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西藏之旅（13.2）：在浪卡子，搜寻曾经留在普莫雍措的回忆

禾火口十

DAY 20（下午篇） 今天一上午，我们几乎都是与羊卓雍措相伴而行。晓哥却只给了我两次，停车下来拍照的机会。就是因为有这个普莫雍措，还在这里翘首以盼等着我们。 　　12点48分，随着车轮前行，我的镜头跟着移动，我都不知道，该说是普莫雍措终于等到看我们的到来？还是说是我们，终于等来了普莫雍措盈入眼帘！ 　　拍完一段视频后，我准备再拍摄几张照片。才拍了一张，就被晓哥发现了。“视频！视频继续！”他好像比我还激动，我只好赶紧又切换回录像模式！ ‌ 普莫雍错措，是西藏山南市浪卡子县与洛扎县交界处的高原淡水湖，海拔5010米，面积295平方公里。 　　湖岸线长94公里的普莫雍措，水源主要来自库拉岗日雪山的冰川融水。库拉岗日雪山位于西藏山南市洛扎县，是喜马拉雅山脉中段主脊线上的重要峰群，也是藏族传统四大神山之一，其海拔高度为‌7538米‌。 　　库拉岗日由三座高峰组成，周围还有6座7000米以上的卫峰，形成壮观的冰雪屏障。今天这云层，我把镜头拉近了，还是无法一睹，库拉冈日的雪山的完整身影。 　　12点54分，看看这边的白云蓝天，看看那边的滚滚乌云，莫非此时又要来为我们，上演一场“东边日出西边雨”？ 　　12点55，雪山库拉冈日，你轻轻都走来了，你唱着动人的歌，但是没见着你那长长的发，只有白胡须…… 　　这真的是同一片天吗？同一时间镜头扫过，这边的天空，明明是这样地得嘛！ 　　而另一边，那乌云也是，咋个就偏偏要，聚集在库拉冈日的头顶嘛？想和雪峰上的雪媲美吗，也得让白雪来撑起噻！ 　　12点59分，路过通往推瓦村的路口，我们没急着拐进去定酒店，晓哥说先环湖一圈再说。 　　13点远远就看见了，普莫雍措对岸，湖边的5070酒店。它是整个普莫雍措唯一的一家酒店。因其海拔高度5070米而得名，但也因其海拔高度，吓退了不少打算驻足留宿的游客。所以，我们完全不用担心房源。 　　同时也看到了，那座建在普莫雍措湖边悬崖上，背靠喜马拉雅山麓，面朝普莫雍措湖的推瓦寺。推瓦寺的建筑风格简单而纯净，仅有一间佛殿和一名僧人，体现了藏传佛教文化的精髓。我们曾走近过，却未曾走进过。 ‌‌ 　　在正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普莫雍措湖畔，居然停了一辆售卖咖啡的车。我能想象得出：坐在湖边享受咖啡时光，那感觉得有多惬意呀！但那种小资不属于我们，我们是喝茶的或白开水族系。 　　普莫雍措是喜马拉雅山脉构造运动形成的断陷湖，周围被雪山环绕，东南邻库拉岗日峰，西北接高原草甸。 　　据说在冬季，这里还有独特的羊群转牧场景观，牧民们会赶着羊群通过冰面到湖心岛去放牧，场面那叫一个壮观！我们无缘目睹，每次都是管他东西南北，环湖走上那么一圈！ 　　随着车头转向，我们的方位稍有改变，13点05时我心里直呼：看嘛看嘛，普莫雍措又变色了！ 　　在这个路口，如果我们往沿着G219洛扎方向走上一段，前面不远即是蒙达拉山，而海拔5363米的蒙达拉山口，是西藏自山南市洛扎县与浪卡子县的交界处，也是G219国道上的重要垭口。关键是，那里也是库拉冈日雪山的一个观景台。但今天这天气，晓哥说想都不用想，直接右转普玛江塘方向，走乡道去环湖！ 　　藏语中的“普莫”，意为“少女”，“雍错”指的是“碧玉般的湖泊”，故普莫雍措被称为“少女之泪”或“飞翔的蓝宝石”。 　　今天的这滴少女之泪，虽然没有摄人心魄的美艳，却也水波潋滟。远处游走的白云，湖岸飘动的风马，它们都是普莫雍措的守护神。 　　我静静地矗立在，普莫雍措的湖边，仿佛可以感受到，它隐藏的深邃。 　　那湖水深处，像是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故事。藏着过去、现在和未来。在湖水的蓝辉中，我仿佛能照见自己。 　　放眼望去，普莫雍措的湖面与天空同色，哪怕中间隔着一层云的距离，也丝毫不影响它与天空的喃喃私语，倾心交流。 　　