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如其名螳螂崮~~行走沂蒙72崮之47

柚子个个

<p class="ql-block">  白露刚过,九月初上。连续的阴云雨天,在昨日一场布雨之后忽然放晴,秋老虎的余威仍使得白天燥热,也已是夜半凉初,此时正是登山野外露营季。整个夏天几乎没有组织行动,去沂源的计划其实早已经制订了。队友对酒当歌的攻略很细致,爬崮两天露营一宿。11名队员乘1台房车两台越野在这个晴朗爽亮的早上出发了。</p> <p class="ql-block">  从诸葛上高速一个多小时,不到八点钟来到了沂源。鲁山镇的芝芳村就在博沂公路边,沂河从村头流过,村子东边就是我们今天要攀登的螳螂崮,螳螂崮下是沂河发源地最大的支流螳螂河,此河也是以螳螂崮而名。</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路边停好车,问好村民上山的路,沿着螳螂河开始上山。螳螂河是沂河源的一部分,河水蜿蜒曲折,清流潺潺,河中苔青草绿,鱼翔浅底。这山青水秀的雨后景色,勾勒出一幅初秋山水图。</p><p class="ql-block"> 螳螂崮是沂蒙72崮之一,海拔687米,因山梁形似螳螂状而得名,属沂蒙山区地质特色。</p> <p class="ql-block">  走在上山的小路,茂密树叶和草丛布满了露珠,山路湿碌碌的但并不泥泞,清澈透明的小溪从脚下流过,哗啦啦的水声仿佛奏出了一段悦耳的音律。</p><p class="ql-block"> 抬头望望螳螂崮的一端,看着应该是螳螂头,离我们很近,举手可及。心想,这个崮不高,爬上去不费劲,一个小时应就能登顶。而且空气凉爽,景色养眼,将是一次舒适享受的攀登。殊不知,登越此山用了近6个的小时的漫长攀爬,其难度和强度也是大大出乎了预料。</p> <p class="ql-block">  雨后山间湿润的空气与和煦阳的阳光,为勤劳的蜘蛛们提供了大展身手的机会,山中树杈上织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美丽的网,这是绿蜘蛛精心编织的捕食猎场,等待它们的肯定是一场饕餮盛宴。</p> <p class="ql-block">  爬到第一座山头,已经海拔六百多米了,这里可以看到螳螂崮的全貌。真的山如其名,整个崮形南北走向,北高南低,形状恰如一只卧头翘尾的大螳螂。</p><p class="ql-block"> 而这才只是开始,也就有全程的五分之一。往上继续登高,艳阳高照,气温升高,行走艰难。主要也是对此次攀登难度估计不足,准备不充分,就连饮用水都带少了,这是我的责任。</p><p class="ql-block"> 就这样一直往上爬升,风景越来越好,道路却越来越难,甚至找不到路。两位开路队友小草和洋洋带领大家连续攀爬了7座山峰,才走到螳螂崮的南端,也就是在芝芳村看到的那个山头。</p> <p class="ql-block">  然而下山的路也不好找寻。原本都有清楚可见道路,可是山上植被太厚密了,刚刚雨后更是草木丛生,挡住了视线,只能摸索前行。崮顶南端三边都是悬崖,队友们分成了两路。<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们一路从南面下行,</span>探路的队友在陡峭的崖岩上折返了几次没找到下的路又返上崮顶,等于又爬了一座山头。另一路对酒当歌带领向东走上山来的路,他们少走了弯路,而我们多走的这一段基本是悬崖绝壁。走下来,回首抬头看看走过山崖,觉得好累,也挺刺激的。老人们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回真正体验到了。看了下计程,在如此难险的山路上我们走了近5公里。</p> <p class="ql-block">  沿着小溪往下走步履蹒跚却也轻松了一些。队友洋洋在山溪中接了一大杯清凉的山泉水,让我一口气喝下,顿时觉得沁入心脾,气贯丹田,体内劲增,看来还是缺水了。爬山最重要的是带足饮水,这是首选。</p><p class="ql-block"> 下到芝芳村的停车地已经下午两点了。回头望着美丽的螳螂崮让我不禁想翻一下螳螂崮的传说。</p><p class="ql-block"> 传说很久以前,一对螳螂夫妻新婚不久,因食物短缺濒临绝境。丈夫为保全妻子与后代,主动要求被妻子吃掉,死后灵魂化作螳螂崮。妻子含泪吞食丈夫后,泪流成河,化为如今的螳螂河。这一故事成为当地流传的经典爱情传说, ‌当然这是螳螂生物繁延后代的特性,而当地百姓把它当作一个爱情故事来传递,也是一种美好的祝愿。</p> <p class="ql-block">  吃中饭来到了田庄水库边的小黄庄,这是对酒当歌早考察好的露营地。这是一座美丽乡村,可以与沂水跋山水库边的南黄庄相媲美。我们在水边小广场上安营用餐,把酒言欢说爬山完全忘记了疲倦。</p><p class="ql-block"> 下午有三名队友赶回沂水,同时又有两名队友从沂水来到田庄水库露营,参加明天的爬崮活动。</p> <p class="ql-block">  饭后在水边小路上散步,遇见一位裹脚的老太太在柳树下乘凉,我上前问其高寿,回答九十多岁。这我不太相信了,因为按裹足的历史,最小年龄也有百岁以上了。我想起了奶奶,她老人家如在世,已经134岁了,即使我大娘和我二姑如在也是有一百好几了。我要求与老太太合个影被拒绝了,她说你们这样是把我当耍物了。我顿时感觉惭愧而语塞,也为老太太这个岁数有这样的康健的身体和敏锐的思维与语言表达而惊讶。毕竟这样的裹脚老人几乎不见了。</p><p class="ql-block"> 支好帐篷后天蒙黑了,去水库里洗了澡,真舒坦。</p> <p class="ql-block">  (本文图片视频来自行走沂蒙72崮队友,有关资料采自百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