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当翻开《雪域芳华》书时,首先遇见的不是老兵姜定华的手稿,而是罗洪忠战友用文字搭建的精神栈道——《雪域芳华》序。他的序文不是普通的书评,而是一座桥梁:一端连着老兵姜定华用热血书写的雪域往事,一端通向我们对"何为信仰、何为忠诚"的重新认知。</p><p class="ql-block"> 当八旬多的老兵姜定华用带着十一个心脏支架的病躯,在灯下将雪域岁月凝练成《雪域芳华》时,这本书需要一把特殊的钥匙——而这篇序文,正是这把"精神密钥"。罗洪忠用诗人的敏锐捕捉细节,用史家的严谨锚定真实,更用战友的深情赋予文字以体温。</p><p class="ql-block"> 《雪域芳华》这本书没有虚构的英雄,只有一群"没来得及害怕的人"。他们不是天生的伟大,只是在祖国需要的时候,把自己站成了比珠峰更巍峨的存在。</p><p class="ql-block"> 而这正是序文之于《雪域芳华》最珍贵的意义:它让历史可触,让英雄可近,让信仰可感。当文字与雪域军魂相遇,触摸到的不仅是一段震撼灵魂的传奇,更是一个民族永不褪色的精神原乡。因为有些故事,必须被记住;有些精神,永远不该被风雪掩埋。</p><p class="ql-block"> 结语:《雪域芳华》序本身就是一篇"雪域芳华"!</p> <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白头虽老赤心诚 天地无私映日月——《雪域芳华》序</b></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罗洪忠</span></p><p class="ql-block"> 当我捧读20余万字的《雪域芳华》书稿时,一位八秩晋五,满头银丝,心脏安了11个支架的老人仿佛伫立在我面前,向我叙说着西藏的沧海桑田。姜定华是第一批进军墨脱的战士,也是一位历经战火考验的老兵,他几十年如一日,在病榻上怀揣光荣与梦想,执意要把雪域军人的光环化为墨香,著书一本又一本。他用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精神,记录下一个个雪域军人的风采,就像一座座丰碑耸立在高高的喜马拉雅山上,一字一句直击心灵。他把有信仰有忠诚,有牺牲有奉献的历史画卷,精彩纷呈地展现在了新时代的洪流中,波澜壮阔,令我肃然起敬,不能忘怀。姜老曾在祖国最边远、最艰苦的墨脱边防部队服役,从事医护工作。早在2005年4月,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造成他左下肢股骨头粉碎性骨折,留下右手臂无力后遗症。因卧床时间太久,导致骨质流失严重,只能做骨髓泥注入术,治愈后腰痛得不能直立,2017年在伴有高血压、心脏病的情况下,他的心脏被织入5个支架,尔后由于支架功能退化,近些年他的心脏就像打补丁一样,又被织入了6个支架。在无法预料的天灾人祸面前,虽病魔缠身,却磨不掉姜老的坚强意志。他忍着病痛,碾转于遂宁、南充、绵阳、乐至,去山西,赴重庆,遍访曾在墨脱工作过的战友,搜寻即将湮灭的历史,继完成《走进墨脱》《雪域孤岛》两部专著后,姜老的身体每况愈下,反复住进了大医院。</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第十八军将士在四川乐山召开进军西藏、解放西藏誓师大会。</span></p> <p class="ql-block"> 体质一年不如一年,无奈于前些年住进了养老院。在温江的养老院中,他有幸结识了年过九旬的程杰、97岁的张兆康、付德树、101岁的倪怀炳和多名年过八旬的西藏部队战友,共同的信仰和难忘的西藏情愫,使髦耋之年的姜老再次迸发出老西藏精神,他决定举残烛之力,在《雪域芳华》中点燃老西藏精神的火炬,照亮后人。姜老以惊人的毅力,克服年老体弱疾病缠身的折磨,致力于编书的事迹,让我想起了墨脱的一项逆天创举——雅鲁藏布江下游水电站工程。2025年7月19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出席在西藏林芝举行的墨脱雅江水电工程开工仪式上,一个投资高达1.2万亿人民币的超级大工程,像一枚核弹,顿时在全球舆论界掀起滔天巨浪。1.2万亿这个数字,相当于再造5个三峡大坝、10座港珠澳大桥、4条川藏铁路,无疑她是一个独一无二,傲视群雄的世界顶级工程。中国人不信邪,偏要在自然条件极为恶劣的、在鬼斧神工般的大峡谷里创造人间奇迹!