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人生的路,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人生前行中是会碰到许多的人和事,有遇到恩人和贵人之分,各人有在各自的情形下应该认为感恩的人,我就有几个认为应该感恩的人,我没有能力人们常说的涌泉相报,我只能象母亲说的:“填(还)不起情,要有一个念情!”,我只能在心里永久的,默默地念着他们。 我第一个应该念的人是我们生产大队的刘应财,他是大队的财经大队长,1967年,我十六岁时,刚刚踏入十六岁的门栏,父亲就撒手人环,三个月后父亲的父亲,我的祖父也走了。父亲走后,是厂里负责安葬的,我的压力还小点,可是母亲又病了一个月,躺在医院打吊针,家里的钱都用光了、祖父还躺在家里的后边屋里病床上,哥哥大点。可是三年前他跑去当兵去了,弟弟才三岁。妹妹七岁,家庭的重担就一下子落在我的肩膀上了,我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没办法我只好让妹妹去把我大姑叫回来,照看我爹,好在去年的冬天,母亲烫了一面柜豆糕,煮起来吃着方便。第三𠆤月我把母亲从医院接回来了,晚上我守上半夜,大姑守下半夜,我俩轮流着看护我袓父。如今祖父没了,我在悲伤中想着如何把祖父送到山上安葬呢?家里一贫如洗,好在下屋云英大姑.提醒我,让我去找一下大队 看看,能不能借点钱是我,我家两代人都没有给大队干过一天农活,作过任何贡献.,只是土改时,把我家五亩田,农具. 耕牛入了社,我家算合作社的人,但现在有何理由找他们呢,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一大早跑到隔我家半里路程的刘应财财经大队长家,哭着告诉他:“应财爷,我爹死了,你能借点钱我吗?我好把他安葬”,应财爷先是一楞,随即从口袋掏出纸和笔,写了个条子让我去找大队出纳会计刘应祥,领了三十块钱,三十块钱放在今天肯定是少了,三十块钱在那个年代就不少了,特别是在我身无分文时得到了三十块钱,我迅速地跑回家,按照母亲的吩咐,上街买了几尺兜棺布,三担石灰和花圈、灵屋,二桌的鱼肉,疏菜是家里菜园的不用买,买了一壶酒是招待抬棺和来吊唁的亲戚朋友,好在祖父在60岁那年生了一埸大病时,父亲把我家门下边的一棵大苦揀树砍了作成棺财留着,祖父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草草地埋葬的,你说我不感恩刘应财吗?没有他给的三十元钱,祖父都没法安葬。那年到了年底,腊月二十八时,阴沉的冬天一个下午,马上要過年了,手里一文钱没有,父亲厂里顾存和厂长,委派付书记吕能续给我家送来了50元钱,並带来了厂里正在给我积极办理接班手续的信息,使我又燃起了新的希望,真是及时雨啊,我永远感恩这些人。 接班后, 我打了三年铁,一九六九年五月中旬,当了七年兵的哥哥复员回来了, 这年的冬天,我参军去到了云南,不顾母亲带着弟妹过日子的艰难,寻找我的前途去了,母亲很伟大,放手让我去寻找我的前途,接兵班长当时告诉我们,是到云南昆明警卫团,昆明市,我很向往,当我们到达昆明时,部队拉练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却让我们到临沧博尚等着和他们会合,我们到了,1 4军120团留守人员欢迎我们,大部队到了,大家才欢聚一起,训练二个月后我分在六连六班,很快连长严明建就把我从训练中抽岀来为连队写挑战书、决心书、办墙报之类,这些事本来是连队文书之事,我连文书陈天华正闹老兵转业,让我给摊上了,当新兵八个月,严明建就任命我为四班副班长,朱玉明是我的班长,当我还沉浸在新兵学习阶段,年底就派我和朱玉明、彭炎国三人去接新兵,並指定我和彭炎国是新兵班长,朱玉明是新兵排长。新兵接回来后,我就训练新兵,朱玉朋提排长,任命我代理班长,我也就成了老兵。严明建这年提副营长走了,第二年指导员刘开金我俩为了我班挑米事件(红米与白米)当着全连面而激烈的争吵了一次,因为我们班是看守山上全团喝水的水池,老下山到连队挑米,红米是糙米不好吃,白米好吃。因而发生了争吵,争吵后我很内疚,他不计前嫌,在我和他发生激烈的争吵后,又派我去接兵,但这次只到师里接兵集训,没有接成兵,林彪这年出事了。我们排又派到临沧化工厂挖煤,师里狄副师长给我们讲话,说是挖给师部做饭烧,解决师里财政紧张,三个月来,师里每月只拉走一車煤块,其它的煤让我们都拉到一个山峡白白的烧成灰,事后我们才知道那就是原子铀的初练,当时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一年后我们才知,那是一个铀矿。