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大山的梦》连载之十四

长天秋水周堪

14 梦的萌芽

　　程川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工作，以一个农民的身份，在大山的土地上书写着诗行。和其他农民不一样的是，他有思想，他不像其他农民那样只知道用锄头在大地上挖掘，春天种下什么就等秋天收回什么。程川却想收获得更多，哪怕种下的是纸，他也想收回黄金。

程川的想法，只存在于他的内心，他平淡地表情掩饰了他不屈的雄心。

他平淡的生活着，每天活动在新的生存轨迹之上。

一早起床，到地里干农活；吃过早饭，到学校上课；中午回家吃午饭；下午到学校上课，放学后到地里干农活；吃过晚饭，批改作业，休息，想心事。

　　每当有月亮的晚上，程川往往会独自仰卧在那熟悉山岗的草丛中，面对星星、月亮和苍穹，发出他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周围黑暗的山峰紧紧地包裹着他，他显得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可怜，他多想走出大山，走进外面的世界，现实却让他是多么的无力、无奈，唯有千行泪水忠诚地伴随着他…...

程川就行走在这样的生活轨迹当中，行走在大山的怀抱之中。难道他的这一生都将如此吗？他在问大山，也在问自己。

大山没有回答，他自己更没有答案……

　　9月4日上午，大队支部庞书记带着民兵连长兼原团支部书记黎远明到学校，进行了团支部的工作交接。所谓交接，就只有一个已经发黄的团员花名册，其他什么也没有。他说名册是原团支部书记交下来的，交接之后也没有开过团员会，没有开展过活动，现在村上究竟有多少团员也不清楚。

庞书记说道：“程书记，你接手后，要好好地把全大队的团员组织起来，把青年工作开展好。”

“我会尽力把工作做好的，请领导放心。”没有任何形式，简单的几句话就算完成了工作交接。

待他们走后，程川打开黄色的花名册看了看，上面记录有23个名字。罗春生、王彩云的名字也在名册之上。

“不好搞哟！”在一旁的周冬生老师说道。

程川看着周老师，只见周老师继续道：“大队团的工作已经瘫痪多年，早已名存实亡了。”

“我尽力而为吧！”程川笑道。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的下午，程川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字，写了23张通知，交给班上的学生，请他们带回去交给被通知的人，请他们星期天上午9点到大队学校三年级教室开团员会。

星期天上午，程川8点半就和罗春生、王彩云一起往学校走。在路上，程川对罗春生和王彩云说道：“春生、彩云，今后就要承蒙你两位支持了哟！”

“约、约、约，当了老师就是不一样，今天都不叫我生娃子了。”罗春生显得非常惊奇地说道。

“我们很多不好的东西都应该改了。”程川说道。

“是啊，你让大家把爹爹改为叫爸爸，把奶子改为叫妈妈，反响很好，大家都觉得改得好，以前奶子的叫法太不文明了。”王彩云说道。

“确实改得好，大家都说好。”罗春生说道。

“还有很多东西也应该改了，比如我们这里说的切饭，在外面很多人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直接叫吃饭多好吗！”程川说道。

“对，你说，我们一起来宣传，慢慢地叫大家都改过来。”罗春生说道。

“那你们得支持我才行约。”程川对春生和彩云说道。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当书记了，我们理所当然要支持，不过你也要多关照我们哟！”罗春生开玩笑道。

“我们都支持你，你就大胆地干吧。也希望你不要过分地沉浸在没有考上大学的痛苦中，面对现实，用工作和劳动来填补失落和空虚，用岁月和时间来治疗伤痛和伤痕，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王彩云对程川说道。

“谢谢你们了！” 开会的人陆陆续续地到来，大家相互打着招呼。大多从小一起长大，很多还是小学初中的同学。大家今天能够再一次聚在一起，免不了相互问好，回忆儿时快乐的时光和趣事。大家更多的是说程川，对他没有考上大学表示惋惜，同时对他当上代课老师和团支部书记表示祝贺。大家还纷纷议论说程川的课讲得好，整个大队的学生都在说，他们都愿意听程老师的课。还有就是程川倡导的对父母称呼的改变，特别好，开始大家不习惯，现在慢慢地好多了，那些学生全都改口称呼爸爸、妈妈了，一此大人也在改口了。

