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我最看不惯那些嫌贫爱富欺凌弱小之人,常常会仗义执言出手相助,帮助一些势单力薄弱势的同学。</i></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i></p><p class="ql-block"> 上学的时候,<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我最看不惯那些嫌贫爱富欺凌弱小之人,常常会仗义执言出手相助,帮助一些势单力薄弱势的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 从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蹲马步,练习马步冲拳,拍击板凳,捶沙袋。年龄大一点后,父亲又教我擒拿和擒摔动作。上中学后,拜了城南李桥口七八十岁的李老拳师学习大洪拳。</p><p class="ql-block"> 李老拳师是我父亲的姨夫,早年旅居山东,晚年回到蒙城。八十年代初,随着电影《少林寺》的热播,在全国各地掀起了武术狂潮。李老拳师就在城乡两地收徒授艺,主要传授大洪拳、九节鞭和三节棍,东关和北关有不少比我大一愣子的人都跟他学过。我还跟住在邻居家的建华,学过四季拳和四趟拳。几十年不练了,除了四趟拳和九节鞭还依稀记得一些动作外,基本上都忘得差不多了。</p><p class="ql-block"> 话说正题。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王健跟我说,西园和郑春立放学后要打他,我就跟王健说:没事,放学后你跟我一起走。郑春立在家娇生惯养,在学校仗着他母亲是学校的李老师,就飞扬跋扈,经常欺负老实人。老师、同学都惯着他,我可不惯着他,当然,他也不敢招惹我。王健之所以找我,也就是看到了这一点。从此以后,每到放学,王健都会跟我一起走。不上学的时候,他也经常到我家找我玩。</p><p class="ql-block"> 也就是王健经常到我家玩,被我表妹四荣喜欢上了,让我给她介绍。王健身材高挑,白白胖胖的国字脸,说话文质彬彬的,很是讨女孩子的喜欢。这事被我大姑知道后,我大姑还专程从合肥回到蒙城,跟我父亲说了这事,为此,我还罚了跪挨了揍,这是题外话,容以后另文叙述。</p><p class="ql-block"> 上了中学以后,王健分到二班,我在四班。到了初二以后,他接触到了当时社会上比较“混世”的亚洲、建辉等人,便经常在他姑父家的院子里,跟着他们一起练功。他姑父住在闸口南边路东,三间瓦房一个大院。他带我去过两次,院子里有砝码,有杠铃,也有哑铃,树上还有一对吊环。</p><p class="ql-block"> 中学期间,我们虽然都在一个楼层,但不在一个班里,我们的关系渐渐的就疏远了。尤其是毕业以后,就断了联系。后来听同学说,他托关系进了刑警队开车。有同学说他后来转为正式干警了,也有同学说没有转正,还是个协警,属于警务铺助人员。</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乔兴建的父亲去世,我去烧五期纸,在乔兴建家跟王健见了一面。他问我跟乔兴建是啥关系,我说是我妹夫,他呦的一声,脸上表现出了非常惊奇的神态。因为,当时的乔兴建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后来又调到刚刚成立的经警大队担任大队长。</p><p class="ql-block"> 在这之前,我和王健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在这之后,我们又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最近年把时间,我基本上每天都能在路上碰见他。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我们在路上相遇四目相对时,他却把头扭向一边,好像不认识似的。</p><p class="ql-block"> 我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他见到我就像见到了陌生人一样。难道他忘了我们曾经是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又是同届同学?难道他忘了五年级时我曾经帮助过他?或者说正是因为小时候我曾经帮助过他,现在老了顾于面子而不愿意被提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就印证了那句:瘸子腿好后第一个要扔的就是拐杖。还有那句:瞎子一旦恢复了视力,第一件事就是扔掉拐杖。</span></p><p class="ql-block"> 如此看来,我有可能就是那根被扔的拐杖。</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i style="font-size:15px;">——陆景运于2025年9月14日凌晨</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