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时光双城记（二）

胭脂玫瑰

只此青绿——普洱

　　对普洱心慕已久，曾憾山水相隔，世事变迁，一直无缘相识。普洱原名思茅，2007年才改名普洱。思茅这个名字我是太不陌生，二姑父因退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太久远，具体我不太清楚）选择了和姑妈留在景洪生活，即使现在高速发达，老家到景洪自驾也是1400公里，以当年的交通条件可以想象从此和老家的亲人真的是故园遥梦隔关山。在我记忆中，几年他们才回老家一次，基本都在春节，而四川的亲朋几乎没有去过他们那里，最早去的应该是大表哥大学期间带表嫂去玩了一趟，而我也曾经被父亲许诺某年暑假带一家人去，结果因当年房改需买下住的房子，耗尽家财，自然许诺未得以实现，之后，家里便只有母亲去过，那已经是1999年，我怀上棋宝那一年，母亲说趁我还没生趁姑父姑妈还没回老家（他们已有回老家养老的计划），赶紧去看看，严重晕车不爱出门的母亲当年是怎样的诱惑让她历经磨难去到景洪，西双版纳对于儿时的我充满了好奇对大人其实也一样。母亲回来后多年都津津乐道她在景洪一个月的所见所闻，尤其是各类蔬菜瓜果爆炸了她的味蕾（形容词是我加的）。再后来，姑父姑妈放下了景洪的一切回老家养老了，我们自是更没了去的理由。思茅是从姑父口中听到最多的一个地名，姑父很喜欢那里，姑父年轻时喜欢拍照喜欢钓鱼是个文青，思茅应该是他去得最多的地方。思茅现在叫普洱，普洱现在是“左手咖啡右手茶”开启了新的发展模式，我没见过过去的思茅，而今天的普洱很吸引我，除了“左手咖啡右手茶”，更是因为心中那小小的渴望。

　　9月1日，四人小分队用完丰盛的早餐，带着十足的满足感驱车前往景迈山，这是我们到普洱的第一站，建水到澜沧县景迈山有500多公里，后面一段是山路，用了差不多6个多小时到达山脚的惠民镇，景迈山对私家车限流，我们出发时在景迈山旅游预约平台上进行了上山预约，车子顺利开进山门。刚踏进景迈山的山门，便被一路的茶林拨动着心弦，那淡淡的茶香是大自然对我们的问候“欢迎你们啊，远方的客人”。

景迈山地处云南省西南边陲，东邻西双版纳勐海县，西接缅甸，海拔1400-1600米，属亚热带山地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18℃。据考证，其茶叶种植可追溯至公元180年，布朗族祖先帕哎冷在此开创人工种茶先河，形成世界上保存最完好、年代最久远的栽培型古茶园。这里是拥有近2000年茶叶种植历史的世界文化遗产地，以2.8万亩古茶林和多元民族文化闻名，2023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我们一直往山顶前进，最终达到计划中的芒洪大寨，听说这是景迈山最大的寨子，这里有观日出最好的点位八角塔，这里和芒景上寨、下寨主要居住的是布朗族。我们考察了三个民宿之后，选择了古濮人居客栈，这里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古濮人居客栈建在大路边，窗户朝西，可观日落，一楼窗外有点小遮挡，价格比二楼景观房更低，因我们需要2间房住2晚，老板同意了300/间/晚给我们。放下行李，拉开窗帘（这个智能窗帘需要标准一点的普通话才能开启，也是成了我们的一个笑点，叫它“小铃小铃”），直入眼帘的便是秀美连绵的绿色山峦，已是落日时分，太阳直射进屋里，光芒四射，这温度也是不低，还是暂且拉上，大家稍事整理后便出门找吃的。

