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博散文集》呼和浩特往事 话说发小

紫月

作者： 额博

诵读： 紫月

1947年乌兰浩特（王爷庙）内蒙古自治政府领导干部的孩子合影。

发小，指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是50年代出生的，我们这一代人，长身体时赶上了60年代的大饥荒，小时候营养不良，岁数大了后健康状况大多不太好。上学时，又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没能好好读书；从学校出来后，还经历了上山下乡的艰苦岁月。

我父亲早逝，1966年文革爆发，我和母亲受到严重迫害。我们这孤儿寡的“黑帮家庭”，常常遭受社会上“红五类”孩子的欺负。1968年那会社会很乱，北京插队知青、呼市的“玩主”等社会不良青年仗势欺人，我们这些“黑帮子弟”经常被欺负。为了找个依靠，我投奔到人委院曹中凯兄长那里。中凯兄的父母被打成“黑帮”关押了起来，我和发小二牛、大罗子、黑子，还有中凯的两个弟弟中建、中慧，就跟着人高马大的中凯一起玩，此后再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在“文化荒漠”的年代，“八个样板戏”垄断了中国舞台。我们常到中凯家欣赏他收藏的《星星索》《含苞欲放的花》等世界名曲唱片。白天，我们泡在游泳池里；晚上，就去“玩主”扎堆的电影宫、省府礼堂混电影看。

我从青少年时就崇艺尚武。我家对门有德山武馆，我和同学炜明放学后就到德山武馆练武术。1968年，为了自保，我在自家大院开辟了一块场地，备上摔跤服、褡裢、拳击手套，请来著名武术家吴桐的高徒张学孔、白老八的弟子葛平、李化军，以及社会上的各路“老大”戈拉、大北京、曾乃文、张茂怀、李新建、回民三子、四子、赵福恩，每天在我家院里摔跤打拳。有一次，我父亲以前的厨师巴嘎的孙子哈斯带了两个红卫兵，闯进我家要采取所谓的“革命行动”，结果被正在练摔跤的几个朋友三拳两脚打得满地找牙。从此，街道上的工农子弟、红卫兵再也不敢登我家大门了。

50年代出生的孩子，生活虽然艰苦，却比现在的孩子过得愉快。那个年代对孩子大多是粗放式教育，父母用窝窝头、大烩菜把孩子喂饱就不怎么管了，晚上只要数着炕上的小脑袋够数就行。那时上学课程只有语文、算术、绘画三门。春天，我们爬树捋榆钱、放风筝；夏天，上房掏鸟窝，到南门外养鱼池游泳；秋天，去哈拉沁抓蛐蛐；冬天，滑冰、抽毛猴。老师从不给学生补课，家长也不让孩子学英语、练乐器。我们骑在小伙伴背上玩“骑马打仗”，从中学会了“合作”的力量；还动手做风筝、木头手枪，锻炼了创造力。

70年代，我和军区大院的曾乃文、张友好、李新建开始学摄影。我们自己动手做洗照片的曝光箱、放大机。遇到工艺复杂的零件，就求在工厂上班的朋友加工制作。安吉斯兄知道我在学摄影，把他心爱的苏联卓尔吉照相机送给了我。为了学一门糊口的手艺，我跟着旧城四眼井巷的张孝忠木匠学艺，我俩到太平庄公社为农民做红躺柜、马倌柜。我家用的风箱、沙发、立柜，都是我们自己制作的。

社会上的知名人士戈拉兄的父亲原是昭乌达盟王公，后来担任内蒙古卫生厅副厅长，名叫尹达嘎。1970年的冬天冷得出奇，戈拉兄到我那冰冷的家里，看到我母亲在用煤面包煤球，便开着解放卡车去喇嘛湾拉煤，特意为我家卸了半车煤块，让我母亲过了一个温暖的寒冬。著名画家李化军兄知道我妈爱喝小米粥，就背上画夹子去农村画窗花，换了五斤小米给我母亲。

