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二战遗迹（1）英国 巨石阵、旧萨鲁姆

Charles 沈

2024年10月，我们参加 Gate 1 旅游公司的“二战遗迹”旅游团。我们都是二战后出生，对这场战争有耳闻无目睹。这个游程概括英国、法国、卢森堡和比利时四国，所到之处有不少小众景点，历史厚重，风景平平，寡有观光客。以前到过英法二国，疏漏甚多，这次补上一些，不想错过路途各国一些历史遗迹和名城，特别是从未顾及的比利时，更是观光重点。对于参团日期，我们决定早到晚走。早三天到达伦敦，重点是巨石阵和各大博物馆。晚走四天，一一到访比利时著名城镇。

相机： Sony a7c，镜头：Sony 24-105 f/4， 一镜走天下。

游程：

9月30日-10月1日 从旧金山出发，停经丹麦哥本哈根，到达英国伦敦希思罗机场

10月2日 游巨石阵，索尔兹伯里主教座堂

10月3日 大英博物馆一整天

10月4日 西敏寺，下午脱团去伦敦国家美术馆，

10月5日 团游开始，下午脱团去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

10月6日 布莱切利园（密码解读）

10月7日 朴茨茅斯海港，渡英吉利海峡

10月8日 法国卡昂二战博物馆，飞马桥，诺曼底美军墓园

10月9日 诺曼底海滩

10月10日 巴黎游览，脱团去奥赛博物馆

10月11日 比利时巴斯托涅战争博物馆

10月12日 卢森堡美军墓园，比利时布鲁塞尔市中心

10月13日 亨利·沙佩勒美军墓园，比利时皇家美术馆

10月14日 团游结束，鲁汶大学城

10月15日 布鲁日老城

10月16日 安特卫普教堂和博物馆

10月17日 根特教堂

10月18日 从比利时起飞，停经哥本哈根，回到旧金山

到达伦敦希思罗机场已是下午四点，漫天阴云，细雨绵绵，和28年前的天气一样。

12国公民可走快速通道。

坐 Elizabeth 专线进城，可以在闸机上刷信用卡，十分方便，可是二个人不能共用一张卡，每个人必须用自己的卡，有点不方便。伦敦的公共交通也是一样，各自付款，信用卡不能共享。

机场的地铁站仄逼，地铁却是快速且准时。

第二天去巨石阵（Stonehenge）和索尔兹伯里主教座堂（Salisbury Cathedral）。

去巨石阵，先要坐火车从伦敦的滑铁卢（Waterloo）火车站到索尔兹伯里，费时1.5小时，再换专线车前往。

原来的滑铁卢车站小，一个石拱门就囊括一切出入人群。

现在火车站巨大，火车时刻显示牌上，车次密密麻麻，站台有10多个，幸亏车站里有问询处，眼明不如口勤，问一问就解惑。

到了索尔兹伯里火车站，离巨石阵专线车车站很近。

专线车每小时一班，路上花费约半小时。

可以单独购买车票，也有联票，包括景点门票。司机兼售票，收信用刷卡。

路上经过旧塞勒姆（Old Sarum），是索尔兹伯里最早定居点的遗址，如今已荒废。等看完巨石阵，再来这里看看。

巨石阵游客中心。

从游客中心去巨石阵，走路不远，也可以坐摆渡车。

巨石阵是英国最著名的地标之一，被视为英国的文化象征。该遗址及其周边地区于1986年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新石器时代的巨石阵被列为“英格兰遗产”，归英国皇家财产局所有，由英国遗产委员会管理。

巨石阵是一座史前巨石建筑，位于英格兰威尔特郡索尔兹伯里平原。其外圈由垂直的硅化砂岩组成，每块竖起的石块高约四米，宽二米，重约25吨。

最早的巨石阵写实水彩画，作于 1573 年至 1575 年间。（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巨石阵平面图。红色：站立的硅化砂石，黄色：倒下的硅化砂石，虚线：过梁石，绿色：砂岩祭坛，蓝色：蓝砂石，灰色：堤岸和壕沟。

巨石阵顶部由水平的过梁石连接，并通过榫卯结构固定，这在当时的同类石建筑中独一无二。

1877 年 7 月拍摄的巨石阵早期照片。

现在从同样的角度拍摄，显示了修复的程度。

巨石阵内圈由较小的蓝砂石组成，有独立的三石塔，由两块较大的垂直岩石由一块过梁石连接。

石头顶上的榫头。

巨石被安置在英格兰最密集的新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遗址群中心，其中包括数百座形似土墩的古墓。