　　我们沿小路往山下走，依山而建的古老民居多为干栏式建筑，底层架空可防洪防兽，日常用于储存杂物或圈养牲畜，上层为居住区，设有火塘、卧室和晒台，中间留有空隙以通风防潮，屋顶覆盖茅草或木瓦，形成歇山式结构，脊短坡陡，便于排水，建筑不使用铁钉，仅靠木楔固定。我们原想选择一家烧烤店，奈何卫生条件有点差，又打算去一家小网红“酸角树下的私厨”，被告知厨师休假旅游去了（和我们一样捡淡季出门），再往下走，我们决定在天赐雲珍一朵菌用餐，吃野生菌炖鸡汤锅，资格的野生菌遇上当地的跑山鸡，就一个字“鲜”。餐厅的二楼是一个半开放的凉棚，可观落日，我们便在这菌香四溢中谈笑风生，落日熔金暮云合璧的景色中完成了景迈山首餐。踏着暮色，满天星空和月光为我们照亮，回到客栈。

　　说好的看日出，我早早起床，到楼顶去拍了第一组照片。此时晨光熹微，山林间云雾缭绕，近处的山寨还在沉睡中。不到7点，大家不约而同地出了门，找寻东方的观景点。八角塔附近一栋尚未完工的建筑楼顶成为我们等待日出的选址。架上手机打开延时摄影模式，为相机找到最佳拍摄角度，只待那只蛋破壳而出金光闪现的一瞬间。我们静静地站着，看着天慢慢变亮，看着薄纱般的云雾在山寨上空幽灵般地游走，渐渐地，云雾加快了速度，竟迎面而来，不断地弥散展开，很快整个寨子便被笼罩在云雾中，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也被盖上了云雾做的面纱，脸上有拂过的温柔，鼻腔中留下了夹带着茶香的气息，好奇特的感受啊。日出是等不来了，暂停了手机的拍摄，所幸留下了一段云雾扑面而来的视频。

　　用完早餐，我们开始景迈山一日游，大家都是第一次到景迈山，虽提前做了功课，但也只是有了大致的了解，商量后决定车往下开，自下而上地游览，车停一处景点再下车打卡。行至景迈大寨附近的云海观景台，大家便被吸引了，停车休息，这里有一个咖啡馆BeanGreat北归咖仓，在观景台这样独一无二的位置，生意真是不愁，即便现在是淡季也坐了不少人。这家咖啡馆真真的是位于云端，走进店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些超有质感的木质大窗，每一扇窗都像是一幅画，把最纯粹的自然风光框在里面，而露天露台更是观云海的绝佳位置，日出时的金辉和日落时的温柔紫霞，你都能在这里一一见证。当然，我们到达时已经没了日出，太阳已可可爱爱地挂在了天空，雾已慢慢散去，云已变得千姿百态，远处的山脉近处的茶林寨子都已清晰可见，天空蓝得像长滩岛的海水，这绝美的风景和醇香的咖啡相伴，这样美好与宁静，每时每刻都值得收藏。

　　观景台喝咖啡真的让我们想停下来，只在这里从天亮坐到天黑，什么都不想，只闻山中鸟鸣涧，只品茶咖幽兰香，只看云卷云舒叶落无声，向云端，快乐似神仙。旅程还得继续，来到下一个景点大金塔。同样位于景迈大寨，这是村民进行节日庆典、日常祭祀的核心场所。补充一下，景迈大寨和糯干古寨主要居住的是傣族人，塔的建筑风格极具傣族特色，塔身通体金黄，屹立在景迈山山顶海拔1600米的山巅，庄严而神秘，在这里可以俯瞰万亩古茶林。金塔的一侧有茶祖像，这处大金塔的修建可能融合了南传佛教信仰与当地茶祖崇拜，既是宗教场所，也是茶山守护的象征。大金塔的旁边是大平掌古茶园，步行进去单边3公里，我们选择了坐观光车进去。在进入古茶园之前，我们坐在路边的茶摊休息了一会儿，摊主是当地茶农，她很热情地招呼我们，让我们品鉴各类茶，主要是白茶和生普。喝茶时遇到三个年轻的姑娘，还有一个中年大叔，他们正摆弄着一堆挂牌，经了解，景迈山正在为古茶树做身份识别和记录的工作，满足条件的古茶树会一一挂上身份证，上传电脑，并通过北斗卫星定位，以后每饼茶都可溯源，之前了解过像冰岛老寨已实现了从采摘到加工的全链条可追溯。这项工作景迈山正在开展中，估计要几个月才能完成，暑假期间，组织了一些大学生勤工俭学参与其中，那三位姑娘便是其中的一个小组，大叔应是当地的工作人员，她们每天可以挂300颗左右，人均100颗，日工资50元，包吃包住。我们相互调侃，这工作我们可以，免费看风景。聊完电瓶车也到了，我们深入大平掌古茶林。