普莫雍措是没有任何污染的湖，它的湖水清澈度可以媲美贝湖，号称中国的贝加尔湖。还是那句话，既然湖水都那么纯净清澈，但最高透明度不及普莫雍措那为什么不说，贝湖好像我们中国西藏山南的普莫雍措？ 　　我自豪地、站在我们祖国西藏山南的普莫雍措湖岸，似乎想了很多，又觉得什么都没想。一念纯粹，一念湛蓝；一步西藏，一步天堂。 　　13点25分，我们起步继续前行，眼睛一刻不舍得离开这幅美丽的画卷！ 　　13点27分，环湖的路在此转向了，暂时离开普莫雍措。看着蜿蜒的前路，感觉它好长、好长，弄得我的心都跟着惆怅了起来。 　　其实，也不过就那么分把来钟。当普莫雍措，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相信：路刚才的那个转向，不过是为了方便让普莫雍措换装！ 　　虽然这个时候的这个地方，我们与普莫雍措之间的距离，较先前是被拉远了一些。云说：距离产生美！嚯，这它也知道！ 　　其实，这前行的路上，总有普莫雍措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蓝色相伴。 　　虽说同属于山南、同在浪卡子，因为路途更加遥远，很少有人问津，名气上与羊卓雍措相差甚远。 　　但我们仍然觉得，它是我们在西藏来山南，不可或缺的一抹最美蓝色风景。 　　13点40分，路过海拔5100米‌的下索村，我们方知我们已经来到了普莫雍措的南岸。13点47分，又经过一个没记下名字的村庄。我知道：它们都属于普玛江塘乡下辖的边境村。‌‌ 　　走出村庄就开始盘山，来到在山上，俯瞰普莫雍措，它就像上是一块，被薄膜覆盖着而被遗忘的蓝宝石，静静地躺在荒漠之中。 　　传说普莫雍措曾被莲花生大师加持，具有神圣的气场。冬季牧民延续千年传统，驱赶羊群至湖心岛放牧，会形成独特的冰上转场景观。‌‌ 　　那种冬季蓝冰奇观，我觉得在夏季的此时，我仿佛已看到了！或者说是在此地的此刻，我好像已感受到了，那壮观的气场！ 　　眼前的一切，包括山、水；云、雾。甚至过往与现在，还有诗和远方，似乎也在随着我的意识在伸展、在变化。 　　很多能想到，或想不到的风景，如果说：能与之相遇，是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缘分；那么，能与之一遇再遇，我觉得就一定是，打心底里一次次隐隐的追寻。 　　在这宁静的时刻，蓝天白云；远处青黛、近处葱绿的山；蜿蜒的山路，与碧绿的普莫雍措，共同组合成一幅精美的画作，让我惊叹不已！ 　　14点04分的此时，我在此地测了测海拔高度，水印相机显示是：5350.3米，这里还不是最高处的垭口。一分钟后在垭口处，反而没了手机信号还测不了！ 　　普莫雍措的这条环湖路，路况不错，就是弯多了点儿，弄得普莫雍措，就像是在和我们藏猫猫儿一样。 　　下了这个坡，又是一个村庄。这样俯瞰，感觉那个村子，简直就是被画在草原上的一样。 　　这个山时候我赶紧回头，去看侧后方的这座鹰嘴山。这地方太熟悉了，鹰嘴山还是我给取的名字，因为我觉得那山峰，简直跟鹰嘴芒果一模一样。 　　沿着山路下来，前方就是‌平均海拔为5080米以上‌，同隶属于浪卡子县普玛江塘乡的查布村。 　　看着这么美丽的村庄，实则属极高海拔地区，自然环境以高寒缺氧为主，当地村民长期面临健康挑战。 　　离开查布村后不久，我们即与普莫雍措比肩而行。此时的普莫雍措里，就像是被谁有意，投进了蓝、绿，两种色块似的。 令普莫雍措湖水的，色彩从幽蓝向碧绿渐变，成了蓝中带绿，绿里藏蓝的梦幻色。 　　普莫雍措的宁静与广阔，仿佛能让人，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或许是因为，必须得有边防证才能到此，好多游客事先不知，而只能止步； 　　又或许是因为，这里的高海拔，吓退了众多高反恐惧症者，让他们不敢冒险前往。 　　总之，这里的游客少之又少！我们转了这么大一阵，还没见着我们以外的游客。除了那辆咖啡售卖车和商贩，也没见着其它车和人。 　　