我家的压水井在文革中被破坏了，母亲每天提着小桶走几公里到水源街打水。发小白援朝（满族，打井队技术员）提议为我家打一口“母亲井”，他备好钢管井头后，唐大运、邢田、刘雪明、乌力吉 、贺远平、炜明、敖恩、巴根等十几个小兄弟闻讯赶来。在援朝的指导下，大家在院里支起三脚架，用大弓子绑着十二米长的钢管，齐心协力往地里砸，下午就打出了水。我打了两斤薯干酒，九分钱一两，炒了一脸盆土豆丝，大家喝着薯干酒、唱着雄壮的俄罗斯歌曲，庆贺我们的劳动胜利成果。

儿时伙伴 。 马克·吕布摄影

1960年内蒙古第四幼儿园大班毕业留念。后排右三人敖恩、右第四人额博、前排右四满德尔娃，后排左四人宝力格（海涛）白云、呼和少布、萨仁、吴喜平、马托娅等小朋友合影。春光照相馆拍照。

额博、奥恩、查干呼、巴根在额博家合影。

李红、星火、额博引吭高歌。 巴根摄影

二小、星火、额博、巴根、毅力在公园练歌 。

1970年“酒神合唱团”部分成员在“华北吉它大王”白式均家秘密排练。

“酒神合唱队”乌恩，额博、丁小方、妮娜、张丽羚、乌日娜、安欣、安丽等高歌一曲。

二小、额博、巴根在蛮汗山。

毅力、呼德尔、二小、额博、星火、巴根、查干呼合影留念。

葛勒夫、德波西夫、额博等在哈素海狩猎。

豪气难掩，登高望远。

格楞、蔡树本、额博、布和、巴根、托亚夫、奥迪、赵文华在美术馆。 张良摄影

乃特尔、星火、二小、额博、苏勒、小豹、小宝、毅力、炜明在五一水库。

唐大运、柱子、二小、毅力、和平、小豹、旭日漠、贺远平、炜明、建军、包勇在五一水库。

额博与呼春在额博洗印暗房合影。 巴根摄影

乌力吉、星火、额博、宋汝超、王新莲、刘雪明，自拍留影。

70年代初李红、国庆、额博。 巴根摄影

70年代初额博、乌力吉、董亚臣、包青林在崇文门内蒙古驻京办事处喜相逢。

老友70年代昭君坟合影。 额博自拍

呼市各路青春好友才人，在乌素图野游。

1976年熊特立、额博在上海黄浦江畔。

1977年傢伙、乃特尔、奥恩、星火、毅力、呼徳尔合影。 巴根摄影

70年代塔娜、哈木图、德波西夫、葛乐夫、额博在人民公园合影。

周德超、包杰、多凌云、乌力吉、巴根、海燕、额博在北京。

包杰、塔娜、额博在北京。

额博、敖恩、扬飞云、王克非、周小宁，几位发小朋友，怀着从事艺术事业的美好的理想进京赶考，在王府井喜相逢合影留念。

赵汉平、图门、恩和森、陶特、吴宝林、额博合影。

1982年春节，蔡树本、额博、敖恩到东乌旗乌尼特牧场釆风与民兵连的吉日嘎拉连长合影。

清明节，祥子、小光、建军、毅力、额博、乃特尔、曹子、乌力吉、呼格、奥恩、苏勒、星火去为傢伙扫墓。

额博、唐大运、薛景哲、武燕敏与温晓玉教授。

巴根、李大林、额博、晓小、星火在凉城八苏木。

额博、乌力吉、多凌云、巴根、包星火、乌云、亚伦等陪同白士均在召河草原游玩。

1972年，我到内蒙古动力机厂烧锅炉。劳动间隙，我和工友熊宗奇、邢田借来世界名著雨果的《悲惨世界》、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阅读。我上夜班时，白天不休息，就和巴根到他下乡的桃花公社搞摄影创作。后来，等我们俩的父亲平反后，我们先后被安排到内蒙古摄影家协会从事摄影工作。

在那艰苦的年代，我们在北京一个大右派的儿子白式均的组织下，成立了“酒神合唱队”。我们一帮热爱音乐的朋友，常在我家举办音乐会。朋友们从家里每人带个菜、带一罐罐头，喝着薯干酒，唱着高雅的外国名歌，苦中取乐，度过了那艰苦的岁月。

