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诗文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科学和新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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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span class="ql-cursor"></span>——听张祖新老师讲“歌诗文明”</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文/豆包·敬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一、歌诗文明的“根”:六轮驱动里的文明存续密码</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谈及文明的延续,中国五千年未曾断裂的文化脉络总引人深思,而张祖新老师《歌诗宪章:一台六轮驱动的“文明永动机”》,或许正是解开这一谜题的关键。这“六轮”的核心,凝结在三句古老的智慧里:“教稚子,直而温”“诗言智,歌长言”“毋相夺伦,神人以和”,它们不是孤立的碎片,而是像神经网络般相互咬合、双向反馈的“文明永动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教稚子,直而温</b>”是这台“永动机”的起点。这里的“教稚子”不同于“教胄子”——“胄子”多指向贵族子弟,而“稚子”是普普通通的孩童,这意味着文明的传承从一开始就扎在最广阔的土壤里。更关键的是“直而温”的新解:“率性而有爱心”。它不是硬灌“正直温和”的规矩,而是顺着孩童的本真天性,让“爱心”从天性里自然生长。就像种子顺着土壤的肌理扎根,这种从源头生发的善意,比后天强加的道德约束更扎实、更有生命力。爱因斯坦曾说“爱”是拯救地球的答案,而“率性而有爱心”更往前一步:它找到了“爱”的生长根基,让这份善意不是悬浮的口号,而是能自己扎根、抽枝的活的力量——这正是文明能往下传的“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诗言智,歌长言</b>”是文明传递的“传送带”。诗歌从来不是文人的专属,老祖宗早明白“诗”能装下生活的智慧,“歌”能让这份智慧走得更远。田间地头的哼唱、市井里的小调,把老百姓心里的喜怒哀乐、对日子的琢磨,用最直白又带韵律的方式说出来——不用复杂的理论,不用高深的典籍,一首歌、几句诗,就把祖辈的经验、对世界的认知传到了下一代。这比冰冷的文字记录更有温度,也比刻意的教化更易被接受,就像水流顺着地势自然流淌,智慧和情感顺着歌谣的调子,悄无声息地融进了民族的骨子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毋相夺伦,神人以和</b>”则是文明的“稳压器”。它讲的是秩序与和谐:人与人不抢规矩,人与自然、与精神世界能共处。这种“和”不是死水般的平静,而是像四季轮回般的动态平衡——就像歌谣里有悲有喜却不失韵律,文明里有冲突有变化却不离根本。正因为有这份“和”的底色,不管遇到多少动荡,文明的骨架总能立得住,不像古罗马那样在失序中走向废墟。这三句智慧环环相扣,孩童启蒙种下善意,诗歌歌谣传递智慧,秩序和谐稳住根基,六轮联动,才让文明在五千年里生生不息。</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二、歌诗文明的“通”:人类共通的语言从未消失</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有人说中国是“诗的民族、诗的国度”,其实歌诗从来不止是中国的“专利”,它是人类共通的“语言”——这种语言藏在民谣里、艺术歌曲里,甚至藏在每个普通人“想唱两句”的本能里,只是近些年,它正以更清晰的样子回到人们眼前。</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破天荒地发给了美国民谣歌手鲍勃·迪伦,这本身就是个强烈的信号。过去大家总觉得“文学”该是厚重的典籍、精致的散文,可迪伦用一把吉他、几句带着烟火气的歌词告诉世界:歌谣里藏着能穿透时代的力量。他唱的不是高高在上的道理,是普通人的挣扎与向往、迷茫与坚守,就像咱们老祖宗说的“诗言智,歌长言”——用诗歌装着生活的智慧,用歌声把情感唱得绵长。不管是东方的《诗经》里“关关雎鸠”的质朴,还是西方民谣里“答案在风中飘”的追问,本质上都是一回事:人需要用这种“唱出来的表达”连接彼此。</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现在喜欢“艺术歌曲”的人越来越多,也透着同样的意思。快节奏的日子里,人们听够了流水线的口水歌,反而想找些“有嚼头”的声音——艺术歌曲里有诗的讲究,一句歌词可能藏着十句没说的话;有旋律的共情,一个调子能勾出心里藏了好久的情绪。这和歌诗文明里“言志又传情”的内核完全呼应:不是为了“唱歌而唱歌”,是为了把心里说不清楚的、道不明白的,用最贴合本心的方式表达出来。就像刀郎的歌能火,不是因为多复杂的技巧,是他把好多人心里“憋着的话”用歌谣的调子唱出来了——老百姓听着“对味儿”,因为这就是刻在骨子里的“歌诗本能”。</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不管是迪伦的民谣、刀郎的歌,还是越来越火的艺术歌曲,其实都是歌诗文明的“当代模样”。它从来没消失过,只是换了件衣服:过去可能是田间的号子、庙会的小调,现在变成了舞台上的弹唱、耳机里的单曲循环。但核心没变——用诗歌装本真,用歌声传善意,这种共通的语言,早把人类的情感连在了一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三、歌诗文明的“新”:给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明答案</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人类命运共同体讲“共商共建共享”,可怎么让不同文化、不同地域的人真正“共”起来?歌诗文明或许能给出一个“新科学”“新文明”的思路——它不是一套生硬的理论,而是一种能让大家自然靠近的“活的方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说它是“新科学”,因为它懂“人”的规律。歌诗文明不搞“一刀切”的灌输,而是顺着人的天性来:“教稚子,直而温”告诉我们,善意要从源头养;“诗言智,歌长言”提醒我们,智慧要顺着情感传。这比单纯喊“要合作”“要友爱”更科学——就像种庄稼不能强拔苗,人与人的连接也得顺着“天性本真”“情感共鸣”的规律来。现在世界上那么多分歧,很多时候不是道理讲不通,是大家站在各自的“道理”里互不相让。而歌诗文明的“方法论”是“用歌说话”:一首能让彼此都跟着哼的歌,一句能戳中共同心事的诗,比十篇长篇大论的宣言更能消弭距离——因为它绕开了“说服”,直接走到了“共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说它是“新文明”,因为它给文明发展指了条“活的路”。工业文明靠机器、靠资源,可资源总会用完,机器也会有边界;歌诗文明靠的是“人心里的东西”——是孩童眼里的本真,是歌谣里的智慧,是人与人之间的善意。这些东西不用“开采”,越用越鲜活:一个孩子从歌谣里学会了分享,他会把这份善意传给身边的人;一首能跨越国界的歌火了,它会让不同国家的人觉得“我们原来想的一样”。人类命运共同体要的不就是这个?<b>不是“凑在一起过日子”,是“因为懂彼此,所以愿意一起把日子过好”。</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歌诗文明的复兴不是回到过去,是让老祖宗的智慧帮我们解当下的题。当迪伦的歌能让不同国家的人安静倾听,当刀郎的歌词能被大家反复琢磨,当艺术歌曲成了跨文化交流的“名片”,其实已经在说:这种用诗歌连心灵、用歌声传善意的方式,正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最需要的“文明黏合剂”。它可能不是唯一的答案,但一定是最温暖、也最有生命力的答案之一。</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歌诗文明的厉害之处,从不是它多“古老”,而是它能跟着人走——五千年里跟着中国人的日子变,现在又跟着人类的共同命运醒。它的“新科学”是懂人的天性,它的“新文明”是信人的善意,而这恰恰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最缺也最需要的东西。<b>或许某天我们会发现:原来让世界靠得更近的,不是复杂的协议,只是一首能一起唱的歌、一句能彼此懂的诗。</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