听了这些，程川笑说道：“高考落榜已是无法更改的历史，悲痛伤心都无法改变现实。但我们的人生才开始，总不能整天沉浸在过去之中。既然已经是当农民的命，那就不如把这个农民当好。说讲课讲得好，那是大家的夸奖，我只不过是顺应了学生们的心理需求，同时我也想以我的事例来提醒他们，希望他们不走我的老路，不犯我一样的错误，更希望以后我们大队出现更多像江明霞一样的人。不过我今后的工作还要大家支持才行。对父母的称呼，其实早就该改了，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我感到特别意外。不过我们过去对父母的称呼，特别是对母亲的称呼确实太不文明了。” 大家都对程川能迅速走出高考落榜的阴影感到十分高兴。

到了10点，一共来了19人，程川说道：“大家先不闲谈了，还有4个人没到，估计没在家或有事不会来了，我们开会了。其实这也不叫什么开会，说实在的，我最近特别喜欢回想过去，回想过去我们当小孩在一起玩耍嬉闹的岁月。好多年大家都没有在一起相聚了，特别地想念儿时的伙伴，所以今天就借召开团员会这个平台，找大家一起来拉拉家常。命运已经决定我们是农民，但是这个农民怎么当法，是沿袭传统，像我们的父辈那样脸朝黄土背朝天，晨顶星星晚背月，还是换一个新的活法，当一个新型的农民，这得由我们自己来做主。我有一个想法，我想通过团支部这个平台，把全大队的年轻人组织起来，把我们儿时的伙伴聚集起来，利用我们大家的力量来开展一些活动丰富我们的生活，干一些事情来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不想就这样白白地活着，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我这个想法。”

“我们听你的，你就带领我们干吧，我们也不愿意成天这样除了干活还是干活，我们也想改变一下。”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听了这些议论，程川又说道：“我现在也没有具体的方案，只是抛出个想法，我也得好好想一想，请大家也好好想一想。这里我想先一个队确定一个联系人，给大家一个任务，请大家回到各队将本队所有的年轻人联系一下，问他们是不是团员，是团员的请到原学校或原地把组织关系转来，下一个星期天，我们再正式召开大队全体团员大会，选举产生团支部委员会，把我们的组织机构建立起来。也请大家做做工作，对那些不是团员，但愿意参加团的活动，愿意和我们一起来改变生活的年轻人都可以请来参加会议。大家觉得如何？”

程川说出了今天开会的目的，并征询大家的意见。

“要得，就按你说的办！”大家几乎同声说道。

于是大家通过酝酿，一个队临时推选了一个联系人。

一队向泽云，二队陈兴贵，三队曹刚，四队罗春生，五队朱建，六队龙克兵，七队唐天生，八队江大全。

人选推举出来后，程川将提前准备好的团员登记表发给大家，登记表包含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文化、入团时间、入团地点、介绍人、备注等栏目，程川同时对大家讲了填表要求。做完这些工作，程川宣布散会，下周星期天正式召开全体团员大会。

　　程川依旧重复着一样的生活，闲睱时也在思考如何开展团的工作，如何带领大队的年轻人来改变命运。夜深人静之时，也难免勾起他对往昔生活的回忆。虽然嘴上说要下决心和江明霞彻底断绝来往，但真要完全放弃，心中又是那么的不甘不舍。他时常在想，江明霞现在在做什么？在上课，在看书，在校园漫步或者在休息？他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而这些在几个月之前，在十多年的寒窗苦读中，他对江明霞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不知道的，江明霞也会及时告诉他。现在他真的感觉到了，江明霞已经走出了他的生活，越走越远了，他和她将再不会像从前那么熟悉，那样亲密无间了。他和她之间将越来越陌生，直至在彼此的生活中淡出和消失。每每想到这些，程川的眼睛就会有湿湿的感觉。

