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差一点的说走就走的旅行。饭后与妻湖边小坐,妻言:你最近空闲,何不四处走走?</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立马网上看看票,想随机而往。找半天也没合适的。三五天很快,坐下来喝几杯茶吧!</span></p><p class="ql-block">访名山大川,此次时间不够。访故旧好友,通讯录里找,觉得访谁也是突兀。同龄人都在忙碌,还有一些忘年交包括美圈里_平顶山的陶老师,锦州的栾老师,上海的花非花老哥。栾老师曾说:咱们是有约的!是的,当初对栾老师说:“等疫情过去,我去看望您。”然而疫情不明不白的来又匪夷所思的退潮后,我却脱了相。</p><p class="ql-block">有位老黄牛大哥也是网上认识的,还单独聊过几次。过成都,未拜访,哥很生气。再过,仍未去,哥删了我好友。像我这样无才无德的,删了也好,只是辜负了老哥曾经的厚望。两次,都是因为同伴不愿去,而我自己多少也有些怯,怕令人失望。其实我傻傻直直的会更好。</p><p class="ql-block">怯,一个曾经死都不怕的人,慢慢的学会了一个怯。一怕打破自己仅存不多的美好,二怕打破别人的预期。</p><p class="ql-block">想起少时所读:“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贫,其一富。贫者语于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富者曰:“子何恃而往?”曰:“吾一瓶一钵足矣。”富者曰:“吾数年来欲买舟而下,犹未能也。子何恃而往!”越明年,贫者自南海还,以告富者。富者有惭色。西蜀之去南海,不知几千里也,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人之立志,顾不如蜀鄙之僧哉?”</p><p class="ql-block">不知不觉活成了自己曾经耻笑的样子。曾经豪言“什么也挡不住我看世界的脚步”,而今“以前看到山,就想知道山那边是什么,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p><p class="ql-block">苏子后赤壁赋:“曾日月之几何,而江山不可复识矣。”</p><p class="ql-block">时日不多,已不是曾经的我。2018友人约印度,没时间。2019组织埃及之行,未竟。而今条件具备也已没了精气神。此时的我状态就像史蒂芬茨威格的后期。</p><p class="ql-block">想说:与其茨威格,不如布鲁诺,而实际离茨威格也很远。</p><p class="ql-block">罗兰:“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而我还未完全看清,已经疲惫不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