　　高大的古茶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和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芬芳。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茶香，那是一种自然而纯粹的香气，让人闻之心旷神怡。景迈山大平掌古茶园，作为茶叶天然林下种植方式的发源地，展现了一种独特的生态美景。远观之下，这里仿佛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而近看则能发现，每一寸土地上都覆盖着茶树。在森林的庇护下，这些茶树无需现代农药便能自然抵抗病虫害，生长得生机勃勃。而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还坐落着一座历史悠久的茶祖庙，见证着这片茶园的沧桑变迁与繁荣。

　　离开大平掌，时间已是下午近2点，肚子也饿了，搜索了位于糯干古寨的一家饭店，不记得名字了，吃了啥也不记得了，你看，中老年人的记忆真的可能只有几小时，不过，笼统的初印象还是有的，整个普洱没有不好吃的。这次最遗憾的莫过于时间仓促，又怕正午日头，行色匆匆，未及细细品味这古树古寨的古香古色。

　　回到客栈，我们也未午休，到客栈楼顶的茶室自斟自饮，闲聊八卦（走到哪里都少不了的节目），直到太阳西斜，热度渐减，我们决定出门觅食。顺着小路继续往下，下面也有几家民宿，还有家氛围不错可观落日的小馆，干栏式的民居古朴简约，幽深的巷弄间，有在路边蹲着洗东西的，有摆着小摊烤奶的，有背着娃干活的，有骑着小电驴飞奔的，有在堂前堂后忙忙碌碌的，大多都是女性，在这个男尊女卑的观念曾深植人心的边陲古寨，她们用自己的勤劳坚韧勇气温柔与善良面对生活的磨难，以微笑做出回应，用爱支撑起一个家，她们是这个被时光遗忘角落里的一束光。

说远了，我们回到了天赐雲珍一朵菌，点了一只昨天就心心念念的烤鸡，还有一盘烤五花，两瓶啤酒，有诗有友有肉有酒，夫复何求。又一个皓月当空星光熠熠的夜晚。

　　景迈山第三日9月3日，我们计划午餐后便下山，这天有非常重要的阅兵仪式，领队夫妻选择了在客栈看阅兵，我和练练决定步行去芒景上下寨。今日清晨依然大雾弥漫，我们沿公路往下，一路都在雾气中行走，两边是高高低低的树木，无论多高多矮的树或植被，都被蜘蛛层层网住，阳光下还没觉得怎样，雾气中这白色的层层叠叠的蜘蛛网让人看着有些瘆人，露水挂在网上闪着银光，突然想到了西游记里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的蜘蛛精，环视了一下四周，雾里还是雾，仿佛整片树林都被蜘蛛网网住了。北岛曾经有一首名为“生活”的诗，正文就一个字“网”，这一个字道尽了生活的复杂性与束缚感。人人都在织网，都想网住所有的美好，却不知也逐渐被自己织的网牢牢地困住，有些直到死都还呆在网里。或者我们也可以学习一下蜘蛛，该主动放弃时不贪恋，该战略转移时不犹豫，稳住自己，藏好自己，保全自己，才能完成更好的蜕变，可能收获稳稳的幸福。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看到了蜂神树的路牌，左转小路进去没走多远就见到了，一棵千年古高山榕树，因其枝干悬挂超70个蜂巢，形成了独特的生态系统，从而被布朗族视为神树。