发小之间相处知根知底，不拘小节，无话不说，就算有个磕磕绊绊也不会计较。朋友能在你困难的时候为你解困分忧，和优秀的朋友在一起能影响你一生，他们会成为你生活和事业上的助力者。

少年时的朋友朝夕相处，长大后却各奔东西。各自有了家庭和事业后，相聚的时间逐渐变少。尽管老朋友走动少了，但心里总会时常牵挂。人遇到困难时，首先想到的往往是朋友；家里遇上婚丧嫁娶，哪怕远在千里之外的朋友也会赶回来。

前些天，乌力吉听说巴根生病做了手术，立即给巴根打电话请他出来聚一下，巴根回电说还在北京。前两天，曹中建、远平、二小从北京回来避暑。大运给巴根打电话没人接，我感觉巴根可能情况不太好。过去我在“老朋友群”“摄影群”发表文章，巴根看到后都会点赞。近期我又发了两篇文章，巴根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我心生不祥之感。这时，巴根的女儿莎莎打来电话，说巴根病重住院，病情已进入末期，还说他父亲巴根很想见见我们这些发小好友。我当时就蒙了！立即约上乌力吉赶到医院。在新城区医院五楼七病房，消瘦的巴根躺在病床上睡觉，嘴上盖着湿棉纱，他的夫人高海英、女儿莎莎守护在床边。我俩没让人叫醒巴根，坐在病床边向莎莎询问了巴根的病情。中午开饭时，莎莎叫醒了巴根，巴根那张变了形的脸上，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俩，张着嘴巴却已经说不出话了。乌力吉摸着巴根的耳朵，我握着巴根枯瘦冰凉的手，说了些安慰的话，便含泪和老朋友告别了。

我们发小当中有六位属马的朋友，巴根原本身体最好，和我又是艺术学院的同窗，在内蒙古影协还是同事。没想到他竟先我们几个属马的朋友而去。70年代初，巴根的父母以“反革命罪”被赶到巴盟杭后旗农村劳动改造，巴根从桃花公社姚府大队回呼市后无家可归，在我家热炕上度过了最寒冷的冬季。

樊丽萍的父母（樊明祥、周桂芝）、额博、乌力吉、刘雪明，王新莲、包星火、丁小军、托亚夫、于利，刘丽娜、樊华、呼和在呼和浩特火车站送别老友华北著名的吉他大王白士均及夫人樊丽萍赴京。 额博收藏

二女、李静、巴根、南小霞、二小、额博、方燕妮、星火在聊目山上。 巴根摄影

额博、呼徳尔、德波西夫、莲莲、乌力吉、二小、毅力、乃特尓、周德超在乌素图合影。

周德超、丁小方、额博、乌恩、包勇、旭日漠、二小、乌力吉、贺远平在额博塔娜婚礼上演唱歌曲。

巴根、托亚夫、额博、星火和爱犬黑子在大青山。方燕妮摄影

额博、巴根、二小大青山野餐。

8 0年代额博、塔娜、齐宝力高和夫人及女儿在内蒙歌剧团齐宝力高家门前合影。

旭日漠、貌鹿岛、郭建军、炜明、额博、星火、刘雪明、贺远平、巴根、包勇、唐大运、刘芳、王新莲、菊菊、白明洁、程林、毅力五一水库合影。

发小朋友炜明、二毛、回民三子、大宝、额博逛扎达盖河畔的鸟市。

80年代额博、贺远平、曹中建在天安门前合影。

格楞、额博、巴根、星火、方燕妮，年轻时豪气冲天，登高望远，怀思古之幽情。 巴根摄影

刘晓康、李联盟、华新生、额博、嘎鲁等老友聚会。

克明、乌日娜、额博、塔娜、花花共享内蒙古“艺术杰出人才奖”。

花花过生日部分发小相聚合影。左一排：程林、续续、山丹、额博、阿娜、李化军、包星火、熊特立；左二排：唐大远、朝克、戈根庆、乌江、候燕、晓小、多多、敖勇、二小、三老虎、乃特尔、炜明、毅力、包勇、李克、二毛。

