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非洲之一：开普敦—自然与人文的交响诗

吴朝骞 朱飞宇

　　第N次非洲行结束好几个月了，因有事一拖再拖，一直没有动手写游记，但那绝美的风景和异域风情至今令人难忘。

今年4月底至5月初，参加上海游派旅行团游玩南非、津巴布韦和赞比亚三个国家。在非洲，这个时间是妥妥的秋季，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有机会沉醉在独特的非洲秋日秘境中，经历印度洋大西洋两大洋交汇的神奇，感受非洲大陆的狂野与优雅，让人非常期待。虽然是三个国家，但行程主要在南非，去津巴布韦和赞比亚主要为一睹这两个国家共同拥有的维多利亚大瀑布的芳容。第一段行程开始在南非的开普敦，第一篇就写一写开普敦这个美丽、好玩的城市。

4月29日：到达南非，游玩桌山

　　4月28日，坐埃航飞机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经过10多个小时飞行，在埃塞俄比亚亚德斯亚贝巴机场作短暂停留，继而飞往南非开普敦，借用一句歌词，这算不算旅游？埃塞俄比亚航空是非洲规模最大、运营最成功的航空公司之一，其枢纽机场亚的斯亚贝国际机场（ADD），是非洲最繁忙的航空枢纽之一，国内飞往南美的航班有很多经停在此。

　　南非位于非洲大陆最南端，是非洲第二大经济体，以多元文化和自然景观闻名，是世界上唯一实行三首都体系的国家，即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立法首都开普敦、司法首都布隆方丹。约翰内斯堡为南非的经济中心，集中全国70%制造业产能。‌‌经济以矿业（黄金、铂金）、制造业和旅游业为支柱，但贫富差距显著。

开普敦（Cape Town）是南非的立法首都和第二大城市，濒临大西洋和印度洋，以壮丽的自然景观和多元文化著称。桌山被誉为世界新七大自然奇观之一，好望角、企鹅海滩、海豹岛、豪特湾等都是开普敦的热门景点。

老吴曾经于2007年来过南非，除了没有玩过花园大道，其他地方都是故地重游，觉得开普敦是南非最好玩的地方，是优质旅游目的地。

　　当地时间4月29日下午3点左右到达开普敦。导游征求意见，排在后边的桌山行程提前走过，因为这里地处大西洋和印度洋两洋交汇处，天气变幻无常，桌山的登山缆车经常由于风太大而停开，现在风小，时间也够，先游桌山比较好，大家当然同意。

桌山（Table Mountain）是开普敦最具代表性的景点之一，在开往桌山的途中拍到一张桌山的侧面照。

　　“桌山”位于南非开普敦西部，主峰海拔1067米，山顶平展恰似一个巨大的桌面，故名。乘坐缆车登上山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没想到久违了的桌山，却给你一个下马威，山上的风实在太大了，吹得人站立不稳，也看不清什么景。桌山山顶终年云雾缭绕，充满神奇。

　　桌山形成于约6亿年前，是地球上最古老的山脉之一，见证了南非和开普敦的自然与历史的变幻。铜质铭牌的几行字为：

Table Mountain is one of the

NEW 7 WONDERS OF NATURE

（桌山是新七大自然奇观之一）

　　位于桌山山顶的SHOP AT THE TOP"（山顶商店），采用与桌山轮廓相呼应的山墙造型设计，整体风格粗犷质朴。

　　桌山山顶视野极为开阔，两侧可以分别看到不同的壮丽景观。南边，陡峭的岩壁沿海岸延伸，大西洋的黄昏景色震撼。

　　往北可以俯瞰开普敦整座城市和优良的港口、蔚蓝的桌湾。

　　桌山自然生态非常好，有2000多种濒临绝种的原生花卉、植物，有100多种鸟类和各种野生动物。桌山行程临时调整，导游也没有说明桌山天气的异常，大多数人没有多携带衣服，意外在非洲经受寒冷瑟瑟发抖，也是奇遇一场。天已渐黄昏，风呼呼地响，走在山路根本看不清什么植物或动物，随意拍几张照片，都被寒风赶进小店喝咖啡去了，静看着山下灯火通明的开普敦。

