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欺骗了你,<br><br>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br><br> 阴郁的日子需要镇静:<br><br> 相信吧,那愉快的日子即将来临。<br><br> 心永远憧憬着未来,<br><br> 现在却常是阴沉:<br><br>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br><br>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变成亲切的怀念。<div><br></div><div> 这久违了的而又耳熟能详的诗句把我带到了那青葱的年代,这是有着“俄国文学之父”称号的俄国诗人普希金于1825年在被幽禁在其家族的领地米哈伊洛夫斯科耶庄园时(原苏联作家列·格罗斯曼所著的《普希金传》记载米哈伊洛斯科耶村为普希金母亲所继承的领地,但策展方提示的是普希金父亲的家族领地,且持此说的文章并不在少数,我采用“家族”的说法,以避免哪一方的误读)应邻近的三山庄园的女主人奥希波娃的15岁的女儿叶甫普拉克希亚相邀在其纪念册上提的诗句。这首诗在那个年代就像心灵鸡汤一样抚慰了多少受伤的心灵。而我也是从这首诗知道了普希金这么一个大文豪,进而知道了莱蒙托夫、高尔基、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一大批俄国伟大的诗人和作家。<br> 岁月悠悠,时间无情地模糊着历史的剧情,现在的快餐文化似乎把那些曾经熏陶灵魂的作家和作品遗忘在那遥远的彼岸。这个夏天,坐落在上海杨浦区的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举办了“伟大的诗人,民族的骄傲”(普希金与东方回响)的展览。近期,我带着敬仰的内心观看了展览,见到了那张充满诗人独有的浪漫和深沉气质的脸庞,又把我带回了那个青涩的年代,勾起了我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墨痕碎片。<br></div> <h5>《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1799~1837)<br>帕·亚·布留洛夫(1840~1914)仿自瓦·安·特洛皮宁(1776~1857)1899年 布面油画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div><br></div><div><h3> 这次展览由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主办,从全俄普希金博物馆丰富的馆藏中挑选引进了与普希金有紧密联系的百多件藏品展出,让观者了解和欣赏普希金这位“朝霞的孩子”(我国文学家木心语)在诗歌、小说、童话、戏剧、散文等多个领域的脍炙人口的作品。展览分为“非凡的一生”、“不朽的篇章”、“遥远的回响”三个章节呈现了普希金以卓越的灵魂照亮的文坛和以辉煌的一生铸就的传奇,以此向这位伟大的诗人和文学家致以崇高的敬意。</h3><h3><br></h3></div></h5> <h5>《普希金和母亲、父亲》</h5> <h5>《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br>尼·伊·乌特金1827年仿自奥·阿·基普连斯基原作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1799年6月6日,普希金出生在莫斯科的一个有着“普希金”贵族姓氏的古老的贵族家庭。他的家世有些传奇,他的父系先祖中曾有人担任过沙皇的官员,后因政治立场不同被彼得大帝处死,另一位先祖被叶卡捷琳娜大帝监禁。他的父亲谢尔盖是一名退役军官,酷爱法国文学。他的母系先祖是彼得大帝著名的黑奴汉尼拔,是俄国历史上著名的军事和行政人员,曾担任过现在的爱沙尼亚的塔林的要塞司令、圣彼得堡工程学院院长等职,坚定支持彼得大帝的改革,并从中获益颇丰,成为沙俄政府中的核心人员,也是在俄罗斯的第一位黑人贵族。普希金的这种家庭背景的既“对立”又“融入”的双重性,使普希金在出生时就带着矛盾的基因面对贵族和政府的复杂关系,给他的人生轨迹蒙上了一层宿命般的张力和挣扎的底色。<br> 在欧洲,那种从奴隶成为贵族的情况也并不鲜见。公元前六世纪的中期,古罗马的王政时代国王塞尔维乌斯·图里乌斯进行塞尔维乌斯改革,将先前已实行的“解放奴隶”制度进行系统化确立,使那些被释放的奴隶也可以通过按财产申报等级获得完整的公民权益,如在战争中战功卓著,则可被赐予土地,封为贵族。<br></div> <h5>《纳杰日达·奥西波夫娜·普希金娜》 普希金的母亲</h5><div><br></div><div> 普希金的母亲娜杰日达·奥西波夫娜·普希金娜是汉尼拔的孙女,生于1775年。