但当黎明到来，醒来的程川依旧是那么坚定，好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江明霞也不过是他生活中万千过客中的一个平常人，与他不过相识而已，不多不少，不痛不痒。他依旧重复着他那平常淡定的日子。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星期天上午9时，在程川代课的三年级教室，拥挤着坐了一教室的人。较之第一次会议，人来得多了、早了。到来的人们，互相打着招呼，彼此互致着问候。更多的人是围绕着程川问这问那，程川高兴地和他们互动着，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微笑。

程川安排罗春生统计了一下情况。根据八个联系人一周的工作，全大队的团员数为48人，其中有两人年龄已经超过28周岁，按照团的章程规定应该退团，但他们今天也来了，愿意和大家一起，在程川的带领下为改变家乡的面貌，为改变自己的生活而奋斗。团员中男27人，女21人。不是团员的青年人今天也来了53人，其中男31人，女22人。参加今天会议的人数共计101人。

9点半，罗春生招呼大家就座，团员坐在前面，不是团员的青年人坐在后面。待大家坐好后，罗春生对大家说道：“现在开始开会，请程川书记讲话。”

大队党支部书记庞右春受程川邀请特地到会参加，他坐在程川的右边，实际上就是上课的教桌前。 程川请庞书记先讲，庞书记推辞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的，一切按照团支部的安排进行，结束时我再讲。”

程川只好开口讲话： “开会之前，我要说3个感谢：一是感谢大队党支部对我们团支部工作的高度重视，庞书记今天亲自参加我们的会议，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庞书记到会加强领导。”

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待掌声结束，程川继续说道：“二是要感谢上周星期天参加今天会议筹备工作的八位联系人和当天参加会议的团员，因为有了他们一周来的辛勤工作，才有今天这么多团员和青年来参加会议；三是要感谢今天来参加会议的所有团员和青年。我没有想到团员的自觉性和青年的积极性这么高，令我备受鼓舞，更令我感到身上的责任重大和使命光荣。因此我要谢谢大家。” 程川站起身来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家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回应。

程川坐下后，继续说道：“我和在坐各位一样，都是没有走出大山的人，命运决定了我们要在这块土地上继续留存、生息下去。我们都还年轻，属于我们自己创造生活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们怎么面对我们现在的处境，我们是像我们的父辈一样继续过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呢？还是希望有所改变？今天以前的人生我们已经无法改变，今天以后的人生将取决于我们自己，如果我们愿意屈从于命运的安排，甘愿担当命运的奴隶，那就只有沿袭我们祖辈的生活方式，一辈子就这样默默虚度。我相信今天在座的各位都不希望这样，我也不希望这样。大学的校门拒绝了我们，看得见的前程和幸福远离了我们，我们唯有用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去和命运抗争，去重新设计和创造我们的生活。我相信，只要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的生活就会有改变，生活的内容就会多彩。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我们的人生。大家想不想改变现状？”程川讲到这里，突然问道。

“想！”声音小而胆怯。

“想不想？”程川重复说道。

“想！”声音大而整齐。

“好，想改变，那就让我们从今天开始，来努力实现我们的改变。”

“不过我要告诉大家，想改变只是我们的愿望。要实现真正的改变，必须通过我们艰苦的努力和无私奉献，一步一步扎实地做事才能实现。要实现这个愿望，我想借助团组织这个平台，把大家组织起来，团结起来。大家齐心协力，依靠大家的力量，共同努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现真正的改变。我有一个初步设想，今天我们首先把我们大队团的组织机构恢复和健全起来，把团的组织生活正常起来。在今后的几年中，我想集中大家的力量干两件事：

一是将大队2000亩茶场恢复起来，我已经和大队庞书记和张主任讲了，他们承诺：‘只要团支部能把茶场恢复起来，5年之内大队不收任何费用，一切收入归团支部。’我有一个同学的父亲在县茶果站当站长，经我和同学联系，他父亲愿意给我们无偿提供技术扶持。