4月30日：开普敦周边游

　　住宿在桌湾的拉古恩海滩水疗酒店，酒店西北不远处就是罗本岛，因羁押过南非国父曼德拉而成为旅游景点。早上雾很大，能见度低，什么也看不到。

　　清晨在沙滩行走，很多人或跑步或散步，惊飞了在沙滩上觅食的海鸥。远处的桌山只露出朦胧的轮廓。

　　酒店游泳池位于沙滩边，成群的海鸥无视早餐厅就餐的游客，在泳池里打斗嬉闹嬉戏。

　　上午开始开普敦周边游。M6公路是开普敦一条重要的沿海景观公路，沿大西洋海岸线延伸，恰似一根红丝线，串起周边颗颗珍珠（景点）。

　　沿途经过坎普斯湾海滩，这是欣赏十二门徒峰、拍摄山峰与海景的最佳地点。 十二门徒峰是桌山的一部分，一样的云雾缭绕，一样的神秘兮兮。

　　豪特湾是个繁忙的渔港，停靠着许多渔船和游船，成群的海鸥在船只的桅杆间穿梭翻飞，毫不惧怕人。水手码头的地摊，摆放着许多旅游纪念品，招徕着来往的游人。湛蓝天空下云朵覆盖着青山，和海港相互映衬，景色如梦如幻。

　　从豪特湾码头出发，乘坐小船仅20来分钟就到了，海面风浪很大，游船颠簸得厉害，都不能好好地拍照，船围绕海豹岛近距离缓行，可以看到遍地都是海豹。

　　海豹岛其实是突兀出海面的大礁石，上面栖息着成千上万的开普软毛海豹。湛蓝的海水、白色的浪花、黑色的海豹，构成了一幅美丽的自然画卷。海豹们黑褐色的身躯覆盖在礁石上，或躺或趴，或互相依偎，享受着难得的日光浴。它们慵懒又幸福，对着发出突突声的小船，对着满船的游客似乎很不高兴，爱理不理，只是偶尔地挪动一下身体。海风中传来海豹们特殊的气息和低沉的吠叫声。大西洋海水呈现出深邃的蓝绿色，海浪拍打着礁石，激碎万千的浪花，发出雷鸣般的轰响。

海豹岛周围海域有成片的海带林，但海豹并不吃海带。开普软毛海豹是肉食动物，主要食谱是鱼类（如沙丁鱼、竹荚鱼）和头足类动物（如章鱼、乌贼）等。这片茂密的水下森林为海豹的猎物提供了栖息地，间接为海豹提供了充沛的食物来源。

　　之后，大巴车开上开普敦著名的悬崖公路。悬崖公路蜿蜒于查普曼峰悬崖与大西洋之间，一侧是陡峭的查普曼峰山体，另一侧是浩瀚的大西洋，被誉为“世界最美公路之一”，是开普敦标志性景观之一。因风景优美，成为了知名的广告和影视拍摄地，宝马、奔驰和奥迪的广告，《007》等著名电影都曾在此取景。

　　悬崖公路又叫查普曼峰公路，是M6号公路的一部分，全长约9公里，拥有大约114个弯道。公路建于1915-1922年间，由当时的囚犯沿着西向的悬崖绝壁凿成，急转弯时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你往外拽。

　　沿途设有好几处观景台，在这里看到了最美的豪特湾。湛蓝的海水如绸缎般丝滑，景色如梦如幻；微风拂过，掀起层层浪褶。远处黛青色的山峦像母亲一样柔软地俯瞰、守望着海水。一片宁静中，浪涛永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海岸，拷贝着亘古不变的旋律。

　　一辆旅游大巴，带来了很多外国游客。

　　在开普敦东海岸的博尔德斯海滩（Boulders Beach），在印度洋的小海湾，又看到了珍贵而可爱的企鹅。博尔德斯海滩的花岗岩巨石阻挡风浪，形成适宜企鹅的环境。景区木板道限制游客的活动，给企鹅一个生活的空间。