父亲奥希普·汉尼拔也是俄罗斯军队里的军官。1796年,21岁的娜杰日达嫁给了普希金的父亲谢尔盖·利沃维奇·普希金,这是典型的两个贵族家庭的联姻,他们共育有6个子女,普希金是老二,上面有一个姐姐。<br> 在历史记载中,娜杰日达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复杂的人物,她是一个地道的俄罗斯人,出身显贵,自幼接受典型的贵族教育,举止优雅,精通法语;她貌美时尚,热衷于社交,经常在家中开派对,结交文化名流,这也间接地为普希金提供了文学启蒙。由于沉湎于社交生活,娜杰日达缺失了对子女们的关怀,使他们较少得到高尚和幸福的母爱,这对普希金敏感叛逆的性格的形成起了一定的作用。普希金曾在自传里这样说:“我的母亲从未对我温柔......她的严厉让我早早体会孤独。”但娜杰日达在培养孩子们时有一件功劳必须要承认的,就是每当巴黎出版了优秀书刊,娜杰日达必定会买给孩子们看,这对普希金日后的创作起了一定的作用。<br> 普希金在流放期间,母亲曾利用家族的人脉关系为其奔走求助,并在晚年移居米哈伊洛夫斯科耶村(普希金被囚禁在家族的庄园内)和儿子共同生活。1836年,娜杰日达病重时,普希金亲自陪在母亲身边照料,直至她在3月29日病逝。普希金曾在给朋友的信中说:“母亲的离世让我痛苦......尽管我们曾疏远,但血脉终是归宿。” (此话经过研究者概括)<br></div> <h5>《谢尔盖·利沃维奇·普希金 》 普希金的父亲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普希金的父亲谢尔盖·利沃维奇·普希金于1770年出身于俄国古老的贵族“普希金贵族”家庭,是俄国历史上有名的贵族世家之一。他从小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是一个很有教养、和蔼可亲的人;他精通法语、德语,对欧洲的文学和艺术知之甚多,是法国古典文学的崇拜者和专家,可以说是俄国第一位“莫里哀专家”;他又是当时俄国贵族中“西欧派”的一员,也是圣彼得堡文化沙龙中的常客。他28岁时曾在俄国军队中担任过上尉军官,而后退役,回到彼得堡在一个小机关里做着一份不起眼的工作,耽于悠闲的贵族生活。他瞧不起农奴主,不追逐官爵,也不迷信朝廷。他精通诗歌和戏剧,被认为是写“即兴诗”的能手。由于他本身的文化修养和家中丰富的藏书,为普希金提供了早期的文学启蒙,对普希金自幼接触到大量的欧洲文学作品提供了支持,为普希金的成长提供了文化土壤。1848年他殁于圣彼得堡。<br></div> <h5>《少年普希金》</h5><div><br></div><div> 普希金从小也用奶妈,他的奶妈阿里娜·罗吉翁诺芙娜来自普希金的外祖父汉尼拔家族产业中的柯布林诺庄园,是一个农奴的女儿。奶妈有着说不尽唱不完的民歌、故事和传说,她知道沙皇苏尔坦、她知道玛丽亚公主、她知道比小鬼还狡猾的雇工巴尔达的故事,等等等等。总之她是一个讲故事和唱民歌的能手。她为普希金讲述了许许多多的俄罗斯的民间故事,唱了许许多多俄罗斯的民歌。在普希金家中的儿童室里,常常会响起快活而热情、婉转悠扬的歌声:在宽阔的大路上,“有一个少女去打水,去打清澄的泉水......“。普希金曾有诗句记录了当时的情景:<br> 给我唱一支歌吧,唱那山雀<br> 在大海彼岸过着平静的生活;<br> 给我唱一支歌吧,唱那少女<br> 清早起来到泉边去打水...... <br><br></div><div> 普希金的外婆玛丽亚·汉尼拔精通俄语,不但教普希金学习俄语,也是一个讲故事的能手,整整一个18世纪间的俄国历史、战事、沙皇们的私生活、彼得和女皇们、探索者和战友们,都在她讲给外孙辈们的故事中。她从小对普希金讲述自己家族的历史,讲她的外祖父怎样受到沙皇的赏识,激发了普希金自身的荣誉感,为他今后的自信产生了很大的影响。<br> 1814年,年仅15岁的普希金在皇村学校读书的一次考试中写下了一首《皇村记忆》诗,开头他是这样写的:<br> “从我挚爱着的<br> 莫斯科的外祖母那里<br> 我听到了先祖们的历史,<br> 和那遥远遥远的过去。<br><br>他在考试现场当场朗读了这首诗,得到了在场的著名诗人杰尔查文的高度赞赏。<br></div> <h5>《用于印制普希金肖像的雕版》 尼·伊·乌特金 1838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普希金自创作了《叶甫盖尼·奥涅金》、《自由颂》、《致大海》等诸多经典作品后,深受大众喜爱,需要一种能够广泛传播其形象的载体,雕版印制可以满足这种要求。1827年,俄罗斯画家奥列斯特·基普连斯基创作了油画《亚历山大·普希金肖像》,同年画家瓦西里・安德烈耶维奇・特罗皮宁也画过一幅普希金的肖像油画。1838年,画家、雕刻家尼·伊·乌特金应普希金遗孀娜塔莉娅的委托,以基普连斯基油画为蓝本制作了这幅纪念雕版。