二是待我们的茶场有了一定收入，我们团支部全体青年人作为攻坚力量，将公社到我们大队的公路修通，改写我们祖祖辈辈肩挑背磨的历史。其他想法还很多，但今天说来还太遥远，不大现实，比如，如有可能，可以对我们这里优美的自然环境进行开发，吸引外地人来游玩等等。

　　前不久，我在给学生上第一堂课时，我给他们讲了希望他们努力学习，为实现‘大山的梦’而奋斗。

我把大山的梦归结为三句话：走出大山，回报大山，展示大山。

今天在这里，面对大家我要修改一句话，即将回报大山改为改变大山。我们期待走出去的人今后回报大山，那只是一种意愿，那需要等待。我想我们不应该等待，我们要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行动起来，用我们自身的力量去改变大山。因此，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行动，而不是等待。这只是我的一些初步想法，提出来供大家思考讨论。”

大家互相耳语，有的兴奋，有的怀疑，但多数人都在点头，一致表示支持。

“我们相信你，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干！”有团员带头说道。

“我们一会儿把组织成立起来后，就要由大家来表决，由大家来决定，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通过组织形成决定，然后大家按决定办事，我保证带好这个头。”程川说道。

大家同时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下面我们就按照程序来选举产生竹阳县飞渡区兴旺公社杨柳大队团支部，首先请罗春生同志组织大家学习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章程。” 罗春生拿出程川事先给他的《章程》，认真读起来。

待学习结束后，程川说道：“下面开始准备选举，我们先推选两名监票员、两名计票员。今天到会的每一个团员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为了体现公正公平，我们今天破例在不是团员的青年人中推选监、计票员。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会场齐声答道。

程川望了望坐在后面的人群，点了四个精干的年轻人，并问清楚了他们的名字，一个叫庞启建，一个叫陈超，一个叫田力兵，一个叫朱方贵，然后对大家说道：

“我建议由庞启建、陈超任监票员，田力兵和朱方贵为计票员，大家有无意见？”

“没意见！”会场齐声回答道。

“好，请四位同志到前面来。

我建议我们杨柳大队团支部设书记1名，副书记1名，委员5名，其中组织委员、宣传委员、文艺委员、劳动委员、生活委员各1名，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会场齐声答道。

“好，我们现在开始选举，为了充分体现选举的公平、公正，今天的选举分两步进行，第一步是推选候选人，第二步是正式选举。我们一会把纸发给大家，你认为谁可以当书记、谁可以当副书记和委员，就写上他的名字，然后我们再从书记、副书记的候选人中每个职位选两名得票多的，作为该职位的候选人，从委员候选人中取前10名作为委员候选人进行正式选举，即书记、副书记两个候选人中选一个，委员从10个候选人中选5个，大家同不同意这种选举办法？”

“同意！”会场齐声答道，并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一句啊！”大队庞书记突然说话了。

会场一下安静了下来，都专心地听庞书记讲什么。

“我觉得刚才程川书记宣布的选举办法很好，很公平、公正。我要说的是今天的选举就不包括选团支部书记了，只选副书记和委员，因为程川书记已经是通过公社党委任命了的书记，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会场又是齐声答道。

“不行，团支部书记也要选才对哟！”程川说道。

“书记不选了，大家同意了的，程川当我们大队的团支部书记，大家同不同意？”庞书记再次说道。

“同意！”会场响起洪亮的声音。

“行了吧，这也是发扬了民主的哟！”庞书记对程川说道。

“谢谢庞书记，谢谢大家的信任！那好吧，今天的选举就不选书记了。”

最后的选举结果是：副书记罗春生，委员龙克兵、陈兴贵、王彩云、江大全、向泽云。当程川宣布选举结果后，会场响起了很长时间的掌声。

“现在大家原地休息，我们立即召开杨柳村团支部第一次支部会议。”

程川就在会场将支部成员召集在一起开了会议，对委员进行了分工，并当即向全体团员青年进行了宣布：

“组织委员龙克兵，宣传委员陈兴贵，文艺委员王彩云，劳动委员江大全，生活委员向泽云。”