这些示意牌建议拍人像照时如何取景。

巨石阵最初的入口附近，矗立着的巨大未经加工的硅化砂岩，称作“脚跟石”，重约40吨，远处是保存最完好的巨石阵部分。

尽管巨石阵已成为废墟，其朝向仍然对齐夏至日出和冬至日落。

【用途】巨石阵的诞生没有留下文字记录，所以建造方法及其用途，存在颇多争议，也不乏神话传说。该遗址巨大的三石塔、基座石以及堤岸大路，都与冬至日落和夏至日出对齐。可能是巨石阵所在地的自然地貌的关系，也可能是设计时就包括天文观测功能，可以预测日食、至日、春分以及其他至关重要的天文事件。

巨石细部。

公元前2600-2400年（鼎盛时期），30块巨大的砂岩被运到现场，经过修整，被竖立成一个直径约30米的立石圈，顶部放置一圈30块过梁石。立石和过梁以榫卯结构连接。

压在最底下的祭坛石。

倒下的石块。

建造巨石阵的天然巨石分别是硅化砂岩和蓝砂石。硅化砂岩是巨石阵中较大的石头，非常坚硬，难以塑形和加工。蓝砂石是巨石阵中较小的石头，由多种不同的火山岩组成，新切割或湿润时，有些会呈现深蓝色。我们不知道巨石阵建造者为什么选用这些石头，难道这些石头具有神奇的魔力？

巨石阵博物馆。

【考古】公元前8000年，这里就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公元前3100年，建造了最早的遗迹：由一个圆形的堤岸和壕沟围墙组成。公元前2900-2600，是一个火葬墓地。公元前2600年，建造者放弃木材，转而使用石材。专家普遍认为，这些蓝砂岩是由建造者从240公里外的普雷塞利山运来的。

公元前2600-2400年（鼎盛时期），30块巨大的砂岩被运到现场。它们来自威尔特郡西伍兹巨石阵以北约26公里的一个采石场。这些石头经过修整，制成榫头结构，被竖立成一个直径约30米的立石圈，顶部放置一圈30块过梁石。每块立石高约4.11米，宽2.13米，厚1.06米，重约26吨。过梁石有卯眼，立石和过梁以榫卯连接。在这个圆圈内，还矗立着五座由砂岩制成的三石塔，由十根立柱和五根门楣组成，每根重达50吨。这一宏伟时期的年代经放射性碳测年确定为公元前2600年至2400年之间。

公元前2400年至公元前1600年，蓝砂石被重新排列，增加了一些石头。公元前1600年后，没有建造活动的痕迹。

【破坏】及至17世纪，巨石阵的石块不断被人搬走，用于其它建筑。到了19世纪，游客们用凿子从巨石上凿下碎片作为纪念品。从1978年起，巨石阵不得不被围起来。后来，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巨石阵屡遭破坏，当局不得不部署数百名警察，在巨石阵周围设置障碍并设立禁区。政府甚至关闭了巨石阵，以防止其遭到破坏。但是由于公众的强烈抗议，政府最终选择重新开放。2024年6月19日，来自气候环保组织抗议者对三块巨石进行了破坏，喷洒了橙色油漆。英国遗产委员会用吹气机将油漆清除，称巨石“没有明显损坏”。（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塞勒姆（Old Sarum）在回索尔兹伯里的路上，就顺便去参观。

茂密的大树把公路变成了隧道。

旧萨鲁姆（Old Sarum），是索尔兹伯里最早定居点的废墟，离现代索尔兹伯里以北约三公里的一座小山上，远处的索尔兹伯里大教堂历历在目。走进城堡才发现，除了一些破败不堪的残墙，其它一无所有，全凭借解说牌的图画和文字来凭吊昔日的辉宏。

现在的旧萨鲁姆遗址，壕沟内是城堡遗迹，壕沟外是城市，（左上角）地面上的痕迹是大教堂地基。（图片来自维基百科）

旧萨鲁姆平面图：中世纪城堡。

12世纪旧萨鲁姆复原模型，山上是城堡，山下是城市，被城墙环绕。

【简史】公元前400年的铁器时代，建了山上的堡垒，以控制着贸易路线。在罗马时期，该遗址继续被占领。撒克逊人在公元6世纪占领了这座英格兰堡垒，后来将其用作抵御维京人劫掠的要塞。诺曼人建造了一座土墩城堡、一座石墙和一座大教堂。亨利一世国王在旧萨鲁姆城堡内建造了一座皇宫，后来金雀花王朝的君主也曾使用过这座宫殿。该定居点的鼎盛时期持续了约300年，直到威尔特郡郡长和索尔兹伯里主教之间的争执，最终导致教堂被迁至附近的平原。13世纪初，随着新大教堂的建设，新索尔兹伯里地方的建设也发展壮大，旧萨鲁姆的建筑被拆除，以获取石材，旧城就此一蹶不振。1322年，爱德华二世废弃了这座长期荒废的城堡，1514年，亨利八世将其出售。