<br><br></div> <h5>《饰有阿拉伯小孩的墨水瓶》 1830年代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普希金读书时用的笔架、墨水瓶,他对阿拉伯文化也感兴趣。一般读书人家的书房内都会有这种文房器具,以前称之为“文房四宝”。<br><br></div> <h5>《瓦西里·利沃维奇·普希金》 普希金的伯父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普希金的伯父瓦西里·普希金在普希金的成长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可以说是他第一个致力于培养普希金的作诗才能。他是一个退役军官,是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就是普希金的父亲。作为贵族,瓦西里长期活跃在彼得堡的上流社会,况他生相朴实,待人温和厚道,且知识渊博,文学功底扎实,所以结交了当时文坛的一些著名人物,如卡拉姆津、茹科夫斯基等大作家、大诗人。他的这些社交圈为普希金接触俄国精英提供了间接渠道。瓦西里同时擅长写作“讽刺诗”,风格幽默,带有启蒙思想的痕迹,他的《致懒惰者》、《论女性》等诗作语言通俗,朗朗上口,深受民间喜爱。他教普希金用俄语写诗,对普希金今后成为大诗人起了积极地启蒙教育的作用。普希金将伯父称之为“我的诗父”,以此表达尊敬和感谢。<br></div> <h5>《普希金与伯父瓦西里在彼得堡的敞篷马车上》 </h5><h5>安·津·伊特金 1967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皇村学校花园街处的景观》 哈·古·莎伊巴塔罗夫仿自普希金画作 1952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皇村学校和叶卡捷琳娜宫教堂侧翼》 亚·安德烈耶维奇·唐 </h5><h5>1822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br></h5><h3> 1811年,普希金在伯父瓦西里的陪同下,考入了专为贵族子弟开设的彼得堡皇村学校。这是一所培养顶级精英的学校,实行六年一贯制,课程深度远高于现代中学教育,接近大学低年级通识水平或者高等专科教育水平,学生毕业直接获得文官资格的教育机构。学校的设置其实是有其重要的政治目的,基本任务在于用敌视法国革命思想的精神来培养俄国的新的一代。入学考试考的是俄语语法和法语语法、算术和物理、历史和地理,普希金的得分是“优”、“良”和“及格”。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参加了开学典礼,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日后成为“俄国文学之父”的普希金。普希金在这六年中,获得了良好的教育,培养了他的健全的人格和激发了他的文学潜质。<br> 在皇村学校的读书期间,正值普战争爆发,普希金由此结识了很多具有新思想的同学和一些未来的“十二月党人”(“十二月党人”是19世纪初俄国一批具有自由主义思想的贵族军官和知识分子组成的秘密政治团体),这些对于他今后在创作中表现出来的政治倾向都有一定的影响。</h3> <h3></h3><h5>《加夫里拉·罗曼诺维奇·杰尔查文》(1743~1816) 俄国诗人</h5><p><br></p><h3> 这位杰尔查文是著名的俄国诗人,是一位平易近人、性情温和、快乐无忧、诙谐幽默的副教授。在73岁那年,患有重疾的他参加了普希金在皇村学校三年升级的考试。普希金在考试中,他以朗诵自己创作的《皇村记忆》一诗获得了这位主考官的高度赞赏,开始在文坛展露头角。<br> 1816年7月8日,杰尔查文逝世。在他弥留之际,曾对学校的谢·季·阿克萨科夫说道:世界上就要出现第二个杰文查文,这人就是普希金。他还在皇村学校读书,可是已经胜过所有的作家”。<br> 杰尔查文死去了!<br> 熄灭了的火把还冒着轻烟,啊,普希金!<br>普希金的同学,俄国浪漫主义诗人戴里维格(又称为杰尔维格)在悼念杰尔查文的诗里写了上面的诗句。在诗的结尾,他写道:</h3><p> ---我为朋友恳求你,嘉米娜(嘉米娜是古罗马的诗神)!<br> 请你怜爱年轻诗人,保护天真的心,<br> 点亮他崇高的智慧,使他笔下有神!......<br> </p><p> 皇村学校的六年生活对普希金的一生影响很大,由此他一直不能忘怀,他在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中对皇村学校的回忆是这样写道:<br> “那些日子,在学堂的花园里<br> 我安逸的绽开,像一朵花,<br> 那时我喜欢阿普列依,<br> 而西塞罗,我却不爱读他;<br> 那些日子,每当春天来到,<br> 神秘的峡谷中,天鹅在啼叫,<br> 看水波静静闪烁,缪斯开始在我的眼前出现。”