会场上再次响起掌声以示祝贺。

同时，根据程川建议，团支部下设8个小组，每个小组设组长一人。八个组长由上次会议确定的8个联系人担任，得到大家同意。

“同志们，经过大家的民主选举，重新恢复和组建了我们杨柳大队团支部，这是我们大队所有青年人做的一件大事、喜事，我将和刚才当选的副书记和支部成员一道，认真贯彻落实公社团委和大队党支部、革委会的各项决定，为全体团员和青年服好务，带领大队所有团员和青年，做好团的工作，开展好团的活动，为建设家乡、改变家乡面貌作出应有贡献。

下面进行今天会议的第二项议程，举手表决通过两个决定，一是通过杨柳大队团支部关于带领全体团员、青年通过义务劳动的形式恢复和开发大队荒芜茶场的决定；二是通过杨柳大队团支部关于带领团员青年和全体社员一道修建公社到大队公路的决定。”

两项决定得到全体团员一致通过。

决定通过后，程川继续说道：“刚才通过两次表决决定的事项，将是我们团支部在今后一两年内的工作重点，大家是举手同了意的，所以希望大家今后就要积极参加，确保我们两项决定的落实兑现，我既要带领大家，同时我也将带头落实好今天的两项决定。

另外，借这个机会，我也要向全体团员和青年发出倡议，大力宣传和推进文明行动。希望大家带头宣传改变对父母的称呼，把爹爹改称爸爸，把奶子改称妈妈，全体团员和青年要带头改变对父母的称呼，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回答道。

“大家支不支持”程川笑着加问道。

“支持”全场响起了疯狂的掌声和笑声。

“还有，我们今后也不要再说切饭了，要说吃饭，逐步规范我们的文明用语，好不好。”

“好！”大家同时心以热烈的掌声进行了回应。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大队党支部庞书记讲话。”待大家的掌声稍停时，程川及时宣布道。

会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庞书记于是讲道：“各位团员、青年朋友们！我很荣幸参加今天的团员、青年大会，这个会让我十分感动并深受启发，同时也对大队团支部的恢复和新当选的团支部班子成员表示衷心的祝贺！今天的团员、青年会议开创了我们杨柳大队的先例，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有文化真好，有文化就是不一样。我为我们大队有程川书记这样的人才感到高兴，也为我们大队党支部能够及时启用他而感到欣慰。同时我也为我们大队有这么多觉悟高、积极性高、责任感强的团员、青年感到自豪。

我相信，我们大队团的工作，在程川书记和刚才选举出来的团支部班子成员的共同带领下，一定会开创我们大队团员、青年工作的新局面，为建设我们美好的家乡起到至关重要的带头作用。

刚才团支部作出的两项决定和改变对父母称呼以及切饭改为吃饭的倡议和建议，我代表大队党支部和革委会表示同意并坚决支持。我们也将动员党员和大队、生产队的干部与全体团员青年一道参加义务劳动，帮助和支持团支部的决定落到实处，让大家的想法和愿望尽快变为现实，加快家乡建设步伐，改变对父母的称呼，改变不文明的用语，推进整个大队的精神文明建设。

这里我再次代表大队党支部和革委会给大家承诺，大队茶场交给你们团支部去经营管理，其收入作为团支部的活动经费，由团支部决定开支，五年内大队不收一分钱。但也提醒你们对费用要加强管理，收入和支出都要入账，特别是开支要经团支部集体研究，严防出现贪污挪用现象。

最后，对我们杨柳大队团支部的恢复和新班子成员的诞生再次表示祝贺，谢谢大家！”

全场再次响起热烈掌声。

程川代表团支部对庞书记和大队党支部、革委会的领导对团支部工作的支持表示了衷心感谢，并表示将努力工作，决不辜负他们的期望等客套话后，宣布散会。

程川把支部成员留下来又开了个短会，对每个成员的具体工作再次进行了明确，并对今后一个时期的工作讲了要求，做了安排，然后才散会回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