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卢克索的卡纳克神庙,由三代法老接力建造,距今已有3000多年历史。夜幕降临,神庙显得更加神秘,幽幽灯光中的轮廓诉说着古埃及人对永恒的执着追求。 <p class="ql-block"> 虽说10月份是秋天,但处于高纬度的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气温已低到10度以下,寒风阵阵袭来冬意满满,这位当地小姑娘干脆穿上了冬装。</p> 这个露出竹楼一角的地方叫奇特旺,是喜马拉雅山脚下原始森林边的一个尼泊尔古村。原始森林里至今还有孟加拉虎、亚洲象、独角犀牛等珍稀野生动物出没。 一位以色列年轻人在耶路撒冷的教堂里诵经。该国男性进教堂最具标志性的是头戴基帕,这是一种圆顶无边帽,多为黑色和藏青色。据说这种装束更能形成仪式感,便于与神沟通。 冰岛无愧于带个“冰"字,车子所过之处,视线里总离不开冰山、冰川、冰湖,整一个冰的世界,但我们也曾看到这里暖心的一面:几只天鹅在冰湖里悠闲地游弋觅食。 尼泊尔是一个文明古国,历朝历代遗留下大量的宫殿和寺庙;此地的老百姓人又都一身民族服饰,这样的环境与这样的人文糅合在一起,给国外游客一种今夕何夕的感觉。 西班牙的格拉纳达有座阿罕布拉宫,建于13——14世纪,有“宫殿之城”的美誉。摩尔人曾统治西班牙800多年,这是其在利比里亚半岛上最后一个王国的首都, 在丹麦的哥本哈根的一座教堂旁边,偶遇当地人过民族节日,他们在空地上搭起帐篷,穿上古代维京人的衣服,把家里的狗狗也拉出来,围着教堂转来转去以示庆贺。 土耳其的前身是奥斯曼帝国,其鼎盛时期疆域横跨欧亚非三大陆,国内则大兴土木,建造了大批宫殿和清真寺。我们在当地旅行时,不时就能遇到废弃和颓䇃的宫殿。 印度恒河边的苦行僧。多数苦行僧常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手执象征湿婆神的三叉杖,不停地吟诵经文。苦行僧传统源于印度教,通过冥想和极端禁欲来追求解脱轮回。 澳大利亚的悉尼是座美丽的城市,其住宅区多为疏朗的两三层房屋,掩映于树荫之中,而当地特有的树种如龙血树、蓝花楹、金合欢等,更以其树形和花枝把周边打扮得五彩缤纷。 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歌舞厅里,一舞娘正翩翩起舞,肚皮是露出来的。土耳其是伊斯兰国家,但在文化方面相当开放,也许,这与土耳其国父凯末尔的世俗化改革分不开。 谢赫 .扎伊德清真寺,是阿布扎比酋长国的地标建筑。这个清真寺耗资55亿美元,造了11年,能一次容纳4万穆斯林做礼拜。这也是世界上唯一的女士可以从正门进入的清真寺。 撒哈拉沙漠里的贝都因人营地,这小女孩正赶着骆驼回栏。这里的骆驼是个宝:肉可食,乳可饮、毛可做帐篷、粪可做燃料;姑娘想嫁人了,先问问对方有几头骆驼。 悉尼港又称杰克逊港,南北两面是悉尼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渡船、游艇、汽艇、远洋班轮,都争相来到这里。悉尼港还是当年第一舰队殖民者最终选择下锚的海面。 7世纪阿拉伯帝国扩张后,突尼斯的阿拉伯人与柏柏尔人长期通婚,形成现今以阿拉伯文化为主导的族群结构。这位突尼斯大婶,估计外人很难判断出她是什么人种。 土耳其卡帕多奇亚的热气球是出了名的,可以从空中俯瞰下面的嶙峋怪石。这些年埃及的卢克索也学样,热气球经营得有板有眼,这不,天未亮热气球营地已灯火熠熠、人影幢幢。 缅甸古城曼德勒有一壮观的人文景象,即玛哈伽纳扬寺院的“千人僧饭”。每天早上10点半,寺院的千余名和尚赤脚托钵沿街化缘,回来后放在一起搅拌分食,已成为旅游热点。 奥地利的小镇哈尔施塔特,被誉为“世界上最美小镇”。其坐落在湖畔,阿尔卑斯雪山倒影湖中;其哥特式基督教堂塔尖高耸,内部装修精美,为小镇地标。 扎着蝴蝶结的伊朗小女孩,正在奶奶的怀里看世界。也许这是她最曼妙的时光,过些年再长几岁,按照伊斯兰的规矩,她那蝴蝶结就要换成紧裹着的头巾了。 摩洛哥的丹吉尔大西洋海岸有个“非洲洞“,因洞口轮廓与非洲大陆版图高度吻合而得名。洞穴因海浪和风力持续冲刷石灰岩形成,为了让其更加形似,也进行 一定的人工开凿。 印度的一帮小朋友,在马路边的车库门前叫卖自家产的水果。天气有点凉,他们缩在一条薄薄的被单里,但依旧喜笑颜开,掩饰不住童稚的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