<br><br></p><h3><br></h3><p></p><p></p> <h5>《少年普希金雕像》 索·鲍·维利霍娃 20世纪40-50年代 </h5><h5>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 藏</h5><div><br></div><div>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的首席雕塑师、女艺术家索菲亚·鲍里索夫娜·维利霍娃创作了这尊普希金在皇村学校读书的雕像。雕像艺术地再现了一个文学天才的成长密码。少年普希金身穿皇村校服(短裤+长袜),手拿羽毛笔,身体前压,眉间微蹙,抬头凝望沉思的瞬间还原了天才诞生的神圣时刻。纯白釉瓷强化了普希金在俄文化中的“圣象”地位。<br></div> <h5>《普希金自画像》复制件 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普希金漫画》(绘有列·谢·普希金的肖像) 普希金手稿(复制件)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高加索的俘虏》插画 德·伊·米特罗欣(1883~1973) </h5><h5>1922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高加索的俘虏》插画 德·伊·米特罗欣(1883~1973)</h5><h5> 1922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上面是普希金写《高加索之囚》的手稿,普希金在手稿上画了自己的自画像。虽然尼古拉一世解除了对他的幽禁,但其实仍然受到秘密警察的监视。他有感于流放南俄路径高加索地区时的境遇,写下了这些。画中的他,人虽佝偻着,但头仍扬起,表示他肉体受缚而精神向往自由。普希金借《高加索之囚》自喻自己就是一个在现实中、精神上被囚禁的浪漫主义的英雄。<br></div> <h5></h5><h5>《致恰达耶夫》草稿(绘有奥·谢·普希金娜和瓦·利·达维多夫的肖像)普希金手稿(复制件) 尤·瓦·克洛波夫 <br>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 </h5><p><br></p><p></p><h3> 这是普希金给朋友恰达耶夫写的8行私人讽刺诗草稿。普希金与恰达耶夫相识于大作家卡拉姆津的家里,恰达耶夫参加过普法战争,是骠骑兵少尉。1818年,普希金曾写过《致恰达耶夫》的24行革命宣言诗。1836年,恰达耶夫发表了《哲学书简》,被后人认为这是“刺穿俄罗斯灵魂的手术刀”,他的“我们从未与人类大家庭同步前进......我们属于既不被西方也不被东方理解的文明孤岛”的观点至今还影响着一些俄罗斯人。书简发表后18天便遭禁,沙皇御批恰达耶夫是“癫狂的诽谤”,宣布其“永久疯癫”并每日接受“治疗”。同年,普希金写了这首私人讽刺诗给恰达耶夫,普希金写道:“他们宣布你为疯子,却不知疯狂是时代的镜子”,诗句就像一面时代的镜子,显形了统治集团将“思想异端病理化”的镇压机制。<br> 草稿中是普希金的妻子奥·谢·普希金娜肖像和十二月党人瓦·利·达维多夫的肖像。</h3><h5><br></h5><p></p> <h5>《1822年9月26日告“绿灯社”成员书片段》 普希金手稿复制件 </h5><h5>尤·瓦·科洛波夫与塔·维·阿列克谢耶娃 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尼古拉·米哈伊洛维奇·卡拉姆津》(1766~1826)</h5><h5> 俄国作家、历史学家</h5> <h5>《瓦西里·安德烈耶维奇·茹科夫斯基》(1783~1852)<div>俄国作家、诗人、翻译家、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老师<br></div><div><h3><br></h3><h3> 在1817年,普希金从皇村学校毕业。按照官方规定,凡是持有学校毕业的文凭,都可以做十等文官,毕业五天之后,普希金进入到了外交部工作。但他的兴趣不在那种死板的体制内的工作,受在学校内十二月党人的影响,经常参加文学团体“绿灯社”的活动。期间,他创作了诗歌《自由颂》,在青年中以手抄本的形式流传,引起了当局的注意。<br> 1820年,他创作了第一部童话长诗《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在文坛引起轰动,更是受到当局的关注。1823年,他开始创作以彼得堡青年为主题的诗歌小说《叶普盖尼·奥涅金》,以真实反映当代人的生活。由于他频频发表讽刺诗,触怒了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沙皇原先想把普希金流放到西伯利亚,但在卡拉姆津和茹科夫斯基及其他朋友的奔走下,才将他以调任外交部驻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的名义进行流放。