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陈哲先生走的那天,是2025年5月14日。他生于1954年,享年71岁,距今已有百天。</p><p class="ql-block">我们这些在三海附近长大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都空了一块。他是我们这片儿的骄傲,也是我们共同的记忆。他的歌词陪伴了几代人,从《让世界充满爱》到《同一首歌》,再到《黄土高坡》,每一首歌都像是他写给我们这个时代的诗。</p> <p class="ql-block">什刹海痛失陈哲先生!</p> <p class="ql-block">2025年8月21日,下午,柳荫街社区活动中心布置得格外庄重。门口三个大字“柳荫街”高悬,彩绘的图案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这里是我们熟悉的地儿,也是陈哲小时候常来的地方。追思会就在这里举行,仿佛他从未离开。</p> <p class="ql-block">我们这些从小在三海附近长大的人,说起陈哲,总有一种亲切感。他和我们一样,从这片土地走出去,却走得更远,飞得更高。他的中小学也在这片区域,柳荫街的街坊们提起他,总带着几分自豪。他是我们这儿的名人,也是我们共同的朋友。</p> <p class="ql-block">漂亮的大门似是牌楼同时又有垂花门的形状,大气而又不失庄重,追思会在这里召开。</p> <p class="ql-block">师姐那天也来了,收到赵书华教授的邀请,参加8月21日下午2:30的座谈会。邀请函转发给我们几个老同学,说:“咱们得去送送陈哲。”</p><p class="ql-block">那天,我们几个十三中的老同学都来了,如今大家虽是古稀之年,已经搬离后海一带,但是都抽空前来。</p><p class="ql-block">赵书华坐在前排,神情肃穆,仿佛在等一位老朋友的归来。</p> <p class="ql-block">那天的追思会上,有人拿出一张陈哲的照片。照片里的他戴着一副眼镜,长发披肩,穿着深色西装和格子衬衫,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执着。那是我们熟悉的模样,也是他留给世界的最后印象。他走了,但他的歌词还在,他的旋律还在,他的精神还在。</p> <p class="ql-block">陈哲的“土风计划”是他一生中最想完成的事。他常说,文化就像一棵树,根是传统,树干是传承,树叶和花朵才是展示给外界的。他一直致力于挖掘那些被遗忘的根文化,让它们重新焕发生机。他相信,只有根深,才能叶茂。他的ABC理论,不只是学术上的构想,更是他对文化的深情告白。</p> <p class="ql-block">那天,我们几个老同学坐在一起,聊起了陈哲。李健辉是他的发小,也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他说,小时候他们一起在柳荫街附近的麻花电台宿舍长大,一起上学,建辉当兵后每次探家都找陈刚聊天,复员回京在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工作后一直有来往。他讲起陈哲小时候写的第一首歌词,讲起他们一起在胡同里唱歌的日子。那些回忆,像一首老歌,轻轻响起,又慢慢远去。</p> <p class="ql-block">陈哲先生百日追思会上,柳荫街社区朗诵队负责人王崇旭老师,对陈哲先生与作品做了高度评价。</p> <p class="ql-block">校友胡绍祥先生(中央歌剧院)对陈哲原生态艺术采集工作的高度评价。</p> <p class="ql-block">雪儿——陈刚的大女儿如今长大成人,模样简直就是个陈刚一个模子刻出来。</p> <p class="ql-block">那天,有个学弟带来了一种云南的竹管乐器,吹起了《同一首歌》。那旋律一响起,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有人跟着哼唱着。我们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那个我们还年轻、还充满梦想的年代。那旋律在空气中飘荡,像是一封写给陈哲的信,一封来自老朋友的信。</p> <p class="ql-block">我们几个都是70届的同学,和陈哲是同届,这里还有几人与他同班,70年初中毕业后一起分配到国营大企业首钢当工人。</p><p class="ql-block">那天,我们围坐在会场的一角,回忆着那些年一起上学的日子。</p><p class="ql-block">有人说他小时候就特别爱写歌词,有人说他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词句打动人心。我们笑着,也流着泪,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那个曾经和我们一起在柳荫街奔跑的少年,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p> <p class="ql-block">座谈会结束时,我们几个老同学站在背景墙前合影。背景墙上写着“十三中校友会 陈哲先生百日追思会”,还有垂柳和飞鸟的图案,几盆绿植点缀在下方,显得格外宁静。我们站在一起,像是一群从过去走来的旅人,带着回忆,也带着对未来的期许。陈哲走了,但他的歌还在,他的精神还在,我们还会继续唱下去。</p> <p class="ql-block">全体到会人员合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