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之旅】费尔干纳盆地重镇苦盏

老长征

图／文老长征美篇号287402245 费尔干纳盆地位于乌兹别克斯坦东部、塔吉克斯坦北部和吉尔吉斯斯坦南部交界三国交界处，号称中亚五国的“肚挤眼”。古大宛国核心区位于费尔干纳盆地，从西汉时就与中国间发生了很多有名的故事。我们定制团的中亚五国行程是25天，这比绝大多数旅游团天数都多。但是，要在25天里走完丝绸之路主景点，时间还是很紧张。所以重点放在世界遗产上，放在那些不愿错过的自然风光里，第一稿忽略了苦盏。我们团的川大专家认为，塔吉克斯坦第二大城市苦盏位于费尔干纳盆地的西出口，锡尔河上游的入山口，处于文明十字路口。而且，苦盏‌作为大宛国核心区域，是西汉时期西域都护府驻地，至今保留着与大宛相关的历史遗迹。因此，建议必须到苦盏看看，也算到了费尔干纳盆地，看看汉代大宛国的边陲重镇。苦盏距伊斯塔拉乌善只有78公里，约1.5小时车程。所以，临时放弃小景点，增加苦盏市，当晚赶到苦盏住宿。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没错。 文献中的蛛丝马迹汉代张骞“凿空西域”时记录的“大宛在汉正西，可万里”，其西界正以锡尔河为天然屏障。《汉书·西域传》载大宛“属邑大小七十余城”，其中“贰师城”（今吉尔吉斯斯坦奥什附近）与苦盏的直线距离仅200公里，同属锡尔河流域灌溉文明圈。《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大宛“其俗土著，耕田，田稻麦”，这与苦盏所在的锡尔河绿洲农业特征完全吻合。考古学家在苦盏周边还发现汉代灌溉渠遗址，与《水经注》描述的“大宛穿井技术”形成互证。唐代杜环《经行记》提到“俱战提”（即苦盏）时，特别强调其“土地平敞，多果实”，这与费尔干纳盆地的地理特质一脉相承。诸多历史文献的记载都说明，苦盏是古大宛国边陲重镇。 贰师将军攻战大宛城汉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于公元前129至128年间抵达帕米尔以西，首先到达大宛。汉武帝闻大宛出产好马，于太初元年（前104）遣使携金帛去换取，由于双方意见冲突换马不成，使臣也被杀害。武帝非常气愤，命大将军李广利率兵两次征讨。在西域各国中，大宛国有精兵六万算是一个比较强大的国家，而且位置又在葱岭之外，而汉朝居然能出师征讨，可见其实力。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汉武帝派其宠妃李夫人之兄李广利出征西域，目标为贰师城（今奥什城），故封为“贰师将军”。但远征大宛路途遥远，沿途小国又闭门拒供，第一次征讨因无法破城而还。太初三年（前102年），汉武帝组织动员全国大量的人员物资补充给李广利所部西征军，李广利率部再次西征大宛。太初四年（前101），李广利攻克大宛国首都贵山城（今乌兹别克斯坦卡散赛地区），杀大宛王毋寡，另立国王。李广利率军实现了战略目标，汉朝因而获得了汗血宝马。 公元前102年李广利伐大宛后设置的“轮台屯田区”，其西界碑曾在苦盏以东80公里的伊斯法拉出土。李广利攻克大宛国之战，使西域各国更慑于汉朝的威力，更加归附汉朝，这样就加深了汉朝与西域各国的关系。来往更为密切，相互间更为亲善和睦，为后来汉朝在西域设都护府，管辖西域事务，奠定了强固的基础，从此西域便成为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李广利远征大宛，不仅是为了汗血宝马，实际就是攻取费尔干纳盆地，这是汉武帝在政治、军事、经济上的多重考虑。