托亚夫、二小、金铮、小六、包小军、塔娜、花花在内蒙古宾馆。

石玉平、格楞、续续、奥恩、额博、奥迪、莎莎、温都苏、卢嘉林接待官布主席及夫人萨芸办画展。

建军、小豹、和平、二小、续续、菊菊、塔娜、乌兰高娃、小六、明明在蒙古风情园。

纪念王铎书记诞辰一百周年，王纪新、王纪言兄弟与全国各地发小好友齐聚呼和浩特新宾馆纪念革命先辈合影。

王纪言、赵红、郝世远、高原、梁纪元、梁纪新及夫人、黄胖子、刘小康、赵二旦、闫利宏、崔宝平、刘爱国、唐大远、额博在大运庄园合影。

王纪言、唐大运、额博、乌拉汗、图图、和平、吴运生、贾非、超英、彤克、吴潇莹在凤凰马场。

额博突发重病在北京安贞医院治疗，呼市的老友及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王瑶亲切探望。

贾文廷、乌拉汗、李欣、李恩忠、扬静赴北京看望术后的额博。塔娜摄影

酒神合唱队部分元老相聚。王芙蓉、王宇婴、多凌云、王新莲、朝克、花花、额博、丁小方、二小、续续、托亚夫、唐大运。塔娜摄影

沙如拉、牙萨宁、吉尔格楞、唐大运、额博在大运庄园合影。

额博、牙萨宁在沙如拉的乌素图庄园观看画展进行艺术交流。

牙萨宁、高小光、唐大运、额博在萨宁先生的乌素图别野。

额博 、王新民、 豹鹿岛合影

石玉平、李悦、王新民、贾勋、额博应王新民之邀讨论大盛魁文化。

索斯，陶格斯，额博，周学在召河庙。

安吉斯与额博、花花在海南五指山。 塔斯摄影

安吉斯、额博为革命前辈克力更部长祝贺90大寿合影留念。

近些年，国内外的呼市老朋友们，每到夏天都会回来避暑、探亲访友。有些人叶落归根，在呼市买房定居。我和朋友们泡茶馆、吃烧麦、聊天，大家有个共同的感觉：呼市真是块风水宝地，既无严寒酷暑，又无地震水患，是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大城市虽好，但人情淡薄，呼市人却厚道有人情味。过去老朋友聚餐，定个12人的雅间还得加凳子，现在吃饭就算通知带上夫人孩子，都凑不齐一桌人了。

我们这些出生在50年代的人，生在一穷二白的新中国。建设社会主义国家、改变人民贫穷落后面貌的重任，当年就压在了我们这一代人的肩上。偏偏又赶上十年动乱，耽误了正经读书的时光；后来走上工作岗位，又拉家带口挤时间上了两年“成人教育”，也不过是补了些零散的知识。

人到中年时最是艰难：上要赡养老人，下要抚育子女；搞文化的盼着评职称，做公务员的想着求晋升。可我们这代人总有些“先天不足”——要么不是“工农兵学员”出身，要么没了年龄优势，后半生也只能咬着牙逆流往前走，这倒也算应了雨果那句“用雄壮的劳动改变了命运”。

我们这辈子是真不容易，实打实吃过大苦、受过大难。就连当年的“红二代”，不也跟平头老百姓一样啃窝窝头、穿带补丁的衣裳？如今这安稳舒心的好日子，是我们凭劳动创造出来的，现在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乌兰的三公子塔斯、孔燕燕邀请黄胖子、额博、红光在家中聚会缅怀革命前辈乌兰、克力更。

