半米,用来让被实验者站进去泡到结冰。</h1> <h1></h1><h1> 一个人能承受的极限是什么?日本军医给出的答案,是731部队的冻伤试验。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被实验者脱光衣物,反复浇水冻成冰块。日本兵用木棍敲打手臂,发出木板一样的声音。<span style="color: inherit;">随后拉进室内,冷水、温水、开水轮番冲刷,当开水淋上去的那一刻,骨肉瞬间分离。</span><span style="color: inherit;">受害者多数痛昏过去,活着的被送去细菌实验区,死亡者直接送入焚尸炉。</span><span style="color: inherit;">这一切不是偶发暴行,是系统施暴,有指挥、有记录、有评分。</span></h1><h1> “解冻时用热水撕皮”,成为731医官论文中记录的“标准程序”。用活人做冻伤对照组,用女人、孩子、孕妇做交叉试验,在骨肉与冰水之间,日军军医把人当成实验材料。这一流程,深藏于“吉村班"(冻伤实验室负责人叫吉村寿仁)的冷库与画室之中,形成厚厚一沓科研报告。</h1><h1> “实验体”没有编号,只有代号,“马路大”日语译为剥了皮的“木头”就是日军对被实验者的统称。他们按年龄、性别、体重、身体条件被归类处理,每一次实验,试验者都要从四方楼的特设监狱押出,经由“死亡通道”进入冻伤实验区。</h1> <h1> 日军在东北修建冻伤实验室,年复一年、人命如草,换取了满是血字的科研成果。</h1> <h1> 1941年1月31日至2月11日,北支那防疫给水部在内蒙古西苏尼特右旗进行大规模冻伤实地试验。这场实验共动员军医、军属、兵士共56人,由外科军医少佐谷村一治统领。在零下30摄氏度的草原上搭建临时营地,进行分组冻伤实验。<br> 被用于冻伤实验的8人,全部是中国男性,最小15岁,最大49岁,分别为刘春、潘春、高付、下关、高百、郝贵、张义、陈远。<br> 他们被脱去衣物,站在冰地或水池中接受冷冻处理。有人被迫绝食两三天,有人被连续剥夺睡眠,在极端环境中冻伤,再进行身体状态与伤情对照。</h1><h1> 实验目的并非治疗,而是获取精确数据,用于改进日军冬季作战计划。1939年五原作战中,日军冻伤超过2000人,军部惊觉:武器不敌严寒。于是731部队接到“北进指令”,以苏联边境为参照,执行极寒战备实验。这批被绑在冰原上的中国人,成了他们冬战蓝图的“人体标尺”。<br> 实验记录极其详尽,包括试验时间、解冻方式、肉体反应、致死速度等。研究班汇报中使用编号标注每位受害人状态,温度、风速、裸露时间形成密集的交叉对比表。报告命名为《极秘·驻蒙军冬季卫生研究成绩》,现已列为731部队的铁证资料。</h1> <h1> 没有一个人从这场实验中活着离开。冻伤结束后,部分被害人进入细菌培养流程,最后全部被解剖焚尸。这是军事技术推动下的人体毁灭过程,每个指标背后,是一个家庭的断裂,一个姓名的抹除。<br> 这场为期十二天的“野外试验”最终形成了2万字研究报告、11张照片和9份图表。报告曾被日军列入“甲级军事机密”,直到六十年后才在日本东京神田图书馆被中国研究人员发现。这份文件,是整场冻伤罪行的“活体记录”,每一页纸张都浸透寒意与鲜血。</h1> <h1> “吉村寿人,731部队冻伤研究负责人,六等技师,1942年晋升为四等技师”,这不是普通军官简历,而是集团犯罪核心管理档案。他不仅主导实验流程,还管理特设监狱,操控受害人押送、使用、处置全过程。<br><br> 1941年10月26日,吉村在日本发表题为《陆军高等文官名簿》的秘密论文,系统记录731冻伤试验数据。文中将受害者编号为A、B、C、D、E,分别设定不同生活条件:泡凉水、绝食两日、昼夜不眠等,测定其冻伤指数。一个靠杀人凑业绩的医官,居然发表近200篇医学论文,成为战争期间医学出版量最多的技术官僚之一。</h1> <h1></h1><h1> 731部队不是孤例,而是体制化、学术化、集团化的医学暴力平台。