这时是午后的14点过，这种独来独往的环湖氛围，是我和晓哥最喜欢的状态；也是我们每次都会来此一游的绝对理由之一。 　　环湖普莫雍措的路，除了普玛江塘乡出去的那一小段，其他都是平平整整的水泥路（不知现在改善了没？）所以车行路上看普莫雍措，就像我们是坐在原地没动，一幅画卷就自然而然地，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一样。 　　这幅画卷中，除了少女之泪普莫雍措，还有各种不同色彩、形态迥异的山，尤其是雪山和冰川，非常地壮丽！ 　　在这个路口，左转是去往四零冰川的碎石山路。四零冰川地处我国西藏山南市浪卡子县普玛江塘草原的深处，紧邻中国与不丹边境的第40号界碑，因此得名。海拔约5300米，是喜马拉雅山脉中可近距离接触的陆地冰川，以壮观的冰塔林和蓝冰景观闻名。 ‌ 四零冰川，拥有冰塔林、冰洞、冰碛湖等完整冰川地貌，冰塔高耸如城堡，冰洞内泛幽蓝光，被誉为“冰封王座”或“蓝洞冰川”。但出于安全角度考虑，早已处于封闭状态。所以我们路过无数次，在此都只能无奈右转，根本无缘走近。 　　14点46分，路过地处普玛江塘乡西部，驻地海拔5500米，属高原寒冷气候的沙空村。不过现在整个农牧区，居民房屋的清洁能源、供暖基本都已全部覆盖，实现了家庭分散式供暖。 　　14点55分来到普玛江塘乡，地处喜马拉雅山北麓的普玛江塘乡，气候严寒，年平均气温低于零度。空气中含氧量不足海平面的40%，自然环境极为严酷。 　　但通过政府加大对边境小康村的建设，基础设施现在已得到显著的改善。‌‌我们2020年首次来普莫雍措时，推瓦村因改造无能接待游客，据说只有这里有能力，为游客提供住宿。我们紧赶慢赶过来，又因疫情时期，在傍晚时分的这个路口，我们被拒之于乡外。 　　无奈当时天色已晚、风大气温骤降，我们只得准备在附近找一处，稍稍可以避风的地方露宿车上。就在这个地方，我们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佛主及时为我们派来的神仙阿妹格桑，她热情地把我们带进了，她那温暖地家里。 （2020年6月格桑妹妹温暖的家，还有来探访她的胞妹曲珍妹妹） （2022年6月与格桑妹妹重逢） 　　想见见格桑，也是我们每次进藏来山南，到普莫雍措时，我的一个小愿望。15点的此时再次造访，门上却是一把大锁。赶紧微信联系格桑妹妹，方知因孩子上学，他们已经离开村子，住到城里去了。 　　带着遗憾，离开普玛江塘乡，没能见上格桑妹妹一面，感觉自己此时，就像草原上那头孤独的牦牛一样孤寂，一种怅然若失的情绪油然而生。 一路过来，普玛江塘乡下辖的每个村，村村的村前村后，都铺上了平平整整的水泥路，就从普玛江塘乡出来后的这一小段路，依然同我们第一次见到时，一样的坑坑洼洼，且烂得更为厉害！ 　　与它旁边的这片漂亮的普玛江塘湿地，反差竟是如此地巨大！ 　　或许是因为，这一段路没有所属的村庄，所以每人牵头管理修缮。但乡政府，也应该有所作为吧！ 　　好在烂路不长，也就不到3分钟的车程。15点16分进入措果乡，超级烂路就终结了！我想：如果整条环湖路，都能贯通该是一条多么完美的乡村公路！ 我想：如果整条环湖路，都能贯通成这样，该是一条多么完美的乡村公路！ 　　15点17分过了措果大桥，我们也就回到了G219柏油路上。 　　15点19分，普莫雍措再次惊艳亮相—哇噻，这曲线！这色彩！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太阳的魔幻追光，把对普莫雍措的这份偏爱，毫不隐晦的展现了出来！ 　　其实，那还只不过是普莫雍措的裙边而已。发现没？此时普莫雍措的纱裙，色彩在一点点渐变，色调在一层层递增。 　　好生羡慕山头上的这些云，它们可以为自己的眼睛，随时按下延时拍摄键； 　　也好生嫉妒那些，把车直接开到湖边去的幸运者，他们能近距离地，直面普莫雍措的点滴变幻。 　　而我，却只能在车行时，用手机镜头在移动中去记录。留下片段的影象，之后去一次次回放。 　　