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与学生翁仪。</p> <p class="ql-block">我12岁(要成名家,这岁数嫌晚了点)开始学习武术,我的家就在温州鹿城区海坛山不远的地方,假日的清晨常在这里练练。我正式习武的地方在市内的华盖山上,那里有我先后二位老师。</p> <p class="ql-block">拍武打片中途停下来拍一张合影(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拍片经历,也是一次失败的经历)。握长枪的是我。站我左手的是我的第一位武术老师赵阿新先生,他是铁拳头,误伤过人,坐过牢。我右手是浙江首位武术硕士、时任温州武术院院长的袁镇澜先生,现在他是温州体育学院领国务院专家津贴的武术教授。他的学生有国家跆拳道总教练陈力人先生等。后排我的最右边是我的挚友国际级武术裁判余自力先生。</p> <p class="ql-block">站当中的是我的第二位武术老师林瑞云先生,我们是温州市武术队队员的时候,他是武术教练之一 。他是武术大师刘百川先生的关门弟子(现仍在世的刘百川大师的学生恐怕不多了吧),好打抱不平,曾一人徒手制服七条壮汉。一次他率领温州摔跤队参加省赛,因裁判不公,他坚持要与总裁判评理,迫使大会休赛三天,创浙江体育赛事突发事故首例,最后大会接受他的意见,温州摔跤队也获得冠军。他是伤骨科专家,大医院没法对付的疑难症 ,由他的少林秘方(刘百川先生所传)治愈的病例不在少数。</p> <p class="ql-block">温州晚报对林瑞云老师的报导。</p> <p class="ql-block">我旁边是南京大学武术队教练著名武术家费隐涛先生,他儿子是我国醉拳金牌得主费玉侠先生。当时也是南大武术队教练。我是南大武术队队长,所以他们二位也是我的武术老师。</p> <p class="ql-block">费隐涛先生与他的老师神力千斤王王子平先生在一起。他右边王子平先生、左边大侠佟忠义先生,二人时誉“沧州二杰”。</p> <p class="ql-block">金陵醉侠画册中的费玉侠老师。</p> <p class="ql-block">一次温州地区武术比赛我任付总裁,我坐在当中,正宣读获奖名单。右第二人(穿中山装的)是我的师兄弟,温州著名拳师叶志新先生,后改练气功,走火入魔,上吊早逝,在这里我深深记念他。</p> <p class="ql-block">温州武术院成立大会合照,前排中是吴彬先生(李连杰先生的老师),我在第三排右第三人。我当时任长拳教研室付主任、文化教研室主任。</p> <p class="ql-block">我参加六运会武术比赛裁判工作,坐当中的是中国武术协会主席徐才先生和副总裁判彭良敏先生。我在他们的左边。</p> <p class="ql-block">六运会桔花杯武术赛上合照,左三为全国武术全能冠军赵长军先生,左二是我的朋友、全国南拳金牌得主项金生先生,项因过量饮酒得病早逝 ,在此我深深怀念他。我在最右边。</p> <p class="ql-block">初到捷克,当地体育杂志报导了我。</p> <p class="ql-block">在捷克体育馆外面与几位学生拍一张照。穿白色衣者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接班人翁仪(Jirka)。 </p> <p class="ql-block">在上海会见我小时候的武术偶像、当代武术泰斗蔡龙云老师,他同费隐涛老师一家关系密切,他应该是我的师叔。</p> <p class="ql-block">郑州国际武术节开幕式,右边第三列是捷克共和国武术队。</p> <p class="ql-block">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与捷克的武坛精英们在一起。我旁边后排左一和前排中是上、下两届的捷克武术协会主席。</p> <p class="ql-block">捷克各地的学生</p> <p class="ql-block">捷克奥洛茨市的学生</p> <p class="ql-block">学生们历次欧洲武术比赛中取得好成绩。</p> <p class="ql-block">徒孙翁文武正出场少林剑术比赛的路上。