每一项实验都以发表为目标,每一个尸体都成为数据点,每一次冻伤都被画家绘制成彩色图册。实验数据、照片、手绘解剖图与论文构成一个完整的“战争医学成果体系”。</h1><h1><span style="color: inherit;"> 从吉村的升迁到论文的发布,再到整个医学界的沉默,昭示出这场冻伤试验并非秘密行动,而是“集团犯罪”。不仅有医官参与,还有教育部长、陆军书记官、审稿人、医学会委员,他们共同打造了一个人类历史上最冷酷的“医学杀人流水线”。</span></h1> <h1> 毒气实验: 是把被实验者推进密封的玻璃柜内,对其进行不同浓度的毒气实验.外面的七三一部队的队员用秒表和笔记本记录里面被实验者每一分每一秒的变化,直至她们被完全的毒死。</h1> <h1> 据有关报道:日本法西斯为进行试验起见,曾将动物的血注入人体中,并从活人身上抽取淋巴腺。还将被残害的中国抗日战士的头和躯体,加以肢解,运回日本,以供研究之用。<br></h1> <h1> “特别移送”也称“特别输送”,“特殊输送”一词,是日本关东宪兵队内部的暗语,特指不经审讯,不移送有关机关,直接进行秘密逮捕和审讯,将该人移交至七三一部队用于人体实验的一种特别处置方式。被“特别移送”者大多数是被俘的八路军、新四军、苏联红军以及反满抗日地下工作者等。</h1> <h1> “特别移送”是七三一部队获取被实验者的主要手段,日本关东宪兵队司令部先后下达第58号和第120号命令,规定了“特别移送”的实施标准。</h1> <h1> "特别囚车" 是七三一部队用美国产的道奇汽车改制而成的专用囚车, 每辆"特别囚车"都配有多副牌照, 用以保密。被"特别移送"者经哈尔滨火车站转运到七三一部队。</h1> <h1> 特別囚车</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在中国建立细菌研究基地并进行了大规模的人体实验, 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实施细菌战。然而, 实施细菌战需要使用细菌武器,细菌武器是由细菌战剂和布撒装置二部分组成的特殊武器。<div>1937年七三一部队确定了细菌战剂之后, 根据细菌的特性先后研制出多种材质以及型号的细菌炸弹、细菌炮弹、手杖式细菌喷雾器以及细菌气球等细菌武器。</div></h1> <h1> 细菌弹弹头,是石井四郎研制的, 具有二个特点 , 一是落地容易破碎方便里面的细菌传播,二是因为隔温性强,不会因为高空抛撒产生的摩擦高温将里面的细菌杀死。<div> 另外还研制了土陶制细菌炸弹,型号是“宇治50型”</div></h1> <h1> 石井式陶瓷细菌弹,日本名称为“50型宇治式”是由石井四郎直接参与研发设计的,它是专为填装带鼠疫菌的跳蚤而设计的。</h1> <h1> 图左边的盒子叫八八式延期引信管盒, 用于装"八八式"炸弹延期引信管的盒子。<div> 图右边的盒子叫引火帽盒, 是用于装引爆细菌弹的铝质引火帽的盒子。</div></h1> <h1> 细菌炸弹碎片</h1> <h1>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内展出的土陶制细菌炸弹(复制品)</h1> <h1> 这是石井式陶瓷细菌弹(又称 “石井式细菌炸弹”)。它由七三一部队首任部队长石井四郎设计,是日军生产最多的细菌弹,专为投放带鼠疫菌的跳蚤而制。</h1> <h1> 细菌气球——气球炸弹,日文名风船爆弹,里面装的是细菌炸弹及燃烧弹。是日本在二战期间使用的飞行武器。当时的日本计划让气球炸弹从日本的上空飞过太平洋, 投撒到美国本土。在此之前日本共释放约9000个气球,这些气球越洋后在美国引发多起爆炸,导致人员伤亡及社会恐慌。美国实施新闻封锁并使用飞机气流干扰气球轨迹,使日军无法评估攻击效果。直到1945年4月,日军因未获反馈而停止行动。战后,荒川秀俊(气球炸弹设计者)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裁定为战犯,判处7年监禁。