嚯嚯嚯，这一头头的牦牛，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就像是显摆一样，你们这是存心，拉我羡慕嫉妒恨的吗么？ 　　或许是妒火急眼吧！我别过脸这样看过去，感觉眼里的那些草、那些山、那些石，好像都是被普莫雍措的蓝色，所浸透过似的。 　　我甚至坚信：这里的每一片泥土下面，都藏着普莫雍措，那宝石般的蓝。 　　普莫雍措，一颗如镶嵌在青藏高原的蓝宝石，近岸处透出蒂芙尼蓝的柔光，深水区则呈现钴蓝的深邃质感，在阳光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泽。‌‌ 　　注目凝视，那湖面又像一块巨大的液态翡翠。阳光穿不透云层，就把云层的影子，投射在普莫雍措的湖面上。 　　湖水静静地流淌着，没有风浪的侵扰时，显得格外的清澈和平静。 　　是啊，似乎连微风都不忍心打破这份宁静，只是轻轻地、轻轻地拂过水面。于是湖水便微微荡漾，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色系变换。 　　我说普莫雍措啊，你究竟还有多少，这样、那样的蓝，可以由你这么恣意地去浸染？可以随你这样肆意地挥霍？ 　　低视角平视，顺光下的普莫雍措，也因变得凝重而更蓝。这是普莫雍措的底色，湛蓝、清澈、广阔而深邃。 　　说到普莫雍措，或许不为众人所熟知，却以其独特的魅力，静静地躺在西藏山南浪卡子与洛扎县的交界处，把主体交予到浪卡子的怀抱中，等待着每一位旅人的探访。 　　今天此时，这晴朗的天气，普莫雍措湖面，反射出一片天穹的光，成了白云的梳妆镜，也成就了天空的反光板。 　　白云携手聚集天际，齐刷刷地趴伏在山顶之上。不晓得是不是，为了替代那些，夏日已基本融化的冰雪，只为给我们呈现，普莫雍措有雪山守护的场景。 　　不管是深蓝、碧绿、绿蓝、蓝绿，普莫雍措统统都盈盈地，闪烁着自己独特的波光。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仙境，令我深深沉醉。 　　普莫雍措这抹独特的蓝，不单单能抹平，心中一切的波澜； 　　普莫雍措这汪独特的蓝，也能平息掉，脑海中一切的纷思； 　　普莫雍措这片独特的蓝，还能让人脱离出忧烦，走向安宁祥和； 　　普莫雍措这种独特的蓝啊，就是我，不，应该是我们，最想要看到、感受到、得到的那个世界。 　　极目远眺，普莫雍措湖水悠悠，景色撩拨人心，扣人心弦。比蓝天还要蓝的普莫雍措，蓝得那么地深沉，蓝得那么地磁性。 　　宛若是，要将天上的云朵吸入；也仿佛是，要将此时的我也融入进去。那就请吧，我时刻准备着，接受你的邀约！ 　　趁小哥为我拍摄完这组照片，在拍摄普莫雍措湖水特写，还未上车之机，我赶紧开启我的拍摄模式…… 　　我拍了普莫雍措湖，又接着拍普莫雍措岸边的山；再拍拍普莫雍措的环湖路。镜头一转…… 　　我发现了这朵，超好看的云。于是连忙招呼已走到车边的晓哥，退回来帮我拍摄一组这片云的照片。 　　风，吹赶着云飘；云，虽不舍得，却无奈被吹得变了形。就晓哥倒回走过来，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一直盯着的：云还是那朵云，却从一只扭头看向山顶的小动物，化身成了一顶雪白的绒帽。 不怨晓哥的机位，高了那么一点点儿；只怨我自己的个子，矮了那么一点点儿。不然，云帽就刚好戴在我头上了，想象一下都觉得美哉妙哉！ 　　我喜欢美丽的风景，也欢喜把自己，融入到美丽的风景里去。我才不会，去在意旁人不解的目光；我才不会，去在乎别人会怎么质疑！ 　　因为在我看来，风景都是有温度的、也是有力量的、更是有内涵的。 　　而我，偏偏就喜欢这样的温度；恰恰就需要这样的力量；也刚好崇尚这样的内涵！ 　　幸好晓哥动作麻利，也幸好我俩配合还算默契。10张照片，不到一分钟搞定！要知道，起步上车再看云时，那顶帽子早被风吹得，不晓得飘到哪儿去了！ 　　我暗自庆幸，也默默欣喜。看着此时美丽的普莫雍措，竟然觉得：它美得那么不真实，就像是在我梦里，我不想醒来梦就碎。 我生怕它，就会像刚才的那顶云帽一样，眨眼就会消失不见。