同样,姜老不服老,也不认命,他逆天改命,终于完成了此书的编撰!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神圣领土,血脉相联,是不可分割的部分。同时他也是我国重要的安全屏障、生态屏障和战略资源储备地。然而,由于旧西藏施行政教合一的黑暗制度,在三大领主的专制统治下,近代西藏蒙受了帝国主义的侵略和践踏,使这个雄伟广袤、美丽神奇的地方,一度处于政治腐朽、社会落后、民众贫苦和有边无防的状态。二战结束后,世界局势趋向总体安定,但在美丽的“香格里拉”并未随之获得一日宁静。早就觊觎这一战略要地的西方列强,为使西藏成为遏制社会主义阵营的战略前沿,加紧策划和推动了所谓“西藏独立”的闹剧,使西藏再次面临被外敌染指、从祖国分离出去的严重局面。天降大任,及时、彻底解决西藏问题,便历史性地摆在了中国共产党人的面前。</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进军西藏任务明确后,张国华(前左)、谭冠三(前右)等18军主要领导在重庆曾家岩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 1950年初,党中央、毛主席审时度势,果断决策,下达了进军西藏的命令。二野刘邓首长决定以“老井冈”张国华、谭冠三率领18军所部为主力,并请示中央从云南、西北方向协同出兵,十万大军向心出击,拉开了全面解决西藏问题的序幕。在姜老访谈的18军老战士中,有两位九旬老兵,一个叫程杰、一位是张兆康,他们滔滔不绝地回顾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程杰是18军53师157团先遣支队的战士,走在进藏部队的最前面,他们跨过鸟儿也飞不过的高山,蹚过了数不尽的寒冷刺骨的冰河,用雄心壮志练就了“辗转负重四千里,靠两条腿,练成钢筋铁脚仙”的真功夫,他们用“让雪山低头,让河流改道”的英雄气势,筑就了一条从拉萨联通内地的天路,那就是雄伟的康藏公路!18军52师156团2营战士张兆康回忆说,他所在的部队在修筑雀儿山路段时,几名年轻战士还未睡醒,就被“高山病”夺去了生命。在达马拉山脊筑路时,遇到数十公里的冻土层,在1米多厚的泥浆地带,他们奋战116天,才终于打通到昌都的最后一道关卡,唱响了红遍全国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天斗地精神!1954年11月27日,当康藏公路东西两路对接汇合在巴河桥头时,这些18军老兵已热泪盈眶。是呀,喜极而泣的是这条翻越14座大雪山,跨过10余条湍急河流,全长2300余公里的康藏公路,平均每公里就长眠着一名筑路英烈!18军指战员用青春和热血铸就的这项轰动世界的旷世工程,正如一名18军老战士在长诗《在那如火如荼的日子里》回顾的那样:“当我们进驻山明水秀美丽富饶的川南/正准备马放南山/安家落户/开始编织我们安宁梦的时候/突然/接到进军西藏的命令/是的/我们没有片刻的犹豫/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震惊/立即收拾起行囊/意气风发地踏上了征程/向前/向前/向西藏进军/誓将我们的五星红旗/插到珠穆朗玛峰……”荡气回肠的诗句,正是“老西藏精神”的最好诠释。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在进藏动员大会上,张国华女儿难难模仿大人向台下敬礼。</span></p> <p class="ql-block">在英雄的进藏驻藏部队中,在解放西藏、建设西藏、保卫西藏的伟大而又艰苦的征途上,他们上马行军作战,下马开荒生产,和平时驻点执勤,农忙中帮助群众秋收春播。吴战英在《“老西藏精神”照亮雪域高原》叙述道,他在中印边境自卫反击作战中,与通信员一道击毙和俘虏印军各一名,他深刻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以及和平的来之不易。他见证了部队的变迁和翻身农奴的喜悦。他说雪域军魂将永远熔铸在他的血脉里,代代传承。肖荣基在《我所知道的西藏军区“八七四演习”》中叙述道,他时任西藏军区后勤部副部长,见证了这次以实战为背景、驻藏部队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实兵实弹演习,参演官兵随时做好了战斗牺牲准备。在向印军抵近侦察中,他两次掉进雪窝子,险些丢掉性命。最后在我军严正义辞的震慑下,我军不费一枪一弹,达到了“87·4”军演的战役目的。