　　可爱的企鹅并非只生活在寒冷的南极。南半球从冰封的极地到温暖的赤道附近都有它们的身影。在南极半岛、在福克兰群岛、在澳大利亚墨尔本菲利普岛，都看到了不同品种的企鹅。

　　非洲的斑嘴环企鹅体型较小，胸部和面部有黑色斑纹，生活在温带甚至较为温暖的海岸线上，经常在沙滩或灌木丛中发现企鹅筑巢。

　　中饭后游览好望角国家公园。好望角是位于南非开普半岛，是非洲最著名的地标之一。公园以其壮丽的海岸线和重要的历史意义而闻名于世。进入公园，车窗外覆盖着的野生植物让人目不暇接。快到景点时，一只鸵鸟沿着美丽的海滨，信步而行。导游不失时机地介绍到：“灰色鸵鸟是母鸵鸟。”

　　好望角是南非标志性的景点，游客必来此打卡拍照，以确认自己曾经到此一游。一块木制标志牌标着英文：

“CAPE OF GOOD HOPE

THE MOST SOUTH-WESTERN POINT

OF THE AFRICAN CONTINENT”

（好望角，非洲大陆的最西南点），坐标是南纬34°21′25″，东经18°28′26″，是大西洋和印度洋交汇处的著名地标。

　　海水不停地冲刷、侵蚀着砂岩，好望角令人惊叹的海岸地貌，粗犷而震撼。

　　白色灯塔矗立在开普半岛最西南端的巨石之巅，建于1857年。如今，这座旧灯塔作为观景台向游客开放，可乘坐缆车或徒步登顶，欣赏360度全景。灯塔观景台，俯瞰两大洋交汇的壮丽景象，感受其历史与自然的震撼魅力。

　　登上灯塔观景台，脚下是悬崖峭壁，远方是蓝色海洋，在这里可以俯瞰两大洋交汇的壮丽景象，往右看是大西洋，往左看是印度洋，感受其历史与自然的震撼魅力。在开普角的灯塔看迪亚士湾和好望角，突出在两洋之间的那个角角就是好望角。

　　好望角不仅景色秀丽，更具有特殊的历史意义。1488年，葡萄牙探险家巴尔托洛梅乌·迪亚士最早到达这里，他将这里命名为“风暴角”；后来葡萄牙国王若奥二世把它改成了“好望角”。好望角的发现是世界航海史的重大转折点，它首次证明了大西洋与印度洋相连，而且它的发现开辟了通往东方的新航线。

　　西蒙镇是一座迷人的海滨小镇，始建于1687年，曾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重要据点。小镇以维多利亚风格建筑和军港风情闻名，有历史，有文化，有风光，是开普敦休闲的好地方。在小镇的咖啡店喝一杯现磨的咖啡，静静品味海港和军港，昨天和今天。

5月1日：开普敦市区游

　　这天行程在市区，为避开城市交通早高峰，大巴早早就出发了。微雨中，沿途建筑和景致那么的清新有趣。导游一路介绍着开普敦有关情况。市中心有一座“断桥”，上世纪70年代计划在这里建高速公路的枢纽，由于种族隔离时期的城市规划争议（涉及保护白人社区环境）而中断建设，仅留下一段突兀的悬空桥面。现在断桥桥体被改造为纪念场所，成为开普敦独特的文化地标和象征。

　　开普敦顶点体育场是南非最现代化、最壮观的体育场之一。该体育场最大的特点坐落在桌山和大西洋之间的狭长地带上，在观看比赛或演出时，可以同时欣赏到世界级的自然美景。顶点体育场专门为2010年南非世界杯足球赛而建，承办了西班牙和德国的一场半决赛和其他多场重要比赛，是其最辉煌的历史时刻。

开普敦顶点体育场不仅是一个体育竞技场，更是一个建筑杰作和开普敦的城市象征。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除了作为南非顶级足球俱乐部（开普敦城足球俱乐部）和橄榄球队（西省橄榄球队）的主场外，它还是一个世界级的娱乐场所，许多国际巨星在此举办大型演唱会。