</h3><br></div></h5> <h5>《普希金故居博物馆的书房》 鲍·阿·阿里麦今更(1887~1960) 194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这张画是为纪念普希金诞辰150周年,由俄罗斯画家鲍·阿·阿里麦今更所作,书房所展现的是以普希金在米哈伊洛夫斯科耶村生活过的那个具体的书房为样本,综合了在各地书房的摆设,还原了19世纪俄国贵族知识分子书房的典型布置。散乱摆放的书籍、壁炉内窜动的火苗、长桌沙发的依次摆放,体现出无序中的有序,像一部“无字传记”展现出伟大诗魂栖居的物理现场。他一生的代表作《叶甫盖尼·奥涅金》就是诞生在这样的书房里。<br><br></h3> <h5>《普希金家族在米哈伊洛夫斯科耶的庄园》弗·德·捷尔维斯(1859~1937)1936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普希金在米哈伊洛斯科耶》 尼·阿·阿佐夫斯基(1903~1947) 1937年 布面油画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1824年到1826年,普希金被流放到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后与当地的总督产生不睦,又被押送到家族领地米哈伊洛斯科耶庄园幽禁。在这期间,他孤苦郁闷,除了奶妈的陪伴别无亲人。老奶妈仍旧为他讲述幼时讲过的童话和故事,以帮他度过这孤独的日子。这幅画呈现的是一幅非常温馨的场面,能勾起人们幼时和奶奶、外婆一起度过的难忘时光,看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br> 在米哈伊洛斯科耶庄园,普希金深入普通民众中间,学习民间诗歌与风俗,到集市上听农民们的谈话和唱歌,这为其诗风转向现实主义提供了充足的养料,极大丰富了诗歌创作的民族性。期间,他完成了历史剧《鲍里斯·戈都诺夫》及一系列脍炙人口的抒情诗,如《致凯恩》、《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等诗作。《叶普盖尼·奥涅金》中的主要章节也是在这期间完成的。<br></h3> <h5>《鲍里斯·戈都诺夫》季布里克 绘 莫斯科儿童文学出版社 1965年版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 藏</h5> <h5>《鲍里斯·戈都诺夫》中国翻译家王冀刚(1930~2022)签名本 </h5><h5> 俄罗斯国家儿童出版社 1960年版 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提供<br></h5> <h5>《普希金手稿》 彼得堡奥列格·康斯坦丁诺维奇大公出版社 1911年版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 藏</h5> <h5>《肃立的卫兵睡意朦胧......》普希金手稿 </h5><h5> 尤·瓦·科洛波夫与塔·维·阿列克谢耶娃 1999年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 藏<br></h5> <h5>《米哈伊洛夫斯科耶的松树制成的镇纸》 米·奥夫奇尼科夫 </h5><h5> 19世纪90年代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上面几幅图片是普希金创作的作品,策展方将它归为是普希金被流放时的创作,从其他资料来看也不完全是流放时所创作的,但这并不重要。我注意到他创作的历史剧《鲍里斯·戈都诺夫》由儿童文学出版社出版,其实作品并不是儿童题材的,这和俄罗斯文化教育中所谓的“经典文本的适龄转换”和“民族精神早期培育”的理念有关。他常用的那块镇纸也是有些特点的,我们常见的以及我在用的镇纸是那种条形的,而不是像图中所展示的块状的,这或许是俄罗斯的特色。<br></h3> <h5>《尼古拉一世》(1796~1855)</h5> <h5>《十二月党人被绞死的情景》 1826年普希金在米哈伊洛夫斯克村得到了十二月党人起义的消息,多次在自己的手稿上描绘十二月党人五位领袖被绞死的情景。<br><br></h5> <h5>《五位被绞死的十二月党人领袖》 普希金绘 </h5><div><br></div><h3> 1825年12月26日,尼古拉一世在彼得堡参政员广场(今十二月党人广场)镇压十二月党人。1826年9月15日,尼古拉一世加冕,在这期间,尼古拉一世绞死了5名十二月党人领袖,流放了121名十二月党人。<br> 同样在1826年的9月,尼古拉一世加冕后,将普希金召回莫斯科,结束了其流放生活。