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世上最美丽的东西,鲜花应该当之无愧。可我想写一个花的故事,却又被一个来自西方的“洋玩艺儿”羁绊着,还带着陈年“血腥”的味儿,但也带着“农奴翻身”的微笑。这便是被耶酥“征服”了的十字架。这样,鲜花与十字架成了笔下的“同位素”。这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二者,却实实在在共同演绎出了一幕大戏。只是在一个“风景线”上,不知怎样去为这朵花作个美丽的“新娘开脸”,又如何为这个宗教的器具“拂拭开光”。笔尖顶在素笺上,找不到“行脚”的方向。</p><p class="ql-block"> 花儿美丽,我多想我的笔能“妙笔生花”。我想把比喻、排比、对偶、拟人,甚至夸张的修辞手法用到极致,至少要达到“绘声绘色”的效果。我还想用一些华丽的词藻来堆砌她的“娇艳欲滴”,甚至想用漂亮的字、词来拼她的每一寸“肌肤与容颜”,怎么说也得让她惊世夺目。无奈心绪“飘缈”得很,要写花儿的美艳,又要把十字架的“冷色”写得“暖起来”,总心存顾虑,荡不开手中的笔墨清香,找不到笔耕开犁的垄沟。</p><p class="ql-block"> 真理说: 存在就是合理。世间万物,都有存在的价值与意义,鲜花和十字架是存在于一个“图腾”中的。故此,我想写花,也一定要写十字架,再怎么风马牛不相及,再怎么牵强附会,我是相信“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花与十字架在“山重水复”的“禅房”转角处,是会珠联壁合“花木深”而相映生辉的。那个由刑具演变为救赎与战胜死亡的“图腾”与宗教信物,并不只是一次宗教色彩的冷峻转身,想想它在转身的“路口”也是万死一生。可耶酥值了,十字架上死而复活,鲜血流了,浇开了鲜花的竞相绽放,从而衍生了玫瑰花的绚丽与馨香,仍至宗教信仰的一线“曙光”。我无法让历史的画面重现,耶酥的苦难,只能在想象中回放。但我要写花,就必须从十字架上悲催的花开,找到花儿拼死一搏悲壮的怒放。</p><p class="ql-block"> 窗台上,那盆月季花是我每日里朝夕相处,惹我情愫飞扬的“诗情画意”,更是我拥有“一亩三分地”、“丰衣足食”的精神安闲高地。有她的日子,似乎一切便盈满了倍感满足惬意,感觉到岁月了有诗情,生活了有画意,心中总充满一股浓浓的“杨柳春风总是春”的“妖饶与妩媚”。谁说的:等闲识得春风面,一点不假。每日里总要去为她洁净“玉身”,时不时浇水施肥,有时闲暇总爱去端详她的不老“容颜”,甚至沉迷于她的“花容月貌”,去联想“花为媒”的一些往事,为时光的过往添一点回想的“味蕾”。我想,美丽的东西就是这样令人忘我,夺心智而勾魂魄。</p><p class="ql-block"> 月季花是诚信的“范儿”。花讯有期,是不用“腰鼓催花信”的,美丽如约而至。含苞的时候,她“一尖已剥胭脂笔,四破犹包翡翠茸”,如亭亭玉立的丽人,姣羞动人;而吐艳绽放时,她“不比浮花浪蕊,天教月月常新”,又如春心荡漾、绰约多姿的少女,腮红温婉。就是这么个“花落花开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的“尤物”,为陋室增添了不少的生机与喜气。有时我甚至想她就是“天使”,是上帝派遣来救赎饥渴眼眸与心灵的天使,是美艳日子、装点生活的天使,我甚至想她就是“田螺姑娘”的“蝶变”。这不,就连从大洋彼岸回来小住的孙子都说:“真象个小妹妹可爱。”</p><p class="ql-block"> 花是平常的花,开开谢谢并无半点新奇,谈不上珍贵与稀有,可她倒也“不辱使命”,总是如其花名,月月都开,悄悄而淡定的行花事,成风景。花开无声、娟好静秀,更无逞娇斗媚、抛声炫俏,倒比一些名品守“规矩”,多了一些庄重、淡雅,秉持了一份花的“上等品性”。