从铀矿回来后,部队就投入到出国文件学习和登車训练,在部队要出国的头天,我接到母亲来信,说他和哥嫂他们分家了,带着弟妹们单过,一整天我都闷闷不乐,浮想联翩的,晚饭后,我在操场边上边走边想,明天就要出国了,上战场凶吉未卜,正想着,发着呆时、碰上了连长黄𨑳栋,他问我在想什么?我就将母亲来信谈分家的事告诉他,他听完后急匆匆的走了,一会儿又急匆匆的赶来,塞给我三十元钱,让我赶快去邮局汇给母亲,並交待在汇款单上写上:“组织照顾”几𠆤字,心里暖暖的,说实话我是带着组织的温暖踏上征途的。当了四年兵,党也没入,更不用说提前途了,一九七四年五月份,我黯然退伍,我又回到我那小小的工厂大院,我走时50来人,这时已80多人,也增加了两个车间,我被分到了标准件車间烧铁,没有安排我回锻工车间打铁,而是安排我到标准件車间烧铁,也就是将截断的元钢一节一节地烧红后,用磨擦压力机将烧红的铁递给开摩擦压力机的师傅,经模具压成缧丝和缧丝帽。我干了几个月,一天𠂆长顾存和找采购员王良春说:厂里研究要增加一个采购员,让他在我和同门师弟余鲜明两人中挑一个,王良春就挑了我,说我当过兵,见多识广,社会关系多,于是我被他选上了,从此他带着我,跑武汉、上海,江苏,九江,南京……厂里缺什么,我俩就去买什么,采购员生涯扩大了我的视野和见识,转眼工夫,跑了几年的采购,也把我厂从属轻工业系统管理,跑到了工业系统管理,工业系统管理最大的优点是纳入了国家计划,有产品、钢材、煤炭、燃油、电力正常供应,工人得到了一个星期休一天的实惠,解决我们的多年来的愿望,原来是两个星期休一天,农民是初一、十五休息,比国营工人一个月少两天。当然大家的工资都一样,是按国家等级制标准发的。一天,成和春局长派谢定轩副局长来厂宣布:任命我为副厂长,厂长由链条厂调来的龚太然书记兼任,也就是说我在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变成了领导者。成和春局长是在我县解放战争中负伤,留在我县养伤的几个老革命之一,后转入地方政权,为人十分正派,工作作风十分严谨。刘应才、顾存和、黄𨑳栋是在我家十分困难的情况下,他们给予了实打实的金钱帮助,真是滴水之恩啊;严明建、刘开金,王良春,成和春都是在我不知情情况之下给予了我意外的识人之恩,我一生就碰上这几个应感恩的人,在我心中,我一直在默默地念着他们。 除了这些知遇之恩人之外,我还碰上了许多贵人,在我从湖北蕲春县城走到北京市的路上,首先要感谢的是我县劳动局华金山,陈又轮股长,是他们帮我联系天津芦台,河北涉县铁工厂愿回蕲春的人,最后在堂兄李硕彪提供的河北廊坊的线索下成功的。</p> <p class="ql-block"> 这是那年我和成和春局长、龚太原厂党委书记到机械工业部要产品时照的,傍边是成和春局长的夫人和孙子。</p> <p class="ql-block"> 我有许多恩人,也有一群贵人,在我从长江边的蕲春县城走来北京的路上。第一应感谢的是我县劳动局的华金山、陈又轮两位股长,那时调动工作,要找着单位进行对调,是他们帮我联系天津芦台,河北涉县的铁厂蕲春人,最后在河北廊坊成功,那时进京是很难的,是要出一个,才能进一个的政策,我那时只要离北京近就行了,因为老婆孩子都在北京,感谢廊坊的河北省测绘大队的大队长潘复镕,党委书记谈志福,他们不光接纳了我,还给了一个5 0人左右的团队让我领导,特别要提出的,我的主管领导徐波副队长,是一个我国支持非洲,远赴非洲测量铁路建设的人,他热情地支持我的工作,象兄长一般,每到星期天,我加班不能回家,他和人事员张显政,轮流叫我去他俩的家吃饭,使我们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张宪政是人事办事员,是帮我进京完成三级跳的关键人物,也感谢北京铁路局建设段的人事股田晴,是他和张宪政两人共同完成了我的进京三级跳,北京铁路局建筑段段长黄榴生,党委白书记热情地接纳了我,同时也交给我一个30余人的团队带领,我那时最高目标是和老婆、儿子团聚,老婆的单位是一个5 0 0 0人的大型兵工厂,厂里可以跑火车,跟我在蕲春工厂比,我那厂子太渺小了,老婆单位的党委书记陈铭,亲自派人事科长刘毅到北京铁路局建筑段去商调我的档案情形,我至今记忆犹新,我成功了,我进了北京,我来到了老婆、孩子的身边。我安心工作了十年。 . . 我下海了,碰上的第一个贵人应该算国家体委领导下的体育报社的吴劲松,那时邓小平爱打桥牌,许多领导人也就跟着有这一爱好,一家香港叫冠海房地产公司,在北京开发业务。