表面上看,尼古拉一世给予了普希金创作上的自由,实际上仍对其实行严密监视。普希金回到莫斯科,受到老百姓的热烈欢迎,为表达对十二月党人的敬意,他创作出了《阿里昂》、《致西伯利亚的囚徒》等作品,并在1827年描绘了《五位被绞死的十二月党人领袖》图,以示纪念。</h3> <h5>《普希金家族在波尔金诺的住宅》1969 布面油画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1830年的秋天,普希金因霍乱隔离滞留在波尔金诺的家族住宅中3个月,在这期间,他在文学创作上迎来了“波尔金诺的秋天”。他完成了诗体小说《叶普盖尼·奥涅金》的最后章节,创作了《别尔金小说集》,四部小悲剧以及30多首抒情诗和童话诗。获得了文学创作上的大丰收。<br></h3> <h5>《普希金作品集》 库兹明 绘 莫斯科Academia出版社 1933年版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普希金作品集》第一卷 彼得堡国家用纸采购发行处 印刷 1838年版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给一位卡尔梅克女郎》 绘有波兰诗人密茨凯维奇的肖像 普希金手稿(复制件) 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1830年4月16日致亚·克·宾肯多夫的信》 普希金手稿(复制件)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亚历山大·谢尔盖维奇·普希金》(1799~1837)卡尔·彼得·马泽尔 1839年 布面油画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娜塔莉娅·尼古拉耶夫娜·岗察洛娃》(1812~1863) 费·瓦·瑟奇科夫仿自亚·巴·布留洛夫原作 1899年 布面油画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 <br><br></h5><h3> 1828年的冬天,普希金在莫斯科的一次舞会上遇见了年仅16岁的出身于没落贵族、不乏优雅、端庄,被誉为“莫斯科第一美人”的娜塔莉娅·尼古拉耶夫娜·岗察洛娃。普希金立即被娜塔莉娅的美貌所吸引,立即对她穷追不舍。<br> 1831年3月2日,30岁的普希金与18岁的娜塔莉娅在莫斯科的尼基茨基门广场的小圣母升天教堂举行婚礼。至此,普希金经过两年多的不懈努力,终于抱得美人归。因为普希金继续在外交部工作,所以同年五月,他们迁居彼得堡生活。<br> 虽然普希金如愿以偿地赢得了娜塔莉娅的芳心,但这段婚姻却给普希金带来了较大的精神压力和债务负担。后人在普希金的书信片段中发现他在婚前曾有过一段散文式的内心独白:“我将结婚,这意味着,我将失去独立--反复任性、无忧无虑的独立,还有奢华的习性、漫无目的的旅行,以及我的孤独,我的善变”。这份独白充满了普希金对旧生活的眷恋和不舍,以及为婚姻将要付出的代价而“哀悼”。<br> 婚后,普希金又一次迎来了创作上的丰收,完成了包括长诗《青铜骑士》、童话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抒情诗《秋天》、中篇小说《上尉的女儿》、短篇小说《黑桃皇后》等重要作品。1836年4月23日,普希金创办文学期刊《现代人》,旨在推动文学和思想自由。<br> 看看刚察洛娃的肖像,的确是一个标准的美人,给我印象特别深的就是她的五官十分的精致,就是定做也做不出这么标致;她的双肩真是十足的美人肩;那个腰就是一个水蛇腰,多么细润,活脱一个美人坯子。真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br></h3> <h5>《我白白的跑向锡安山的山顶......》 绘有一头狮子</h5><h5> 普希金手稿(复制件)19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童话》米拉舍夫斯基 绘 莫斯科尼格马出版社 2020年版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上尉的女儿》 索卡洛夫 绘 列宁格勒儿童出版社 1937年版 </h5><h5>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上面三幅均是普希金婚后创作的作品,但那幅《我白白的跑向锡安山的山顶......》总觉得有些异样,包括前面展示的普希金手稿。从相关的资料上看,普希金一般都是用俄语西里尔字母创作,但展示的手稿似乎都是英文,不知这里面有什么讲究?<br></h3> <h5>《普希金决斗地》 米·米·果赫施泰恩(1872~1942)1932年 </h5><h5> 纸面油画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h3> 1836年,法国流亡贵族乔治·丹特士来到了彼得堡,加入了沙皇在彼得堡的一支精锐部队。