这次远征的胜利，是建立北方丝绸之路的重要保障。 汉大宛国重镇一苦盏根据历史记载，大宛城遗址主要分布在以下两个现代区域：1.乌兹别克斯坦卡散赛‌：作为锡尔河流域的重要节点，卡散赛与大宛城存在直接关联，曾是大宛国都城贵山所在地。2. ‌.‌塔吉克斯坦苦盏‌：作为大宛国核心区域，苦盏是西汉时期西域都护府驻地，至今保留着与大宛相关的历史遗迹。苦盏在汉代应属大宛国西部边陲重镇，承担着连接粟特商道与天山北麓的战略功能。其文化属性如同锡尔河的流水，既沉淀着大宛的农耕文明基因，又裹挟着草原游牧与波斯文明的碎片。 到达苦盏已经下午4点，我们的酒店位置非常好，就在锡尔河边，团友们不怕辛苦，开始了自由行模式。喜欢高空观观景的，直接到酒店旁边的高空观览车站乘车过江，从空中俯瞰苦盏美景；喜欢散步的沿锡尔河漫步。 导游何平说，锡尔河相当了塔吉克斯坦的“长江”。黄昏的锡尔河畔，夕阳的余辉染红了两岸建筑，为锡尔河盖上金色的纱衣，为散步的人们镀上幸福的光芒。环顾锡尔河，想像着汉代大宛国边陲的苍茫，驻守边境将士的艰辛，锡尔河中留下大汉朝厚重深沉的历史。历史车轮滚滚向前，锡尔河还藏着多少秘密？ 酒店对面有六尊塔吉克历史名人头像雕塑‌，位于大理石廊柱间，具体人物未提及名称‌。 夕阳西下，染红了天空，为左岸古老城堡的遗址和右岸现代的足球场，都洒下均匀的金光。古城是历史的缩影，现代建筑是发展与传承，明天我们将去揭开古城的历史，探索远古的文明。 苦盏公园夜景苦盏又名胡占德，我们的酒店紧挨着苦盏公园，这给我们提供了夜游公园的机会。夜色降临，华灯初上，一尊雄伟的雕像傲立在宝蓝色的天幕下，导游何平说，这是诗人帖木儿胡占德，在苦盏出生，在伊朗读书，没回来。该公园以诗人名字命名。不知道何平是否解说有误，通过AI查找，没有找到诗人资料，只查到抵抗成吉思汗的苦盏总督帖木儿·马立克兵败逃往了叙利亚，在大马士革居住了一段时间。公元1231年，他因思念家乡而回到苦盏城，结果被蒙古士兵杀死。还有一种说法是他遇到了当年被他射瞎眼睛的蒙古士兵，随后被杀死。帖木儿·马立克名字有一半符合，又确实有过离开中亚前往西亚地区的经历，但最终又返回了苦盏。不管是诗人还是总督，专门修建这个公园以示纪念，可见其在苦盏人心中的份量。其实，第二天我们在苦盏的参观，许多故事与帖木儿·马立克有关，这是后话。 夜幕下的公园十分梦幻，当身着民族服装的妇女出现在雕刻精美的凉亭前时，我又想到了《一千零一夜》：宰相之女山鲁佐德是否在这样的凉亭中，在这样的朦胧的月光下，为暴君讲述的故事。 丝路珍珠古盏苦盏又称胡占德、胡盏，是塔吉克斯坦索格特州首府，是塔吉克斯坦重要交通枢纽，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科研中心。和中国太原市是友好城市。苦盏是中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地处中国通往欧洲的丝绸之路上，这里曾是东西方文明交汇的十字路口，见证了无数商队、使节和旅人的来来往往，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和独特的建筑风格，仿佛是中亚历史长河中一颗被时光温柔以待的珍珠。波斯帝国崛起后，该城成为了其北部边境的一部分，也是丝绸之路的重镇。8世纪时，苦盏被阿拉伯帝国占领，12世纪时又遭受了蒙古帝国的征服。1866年，沙俄占领了胡占德。1924年至1929年间，胡占德被划入乌兹别克斯坦，1939年10月27日，胡占德被更名为列宁哈巴德，以纪念列宁。1991年苏联解体后随同塔吉克斯坦独立，次年恢复旧名。 