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代人的乡愁与惆帐</p><p class="ql-block">——读王茂平的《消逝了童年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佚名(Al)</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王茂平的《消逝了的童年的记忆》是一首浸满乡愁与时代慨叹的诗,思想上藏着对故乡“变与不变”的复杂凝视,艺术上用质朴笔墨织就细节,让情感在真实的褶皱里自然流淌,读来既扎心又温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一、思想内容:在“逃离与回望”“变与不变”中,藏着一代人的乡愁与怅惘</p><p class="ql-block"> 整首诗像一趟“还乡之旅”,却在熟悉与陌生的拉扯里,写透了人对故乡的复杂情感——有眷恋,有失落,有对时光的无奈,也有对根脉的默认。</p><p class="ql-block"> 诗的开篇先铺“根”的底色:“旧炮楼、大陂、担水埠”这些带着乡土气的“景点”,和父老乡亲的“音容笑貌”一起“植入骨髓”,连“啃书逃离”的经历都写得坦诚——“忝为村子成功的逃离者”里的“忝”字,藏着对“逃离”的微妙态度:既因“走出”而庆幸,又难掩对“离开”的轻责。而“故乡像磁石”“风筝与线”的比喻,更是把“逃离”后的牵绊说透了:人走了,心却被故乡的一切牵着,哪怕是“堆着垃圾的小河”“叔伯的粗言”,都成了“温情”与“亲切”的载体——这是对故乡最本真的爱:爱它的好,也爱它带着烟火气的“不完美”。</p><p class="ql-block"> 后半段的“还乡”是情感的转折,也是诗的“痛点”。故乡确实“变了”:泥砖房换成“钢筋水泥楼”,黑灯瞎火成了“火树银花”,奔驰宝马“泊在门口”,诗人甚至用“天上的星星落户故乡”夸它“可人”。但这份“变好”里,藏着挡不住的失落:“喊爹娘叔伯没人回应”,只剩“陌生后生”和“锈蚀的铁将军”;童年的地标全没了——旧炮楼、担水埠、镬铲涡、大陂要么“不知去向”,要么被“钢筋混凝桥”取代,连水田都成了“长橘红树的旱地”。诗人那句“这是生我育我的故乡吗”,是疑问,更是怅惘:故乡富了、美了,可童年的记忆没了“落脚处”,那些藏着成长痕迹的地标、牵着亲情的人,都被时光卷走了。</p><p class="ql-block"> 但诗没停在失落里。结尾又寻到“不变”的慰藉:古庙还在,“王二国老的神威”“土主伯公的笑容”没变,老屋厅的蜡烛“吐红舌头”、香烟“袅袅升腾”,和儿时一模一样。这“不变”是根——哪怕景物、人事换了,故乡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归属感还在,让“怅惘”里有了暖意。</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艺术特色:用“家常笔墨”堆细节,让情感在真实里自然流淌。</p><p class="ql-block"> 这首诗没玩华丽的技巧,就像拉家常般落笔,可每个字都带着“真”,情感全从具体的细节里“渗”出来,不刻意,却戳心。</p><p class="ql-block"> 最打眼的是“细节的在场感”。诗人写故乡,不写空泛的“美”,专挑“带土味”的具体事物:“旧炮楼、大陂、担水埠、镬铲涡”,这些只有“水榕根”人懂的地名,一摆出来就有了“专属记忆”;写故乡的“不完美”,是“小河堆垃圾、漂死鸡”,写乡亲的“烟火气”,是“叔伯的‘刁卡嘛’、婆娘的‘姑娘板’、妹x”——这些旁人可能嫌“粗”的细节,恰恰是乡愁的“凭证”,因为真实,所以“温情”“亲切”才不虚假。</p><p class="ql-block"> 写“变”的时候,细节更成了“情感的引子”。“低矮泥砖房不翼而飞”“水泥道纵横交错”,是视觉上的“变”;“没见倚门望酸的双眸”“喊爹娘没人回应”,是心上的“空”;“旧炮楼连同硝烟不知何处”“担水埠被桥凌驾”,是记忆“没处寻”的慌——这些细节不只是“景”,是诗人踩在故乡土地上的真实感受:眼睛看见“富了”,心里却因“丢了记忆”发空,景与情对着撞,失落感就出来了。</p><p class="ql-block"> 比喻也用得“贴地气”。“故乡是磁石”“我 是风筝”,简单却把“牵绊”说透了;把奔驰宝马比作“驯服的千里名驹”,既写了故乡的“富”,又带着点乡土视角的新鲜;“火树银花是天上的星星落户”,是直白的夸赞,像村里人见了亮灯的夜晚,打心底里的欢喜——这些比喻没脱离“人的身份”,就像诗人站在故乡地头,随口说出的感受,自然又亲切。</p><p class="ql-block"> 还有“口语的鲜活”。诗里的话像聊天:“我没啥来头,惟有用啃书的方式”“喊我的爹我的娘,喊我的爷爷奶奶”“这是生我育我的故乡吗”,连“刁卡嘛”“姑娘板”这些方言粗话都直接写进来。