他听说我是体育报社的公司,一天,陈继来让我请一下聶卫平跟他们打一埸桥牌赛,是吴劲松帮我请来了大名人聶卫平,出席了由我在傣家饭店为他们举办的桥牌邀请赛,中建公司听说我能请来了聶卫平,他们也要求我请体委主任伍绍祖、副主任刘吉等人参加的,在国际会议中心举办的中建杯桥牌邀请赛,没有吴劲松,这些人认识我是谁?更𣎴用说我为他举办桥牌邀请赛。要不然我就要露馅了,我们是个假体委属下的公司,实际上是我承包了体育报社下属公司三年。</p> <p class="ql-block"> 这是在我举办的第一次桥牌赛中留下的我们合影,傍边是我的夫人。</p> <p class="ql-block"> 聶卫平在赛场上羸得胜利,露出了笑容。</p> <p class="ql-block"> 我和聶卫平,刘澜,香港房地产公司在大陆的代表陈继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由金鋾公司赞助的奖品</p> <p class="ql-block"> 国家体育委员会主任 伍绍祖开赛前讲话,</p> <p class="ql-block"> 国家体育委员会副主任刘吉和我合影。</p> <p class="ql-block"> 我在环视参赛会场。</p> <p class="ql-block"> 我 给这次大赛准备的奖杯</p> <p class="ql-block"> 我和北京市公安局东城分局警察总监刘澜看伍绍祖打牌。</p> <p class="ql-block"> 参加桥牌赛的全体选手。</p> <p class="ql-block"> 我的第二个贵人应算崔永安,我认识他时,他是北京军区华北大酒店的部门经理,后在外文委工作,人民大会堂这么神圣的地方,是普通人高山仰止的地方,由他牵头,我实施,我们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请了三次客,而且邀请的都是各国的大使夫人和大使、我们在钓鱼台国宾馆,颐和园,香山,保利大厦等地的合作,给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记。保利大厦,那是个全世界作军火生意人住的地方,后来我碰上了奥运会,先是申奥宣传工作找上了我,后是接到承办一些重大活动,太忙了,我就慢慢地淡岀了和他的合作,有点遗憾,其实我是很喜欢和他的合作。</p>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们在北京香山植物园的第一次合作。</p> <p class="ql-block"> 我的钓鱼台国宾馆工作证。</p> <p class="ql-block"> 我和崔永安在钓鱼台国宾馆。</p> <p class="ql-block"> 我们在钓鱼台国宾馆集体合影。</p> <p class="ql-block"> 我在钓鱼台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 我在万国旗下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在人民大会堂金色大厅招待的客人一一大使夫人、刚好那天星期天,大使也随夫人一起来了,160个国家的大使,弄得我们措手不及,但很荣幸。</p> <p class="ql-block"> 我的人民大会堂工作证。</p> <p class="ql-block"> 我和我夫人在人民大会堂酒会上。</p> <p class="ql-block"> 崔永安在华侨大酒店为埃. 皮尔举行酒会。</p> <p class="ql-block"> 我们颐和园的中秋节。</p> <p class="ql-block"> 请来了许多大使夫人和大使,我们是请大使夫人为主,没想到大使随夫人来到现场。</p> <p class="ql-block"> 我的第三个贵人应算李军耕,他是疒洲军区文工团出身,《赞歌》的演唱者胡松华是我从小就祟拜的人,他那悠扬的旋律把人一下子带到了内蒙古草原,把翻身的内蒙古人民一下子带入了祖国的心脏北京,歌唱祖国心情溢入言表;还有那首唱得人热血沸腾的《我的中国心》,张明敏:“长江、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把漂泊在外的游子心情一下子坦露在祖国面前”。香港那时还没有回归。这两个人都是他郑重的把我介绍给他们的,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些大师级的人物。难得一见呵。</p> <p class="ql-block"> 著名歌唱家胡松华在金唱片奖获奖后的发言。