清晨在公园漫步，穿过公园就是苦盏博物馆。这一天刚好是星期一，提醒导游何平：博物馆要闭馆。何平骄傲的说，博物馆和古堡的钥匙在他身上，参观没问题。何平作为苦盏大学对外项目负责人，我们享受了一次外宾待遇，博物馆和古堡专门为我们开放，人少景美，没有人抢镜头，十分惬意。 苦盏博物馆博物馆全称是：索格特州历史博物馆。这个“索格特”就是我们中国史书中的“粟特”。苦盏博物馆是在公元8-10世纪苦盏东城墙的旧址上修建，东部城墙的大部分已经过重建。其主体建筑始建于公元10世纪，13世纪曾遭成吉思汗大军围攻并严重损毁，15世纪重建。 ‌苦盏博物馆位于苦盏城堡的东南角，外观呈现出独特的中亚古城堡型，相当壮观，宛如一位屹立千年的卫士，静静诉说着往昔的辉煌。据介绍，城堡东南角内的主区域依然有军队驻扎，不能游览。苦盏博物馆最负盛名的三大珍宝聚焦于其历史英雄、神话文明与军事艺术。 帖木儿·马立克雕像‌步入博物馆，一楼的中心位置摆放着抗击蒙古入侵的苦盏当地民族英雄帖木儿·马立克的雕塑站像，这是博物馆第一个镇馆之宝。帖木儿·马立克公元13世纪初期任花剌子模王国苦盏总督，以顽强抵抗蒙古军队闻名，成为中亚抵抗蒙古的象征性人物‌。帖木儿·马立克雕像眼神坚毅，身姿挺拔，栩栩如生的刻画了英雄抗击蒙古入侵的英姿，生动展现其保卫家园的壮烈情怀。 拉马苏雕塑‌继续前行，展厅正中立着亚述神话中的守护神，拉马苏雕塑‌是博物馆第二个镇馆之宝。它长着中亚人特有的“连心眉”，留着穿了璎珞的大美髯，头顶王冠，脖子下都是牛身，背上一对像大天鹅般宽展的翅膀。拉马苏雕塑大厅背景画，是伊朗第二古都波斯波利斯废墟壁画。 2023年10月，我们定制团曾到过伊朗波斯波利斯。波斯波利斯已有2500年历史，其宫殿建于公元前518年，规模宏大，建筑精美，被亚历山大大帝攻占后，抢劫了全部金银财宝，并彻底摧残，只剩下残恒断壁。塔吉克斯坦与伊朗同属波斯语系，此处展厅的布局，突出古代文明交融主题。而亚历山大对波斯波利斯的毁灭，似乎应让崇拜者们留下深思。图为波斯波利斯遗址壁画。 亚历山大大帝厅亚历山大大帝厅马赛克壁画‌是博物馆第三个镇馆之宝。进入地下一层大厅，感到意外和震撼。意外的是，本想探导塔吉克斯坦苦盏的历史，却切换到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 震撼的是，第一次看到一整个博物馆展厅用大理石壁画展现历史人物的一生。展厅四面墙壁全部都是用天然大理石拼接的马赛克画卷，大约要用1000多块大理石才能拼出一副壁画，一幅接一幅的画面美轮美奂。大理石壁画描绘了亚历山大·马其顿大帝从出生到去世的传奇一生，展现了亚历山大帝国的崛起与陨落，浓墨重彩的表现了马其顿时代古代军事艺术。 传说苦盏城的建立者是来自于欧洲东南部巴尔干半岛上的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大帝，该城在希腊史籍中称“Alexandria Eschate”，意为“最遥远的亚历山大里亚”，但是目前为止没有找到任何考古学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对没有证据的历史人物如此推崇，团友们心中存疑。 博物馆一层分古代区、近代区和现代区，分别展示了古代中亚、近代苏联时期和独立之后的塔吉克斯坦的图片、服饰、物品、一些珍贵的考古文物等。展厅地面用玻璃镶嵌，下面是古代遗迹，透过玻璃俯瞰，仿佛能看到历史的长河在脚下流淌。 在展厅一角发现了斯大林的雕像，尽管位置不显眼，至少留了一席之地，这在中国五国行中是少有的存在。 