</h1> <h1> 石井三男: 动物侍养班的班长是石井四郎的三哥</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大规模生产的细菌武器主要有菌液,鼠疫跳蚤。生产跳蚤,分抓老鼠、养老鼠、繁殖跳蚤等三个环节。当年七三一部队打着防止鼠疫消灭鼠害的幌子,向中国老百姓索要老鼠。从1945年1月到5月, 齐齐哈尔地区向七三一部队上交的老鼠数量多达56000只。</h1> <h1> 小动物地下饲养室旧址</h1> <h1> 黄鼠饲养室旧址: 图为饲养黄鼠的凹槽。</h1> <h1> 黄鼠饲养室旧址</h1> <h1> 侵华日军细菌战示意图:图中白色标注的就是日军在中国发动过的细菌战的地区。圆形代表鼠疫菌、方形代表霍乱菌、三角形代表伤寒菌 副伤寒菌、菱形代表马鼻疽菌。在整个侵华战争过程中,日本对中国进行了灭绝人性的细菌战,地区遍及东北、西北、华北、华中、华东、华南、西南,中国死于细菌武器的军民人数达几十万。</h1> <h1> 侵华日军首次使用细菌武器是在中蒙边界处的诺门罕战场。</h1> <h1> 1939年5月在诺门罕发生了一场日本关东军与苏蒙联军的军事冲突。这场诺门罕战役, 由关东军挑起又以关东军失败结束。</h1> <h1> 为了挽回败局,关东军命令七三一部队迅速出兵开往诺门罕战场</h1> <h1> 7月12日,石井细菌部队少佐碇常重带领22名敢死队员,在哈拉哈河乘2只胶皮筏顺水将22.5公斤伤寒、霍乱、鼠疫、鼻疽等细菌撒入河水中,污染苏蒙军队的引用水源,向苏蒙军实施了细菌战。但苏蒙军有自己的水源并没有引用河里的水。反而使关东军的一个师团中有1340多日军染上伤寒病、赤痢病和霍病,731部队军医和敢死队员,被细菌传染而亡的达40多人。真是搬起石头扎自己的脚,大快人心!</h1> <h1> 哈拉哈河上日冠正在实施他们的魔鬼计划(细菌战)</h1> <h1> 诺门罕细菌战敢死队队长碇常重(右一)</h1> <h1> 1940年10月,由石井四郎亲自指挥, 一六四四部队部队长大田澄配合, 在浙江宁波的上空投撒了大量的鼠疫跳蚤及染菌物品。造成了宁波、中山、东路一带爆发鼠疫,1554人因感染细菌死亡。当时七三一部队摄影班以此为因容拍摄了一部纪录片, 作为细菌战教材在各类培训班上放映。</h1> <h1> 西俊英根据他看过的七三一部队远征队用飞机在宁波细菌战中投撒细菌的纪录影片的供词</h1> <h1> 1940年, 七三一部队接到上级命令, 派出远征队把衢州作为重点攻击目标。分二次在衢州地区进行了大规模的细菌战。<div> 仅10月4日这一次细菌战, 七三一的远征队就在西安门、下营街等居民区投撒了8千克鼠疫跳蚤及其他染有细菌的粟米、荞麦、棉花、纸包、布片等大量物品, 造成9279人因染细菌而死亡。</div></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卫生兵古都良雄亲自参与了对衢州第二次实施的细菌战</h1> <h1> 常德细菌战:1941年11月,七三一部队派出航空班班长增田美保架驶飞机在湖南常德上空投撒鼠疫跳蚤及大量染上细菌的物品。致使常德地区疫病爆发,大批感染者陆续死亡。</h1> <h1> 侵华日军一八五五细菌部队也叫北支甲第一八五五部队和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一样,都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在中国成立的细菌部队,主要进行人体实验和细菌战研究。一八五五部队本部旧址位于北京市天坛公园神乐署,其辐射的范围包括天津、石家庄、济南、太原、郑州、青岛等地。</h1> <h1> 抗日战争时期,侵华日军在中国多次发动细菌战,对中国人民造成了极大伤害。