遗憾的是这段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故事因多种原因,未能在共和国的诗史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雪域芳华》是一本以西藏18军老兵为主的回忆,因健在的历史经历者已不多,因此他们的讲述尤为珍贵,不可复得。可喜的是,姜老以时不我待的责任心,克服重重困难,用文字将其记录保存了下来。打开此书,西征阿里受到冰霜雷电、泥泞沼泽阻难的画面好像就发生在昨天;饱受蚊蝇毒蛇之苦的龚荣春,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大半年中给在平叛战斗中负伤的战士献血2000毫升;还有舍己救人的女军医万美娟,体质较弱,却用自己的O型血,多次输入被抢救战友的血管里,救活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以致自己脸色苍白,数次晕倒,险些丢掉生命。然而那时太艰苦,部队能奖励的仅仅是几两白糖。此外还有第一位走进墨脱的女军医,在治疗蛇伤中,她不怕中毒,用口将患者身上的毒液吸出,这位花木兰式的女军人就是波密分工委于1952年第一次向珞瑜地区派驻工作组、大名鼎鼎的组长连有祥的妻子石继蓉。</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图为进藏部队过冰河、翻雪山,奋勇前进。</span></p> <p class="ql-block"> 还有一位烈士名叫文绍华,他本可享受大上海的繁华,却偏偏坐上军用飞机来到西藏,不幸牺牲在尼木平叛的战场上……在《从戎西藏终生不悔》《我是祖国瞭望兵》《一段永不褪色的藏汉情谊》中,一个个令人崇敬的名字像金星一样不断划过我的脑海。掩卷凝思,一首首壮歌一曲的历史旋律飘进了我的心海,画面中那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在亘古荒原里不断闪耀,十分震撼!他们用对党忠诚的热血消融着冰山,给西藏人民带来了温暖的春天。阅读此书,使我们处处感受到西藏军人那可歌可泣的风采,无论在艰苦的进藏征尘上,还是在豪气冲天的筑路工地上;无论在平叛剿匪的惨烈战斗中,还是在民主改革的激情岁月里;无论是在枪林弹雨下的对印反击作战中,还是驰骋在风雪弥漫的千里边防线上……例:程杰在《平息叛乱,进行民主改革》的口述中,因其身份特殊,他披露了当年平叛和民主改革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他说:军区司令员张国华带着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指示从北京返回拉萨,对加强全区平叛的组织领导、彻底解放西藏农奴、进行民主改革起了关键性作用。苏玉学在《稻城剿匪》的口述中,让我们了解到藏区平叛中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他说稻城平叛,一场战斗下来,他所在部队牺牲了80多名官兵。医护人员在给烈士整理遗体时,一名护士禁不住放声大哭,大家都哭了,哭声一片时,保卫科长大声呵斥道:“不准哭!要革命就会有牺牲!”于是大家擦干眼泪,采集野花为一个个烈士献上了鲜花。李丰裕口述《我所经历的拉萨药王山战斗》一文中,叛乱武装的炮弹打到山脚下部队的战壕里,部队被迫还击,308炮团炮弹齐发,炮击药王山近一个多小时,曹之凯带领突击排冲峰,上山无路,他们搭人梯攀登上去,拿下制高点,控制了药王山,使拉萨平叛战斗很快取得了决定性胜利。</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进军途中,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部队边行军边修路。</span></p> <p class="ql-block"> 中印边境战争是1962年我军对入侵中国领土的印度军队进行的一场自卫反击战,参战官兵同仇敌忾,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英勇战斗,以较小的代价,取得了重大胜利,驱逐了入侵印军,维护了中国领土的神圣主权。毛泽东称中印边境反击战是一场“军事政治仗,或叫政治军事仗”。《雪域芳华》还原了这场有限的边境战争。