博物馆收藏约1200套珍贵文物，多为1954-1986年间苦盏地区出土的古代遗存，介绍了历代文学家、天文学家和医学家等等。图为文学奠基人，其写作了许多诗歌，流传于世的作品仅占20一30％。 苦盏博物馆陈列着反映苦盏近3000年历史的文物。其中， ‌连昙花一现又无历史实证的亚历山大都赫然在目。苦盏是汉大宛国西部边陲重镇，但是在展览内容中基本没有提到历史悠久、地处丝绸之路的中国。这让追寻丝绸之路历史的我们，感到历史的空窗，十分遗憾！周游世界，看到许多国家令人费解之处：大部分国土在亚洲的，一定要进入欧洲版图；身处中亚的，要攀附欧洲历史名人；历史上，中国的天文成就非常辉煌，某国展览馆中却只提中国的藩属国……中亚丝绸之路在历史长河中不可避免与中国息息相关，某些国家却只提欧洲的影响，尽管其现在在经济上高度依赖中国，但在世俗思想上和社会政策上却倾向于西方，崇拜西方，有拉大旗作虎皮，壮胆强做英雄状之嫌。 苦盏城堡苦盏城堡紧挨着苦盏博物馆，位于古城堡遗址之上。古城堡始建于公元前6-5世纪，曾作为城市防御工事系统的一部分。据考证，古城堡曾有七座城门，长达6公里。苦盏城堡与塔吉克斯坦的历史斗争密切相关，其防御工事在成吉思汗入侵时曾抵御了2.5万士兵和5万囚犯的围攻，成为该国历史上的重要节点。城堡城墙呈中亚古城堡造型，外观独特，曾经多次修复，现存部分为16世纪末重建。 城堡内的蓝顶清真寺外墙花纹繁复，规整庄严。城堡花园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昨晚有几个团友散步到城堡，已经进入清真寺先睹为快，直呼：清真寺内太漂亮了，还要看一次！ 清真寺内大厅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精美绝伦，独具特色，或者淡雅清新，或者金碧辉煌。墙上的大幅壁画展示着历史的节点，大厅中的名人雕像仿佛在诉说着苦盏的故事。 大厅与之大厅间，侧厅与侧厅之间门廊设计精细，雕花门楣、雕花圆柱、雕花的走廊天花板，让人目不暇接，引人入胜。 苦盏城堡内部后方保留了8-10世纪的苦盏东城墙旧址，城墙高大巍峨，围绕着一个小山丘。当地人传说，在城堡建立之前，亚历山大大帝曾在山丘上安营扎寨。第一次见到城墙上有多木桩，不同寻常的城墙成了团友们拍照打卡之地。 团友们中功夫最好的舞者，曾是体操运动员，这个腾飞的标准舞姿，你能想像他已经68高龄吗？年近古稀，追求高质量的退休生活，绝不坐等最后的时刻。 城堡中有许多民俗展览室、手工艺品制作室、还有民族乐器演奏室，团友们随音乐翩翩起舞，体验塔吉克民族风情。 登上城堡内古遗址山丘顶，眺望远方，远方的山脉，近处蜿蜒的锡尔河尽收眼底。锡尔河流便是12世纪时抵抗蒙古帝国铁骑踏入的重要战场。1219年成吉思汗西征，蒙古军队围城后，苦盏总督帖木儿·马立克组织城防抵抗，他利用锡尔河地形构筑堡垒，并配备简易战船，试图长期抵抗蒙古军队。 ‌蒙古军攻破城墙后，帖木儿·马立克率部坚持激烈巷战，直至商业区失守，最终因实力不敌而战败。 ‌在古老城堡遗址的山丘上听着历史故事，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古老的时代。这座古老的山丘见证了苦盏的兴衰变迁，巍巍的城墙诉说着往昔的战斗故事。 潘尚别大巴扎潘尚别巴扎在塔吉克语意中为“星期四市场”，过去中亚集市都是在每个星期的某一天，所以潘尚别集市就是星期四的市场。潘尚别大巴扎是中亚最大的建筑内的市场之一，也是苦盏市历史悠久的集市之一，至少存在了60年，2019年曾经庆祝该巴扎成立55周年。但是，其形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远古的年代，历史上承载了中亚丝绸之路的贸易传统‌。