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之家”匾牌有什么用?

耕夫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发在多个战友群的帖子,非常重要,所以在此公布——</p><p class="ql-block"> 各位战友,几天前有战友留言问我,“你是从事业单位退休的,又不拿优抚金,家门口挂着这功臣之家的匾牌有什么用呀?”我感谢战友们的热情关注,在此一并回答大家的提问。</p><p class="ql-block"> 首先问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功臣之家”的牌子有什么用?当初挂这个牌子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它能有什么用,他只是在提醒着我,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等同于一般群众,要有觉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退役军人,但我觉得我对得起这个牌子。当初,我具有了6年工龄,在企业里入了党,已经是企业干部了,却义无反顾以最大年龄去参军入伍。我自己将青春年华搭上了,还让未婚妻天各一方等待了许多年,共同将“花前月下”的美好时光贡献给了祖国的国防。我在部队四年,立三等功两次,嘉奖两次,担任“战士支委”。1979年,我经历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考验,我曾在连队中第一个递交按着血手印的《请战书》,从一个参战部队调到另一个参战部队,从第二防线进入第一防线,参与组建战场上紧缺的喷火排。我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参加了总参的战前多兵种实战演练,亲眼目睹两位战友牺牲在坑道边和坦克的履带下。三上三界使我留下了膝盖伤痛。退伍后,我进入政府部门“以工代干”,转干后我放弃了县长秘书岗位,参与创办《海宁农技报》,转岗为新闻记者,党报编辑,新闻作品曾经获得“浙江省新闻三等奖”,“全国城市党报新闻二等奖”。我先后入学北京人民大学、浙江省级机关业余大学、浙江大学,获得两个大专和一个本科学历,“父子同学在浙大”的事迹写入了浙江大学校史,浙大党委书记张俊生特意到我家访问于我。我曾经11年跟踪采访、一个不漏采访了金庸的哥哥和弟妹及其妻子儿女,2014年出版《金庸和他的家人们》一书。我担任金庸研究会常务理事期间,广泛接触金庸的“朋友圈”,金庸的小学老师陈未冬、中学老师章克标,出版了《金庸和他的师友们》一书。2014年,我获颁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的“新闻工作三十年”荣誉奖章。2015年又获浙江省新闻工作者协会颁发的“资深记者”荣誉章。</p><p class="ql-block"> 作为金庸的小老乡,他五次回乡我曾四次随陪在侧。2016年退休以后,我在北京出版了《金庸自个儿的江湖》上下册,在香港出版了《这才是陆宗舆》一书,在台湾出版了“金庸学研究•蒋连根系列”7册。</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021年,我以城镇户籍参与农村土地整理搬迁,以“有房无户”的资格在老家农村自盖小楼,所以有人议论我“会走后门,跟村官关系好”。其实,我的自盖房宅基地是在“吃了大亏”的情境下获得的,且合情合法,在法律的支持下才取得的使用权。说起是不是与村官关系好?我和谁的关系都好,我是一个乐于吃亏的人,从不占别人便宜,又乐于助人,这样的人,谁不喜欢?</p><p class="ql-block"> 去年和今年,面对少数恶人的寻衅滋事,公安部门两次出动警力至我家,对我进行了保护,你还说这匾牌没用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