　　从顶点体育场出来，游览开普敦的马来区。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彩色街区，曾是18-19世纪荷兰殖民时期马来奴隶和移民的聚居地。

　　马来区的各式房屋色彩鲜艳且用色大胆，如海蓝、深红、米黄、深绿等。它的形成和南非种族隔离时期历史有关：当时非白人居住区不允许设置门牌号，居民们便用颜色区分房屋，方便邮递员和访客识别。如今尽管种族隔离制度已废除，这种色彩传统被保留下来，成为马来区的标志性景观。‌‌

　　世界上“好色”的地方不少，如意大利的五渔村，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博卡区，希腊的圣托里尼岛，爱尔兰的“都柏林之门”等，都是以大面积的鲜艳色彩而闻名。这些地方运用色彩的原因各异，或源于文化传统、或为了身份识别、或是为了旅游开发，或是为了醉酒的男人找到回家的路。而开普敦马来区五颜六色的房子成为地标，却是来源于一段不堪的往事。

　　圣乔治大教堂是南非最著名的宗教建筑之一，这座新哥特式风格的教堂始建于1901年，竣工于1936年。

　　在南非反种族隔离斗争中有两位标志性斗士，他们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为自由而战。一位是纳尔逊·曼德拉，他是反种族隔离斗争的象征，曾因“颠覆罪”被判在罗本岛被囚禁了27年。获释后他倡导民族和解与宽容，领导南非和平过渡到民主制度，成为南非第一位黑人总统，1993年获诺贝尔和平奖，被誉为“国父”。

第二位就是圣乔治大教堂的大主教德斯蒙德·图图（1931–2021），圣乔治大教堂被称为“反抗种族隔离的灯塔”。图图大主教公开谴责种族隔离政策，支持国际制裁，以非暴力抗争和推动种族和解闻名，1984年获诺贝尔和平奖，被誉为“南非的道德良心”。

　　从圣乔治大教堂出来，在开普敦街头看到一场充满激情和活力非洲歌舞表演，引得路人驻足。节奏激昂的非洲音乐热情、奔放、随性，展现了非洲土著的原始生命力。而后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了这场歌舞表演秀，成为流动的城市音画。

　　开普敦是立法首都，开普敦国会大厦是南非立法机构所在地，由一组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群组成，始建于1884年，主体建筑包括国民议会（National Assembly）和全国省级事务委员会（NCOP），是南非民主政治的重要象征。国会大厦曾见证南非历史上的关键事件，如1990年曼德拉获释后的首次演讲等。

　　公司花园是开普敦市中心一片珍贵的绿洲，始建于1652年，最初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蔬菜种植园，专门提供为去往远方的贸易船只。如今，它是一座美丽的公园，园内古树参天、气氛宁静，是个非常好的休闲地。花园四周许多重要的历史建筑，如南非议会、圣乔治大教堂等，是游客和市民常去的休闲地标。

　　公司花园绿树成荫，更因一拨活泼的居民而充满生机。随处可见的小松鼠习惯了游客的往来，或是在古老的树丛间自由穿梭，或是在草坪上追逐嬉戏，或是捧着坚果大快朵颐，那毛茸茸的尾巴特别可爱，成为花园里别样的风景线，

　　很多埃及雁公司草坪和水塘边觅食和休息，眼部有独特的深棕色眼斑和身上醒目的棕褐色羽毛很好辩识。照片一群毛茸茸的小埃及雁跟着它们的父母匆匆横过小径，走进绿草地。

　　埃及雁拥有一个长长的喙，其尖端有一个黑色钩状，这个独特的“设置”，方便捕捉和撕扯小型动物和青草、叶子、种子等植物。

　　塞西尔·约翰·罗德斯（1853-1902），是19世纪英国殖民扩张的核心人物，他的政策和扩张主义思想对南非的历史进程产生了深远影响，但也与种族隔离的历史紧密相连，是个争议性很大的人。2015年南非学生运动“罗德斯必须倒下”（Rhodes Must Fall）要求移除雕像，引发全球对殖民符号的反思。