安吉斯、吴北峰、塔斯邀额博、花花及内蒙古老友发小海南游。

呼和浩特蒙古族幼儿（第四幼儿园）包广艳园长，邀老园长宝，第一届小朋友安吉斯、第三届小朋友额博、宝力格、满都尔娃、白云到园里座谈联欢。

老朋友陈黎明、额博、白龙及陈黎明爱女合影。

王纪言、敖其尔、苏远方、额博、董亚臣、诺敏·何、图图、唐大运、老虎、伊丽嘎等社会名人蒙古大营高管合影。

吉尔格楞、蔡树本、卢佳林、张忠厚、王广音、乌力吉、贺远平、多凌云、卫明、唐大运、朝克、额博在腾格里塔拉。

云中、蔡树本、额博出席吉尔格楞、云中、蔡树本、额博、李化军，阿拉木斯，哈布尔，闫婷等人的绘画摄影展开幕式，诗人、画家吉尔格楞讲话。

一排 瑛子；二排右起：蔚民，张红颖，张文娟，朝克，伊光伟；三排：赵勇士，满都拉，黄丽英、陶柏素，娜仁，额博，王克文，黄利民，相聚留影。

吉尔格楞、二小、小六、乌力吉、王芙蓉、白明洁、额博、塔娜、伊丽嘎、刘旭光、唐大运、敖恩、朝克、王文娟、毅力等发小朋友聚会。

赵广华、依克苏苏、段继林，额博、高方方、曹中慧、卜小东，苏心灵，发小老友雅聚。

吉尔格楞、庆胜、刘沙力、马东元、二小、小六、乌力吉、王芙蓉、白明洁、额博、唐大运、朝克、王文娟、沈自强等发小朋友聚会。

吉尔格楞、额博、塔娜、唐大运、唐小琦欢迎敖腾夫妻回内蒙古。

额博和李化军玩鸟。

锡呼尔嫂子邀请王纪新、乌诺斯、赵广华、额博小聚。

苏和盛邀吴立欣、吉尔格楞、多凌云、刘雪明、乌力吉、额博、伊丽嘎、白明洁、朝克、敖小六、乌吉木、塔娜、张娟、王芙蓉、王新莲、李英俊召河草原上游玩。

额博、巴根在南非采风。

额博、巴根、和平在正蓝旗管永新主席的陪同下在元上都采风。

额博、唐大运60年代的社会名士托亚（黄胖子）、图门、董绥生（母老虎）合影。

吉尔格楞、闫亭、额博、乌力吉、唐大运、炜明、敖勇、刘沙力、刘旭光、包勇、刘大斗、朝克、雅馨、白明洁。

额博、诺敏．何、刘国庆、李陆阳、牧其尔、老金、乌日汗、苏仁。

前排左一毅力、塔娜、白明洁、王芙蓉、小六、唐大运、后左一人王建林、曹中慧、刘旭光、敖小六、敖恩、曹中建、吉尔格楞、额博、二小。

额博、陶柏素、蔡树本、安志正、孔向前。

卜小东、高方方、额博、趙广华、高苏苏、段继林、曹中辉、苏心灵合影

王新莲、敖小六、贺远平、吉尔格楞、托亚夫、额博、曹中建、二小、巴根、薛林出席官布先生画展合影。

额博、满都尔娃、陶柏树在磴口县黎明八队安至正、乌恩插队的书记家访问。

沙如拉在乌素图庄园邀请额博、唐大运、阿彦、刘沙力、红光、徐广源、乌恩特及社会各路朋友聚会。

郭建军、乌力吉、额博、塔娜、虎虎、唐大运、毅力、马托雅、王芙蓉。

左起部分老朋友王玉玺、、郭建军、包星火、白士均、于利、巴根、白虎苏、滿都呼、额博在包星火家聚餐。

额博、塔娜、唐大运、乌力吉、王芙蓉、二小、小六、白明洁、郭建军在唐大运庄园。

额博、宝力格、赵方玉、乐奇、二小、曹中建、刘旭光、敖小六、小六、伊丽嘎在宝力格水磨村山庄《内蒙古文化艺术之家》聚会。

额博、张友好、陈德祥、张中美、吉尔格楞合影。

曹中建、朋子刚、赵广华、曹中凯、高苏苏、额博出席中建公子的大婚合影留念。

自治区老领导胡昭衡的孩子李罗力、李罗莎、李罗亚、行行回来，王二华、王延青、刘晓康、赵广华、宝力道、崔宝平、宝力格、赵二旦、额博、查干等党政大院的朋友欢宴一聚。

图片提供： 额博

编辑制作： 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