陈振林在《择挠桥之战》中,披露了震惊世界的择挠桥事件的诸多细节,1962年9月15日中午12时,20多名印军与我军桥西哨兵对峙,印军士兵端着英式步枪与我军战士吴元明相向而立,双方怒目对视,敌人的刺刀就在他眼前不到50厘米的鼻尖下晃动,我军严守不开第一枪纪律,印军按捺不住,最终打响第一枪,刹时演变成一场战斗,连长刘道臣不幸中弹牺牲,官兵们奋力反击,粉碎了印军多次进攻。最终择挠桥之战我军以最小的代价消灭了敌人,守住了阵地。在择挠桥的战斗中,译电员李丰裕在指挥所掩蔽部的一个狭小的角落里不分黑夜和白天,保证了择绕桥分队与所属边防2团及山南军分区和西藏军区、总参作战部的通信联络畅通。他在《1962年择绕桥与印军武装对峙作战,42个日日夜夜的机要工作》中谈到,形势最紧张的日子,每天特急文电来往近万字,仅仅靠一支蜡烛的光亮,要把文字变成密码往上传,又要把上级来电译成电文往下传,只能白天黑夜连续工作。李丰裕顶着一床雨布译电,吐呐着腊烛冒出的黑烟,脸上薰得像花猫,擤出的鼻涕都是乌黑的,42天里他完成绝密电报近20万字,没出现任何责任事故,圆满完成任务。李丰裕为此荣立二等功,出席了西藏军区召开的对印自卫反击作战祝捷表彰大会。对于中印边境自卫反击作战,陈振林在《一场无法回避的战争》中,讲述了很多鲜为人知的细节。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进军西藏第一个牺牲者:张国华军长三岁的女儿——难难</span></p> <p class="ql-block"> 1960年夏天,中央派出总政群工部部长谷景生少将在山南地区隆子县召开边防工作会议,以会代训,花了四个月时间对边防部6</p><p class="ql-block">队排以上干部进行轮训,明确了边防无小事,事事都关连着党和国家的政治外交大局的政治纪律。</p><p class="ql-block">陈振林所在的西藏军区边防第2团3连3排,在克节朗的择挠桥与印军旁遮普9营一个加强连对峙,我方哨兵既不退让,也不示弱,严守不打第一枪,印军最终按捺不住,向我择挠桥分队发动武装进攻,拉开了中印边境大战的序幕。那时西藏与内地的两条交通大动脉不畅,川藏公路时断时续,地方和军队的供给基本上由青藏线保障,其作战物资的保障可想而知,十分艰巨和困难。</p><p class="ql-block">1962年发生的那场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虽然是一场局部的有限战争,但却事关国家战略大局。我国本着以战止战,和平处理边界争端的方针,釆取主动停火,单方面后撤,以脱离两国武装部队实际接触,对避免重燃战火,维护边境地区的稳定和平起了积极的作用,事实证明毛主席和党中央采取的战略决策是完全正确的、眼光是深远的。今天阅读这些回忆文章,对史学研究者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正是老一辈雪域军人的不懈努力和奋斗,才铸就了老西藏精神的代代传承。付德树1951年考入四川大学电力系自动化专业,他在《大学毕业二十五年在西藏》中讲到,1954年在川大读书时,他从报纸上看到,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达赖喇嘛在觐见毛主席时请求道,他在英国有一套水电站设备,想运到西藏来安装。毛主席说:“不用英国的设备,我送你一座电站,这个电站的设备要全部用国产的。”付德树看到这篇报道后备受鼓舞,他跟6名同学商量,主动申请到西藏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进藏后,他参加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毛主席送给达赖喇嘛的夺底沟水电站,于1956年10月正式投产。在西藏工作的25年,他先后参加了纳金电站、昌都电站、拉萨110千伏输电站建设等,架设各类电压等级的输电配电线达600余公里,为上世纪八十年代西藏后期建设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张国华率领的第十八军胜利到达拉萨。图为部队进入拉萨时的情形。</span></p> <p class="ql-block">9队排以上干部进行轮训,明确了边防无小事,事事都关连着党和国家的政治外交大局的政治纪律。陈振林所在的西藏军区边防第2团3连3排,在克节朗的择挠桥与印军旁遮普9营一个加强连对峙,我方哨兵既不退让,也不示弱,严守不打第一枪,印军最终按捺不住,向我择挠桥分队发动武装进攻,拉开了中印边境大战的序幕。