在日军各支细菌战部队中,除了臭名昭著的七三一部队之外,还有设在长春的一OO部队和设在北京的一八五五部队、位于南京的一六四四部队、位于广州的八六〇四部队,以及位于新加坡的九四二〇部队,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细菌战体系。七三一部队是整个体系的研究中心、指挥中心, 是日本实施细菌战的大本营。<div>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一支对外宣称“华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一八五五部队)”迅速占领了天坛公园西门的原国民党中央防疫处。后又强占了协和医学院,静生生物与社会调查所,后分别改称第一科和第三科,这两处也成为侵华日军进行细菌武器研制、人体实验与解剖的场所。</div></h1> <h1> 1945年8月15日, 日本天皇裕仁宣读了《终战诏书》,只是宣告日本对外战争的终止, 全篇没提“投降”二字。再看看诏书的内容能把人的肺气炸了。直到45年9月2日, 日本签署了无条件投降书,第二次世界大战及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正式结束。</h1> <h1> 1945年8月10日, 日本知道自己的战败已成定局。为了保守住七三一的秘密, 日本陆军参谋本部派作战参谋朝枝繁春坐飞机到“新京”(今长春)向石井四郎传达参谋总长关于七三一部队撒退的命令,接到命令后,七三一部队全员开始毁灭罪证。本部人员分别乘专列或飞机逃回日本。</h1> <h1> 未烧尽的报纸残片</h1> <h1> 残杀被实验者:石井四郎命令特别班使用毒气杀死"特设监狱"中的被实验者, 未被毒死的直接枪杀, 尸体投入松花江。</h1> <h1>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旧址内的特设监狱,主体已被炸毁,只剩下了地基。这是7栋的地基。能关押被实验者400多名。当时这个特设监狱是分集体牢房和单人牢房。这些被实验者被送到七三一部队后先关到集体牢房中, 其中会有一些被送出来作人体实验, 做完实验后再把他们送到单人间单独关押, 一是怕传染给其他人, 二是为了保密的须要。当时所有关押在这里的被实验者, 他们是不知到也无法想像得到自己面临的是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h1> <h1> 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旧址四方楼是三层高, 里面的特设监狱是二层高, 在外面向里面看是看不到里面的特设监狱的。这里的保密措施做得非常严格。被关进这里的人是无一例外的被残害致死。</h1> <h1> 该监狱采用了德国城堡式秘密建筑法,所以在外围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里面有两栋特设监狱的存在。</h1> <h1> 七三一部队败退前炸毁的四方楼和特设监狱地基模型。</h1> <h1> 被炸毁的动力班锅炉房,是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旧址的标志建筑。位于四方楼的东侧,建于1936年,是动力能源供应中心,为整个七三一部队供电、供暖、供水,也叫田熊式锅炉。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锅炉,是田熊常吉发明的。因此他成了日本十大发明家之一。</h1> <h1> 七三一部队有3座焚尸炉,一座位于四方楼西北角,主要用于焚烧被实验者的尸体,一座位于北岗,以焚烧动物尸体为主,偶尔也焚烧被实验者的尸体,一座位于原八木泽班的农田里,日本人死后在这里焚烧。</h1> <h1>毒气实验室</h1> <h1>毒气地下储藏室旧址</h1> <h1> 石井四郎为了保守住这支部队的秘密,在溃逃前向队员下达三条禁令</h1> <h1> 关东军为了保证这支部队全员撤离,特批了十五列火车, 安排这些列车优先通过。