</p><p class="ql-block"> 春天里朵儿饱满,花骨架壮实,叶片如翡翠般透着光亮;开放的花瓣厚而色浓,让人想起少女如樱桃的唇;花盘大且“神釆飞扬”,不免又使人联想起傣族的孔雀舞。可进入夏天,花儿在酷暑中可见明显的在“秉承”煎熬,日渐萎靡,红衰翠减。枝干渐渐细了,叶片一次比一次小了,就连绽放的花朵儿也一茬比一茬“消瘦”,成了儿歌中的“星星点灯”意象,不过她照样能照亮在“上蒸下煮”中燥热的灵魂,照样能让寻芳觅艳的思想谋得作诗作画的灵感。</p><p class="ql-block"> 花儿“憔悴”,却让我想到了十字架,想到了十字架上的花开。意境神似,场景又多么令人深思。我不知那些配带十字架项链的少男少女,是否注意到了十字架上的花?更不知道他们是否懂得这十字架与花朵的深层内涵。但我清楚,波斯与罗马的时代早已灰飞烟灭,作为刑具的十字架,已随耶酥死而复活走进了“救赎与牺牲”的殿堂,以“浴火重生”的光彩,重塑战胜死亡的康慨和花开的俏丽。我的花呀,窗台上那盆在酷暑高热“苦难”中“临危不屈”的月季花,不就是在“凤凰涅槃”吗?不就是一朵绽放在夏的酷暑这个高温十字架上的花吗?</p><p class="ql-block"> 高温,也许就是宇宙赐给大地的十字架。耶酥死了又复活,花儿萎了但仍然月月开着,这不就是一种抗争与战胜,完完全全符合上帝的“教义”与自然法则。酷暑难熬,也许胜过古罗马的刑具惩戒,我们暂且把这高温酷暑想象为是对人间的“炼狱”,是对一种精神品质的“淬火”。在高温肆虐的天气下,月季花依然开着,虽然朵儿瘦小如遥远的星点“沧海一粟”,但谁能说这不是一种岁月不老灿烂的绽放,一种生活无悔顽强的斑斓,一种大海航标“穿壁引光”般的“闪耀”?谁又能否定这不是一种值得骄傲的生命,对这个世界最真诚的救赎,是经一番风雨后胜利的微笑?是耶酥式在十字架上的死而复活,是风雨之后彩虹的“鹊桥”,是神话与现实的传奇?何况,走过夏的苦难,月季花又将面临秋和冬的萧杀。我想:待到那时,她对耶酥的精神演绎将会更加的“淋漓尽致”,把爱这个世界的大情大义,浸润于苦乐的情怀,用一种灵魂的“升腾”,把美丽写进秋的最后诗行,直至在冬的画意中绽“寒枝数点红,写尽孤高风骨”,张扬出生命的复活与蓬勃。此时,谁还会去怀疑月季花的生命终点,不就是十字架隐喻的“复活胜利”的彼岸?</p><p class="ql-block"> 每一种花都是有花语的。我多想聆听她的花语,我更想从她嫣红的花蕊中偷窥她的芳心为何如此坚忍。无奈月亮洒下的清辉,稀薄了显影她花语的“暗房”,夜的胶片上再也无法拣拾到她低吟漫语的“音频”,更何况我也不忍打破她珍藏心迹的这份宁静。就让夜用厚重之手,为她拢一拢月光流泻的轻纱,把她一腔情深的心扉捂得更温馨点,更柔韧点;就让这多情的月亮,去“美工”她含情脉脉的专注,让她的心境里长出一缕氤氲芬芳的气息,为这个世界静谧安好多一点矜持。</p><p class="ql-block"> 月季花,不负时光,不负季节,与岁月相伴,与美好长存。她把花儿开成了救赎的天使,开成了生活信仰前进的力量,为美丽这个世界,坚毅于十字架上的绽放。</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十字架,背负着责任与道德的重担。只有当责任与道德双双圆满归一,这才是救赎了你自己,也实现了你一生的信仰,你的人生才会花开不败。在此,我也想说声“阿门,”愿上帝能听到。并希望把十字架背负的沉重变为托举的轻盈,让生命得到尊重,让爱心“爱邻如己”,普爱无疆。这样,在十字架的杠杆上,将不再是简单的日光流金,月色镀银,纵横捭阖的定是诗意的盎然,画风的缱绻,人与自然,花与世界就这样灵犀相通。这样,十字架上的花开,便开成了一个世界云舒云卷的圆满,开成了一个灵魂烂若彩虹的安泰。十字架,让上帝享受了美妙,而月季花,让我在酣畅中舒展了梦的霓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