《5000年的历史》“大约5000年前，这座白垩山顶受到当地人的崇敬和敬畏。后来，凯尔特人将其改造成一座坚固的山堡，并在周边乡村耕种。公元43年罗马入侵后，附近修建了一个军事哨所。古堡东门外就有一个重要的公路枢纽，沿着通往多切斯特南部的道路，一座小镇逐渐发展起来。罗马军团撤离后，这座凯尔特堡垒及其周边地区成为撒克逊人的皇家领地。1003年，维京军队烧毁了附近的威尔顿镇，这座堡垒为镇民提供了庇护，并为皇家铸币厂提供了安全保障。当征服者威廉决定建造您眼前的这座城堡时，老塞勒姆已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旧萨鲁姆城堡东入口。

《国王城堡》“您面前的土堤是征服者威廉一世建造的城堡的遗迹，历代英格兰国王都对其进行了加固。最初，土堤的外墙是木材，木板上抹灰泥，再用石灰漂白。在随后的一百年里，城堡用石头重建，并一度被认为是英格兰最美丽的建筑之一。它曾作为皇家住所、行政中心、法院和监狱。亨利二世国王曾多次在这里囚禁他的王后阿基坦的埃莉诺。

您面前的桥是现代的，它取代了通往城堡的原木桥。在这里，卫兵会询问您的来意，甚至可能在您过桥前进行搜身。在那里，更多的卫兵会再次盘问您，然后才允许您穿过门楼进入城堡。这或许是1130年城堡入口的样子。那时，由征服者威廉一世建造的城堡。”

环绕城堡的壕沟。

《到达》“这条狭窄的通道是通往宫殿庭院的主要入口。当预计遭到攻击时，你身后桥梁内侧的木板会被移走，留下一条宽阔的缺口。后来，人们建造了一座更为精巧的吊桥。它就像跷跷板一样，内侧向下坠入深坑，外侧向上升起，抵住塔楼正面。入口通道本身可以用两端坚固的橡木门关闭。你身后的门被一根巨大的木梁锁住，这根木梁固定在侧墙上的一个方形开口中。通道两侧各有一间小型的拱形卫兵室。在塔楼的上部，入口通道的上方，可能是城堡军事长官居住的房间。”

《忙碌的庭院》“十二世纪时，这片开阔的草地曾是皇家城堡熙熙攘攘的庭院。铺砌的小路连接着主要建筑。其他地方的地面则铺着鹅卵石或碎石。高楼林立，仆人们来来往往，墙垣回荡着回声。庭院看起来就像一座小镇。

您面前的高楼是雄伟的塔楼，可能建于1110-1120年左右，是亨利一世国王的住所。您的右侧是一座宫殿，其建筑环绕着一个方形的小庭院。这座更为奢华的建筑群可能是由亨利一世雄心勃勃的宰相卡昂的罗杰于1130年左右为他建造的。在十六世纪，所有这些建筑都被拆除。所有光滑的饰面石材都被运走，用于其他用途。只留下了粗糙的燧石墙芯。”

《特权阶层》“在12世纪，很少有游客会越过这里。只有那些获准觐见国王或官员的人才会进入你右侧的一座建筑，然后爬上楼梯，到达上层庭院。上层庭院就是皇宫。

这幅画板上的重建插图和话题在城堡的其他部分有更详细的解释，但其中一些地方需要通过陡峭的斜坡才能到达。你或许想参观大教堂。如果是这样，请回到木桥，沿着城堡沟渠的边缘绕到你的左边。”

《下层礼拜堂》“这是圣玛格丽特礼拜堂。中殿和圣坛均为拱形，侧墙最初可能装饰有雕刻的拱廊。祭坛位于远端的拱形壁龛中。这座礼拜堂可能曾为城堡的仆人和驻军服务。在它之上，位于王宫的二楼，是圣尼古拉斯礼拜堂，比这座礼拜堂更大更宏伟，供皇室成员居住时使用。”

《地下室》“您已经以一种在中世纪不可能实现的方式进入了这座大塔的地下室。当初，您必须爬楼梯到达庭院宫殿所在的楼层，然后再爬上更多的楼梯到达塔楼的二楼，然后再爬下另一段楼梯和梯子才能到达现在的位置。这个房间是两室地下室储藏室的一部分。

大约在1130年，新的庭院宫殿建成时，大塔的这部分可能被用作监狱，因为它是城堡中最安全的地方。就这样，诺曼语单词“donjon”（意为贵族住宅）变成了“dungeon”（意为监狱）。”

《国王的高塔》“庭院宫殿投入使用后，高塔不再是国王的主要居住场所。尽管如此，它仍然是城堡中最大的建筑之一，是权力和权威的巨大象征，也是最容易防守的建筑。如果其他防御手段都失败了，守军将从大塔上进行最终投降谈判。从庭院宫殿的层面，沿着宽阔的台阶向上，可以到达塔楼二楼的一扇门。为了更加安全，台阶顶部和平台被一座建在建筑侧面的小型塔楼所封闭。”