基座铭文“YOUR HINTERLAND IS THERE”（“你们的腹地在那里”）直接引用罗德斯的话，鼓励殖民者向内陆扩张。

　　一场不期而遇的大雨，使红砖步道和公司花园的青铜骑士塑像互相辉映，云雾中的远处背景还是桌山。

　　这座米白色的建筑是南非国家图书馆，成立于1818年，是一座兼具新古典主义和装饰艺术风格的标志性建筑。其馆藏拥有大量南非独有的历史文献、善本珍本、手稿以及非洲研究资料，例如早期荷兰殖民时期的档案。

　　位于桌山东麓的开普敦植物园始建于1913年，占地528公顷，是首个被列入世界遗产的植物园，被誉为"非洲最美丽的花园"和全球必访的植物园之一。

　　这是南非原生植物：狮子尾花，花茎高达2米，橙红色的花朵一层层地环绕在花茎的节上，形成独特的、像狮子尾巴般的球状花序，故名。

　　除了常见的橙红色品种，这是一种开白色花朵的变种狮子尾花。

　　在南非传统医学中，狮子尾花被用于治疗多种疾病，如发烧、头痛、咳嗽等。最神奇的是，狮子尾花是非常好的蜜源植物，能吸引太阳鸟、蜜蜂和蝴蝶等传粉者，是花园中生态链的重要一环。

　　第一次在狮子尾花的花丛中看到辛勤采蜜的南非太阳鸟，以为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蜂鸟。问了万能的deepseek，原来南非没有原生蜂鸟，但有一种相似鸟类—太阳（Sunbirds），羽毛艳丽，体型小巧，鸟喙细弯，以花蜜为食，所以常被误认为蜂鸟。南非约有21种太阳鸟，广布于森林、灌丛和花园，是重要的传粉者。

　　开普敦植物园以展示南非独特的开普植物区系而闻名，包括帝王花、石南、鸢尾等超过7,000种植物，其中许多为濒危或特有物种。

　　植物园最令人瞩目的是南非国花帝王花（Protea ），是山龙眼科多年生灌木。常见有帝王花、皇后花等，花形硕大且结构独特，外层为鲜艳苞片，中心簇生丝状花蕊，形似王冠。

　　帝王花被誉为“非洲骄傲”，象征生命力与多样性。在2000年启用的南非新国徽中，中心图案盾徽上方绘有矛、圆头棒、帝王花、蛇鹫及升起的太阳，其中太阳象征着希望和光明，展翅的蛇鹫代表国家主权，帝王花代表国家的美丽与民族的坚韧。底部绶带上用科萨语写着国家格言“多元民族团结”。整个国徽融合了历史、自然与人文元素。

　　植物园内设有多个主题花园，貌不惊人的苏铁园，收藏有南非特有的苏铁物种，如濒危的东开普苏铁等。这些“活化石”植物拥有粗壮如柱的树干和坚硬、深绿的羽状叶片，形态古朴而雄伟。

　　习以为常的母子树传承着几千年的基因密码。

　　植物园中，一条蜿蜒于树顶的钢结构空中走廊，让游客以独特视角俯瞰花园，品味着南非茂密的森林、奇特的植物和异国的风情。

　　开普敦的美，是文明与自然的交织；开普敦的美，是造物主慷慨的馈赠；开普敦的美，它既野性，又和谐。桌山横亘天际，云海翻涌，在桌山俯瞰城市与海洋的拼图，瞬间领悟了“世界尽头”的密码。好望角挺立非洲大陆的尽头，脚下印度洋与太平洋的洋流在此交汇，书写着大航海时代的传奇与伤痛。 M6悬崖公路的每一道弯都在山峰于海洋构成惊心动魄，叫人不由想起百年之前的囚犯劳工。马来区的彩色房屋像打翻的调色盘，讲述着昨天的故事，又似乎调和了历史的沉重感。在开普敦，繁华的城市和原始的山野，昨天的故事和今天的南非，呼啸的海边和岩壁的桌山瞬间置换，你好像置身于变幻中时空隧道。

下一篇，将写南非花园大道的沿线美景，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