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福刚新书:《城市记忆》【竖幅画面选登】

平平常常

<p class="ql-block">齐福刚:《城市记忆》封面</p> <p class="ql-block">齐福刚《城市记忆》封底:</p> <p class="ql-block">齐福刚作品:</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城市记忆》</b></p><p class="ql-block">  影像,是一个时代的缩影,照片,是一个年代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画面中的许多人和事,让我们从那个时代走过的人,感到既熟悉,又亲切。时间,让里面的人物、景物都已不再,而留下的故事耐人寻味。</p><p class="ql-block">  一个画面,代表一种情绪。一次回忆,找回一份寂寥。把沉积40年的胶片拿来扫描,直到观看数码的当前,串起人生的经历,都是故事,都是感叹。</p><p class="ql-block">  在夜深了的时候,翻看旧日的照片。偶尔涌动的激情,却被电视里综艺节目打断。许多东西,都在被时间所改变着,如同这些搁置得发黄了的底片。</p><p class="ql-block"> 还能想起当年举起相机时的情境,还能回顾起那些生活本来的色彩。还有生命中最高贵的“黑、白、灰”,让历史有了沉淀下来的厚重。</p><p class="ql-block">  我喜欢邧义忠的《四季》,那是关于一个小村落的记忆。我也喜欢我自己的《城市记忆》,它是关于我们的生活、生长、生存的记录。</p><p class="ql-block">  面对当年拍摄的这些影像,我会记起东西四路的噪杂,马路牙子上的叫卖;看到电铁列车上曾经熟悉的身影,还有歌舞、录像厅内外诡异灯光。想起风尘仆仆,放下沉重的摄影包,抱起年幼的琳琳那一刻的感动。</p><p class="ql-block"> 那时,抚顺日报刚刚创办“星期刊”,报社的胡工、邹国深专门在星期刊头版为我和郑永争,两个摄美部以外的非编采人员,开辟了“马路牙子系列”专题。从我们拍摄的照片说开去,每期一大篇,让城市的记忆,百姓的生活,社会的焦点,成为新媒体的亮点。甚至让当年的摄美部大为光火,耿耿于怀。</p><p class="ql-block"> 正是我的拍摄,让我与抚顺日报的王强、胡立民、贾涤非、王科杰、胡英才、李允、石丽华、朱虹、郑永争、张薇、姚淙江、杜季亮等,编辑、记者、新闻人成为好友。</p><p class="ql-block"> 至今,相机伴我又走过了半个世纪,拍摄《城市记忆》这个选题也三、四十年,为城市留下记忆的是我,和我的拍摄。这些记忆,这些拍摄,随着时间的流逝,历史的演变,城市的变迁,而弥足珍贵。</p><p class="ql-block"> 照片其实是捕捉到的经验,而相机是当意识想要获得某种东西时的理想手臂。苏珊•桑塔格说,“被夺走过去的人们,不管在家乡或是在外地,似乎成为最热情的拍照者。”</p><p class="ql-block">  面对我心仪的风景,我感觉我确曾在那,或者我应该在那儿。罗兰•巴特说:“对我而言,照片应是可居的,而非可访的。”我表示高度认同。据此,我住在我的照片里,就像我为我博客的命题:《镜头里的世界——不只是摄影,更是一种生活》。不为打动别人,只为自己曾经的付出、投入和感动。</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