但我有听到，浪花拍岸的声音，潮声好像来自很远的方向，又好像就在我的脚下。 　　你说算不算是天意？恰恰在此时，我们就来到了这个，目前这条环湖路时，唯一的一个正在修建，还没完工的，像模像样的观景台。 　　那么好的停车机会，岂能轻易放弃。晓哥停车后，不知摆弄着手机在琢磨什么？我赶紧拿着手机先下车。还没拍上两张，晓哥便提着相机跟来了。 　　在西藏遇见措，才知道什么是最美的风景，那是岁月无法抹去的静谧和湛蓝。或许大海边上也有，但往往那里不会，只属于我们自己！ 　　就像此时此地，与普莫雍措的相见，更像是一场无人打扰的秘密私会。所以此刻，在普莫雍措面前，无须我言语，无须它演绎，彼此默默地对视一眼，就能读懂那份痴念和喜爱。 　　或许记忆会褪色。而这一刻，晓哥为我们留下的影像和信息记录，我一定会让它成为永恒。 　　就这么静静地矗立，一眼就是万年，此刻已成为永恒的永恒。 　　为我拍完这组照片，晓哥就回到车上去了。他也没说，让我赶紧上车。我想：或许这会儿，他想在车上歇歇？那我就自由活动一会儿，不去打扰他吧！ 　　这是观景台的前面，还拉得有绳子围着。感觉还没完工，但不知为何，这个时间段也没工人作业。我小心翼翼的地，踩着台阶拾级而上…… 　　上去后我即刻发现：这个观景台选址有问题：遥看对岸的雪山、湖中的小岛，倒是蛮好的。 但观赏普莫雍措的话，视野并不好，尤其是眼皮子底下，有那么一大片土坡，遮挡着视线和镜头，眼睛都很看到全貌，更不要说镜头拍摄，普莫雍措的那种宽阔即视感！ 　　从观景台上下来，回到停车的地方，见晓哥并没在打盹，而是在看手机。见我过来，才招呼我上车。 　　16点30分从观景台停车场起步出来，我发现反而观景台以外的视野更广阔。这时的普莫雍措，简直要美翻天！ 　　我痴迷地看着普莫雍措；执念地拍着普莫雍措。 它泛起的每一朵涟漪，我都想定格在镜头里； 　　它的每个瞬间变幻，我都想完整地记录下来。 　　忆恋着上午的羊卓雍措，凝望着眼前的普莫雍措。这措上加措即是美景，不得不说，它也是能够渲染一切的魔！ 　　我正兴致勃勃地，一段接着一段的拍着视频。晓哥突然跟我说：马上就到我们环湖的起点即终点了。这会儿的云层依然很厚，估计想看到普莫雍措的夕阳晚霞，希望渺茫！ 　　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他肯定会有下文：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这会儿还不到17点。我们环湖普莫雍措一圈已完美收官。 说嘛，你接着说噻：我俩毕竟都是年过花甲之人，能不住在这么高海拔的地方，还是尽量避免为好。 　　我的意思是：今晚我们就不住推瓦村那个5070高海拔酒店了。你看这会儿，我们是要么返回浪卡子去住？要么就直接回拉萨？ 　　听晓哥这么一说，觉得也不无道理，但我还是有些纠结！我倒不是纠结，这会儿走不走。我是想：就算今晚住在浪卡子，如果晓哥没打算，明天再返回普莫雍措来，就没多大意义。 　　于是我表态了：就直接回拉萨嘛！这样的话，这个时间点儿，正好可以赶在傍晚时分，去再会一次羊卓雍措。比明早从浪卡子回拉萨，又见与今天同时段的羊卓雍措，更为合理些！ 　　这个地方，是我们今天中午，环湖普莫雍措的起点，此时也正是我们的终点，整整一圈为时4小时。而此刻，这里又成了我们告别普莫雍措的地方。 　　好在，此时的回程，不单单只是回程；而是我们接下来，去再回羊卓雍措的起步！这样一想：因晓哥突然说起，离开普莫雍措时，刚刚萌芽出来的沮丧情绪，顿时便得意化解，心情也还算美好！ 【后记】中午抵达普莫雍措后，我们围着普莫雍措转了整整一圈，就像是有预感似的，我拍了好多照片，现在回看：几乎分分钟都在拍，且不止一张。晓哥临时决定提早离开，也是出于对身体安全的考虑。理解也支持。只是觉得它与羊卓雍措，在我的感知里，同样美丽同样得我心。予以它一篇独立的文稿，算是以此致歉吧。 2025年9月2日追记 2025年9月3日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