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现在回想起来,那两次感冒纯属是我自己粗心大意招来的,说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记得在昆明的时候,夜里的风带着点春城特有的温润,吹在身上凉丝丝的格外舒服。许是白天走了太多路,夜里睡得沉,竟忘了关窗。那扇敞开的窗户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整夜都往屋里送着夜风,我蜷缩在薄被里,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浑身渐渐发紧,却没想着起身关窗。等第二天清晨醒来,喉咙里先是一阵发紧,跟着就泛起干涩的疼,头也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不用想也知道,是着了风寒,感冒找上门了。</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带着这一身不爽利,我踏上了返回赤峰的路。在飞机上望着舷窗外的云朵和下面的绿色大地,可我鼻子里的堵塞感却一点没减。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想着到家吃几片感康,睡上一觉,这点小毛病总能压下去。谁曾想,那感冒像是生了根,不仅没见好,反倒变本加厉起来,咳嗽声越来越频繁,浑身也开始发酸。没法子,只能揣着几分无奈去了小区附近的诊所。医生听了听我的症状,又看了看舌苔,提笔开了三样药,叮嘱我按时吃,多喝水。遵着医嘱吃了几天,喉咙里的疼慢慢退了,身上的乏劲儿也散了,总算见了好转。</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原以为这波感冒算是熬过去了,没承想回到天山,又栽在了同样的问题上。那时天山的天气已经热得很,白天在单位值班,空调开得足,一冷一热间倒也没觉得不妥。可到了夜里,屋里闷得像个蒸笼,我索性把前后窗户都大敞着,想让穿堂风给屋子降降温。那夜风倒是凉快,吹得人神清气爽,可睡着睡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后半夜的风带着股子凉意,顺着窗户缝往骨头缝里钻。第二天一早,鼻子里先是一阵发痒,跟着就开始流鼻涕,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淌,时不时就得打个喷嚏,那熟悉的不适感卷土重来。这才猛然想起,可不就是和在昆明时一样,又是夜里开窗惹的祸!</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这重茬的感冒来得更猛些,鼻子堵得厉害,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没办法,我又开车去了赤峰,到小区的林秀君诊所,找医生诊治,他听了我说的症状,就开了两样新药。吃了几天,流鼻涕的症状渐渐轻了,却又添了咳嗽的毛病,喉咙里总像堵着口痰,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有时咳得急了,还会一阵憋气。摸了摸额头,倒不发烧,心里便打定主意,只要不发烧,就尽量不输液。我向来的原则就是,感冒了赶紧看医生、按时吃药,能靠吃药好的,就不挨那输液的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只是这接连两次的“自找感冒”,也确实给了我个教训。说到底,还是自己太不注意,总觉得还扛得住,仗着身体底子还行就掉以轻心。可这感冒哪管你这些,一旦找上门,难受的还是自己。如今想想,健康最重要,真是得放在心上好好呵护,哪能这么马虎大意呢?往后夜里睡觉,可得把窗户关严实些,可不能再犯这种“自讨苦吃”的毛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