　　看完神树我们返回公路继续下行，到了下寨的寨心，围着不大的村落走了一圈，也许时间太早（其实已经快10点了），没见到什么人，我们很口渴，想喝杯茶（在这里茶水和芭蕉都是免费的），可是主人不在，也不能不问自取吧。继续瞎逛吧，美丽的金嘴蝎尾蕉，挂满枝头的百香果，百无聊赖刨沙玩的狗子，紫色的喇叭花墙……一栋栋民居间巷弄石板路的两旁，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整个景迈山间，干栏式房屋星罗棋布，这些传承千年的建筑与大山同呼吸，共命运。在这里，布朗族、傣族等世代生民，依傍山水木石，和谐共居，生生不息。

我们一直走到芒景上寨找到了一家“女生友好店”，坐下来喝杯咖啡，女老板神情淡然，一边忙着自己手上的女红，一边头也不抬不冷不热地招呼着，让习惯了都市内卷的服务模式的我们心里有些不畅快，但实在想休息一会儿了，所以还是冷静地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咖啡上桌，林忆莲的《我坐在这里》突然蹦出来，氛围一下子变得快乐起来，女老板的行为一下子变得合乎剧情起来，“我坐在这里看着时间溜过，我的心会不会在这里停泊，站在这里会不会立地成佛，躺在这里会否夜长梦多”，我不是怕自己会爱上这个角落，我是已经爱上了这里，这里的翠绿茶海，这里的绚烂日出和落霞，这里和云海共千年氤氲的古朴茶香，这里和茶山共呼吸的朴实无华的茶农，这里的生活少了些张扬与浮夸，多了些踏实与温暖，那种脚踩土地的踏实，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暖。

在布朗饭馆用完午餐后，我们下山了，薄荷叶炒牛肉，清香悠长回味无穷，如我对景迈山的初印象，回来十来天了 ，记录起来依然鲜活，关于它的一切还想知道得更多。

　　9月3日，我们入住普洱市区，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缩短了行程时间，在市区时间较短，我就重点记录一下咖啡之旅吧，这也是我们此行的重点，沉浸式体验咖啡文化。9月4日，我们进入中国咖谷，普洱市思茅区南屏镇南岛河村，这是与沪滇协作、星巴克合作的乡村振兴项目，2024年7月正式落地，已初见成效。一进入中国咖谷（人口有这四个大字），道路变得狭窄，蜿蜒曲折，两旁种着郁郁葱葱的咖啡树（并不高），树上结满了绿色的咖啡果。我们原计划准备在一家咖啡庄园住一晚，之前做功课了解到的小凹子咖啡庄园成为第一站，但到了后大门口先收门票式的营业模式和修建毫无特色却虫蚁较多的民宿房间，都让我们有点失望，便直接开车离开了，我们打定主意参观完咖啡庄园回市区住。我们前晚入住民宿的老板的准儿媳根据我们给出的关键词“专业”推介了炬点咖啡庄园，我们的第二个点便是这里。到了炬点，并未见到规模较大秩序井然的庄园，一个简易的工棚样的建筑立在山坡上，旁边有咖啡树也有茶树，还有其他植物，走过去倒是一路都有和咖啡相关的知识介绍，“工棚”里有晒咖啡果的展示，有咖啡脱壳机，有两三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帅哥，工棚外的坡上有个白色活动房的简易咖啡制作间，附近搭建了一两个可供喝咖啡的室外休息空间。经了解，这里的确不算是一个有规模的咖啡庄园，他们主要提供产业链服务，覆盖咖啡种植基地改造、生豆进出口贸易及烘焙设备研发销售，以及技术赋能，通过实验室开展咖啡品质标准化研究，为咖农及相关职业提供教育培训。每天上午11点和下午3点开设两场集中讲解服务，之前主要给咖农讲，后来有游客来听，而且越来越多，就形成了一天两场的固定模式，纯讲解部分免费，体验部分付费，我们只参与了第一部分。帅小伙的讲解极富激情，充满了对咖啡事业的热爱，我们从他的讲解中通过一系列数据对中国的咖啡种植业有了初步认知：126万亩，云南咖啡产量占全国98%，中国咖啡占全球1.3%，鲜果价格曾经一公斤2元，去年5元，今年涨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12元。咖啡生豆是咖啡树的种子，包裹在果肉和果胶层中，通常每颗果实内含两粒扁平椭圆形种子，果实因外型也叫咖啡樱桃（Coffee Cherry），咖啡花白色，3月左右开花，咖啡果成熟时间是10月至次年3月，从小苗到成熟结果，需要3—5年，云南主要种植的是阿拉卡比的一些品种，98%都是卡蒂姆，一种产量高的优选品种。