现在潘尚别大巴扎的大型巴扎日（赶集日），集中在星期三、星期四和星期五举行。这些天来自全国各地的商人和其他城市的商人都来到了这里。在其他（非集市）天，通常进行城市内部的贸易活动。 集市给人的印象往往是空间窄小，拥挤混乱。出人意料的是，潘尚别大巴扎中心是一座异常典雅的大厅，白色与粉色相间的大型穹顶，空间高大，宽敞明亮。站在大巴札的二层向下俯瞰，熙熙攘攘的市场尽收眼底。苦盏只是小城市，当年却设计建造出如此体量的市场，绝对是有远见的大手笔。 大巴扎是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摊位，从精美的手工艺品、色彩斑斓的纺织品，到新鲜的水果、香料和特色小吃，应有尽有。今天是星期一，购物的人们来来往往，若是星期四应该更热闹。 集市大厅中卖馕的摊位特别动人，横摆竖摆摞着摆，规整的“馕道”与大厅的豪华穹顶上下呼应，形成一幅富足的生活画卷。苦盏的中文名称，让人联想到贫苦、穷困，但在塔吉克斯坦官方经济数据中，苦盏所在的索格特州地区是全国最富庶的地区，焦黄发亮的馕散发出诱人的食品清香，似乎在告诉人们，这里丰衣足食。 这一个摊位似乎卖的是凉办菜之类。 潘尚别广场宗教建筑群大巴扎对面是苦盏市最大的陵墓建筑群，这是为了纪念一位生活在12 世纪苦盏的政治人物“谢赫穆斯列赫丁·胡占德”而建，胡占德是著名的伊斯兰教士，苦盏地区的领导人和首领。潘尚别广场上一共有三组宗教建筑。最左面的是老宣礼塔，蓝顶白墙的清真寺，木结构的经学院。老宣礼塔建于1865年，有21米高，砖砌的结构，简单装饰陶瓷纹样；蓝顶清真寺建于20世纪，外檐白色大理石，看上去很清新，装饰也很精美，这是苦盏地区最大的清真寺；旁边侧立的木结构建筑是古老的经学院，现在还在使用。 中间一组建筑是谢赫穆斯列赫丁·胡占德(1133~1223年）清真寺／陵墓，陵墓始建于1394 年。谢赫穆斯列赫丁·胡占德是12世纪塔吉克斯坦苦盏地区的宗教领袖、属于伊斯兰教教团长老。 ‌苦盏的别名“胡占德”即来源于其名字，为纪念其贡献而命名。 ‌根据传说，原本这位具有神奇能力的圣人去世后是葬在城外的郊区，后来追随者们将他的骨灰运到了位于苦盏的现在地址，并在他的坟上建了一座由陶土与砖制成的陵墓，供后人追思。蒙古人入侵期间陵墓被摧毁，当时民不聊生一直无法修复，虽至14世纪进行了重建，却又因不明原因再次损毁。直到16世纪，在旧陵墓遗址上建造了一座完全不同的新建筑后，又经历不同年代、多次的改建才成为现在的样貌，在结构和功能上不同于旧建筑。谢赫穆斯列赫丁·胡占德陵墓蓝色穹顶上绘有几何花纹，很多的鸽子在广场上飞翔，时常落在穹顶上，密密麻麻，形成变化的图案。 最右边一组建筑是一个新建的绿色玻璃穹顶的清真寺，还没有完工。绿色玻璃球顶即少见又好看，这好像是要恢复当初陵墓样貌。 潘尚别广场是市民休闲的场所，追逐鸽子的小朋友欢声笑语，抱着孙子的塔吉克大爷露出幸福的笑容。 谢赫穆斯列赫丁·胡占德陵墓和潘尚别大巴扎，以及苦盏城堡共同构成该城的历史文化遗产，吸引游客参观。 ‌ 就要告别苦盏，导游何平在他家附近的花园歺厅安排的一顿树下午歺。原本我们只在苦盏呆半天，何平新添了一个女儿，不到两个月大，昨天急着回家看看，给我们半天自由行时间。今天给我们增加景点：潘尚别大巴扎和广场宗教建筑群，大家玩得很开心，喝酒唱歌，情绪拉满，苦盏再见！ 苦盏是中亚历史长河中一颗被时光温柔以待的珍珠，宛如世外桃源，远离尘器，却蕴藏着无尽的故事与风情。（原创作品，严禁抄袭，违者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