《旧塞勒姆大教堂》“眼前残垣断壁，是昔日舒适的宅邸，俯瞰着曾经矗立在皇家城堡外城的宏伟大教堂。这座宅邸可能曾为卡昂的罗杰所用，他既是索尔兹伯里的主教，也是国王的大法官。他或许想守护大教堂和城堡。大教堂最初建于1075-1092年。祝圣五天后，大教堂在一场风暴中受损，不得不进行修复。罗杰主教在大约1120-1130年重建了大教堂，规模更大。大教堂旁边是一个回廊花园，花园之外是索尔兹伯里首批主教的官邸。到1250年，大教堂和宫殿都被拆除，只留下了您今天看到的地基。参观完皇家城堡后，您可以参观大教堂。过桥后，沿着城堡沟渠的边缘向左走。”

《约翰国王的新大厅》“到13世纪初，宫殿和大塔的使用方式发生了变化，这意味着需要建造另一个大厅。这座建筑仅存少量地基，可能是在1201-1208年间为约翰国王建造的，可能主要用作法院。然而，新大厅有时也用于招待客人，因为旁边还有厨房和面包房。新大厅采用新哥特式尖拱建造，与城堡中的其他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座大厅从未得到妥善维护。早在1247年，它就需要修缮，1307年屋顶倒塌，但到了1330年，墙壁仍然屹立不倒。1911年，考古学家在挖掘中发现了它的遗迹。”

《征服者的遗产》“征服者威廉从英格兰最后一位撒克逊国王手中继承了旧萨鲁姆。由于该地防御坚固，且毗邻重要的交通枢纽，是建造皇家城堡的理想地点。雄伟的外围防御工事为他提供了一个现成的集结兵力的场地。1070年，在英格兰北部经过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役后，他在这里完成了军队的清偿。1086年8月，他又在这里召集了英格兰所有主要的土地所有者，让他们宣誓效忠。这是一个关键时刻。当时，末日审判书正在撰写中，维京人的入侵威胁刚刚被化解，威廉的长子也发动了武装叛乱。对于这位诺曼底的英格兰国王来说，展现他全部的威严至关重要。”

旧萨鲁姆平面图：大教堂地域。

《主教与大教堂》“征服英格兰后不久，征服者威廉和新任坎特伯雷大主教兰弗朗克着手重组英国教会。1075年，教会会议授权将舍伯恩主教区迁至国王位于老塞勒姆城堡的外城。国王的侄子奥斯蒙德主教监督了新大教堂的建造。1092年，悲剧降临。大教堂在祝圣五天后遭雷击，严重受损。奥斯蒙德的继任者卡昂的罗杰以他为国王在城堡内建造一座新的庭院宫殿时所展现出的同样精力，着手重建大教堂。他保留了奥斯蒙德大教堂的中殿，但重建了东端，规模更为宏伟。他还重建了主教的宫殿，位于大教堂回廊遗址的右侧。”

大教堂地基遗迹。

大教堂中殿遗址。

《隐秘的大教堂》“旧萨鲁姆大教堂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位于索尔兹伯里的新大教堂，始建于1220年。到了1834年，人们才注意到草地上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表明了旧大教堂曾经矗立的地方。1912-1914年的挖掘工作揭示了您今天看到的地基。

奥斯蒙德主教的大教堂规模很小。1110年至1135年间，罗杰主教扩建了横厅，并在东侧增建了一个巨大的扩建部分，使其规模扩大了一倍。这些扩建部分为当时已成为教堂礼拜仪式一部分的更为复杂的仪式提供了场所。五十年后，乔斯林·德·博亨主教增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西侧立面，并建造了巨大的角塔，大教堂的规模达到了顶峰。大教堂北侧较低的楼层是回廊，回廊周围环绕着一个开放式花园。回廊之外是主教的宫殿，其布局与罗杰主教为亨利一世国王在城堡内建造的宫殿非常相似。它也在1912-14年间被挖掘，但如今已被草木完全覆盖。”

《荣耀归于上帝》“大教堂的中殿是普通民众唯一可以进入的地方。只有神职人员才能参加的仪式在最远端，用屏风隔开。古塞勒姆的中殿旨在彰显上帝的荣耀和主教们的权威。在那个年代，教堂里没有提供任何座椅或长凳。信众在大教堂里站立于上帝面前，就像他们在城堡的大厅里站立于国王面前一样。然而，在没有教堂礼拜的时候，大教堂的中殿会成为许多非宗教活动的场所。也许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人们却在这里举行会议、进行交易、达成交易。”

从旧萨鲁姆回索尔兹伯里，凭专线车车票，可以坐任何公车回城，甚是便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