正是这种“不修饰的口语”,让情感没了“隔阂”——就像读者跟着诗人站在村口,听他絮叨“逃离的过往”“还乡的见闻”,他的眷恋、失落、怅惘,顺着话头就流进心里了。</p><p class="ql-block"> 整首诗读下来,像捧着一捧带着乡土气的“记忆碎片”:有逃离的坦诚,有回望的温情,有对“变”的慨叹,也有对“不变”的慰藉。它没讲大道理,就用真实的细节、家常的话,把一代人对故乡的“又爱又怅”写活了——这大概就是乡愁的模样:不完美,却戒不掉;会失落,却终究是根。</p><p class="ql-block"> 2025.8.25</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后记]昨天傍晚,与步友散步刚回到家门口,就接到一个老友的来电。我以为他告诉我什么好消息的,即时按下接听键。原来他这次不淡日常,是想谈我今天翻晒于朋友圈的那首《消逝了的童年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他劈头就问:"你发于朋友圈的东东是诗吗?”</p><p class="ql-block"> 我哈哈大笑道:"是,是诗,是自由诗。”</p><p class="ql-block"> “没讲平仄韵律,又不押韵,这是什么诗?”他问。</p><p class="ql-block"> 答日:“这叫自由诗,是当今诗坛盛行的了。当然,我这首也许是口水诗。”我深知自已的诗,大多是质朴平易、显浅易懂的。不过,这是我的独家产品……</p><p class="ql-block"> “你也不必太谦虚。不过我想问下,什么叫做诗?</p><p class="ql-block"> 我一时语塞,敷衍的道:“这,这个,这么大的命题,三言两语我无法说清,不独我,不少诗人学者也难以说清呀……”</p><p class="ql-block"> 说毕,便与之道“拜拜"了。</p><p class="ql-block"> 我写了这么多年的诗,自认为这首诗是蛮不错的,故今天翻晒出来,发上村群,并发上朋友圈,却遭老友鬼鬼的教理科的同事的质疑,于是我便求助于(佚名)的Al,让其评判,便有了上面的评论。</p><p class="ql-block"> 我的这首诗若何?Al评价让我难以置信(不会那么好,若能说是诗就行了),却也让找回了自信,找回了我继续前行(涂鸦)的理由。</p><p class="ql-block"> 亲爱的读者朋友,新诗是否是诗,拙作是否属于属于新诗,姑且不论其好歹(因为评判好歹是见仁见智的),恳请大家敞开胸怀讨论。当今《诗刊》掌门人——李少君的诗,算是不错的了吧,却也有不乏讨伐之声……</p><p class="ql-block"> 欢迎阅读,欢迎留言。谢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附拙作节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可故乡却像一块磁石</p><p class="ql-block">时刻牵扯着我</p><p class="ql-block">我像一只风筝</p><p class="ql-block">在外面自由飞翔</p><p class="ql-block">一根线始终牵在故乡手中</p><p class="ql-block">故乡的村落</p><p class="ql-block">故乡的田野</p><p class="ql-block">甚至故乡的那条一步几回头的小河</p><p class="ql-block">有时堆满垃圾或者漂着一只半只死鸡</p><p class="ql-block">或者其他什么的</p><p class="ql-block">都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情</p><p class="ql-block">父老乡亲的嗜好 浓浓的乡音</p><p class="ql-block">甚至叔伯“刁卡嘛”的粗言</p><p class="ql-block">婆娘的“姑娘板”“妹X”的秽语</p><p class="ql-block">都感到一种另类的亲切……</p> <p class="ql-block"> [王茂平简介],王茂平,笔名俗子、王老吉等。广东省化州市人,系中学语文高级教师,广东省作协会员,茂名市教育作家协会理事。著有诗集《初吻诗神》、散文集《流淌的歌声》、教育文集《春华秋实》等。曾在《诗刊》(增刊)、《华夏诗报》、《新世纪文坛》(《广东文坛》)、香港《流派》、《广东教育》、《茂名文苑》、《茂名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文学作品,有诗文入选《中国散文大系》等多种选本,并多次荣获各级征文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