丹特士频频出入于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他被娜塔莉娅的美貌所吸引,并随之对其发起了公开的热烈追求。他的这种追求引发了上流社会广泛的流言蜚语,社会上充斥着娜塔莉娅不忠及普希金被戴绿帽的传言。更有甚者,普希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侮辱普希金获得“乌龟团团长”的称号(这封匿名信被认为是丹特士的养父~荷兰驻俄公使策划)。这封匿名信被普希金认为是对自己和家族荣誉的极大侮辱,“士可杀,不可辱”,随即普希金向丹特士发出了决斗挑战(这也是欧洲贵族间解决恩怨经常采用的一种方式)。这事曾一度惊动了沙皇尼古拉一世,沙皇第二次接见了普希金。在诸多朋友的劝说下,此事逐渐抚平。但不久丹特士娶了娜塔莉娅的姐姐,并仍对娜塔莉娅骚扰,普希金忍无可忍,最终在1837年2月8日,普希金和丹特士在位于彼得堡小黑河河畔的一片不太大的桦树林内的空地上展开决斗。丹特士违反规则在距离决斗起点还有一步时率先开抢,打中普希金的腹部。普希金倒地后强忍疼痛还了一枪,打中丹特士右手臂。普希金被抬回家中后,终因伤势过重医治无效,两天后死于家中,年仅37岁,俄罗斯上空一颗耀眼的太阳就这样暗淡消失了。我们小时候都知道普希金是死于决斗,这是一个男子汉真正的血气,更是一个真正的绅士。<br> 普希金的决斗和死亡,被视为一个天才被上流社会虚伪、嫉妒和恶意所扼杀的一个悲剧,其影响远远超出了个人悲剧的范畴,是俄罗斯文化史上一个永恒的伤痛和反思点。<br></h3> <h5>《普希金的马甲》 19世纪上半叶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 <h5>《普希金遗容面具》 佚名雕塑家仿自萨·伊·加利别尔格(1787~1839)原作 1937年 石膏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普希金的印章》 19世纪上半叶 水晶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 </h5><div><br></div><h3> 普希金的生命虽然只有短短的37年,但对于俄国而言,他是俄罗斯的“文学之父”、“语言的奠基者”、“民族精神的塑造者”,他的名字早已超越文学范畴,成为俄国文化身份的核心符号。俄国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人之一的果戈里曾说道:普希金是俄国精神中的一个非凡现象。 <br></h3> <h5>《彼得·安德烈维奇·维亚泽姆斯基》(1792~1878)</h5><h5>俄国诗人、记者、文学评论家 普希金的挚友之一</h5> <h5>《普希金送给维亚泽姆斯基的礼帽》 19世纪30年代 皮革 </h5><h5>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普希金送给维亚泽姆斯基的罩盒》 19世纪30年代 皮革 </h5><h5>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彼得·安德烈维奇·维亚泽姆斯基是普希金终身的挚友和文学伙伴,他们经常交流思想、讨论文学创作、互相评论作品,他是《现代人》的积极参与者和支持者。普希金决斗受伤后,他立马赶到普希金的公寓,是普希金临终时刻及处理后事并留下重要记录的关键见证人。<br> 上图中的罩盒是保护礼帽免受变形和灰尘侵害的盒子,这种皮制带锁扣、提手的罩盒在当时欧美的上流社会中非常流行,是一件实用、体现品味的绅士配件。普希金把它作为礼物送给彼得·安德烈维奇·维亚泽姆斯基,体现了两位挚友之间深厚的友谊。<br></div> <h5>《莫斯科普希金广场上的普希金纪念碑》</h5> <h5>《莫斯科普希金广场上的普希金纪念碑》 奥佩库伸 1880年 碑上刻有普希金的诗句:<br> 在这严酷的时代<br> 我讴歌过自由 <br> 为那些罹难的人祈求过同情<br></h5> <h5>《彼得堡艺术广场的普希金纪念碑》</h5> <h5>《皇村学校花园内的普希金纪念碑》</h5> <h5>《普希金与妻子岗擦洛娃携手同行的雕像》</h5><div><br></div><div> 普希金在生前写过一首诗《我为自己竖立起一座非人工纪念碑》,由我国翻译家冯春在1995年翻译出版了该诗:<br> 我为自己紧立起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div><div> 在人民走向那里的小径上青草不会生长,<br> 他昂起那颗永不屈服的头颅<br> 高过亚历山大石柱之上。<br> 不,我不会完全灭亡--我的心灵在珍爱的诗琴中<br> 比骸骨存在得更长久,它决不会腐朽--<br> 只要月光下的世界上还有一个诗人,<br> 我的声名将永垂千秋。