</p> <p class="ql-block"> 我和著名歌唱家胡松华的合影,贵人李军耕。</p> <p class="ql-block"> 金唱片奖获得者的大合影。</p> <p class="ql-block"> 李军耕和于文华在金唱片奖获得者酒会上。</p> <p class="ql-block"> 我和著名歌唱家张明敏。</p> <p class="ql-block"> 妻子与著名歌唱家张明敏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我的第四个贵人应该是一个法国人叫埃. 皮尔,中文名字叫史维志,给我一张名片上头衔是中欧友协主席,那年我们在北京国贸饭店认识,我在那放气球,他最后把我介绍给法国兄弟公司,法国巴黎十三区是中国人居住的,那年法国国庆节,十三区的人找我买了一批气球参加游行,这是我的产品首次走向世界,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美元,2000年,他邀请我去法国巴黎,那是个令人神往的城市,有巴黎圣母院,有埃菲尔铁塔,有铁托纪念馆等,'我都一 一瞻仰过,雨果的故乡。《红与黑》、《九三年》《高老头》等书的诞生地我都拜访过,著名的法国革命大广场,法国的中世纪古城堡我都流涟过,我住在他家,巴黎郊区的一个别墅,和楊建春的家里轮换住,他親自绐我作饭,给我过生日。他说把客人邀请到家那是西方待客最高的礼遇!多少年后我才完全理解它的含义。</p> <p class="ql-block"> 我应邀踏上法国领土,是以考察法国的气球名义受邀的,法国是产生气球鼻祖的地方,我到巴黎后,埃. 皮尔叫来中国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杨建春处长,陪同我一道到巴黎的中央公园的雪铁隆公司施放的一个载人球升空的埸地,雪铁龙施放的气球真大,可以乘坐60个人观赏巴黎风景,用卷杨机作系留绳。雪铁龙气球现埸经理和他的秘书接待了我们一行。</p> <p class="ql-block"> 儿子那年也陪同我去到巴黎。</p> <p class="ql-block"> 巴黎中央公园</p> <p class="ql-block"> . 埃. 皮尔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资深工作人员,50年代驻过台湾法国大使馆,他把我带进联合国教科文大楼,去与中国各科室负责人打招呼,中午在联合国教科文吃工作歺,这是我俩在大楼外的合影。</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和儿子在巴黎圣母院广场。</p> <p class="ql-block"> 埃. 皮尔到过中国好多次,这是我俩在天坛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埃. 皮尔在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留影,</p> <p class="ql-block"> . 我陪同埃. 皮尔拜访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p> <p class="ql-block">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的中欧司正副司长接待挨. 皮尔。</p> <p class="ql-block"> 埃.皮尔先生第一次来我的公司,我为他举办赠送古代铜马车仪式,他还带来了白静女士,白静何许人也,她是中国对外婚姻第一人,她丈夫时值法国驻中国大使馆一秘,她们打羽毛球时认识的,顺便把她带回大使馆,站岗的卫兵不让她出来,当时北京引起很大的外交风波,闹到邓小平那里,邓小平轻轻一句话:“不就是女孩要嫁给男孩吗?让她去”吧。化解了。我到法国时,她还招待我,她生有一儿一女,男孩有15、6岁,女儿13、4岁的样子。</p> <p class="ql-block"> 我设宴招待埃.. 皮尔先生。</p> <p class="ql-block"> 这是他第二次来中国我设宴招待他。</p> <p class="ql-block"> 一路走来,人生已到暮年,感谢恩人和贵人,还有那些朋友,同行者,在我遇到最困难帮我渡过难关,和曾经带给我辉煌的人。 . . 二0二五年十月二十九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