那时西藏与内地的两条交通大动脉不畅,川藏公路时断时续,地方和军队的供给基本上由青藏线保障,其作战物资的保障可想而知,十分艰巨和困难。1962年发生的那场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虽然是一场局部的有限战争,但却事关国家战略大局。我国本着以战止战,和平处理边界争端的方针,釆取主动停火,单方面后撤,以脱离两国武装部队实际接触,对避免重燃战火,维护边境地区的稳定和平起了积极的作用,事实证明毛主席和党中央采取的战略决策是完全正确的、眼光是深远的。今天阅读这些回忆文章,对史学研究者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正是老一辈雪域军人的不懈努力和奋斗,才铸就了老西藏精神的代代传承。付德树1951年考入四川大学电力系自动化专业,他在《大学毕业二十五年在西藏》中讲到,1954年在川大读书时,他从报纸上看到,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达赖喇嘛在觐见毛主席时请求道,他在英国有一套水电站设备,想运到西藏来安装。毛主席说:“不用英国的设备,我送你一座电站,这个电站的设备要全部用国产的。”付德树看到这篇报道后备受鼓舞,他跟6名同学商量,主动申请到西藏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进藏后,他参加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毛主席送给达赖喇嘛的夺底沟水电站,于1956年10月正式投产。在西藏工作的25年,他先后参加了纳金电站、昌都电站、拉萨110千伏输电站建设等,架设各类电压等级的输电配电线达600余公里,为上世纪八十年代西藏后期建设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翻身农奴得解放</span></p> <p class="ql-block">这批年过八旬的西藏老同志,他们既是我党我军巩固西藏边防的参与者,又是新西藏建设取得翻天覆地的见证者!姜老作为西藏老战士,明知编著此书困难极大,可他不惜余力,积极采访有关人员,并按历史阶段忠实地记录了西藏发生的几个重大历史事件。虽然他们经历的这些事件已过久远,老战士的记忆恐难失偏颇,文章中或偶有人物地名不准,语句不流畅,甚至存在一些笔误,但瑕不掩瑜,朴实即文章。正如他所写的那样:“站在拉萨街头,看大昭寺的转经道上人流如织,八廓街的甜茶馆里飘出酥油香,布达拉宫的金顶在暮色中泛着柔光。这片土地用地理的雄浑教我敬畏,用历史的厚重让我懂得归属——它是雪山托起的诗行,是经筒传出的年轮,更是18军将士用热血与汗水连接的家国情怀。”当姜老抚摸着大昭寺前唐蕃会盟碑的刻痕时,他忽然明白“第二故乡”从来不是空间的偶然抵达,而是灵魂在历史长河中,与一片土地的文明基因完成的深度共鸣。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本书出版后,对弘扬“老西藏”精神,将是一本非常生动的“活教材”!愿《雪域芳华》早日同读者见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25年8月挥汗于成都作者简介:罗洪忠、男,1966年7月生,汉族,四川渠县人。1986年10月入伍,1988年考入长沙工程兵学院,先后在拉萨军分区、西藏军区后勤部、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等单位工作,2009年3月退役。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西藏作家协会理事,是国内著名的纪实文学作家和文化学者,著书22本,出版15本,许多文化专著填补了国内多项研究的空白,5次荣获国家文化类图书奖,所著文化类丛书在国内人类社会学界引起强烈反响,有近百名从事文化研究的大学教授、博士生和研究生等先后幕名前来拜访和交流。《光明日报》《工人日报》《中国出版报》等全国30多家媒体给予了充分报道。其文化研究成就入选拉萨市、西藏自治区编撰的当代文化名人录。</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图为1954年12月25日, 在拉萨举行的庆祝康藏公路(今川藏公路)、青藏公路通车典礼大会。</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