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沉淀——一起携手的岁月我们仍在路上

甲天下

撰稿 王桂林 <p class="ql-block">照片从左至右:王运兴、李凌涛、王桂林、白俊江、胡新宁、孟宪儒、张汉良。唯一的女性是我老伴。</p> <p class="ql-block">  这是张近日拍照的照片,照片中的几个人是发小、是同学、是知青伙伴、是相携走过五十多年的朋友。</p><p class="ql-block"> 照片搅起了我心底的沉淀。</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是那么的年轻时尚,虽然囊中羞涩,物资匮乏,布衣胶鞋也会穿出时尚的模样,裤腿尽量的瘦短,大翻领的上装尽量张狂,想尽办法寻来的绿色军帽戴在头上,青春靓丽,光彩照人,就是一件普通的海魂衫、老头衫,穿在我们身上,也都会透着生命的永恒、青春的力量。</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交往与众不同,虽然不是一个年级,却在学校共同度过了三年的文革,在乡下最少经历了三年的时光,人生能有几个三年。而我们最靓丽的青春年华,经历了文革的洗礼,广阔天地的磨练,我们的友情从狂热中诞生,在岁月里凝聚中,被真诚和劫难 锤炼的地久天长。</p><p class="ql-block"> 凌涛是我的发小,我们俩一起随着参加小三线建设的父辈来到朝阳,我们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六十多年我们住是邻居,上学是伴,下乡是邻队,几乎是形影不离,出色的运动天赋和正直的人格品质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俊江是我的小学和中学的同班同学,每天学在一起,玩在一起,学习成绩搬跟头,虽无缘在一个小队下乡当农民,却也经常的在一起抡马勺,他所在的小队经常是知青聚会的场所,成水桶的高粱米水饭是我们的最爱。他幽默风趣,妙语连篇,调节气氛、插科打诨是他的强项。大胡和宪儒是我在民兵独立团的球友,我们下乡在相邻的三个山沟小队,我们是连队篮球队的主力队员,我们曾有幸成为独立团篮球队的成员,一起在凌源七一三铁路工地度过集训的日子并参与了被敷干沟梁隧道的艰苦劳动,在燕山深处满是萤火虫荧光的夜晚祈盼回城的日子,我们有幸同日回城并亲密无间。汉良是这几个人中唯一有过当兵历史的人,他才华横溢,文字功底扎实,他的来信每一笺都好像都是一首诗,把格拉丹冬雪山的壮美、倒淌河的荒凉、唐古拉山的缺氧、青海湖的波涛,书写的意犹未尽、令人向往。他退伍后入主朝阳京剧团成为圆号手,和运兴成为了同事同行,运兴的长笛和汉良的圆号成为绝配,后来运兴转行当了警察,而汉良则凭着自己的能力成为市里文化届的一把手。</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友谊并没有随着返城参加工作而淡漠,在平凡生活的日子里,我们依然是无话不说、互相帮助的朋友。老北街破烂的泥水路边,有我们“北街牛委会”的海阔天空,家庭的羁绊没有影响到互相的关怀和照顾,我们用聚会回忆难忘的上山下乡的日子,我们的情谊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保持着来时的模样。</p><p class="ql-block"> 不老的情怀总会被岁月填充,从而把岁月的沧桑写在不甘的脸上,我们真的老了,看着那一张张写满岁月的脸,真的有一丝的悲伤,万般的不甘,千重的感叹,百倍的无奈。</p><p class="ql-block"> 可喜的是,我们都健康的活着,我们都在自己的事业中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辉煌;我们在彼此的惦念和帮衬中在这个世界中立足畅享;我们用行动把友情诠释的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我们相约明天的路阳光灿烂、晚霞似火;我们依旧可以在难得的聚会里张扬的煮酒论英雄、聊发少年狂。</p><p class="ql-block"> 感谢岁月的眷顾,我们仍一路同行共同走在健康和快乐的路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年8月26日写于牡丹花园家中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