<br></div><div><br></div><div> 这首诗可以被视作是普希金的精神遗嘱和艺术生命的永恒宣言。普希金非常清醒地认识到,从当时当局对他的作品的害怕以及人民对他的作品的喜爱,他就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俄罗斯文学史上的地位,他用不朽的诗歌筑起了一座“非人工”的文学丰碑。而在他身后,人民则为他筑起了一座座“人工”纪念碑。世界各地为他所筑的大型纪念碑就达到200多座,其中莫斯科普希金广场上的那座最为著名,在落成那天,俄罗斯著名作家屠格涅夫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为其揭幕。<br></div> <h5>《上海普希金纪念碑》</h5> <h5>《北京首都师范大学校园内的普希金纪念碑》</h5><div><br></div><div> 中俄两国的文化交流和友谊源远流长,1937年,为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旅居上海的俄国侨民集资在上海的汾阳路、岳阳路和桃江路的交汇处建造了一座高约4米的竖琴型的花岗岩普希金纪念碑。这座纪念碑也是命运多舛,在1944年,被日军拆除;抗战胜利后,1947年在原址重建;可是在1966年,雕像再度被毁,改革开放后的1987年,正值普希金诞辰150周年,我国雕塑界的诸位重要人物精心创作,在原址重建了这座普希金雕像。虽经多起多落,普希金的雕像仍然竖立在上海的街头,代表着上海的一种文化符号和文化精神。<br> 北京首都师范大学于2019年10月8日(策展方提示的日期)在校园内的北一区落成了一座由俄罗斯圣彼得堡市赠送的普希金青铜雕像复制品。这座雕像的原作由俄罗斯著名雕塑家马特维·根里霍维奇·马尼泽尔在1956年创作的。落成那天,俄罗斯驻中国大使杰尼索夫和大学领导一同为纪念碑揭幕,共同见证了中俄两国的文化交流和合作精神。<br></div> <h5>《普希金全身像》瓦·扎·加弗里洛夫仿自亚·米·奥佩库申</h5><h5>(1838~1923)原作 1886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普希金雕像》 马·马·安托克利斯基(1842~1902) 1875年 </h5><h5>法国巴黎厄·格鲁埃特铸造厂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 </h5> <h5>《散步的普希金》 列·阿·别尔恩施塔姆(1859~1939) 1912年 </h5><h5>法国巴黎鲁迪耶铸造厂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br></h5> <h5>《普希金雕像》 刘文飞捐赠</h5> <h5>《普希金半身像》 安·德·科尔希科夫 1949年 俄罗斯皇家瓷器厂 藏 </h5> <h5>《纪念普希金的金币等》</h5> <h5>《带有普希金作品和肖像的丝巾》 1899年 全俄普希金博物馆 藏</h5><div><br></div><div> 为纪念普希金,人们在各个时期做的雕像<br></div> <h5>《普希金(左)和奥涅金在涅瓦河畔的自画像》</h5><div><br></div><div> 普希金在他的《叶甫盖尼·奥涅金》的插图中,画了一幅他和奥涅金在涅瓦河畔的自画像,画像的左面是普希金。 <br></div> <h5>《普希金自画像》</h5><br> 普希金在《叶甫盖尼·奥涅金》的草稿上把自己画成了一个疲惫不堪的老人。 <h5>《普希金的雕塑自画像》</h5><br> 普希金把自己画成了一个头戴桂叶花冠的雕塑像的样子。<br> <h5>《普希金自画像》</h5><br> 这是普希金的最后一幅自画像。 <h5>《普希金自画像》</h5><br> 这是普希金在1829年画的一幅广为流传的自画像,后人多以此为模版创作普希金的画像或雕塑。<br> <h5>《普希金青年时代的自画像》</h5><br> 1821年6月或1822年3月,普希金在他的长诗《高加索的俘虏》手稿旁画下了这幅自画像。 <h5>《黑人自画像》 1826年普希金写(彼得大帝的黑教子)时,在草稿上给自己画了一幅黑人自画像<br><br></h5><h3> 在展厅的一侧有一块不大的显示屏轮番地放着普希金的自画像,我顺手拍了这么几幅普希金在各个时期的自画像。<br> 展览到这里基本把第一部分普希金“不朽的一生”介绍清楚了,使参观者从普希金短短的37年的人生中领略到他生命中绽放出来的文学光华和民族精神,从而进入到第二部分“不朽的篇章”去欣赏它的浪漫和独创。</h3><div> 因美篇系统只能摆放100张图片,为使展览的第二部分的分享保证完整性,所以第二部分在下一篇分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