　　离开炬点，我们计划去大开河咖啡庄园，却在途中看到了天玉庄的路牌，想起网上有博主说“喝在小凹子，吃在天玉庄，拍在大开河”，我们还没有吃午餐，一合计，先去天玉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一到天玉庄，我们的文艺男同学便被天玉庄山顶的风景和太空舱民宿所吸引，开始暗暗筹谋起来，找到老板娘亲自谈价，关键时刻还是要顶得住的同志出马，成交价完全低于我们的预期，我们心生欢喜，男同学乐此不疲地亲临现场考察选定房间，我们仨则坐等午餐上席，开始品上咖啡了。天玉庄的老板之前开过十几年的餐馆，傣家手抓饭很是地道。用完午餐，我们不敢再喝咖啡，怕影响睡眠，便决定去大开河咖啡庄园看看，既然来了怎么都要去网红的冥想屋打个卡，据说是用咖啡渣和泥修成的。

　　那天晚上，天玉庄的山顶，除了我们只有一对年轻夫妻，我们看着落日，听着音乐，喝着小酒，吹着山风，闻着咖啡树的清香，在月亮的柔光里数着星辰，天呐，多么美好而迷人的夜晚。

　　我和练打开天窗睡了一晚，睁眼便能看见星空和月亮，清晨小度拉开四周的窗帘，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知不觉又迷糊了起来。真的是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啊。起床后，洗簌完出舱，远山还在云雾中缥缈，树木和咖啡果都沐浴着清晨的露水，想起李白的长相思中“相思黄叶落，白露湿青苔”的句子，后天9月7日便是白露了。

　　用完早餐，我们开始细品咖啡，在咖啡师的介绍中一种一种地品，慢慢找到了一些感觉，不知不觉，已经品完全部十一个口味，头有点晕乎乎起来，买了两袋咖啡便准备返回普洱市区了。

　　写到这里，真心累了，请原谅我潦草收场吧。9月6日住普洱市区，梅子湖附近的普洱方洲国际酒店，一家性价比极高服务感受极好的酒店，200多的价格，五星级的服务，晚餐再次体验到了那句话“茶香里藏着最地道的烟火气”，关键物价还是真不高。9月7日，酒店旁边的综合市场一通乱买（不细述了），开始返程，夜宿昭通（一个不想再去第二次的城市），9月8日路经宜宾用午餐，如今的宜宾城惊呆了一众内江人。伴随时光走远的不止有我们的人生，还有我们记忆中的城市，生活不会因为个人的停滞而停止，城市亦是如此，无论我们是否愿意面对，世界始终在向前发展。

　　此行收获良多，感触良多，四人小分队最后来个集体亮相吧，期待我们的下一次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