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

孙素卿

<p class="ql-block">  2025年9月15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子,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茶。远处中海上空及附近的园林村庄,都笼罩在薄雾中,像一幅未干的水墨画。这样的早晨,总让我想起老家的那片土地,还有那些老乡们熟悉的面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 一 )</b></p><p class="ql-block"> 我的老家就在中海西岸一个美丽乡村。那里四季分明,空气里总是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小时候的我,对村子里的人彼此都认识,谁家做了好吃的,香味飘出去,不一会儿就会有人上门讨一碗。那时候,我们管这叫“老乡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 、长大后,我离开了家乡,被父老乡亲推荐去了省城上大学。毕业后分配在惠民县工作。后来回原籍在滨州教育系统工作至退休,现住滨州新建市区。</p><p class="ql-block"> 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被钢筋水泥隔开了。但每当遇到同乡,那种熟悉的感觉就会一下子涌上心头。哪怕只是几句简单的问候,也能让人感到温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有一次,我在滨州市体育馆参加赛事。刚走进大门就被一位值班人员拦住。他和蔼可亲的问:“您是不是李肖海村的孙姐呀?”我停足留步定神,抬头观望这位身穿警服的帅小伙儿问:“请问?您是谁?”</p><p class="ql-block"> "不认识了吗?我叫柱章。俺姐叫双娥。俺小时侯常见您和俺姐在一起玩儿。”一说双娥我立即向前,紧紧握往他的双手说:“噢!老乡!认识,认识。”</p><p class="ql-block">這是我离开老家后,第一次遇见的老乡。</p><p class="ql-block"> 3、还有一次,在惠民汽车站里,我听见有人用家乡话打电话。那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门。我循声望去,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普通的工装。他看见我也是一愣,随即笑了:“老乡?”我点点头,他也松了口气似的,说:“哎呀,总算在这儿听到家乡话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聊了几分钟,他说来这儿打工已经五年了,平时难得遇到熟人。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自豪,也有一丝疲惫。我问他有没有想过回家,他摇摇头:“孩子上学要钱,老婆在老家照顾老人,我得撑着。”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老乡这个词,不只是一个称呼,更是一种责任,一种牵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这些年,我认识了不少老乡,有的成了朋友,有的只是匆匆一遇。但无论时间长短,那份来自同一片土地的亲切感,总是让人难以忘怀。它像一条看不见的线,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己退休但依旧住在新兴起的滨州西区,但每当想起那些熟悉的老乡面孔,那些温暖的瞬间,心里就会多一份踏实。也许,这就是“老乡”的意义吧!它不只是一个地理上的概念,更是一种情感的寄托,一种归属感的来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茶香混着远处中海上方的雾气,飘散在晨光中。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我,也继续在这座城市里,寻找属于我的那一份“老乡情”。</p><p class="ql-block"> 想往美丽的家乡,思念村庄的老乡。家中父母虽然早己去世,但还有我的哥弟二人。于是,吃罢早饭,我便搭车起启一路前往。途中,那些熟悉的老乡面孔,就象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时隐时现。我从1972年离开家乡上大学,分配工作至退休,己五十余三个年头。即便回家也很少见过他们。但只要提起名字,我还是熟悉不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 二 )</b></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来到老家在广场上。 见到的第一位同辈老乡哥,小名叫福来。见面后又是牵手又是搬膀子。瞅了一大会儿才认过来。這是五十三年第一次见面。</p><p class="ql-block"> 我初中毕业在家务农时,同一个生产队。那时的他才39岁,身材魁梧高大能干,是领导班子负责人。如今的福来哥92岁了,依然是精神好,不驼背,但瘦了一大圈儿。</p> <p class="ql-block">  一、还有年令最小的一个男孩,脸蛋圆圆的爱笑。模样就象潘长江。见了面儿他问我认识他不?我瞅了半天认不准。就说:“你报个名字吧。”他说:“我叫喜子。”</p><p class="ql-block"> 一听,才恍然大悟:“噢!原来是爱喜子呀。”</p><p class="ql-block"> “我们小时侯还住在一个院里呢。你有两个姐姐。大的叫爱,小的叫爱芹。因为你最小,又是个男孩儿。所以爹娘就给你起了个名字,叫爱喜子……”</p><p class="ql-block"> 当我问起他的父母和两个姐姐时,爰喜子难过的“说她们都不在人世了。听后,我的心里酸酸的,差点儿掉下了眼泪。因为我和他的二姐很要好。我们青年时侯都在村里积极肯干。她被推荐学了织布厂工人,我被推荐上泰安农学院(后转校到山东大学)。如今听说不在人世了,我能不难过吗。、</p> <p class="ql-block">  2、杨洪久(嫂子)我印象深。因我上次回家时,观查农村改造变化情况(父老乡亲们都住进了楼房)。我围着新改造的院区转圈儿时,就碰见她与几位同伙在院内玩耍。所以,今次见了面,她把近况一一介绍我听。</p><p class="ql-block"> 青年时, 我和杨洪久嫂子是在公社开会认识的。那时侯,她是村里党团妇女领导干部,我是青年积极分子。开会经常在一块。后来我上大学时,听说她结婚跟了我的一个老乡哥。</p> <p class="ql-block">  3、在乡村广场上还认识了几个老乡。</p><p class="ql-block">看到他们熟悉可亲的面孔。久久不愿离开。无奈之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随拍几图。以便今后在想念老乡们的时侯,拿出影集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