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8月15日那天,我去了一趟所谓的“武昌湾”,想着去看看那一带江边翻新成了什么样子。</p><p class="ql-block"> 年初的时候,我曾去过那里。当时循的地名,一为黄花矶,一为烈女渡。黄花矶,导航有。烈女渡则没有。需要去了地方再找。</p><p class="ql-block"> 去到黄花矶,那里有接官亭、水文标尺等。但再往上游方向走,则打了围在施工。但施工的挡栏,有可以跨越的地方。再深入施工现场,找到了烈女渡。还有又一处突出于江中的矶头。</p><p class="ql-block"> 后来我得知,这个矶头再加接官亭那里的矶头,中间形成有W形江湾,这是“武昌湾”的“湾”的由来。而我当时看着施工现场比较乱,不好看,也看不出未来模样的端倪,便离开了。我想着,既然在施工了,就说明这一带的景观,未来应该可期。那就等着翻修一新重新开放后,再来看看吧。</p><p class="ql-block"> 转眼半年过去,没等到那里正式开放的消息,却得到有人已经进去先睹为快了的消息。先是在知青群里看到孙知青发了一组照片,还让我猜蒙着红布的塑像是谁,表明他已经去过了翻修后有了新模样的现场一。虽然孙知青表示对改造后的景观不满意,但我看他拍的照片,觉得还是不错的。</p><p class="ql-block"> 再过了不久,并没听到那里开放了的消息,我在朋友圈又发现,我们知青中的当代徐霞客——朱知青,又去了那里,同样发了美照出来。我问朱霞客,那里开放了吗?他说没有,有个地方的栏板,一翻就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原来如此!</p><p class="ql-block"> 听他这么一说,居然这么简单,“一翻就过去了”。我想,那这“一翻”之处,很可能就是我年头去曾翻越过的地方。于是,我彻底坐不住了: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当正式开放?现在不去,更待何时?</p><p class="ql-block"> 说不等就不等。说话间,我即出发前往。</p><p class="ql-block"> 到了那一带的武昌江边后,我循着年初那次入的门进去。一进去就往上游方向张望,远远看着黄花矶接官亭那里,并没有什么变化。但那一带的景观照例还是不错,有图为证。</p> <p class="ql-block"> 要说有没有变化,还是有的。那就是江里面多了不少游泳的人,这可是我年头时来不可能有的人文景象呢。</p> <p class="ql-block"> 看到这样的人文景象,换了年轻的时候,只怕我也二话不说也脱了衣服下到江水里。可惜耶皮老矣,不知尚能泳否。遂作罢,径往上游寻那翻修一新处而去。</p><p class="ql-block"> 可是,没等到跟前,我发现原先那里的岸坡,已全部铺就了簇新的石板,很是齐整好看。但原先那些缘起落高低不一的土坡而围挡、有着那次我可跨越过去的栏板,已不复可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相对来说要高齐些的拦挡。这些拦挡,只一看,就知道没法逾越。</p><p class="ql-block"> 没有朱知青说的“一翻”就过去了的地方呢。</p><p class="ql-block"> 去问在此游荡的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老头:“师傅,请问这地方怎么过去啊?”我这样以“师傅”示尊称,以“请”示礼貌,却遭遇冷漠。当时,他虽然身在比我低的坡下,却用一种居高临下还带着不屑的眼光把我瞟了一眼,然后转过脸去,在给我一个后脑勺的同时,也让我听见他透着不耐烦口气说的是,“那下面可以过。”</p><p class="ql-block"> 我一看,他说的“那下面”,指的是那一排挡板到了江边向下已切入江水的坡段。我得涉水侧过才行。那我得脱鞋卷裤腿。这还不说。真要过去,得侧过身子过。过的时候,脚下是向下的斜坡,得抓住栏杆确保自己不至于滑入江里。</p><p class="ql-block"> “真的是这里过吗?”</p><p class="ql-block"> 我朝那后脑勺又问了一句。后脑勺毫无反应。</p><p class="ql-block"> 我知道,再问这后脑勺,肯定不会有结果,便决定自己再另寻路径去。</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