这些人又在釜山乘船逃回日本。石井四郎这些高层官员,他们携带最核心的资料,乘专机回到了日本。 </h1> <h1> 美国为了获得七三一部队的研究成果, 给派出去的人员发去绝密电报。对保护石井四郎等细菌战犯以及收集细菌资料作出了详细的指示。</h1> <h1> 穿着和服的亚洲人和穿着军服的欧洲人,在日式的房间里他们答成了某种秘密交易。美国以此手段获得七三一部队的研究成果。<div> 美国是以国家战略安全需要考虑,掩盖了石井四狼及手下细菌战犯所犯下的罪行, 使其全部免于东京军事法厅的审判。美国获得了七三一部队的研究成果并分批次地解密出了10万于页的日军暴行档案。</div></h1> <h1>石井四郎之女石井春海的讲述: 我知道确实进行过交易。但是美方来找我父亲, 而不是我父亲找上门去的。</h1> <h1> 1949年,苏联将俘虏的12名日本细菌战战犯提交到了伯力军事法厅。</h1> <h1>原关东军总司令官山田乙三在伯力审判法庭受审</h1> <h1> 1956年, 中国先后两次在沈阳对36名日本战犯进行了公开审判。</h1> <h1> 七三一部队的重要成员,第一六二支队支队长榊原秀夫, 被判有期徒刑13年。</h1> <p class="ql-block">庄严的审判庭</p> <h1> 这些人是极少数受到审判的日本细菌战战犯,一部分是七三一部队的,还有一部分是长春100部队以及包括特别移送的相关战犯. 而更多的细菌战战犯却成攻地逃回了日本,逃脱了审判。</h1> <h1>国际公约墙</h1> <h1>战后忏悔播报编辑战争结束二十年后,一位前七三一部队队员写下这样一首充满负罪感的诗句:</h1><h1>一位画家在画“冻伤试验”,他自己的手也在发抖,</h1><h1>因为眼看着“马路大”在寒冻中冻掉双手。</h1><h1>解剖活人的手术刀也冻得凝结一层血迹,</h1><h1>酷热的天哪,锁链声仿佛像人在哭泣。</h1><h1>为了同死亡做斗争,越狱的怒火也曾炽烈地燃烧,</h1><h1>墙壁上留下了“马路大”用血写成的反帝口号。</h1><h1>烈火中“马路大”,在触摸着烧烤的肉脂,</h1><h1>十字架上“马路大”,在忍受着鼠疫跳蚤的袭击。</h1><h1>自命不凡的恶魔医生,如今已跑得汗流浃背,</h1><h1>那已焚毁殆尽的白色魔塔,陡化成一片墟废。</h1><h1>诗中所说的“马路大”,指的就是关东军宪兵队和特务机关所属哈尔滨矫正院逮捕的俄国人、中国人和蒙古人、朝鲜人俘虏。然后被送到七三一部队特设监狱,成了“马路大”(日语“马路大”就是圆木,材料的意思)。</h1> <h1>日本政府面对多名细菌战受害者的诉讼时,竟然表现出极大的冷漠,极力推卸责任。至今不肯认罪。</h1> <h1>谢尔顿·H·哈里斯的研究给我们以深刻的启迪。日军细菌战罪行是二十世纪最邪恶的严重罪行, 可怕的是, 这种罪行不是个别魔头的个别行为, 而是当政者的国家行为, 并且还得到了日本主流社会的全面支持。哈里斯分析说, 日本人所以会进行这样的罪行, 是因为他们基于这样的观念: 认为 天皇是现世之神, 且日本国民优越于他民族国民, 而命定将支配世界。根据这种观念, 石井等毫无顾忌地进行着细菌战的人体实验, 因为他们认为那些受害者是劣等民族,是为一个更高的事业而被牺牲的。更可怕的是, 由于罪恶没有清算, 这种观念至今仍然根深蒂固地在日本社会中存在着。</h1> <h1> 铭记历史,捍卫和平!</h1> <p class="ql-block">以上文字信息均来自网络, AI, 央视新闻, 照片、视频摄于哈尔滨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和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遗址。在此表示感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