</p> <p class="ql-block">徒孙翁文武的成长。上,在医院刚出生。中,获捷克武术儿童组冠军。下,获捷克武术少年组冠军。</p> <p class="ql-block">聚餐后,我与学生们在我女儿餐厅门口留影。</p> <p class="ql-block">作为费氏门生,金陵醉侠画册中有我的专页报导。</p> <p class="ql-block">在捷事迹载入温州晚报《人物春秋》栏。</p> <p class="ql-block">偶遇丗年前学生周旭艳女士(现为温州市学校武术联盟副主席兼乐清市武术协会常务副主席),共忆当年练武时光。</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歐非子答武術採訪記者问:</b></p><p class="ql-block">問:歐非子老師您好! 我是節目組的記者小陈,聽說您在歐洲傳授武術已經有廿多年了,我可以採訪一下您嗎?</p><p class="ql-block">答:好的。</p><p class="ql-block">問:您是哪一年到捷克的?</p><p class="ql-block">答:1994年。</p><p class="ql-block"> 問:是什麼讓您想到了要教歐洲人武術的呢?</p><p class="ql-block">答:武術是我的少年愛好。乍到捷克,听说有捷克人想跟我學武術當然高興,而且有多位小青年,聽了比我早几年来捷克的我女兒的介紹後,已經在當地等了我兩年。</p><p class="ql-block"> 問:您是如何開始尋找學生的?</p><p class="ql-block">答:學生是自已經過打聽找來的。我住的地方是首都布拉格,找我很方便。</p><p class="ql-block"> 問:最多的時候學生有幾個?</p><p class="ql-block">答:因為我不是靠教武術謀生,學生來學歡迎,並且不收學費,所以也沒統計教過多少人,來來去去幾百人有吧!當然特別好的得意門生十來位,有幾位把武術當做終生愛好。我第一批學生中叫Jirka的,也是在捷克等了我兩年的,他的中文名隨了我姓翁,全名翁儀,他現已有兒子,名叫翁文武。翁儀是我的接班人,他現是捷克國家武術總教練,他兒子翁文武曾是捷克武術少年組冠軍。</p><p class="ql-block"> 問:您可以說說教授歐洲人武術的體會嗎?</p><p class="ql-block">答:學生多為大學或高中學歷。他們崇尚中華文明史,翁儀讀中學時就能捷文背誦道德經。所以他們學武術比中國學生更認真,全心身投入,悟性就高。我覺得教捷克學生比教中國學生輕鬆!我教的傳統套路如四路、五路查拳,一路、三路華拳,三路少林,六路彈腿等,現在溫州的學生都不會了,他們會!因為現在大家都熱衷於新編比賽套路的學習。</p><p class="ql-block"> 問:可否說一個您印象里最深刻(最得意或者最遺憾都行)的事嗎?</p><p class="ql-block">答:我帶學生去中國等地比賽,機票等費用都要自籌,有時捷克公司會資助,但經常不夠,有一次學生杜馬許就賣了自己唯一心愛的汽車湊資。有一年捷克溫州商會願意為我們出資,不幸商場大火,溫州商人損失數億,這事就不好提起了。我們國內體育是舉國體制,資金方面是不用教練和運功員操心的。國外不是,特別是武術並不是國家的重點項目,國家不顧問的!</p><p class="ql-block"> 記者:感謝您接受我的採訪。雖然因為疫情的關係,這兩年上課有一些影響,但是我們相信您傳授的中華武術精神在學生們的心中不會有絲毫影響。祝您的武術課程在歐洲繼續光大。</p><p class="ql-block">歐非子:我現退二線。捷克布拉格市有學生Jirka(翁儀)執教,捷克奧洛莫茨市有學生蘇妮婭執教。</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部分学生武姿:</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欧非子,原名翁锡鸿。中国国家一级武术裁判,捷克少林武术协会会长。已入《中国当代武林名人志》海外卷。</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