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近代以来蚊虫防控方面存在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重读,学习,摘选,思考!</p><p class="ql-block">—陆宝麟 1984《蚊虫综合防治》科学出版社,第1版</p><p class="ql-block"> 蚊虫是最普通的吸血双翅目昆虫。远古时代,人类就利用烟熏、捕打等方法来驱除这类吸血昆虫的骚扰。</p><p class="ql-block"> 直到1878年Patrick Manson在我国福建厦门,提出了班氏丝虫(<b><i>wuchereria bancrofti</i></b>)由库蚊所传播之说,1898年Ronald Ross 证明了疟原虫(<i>plasmodium</i>)在蚊虫体内发育的事实,后来又相继证明了黄热病、登革热等等一些人体严重疾病都以蚊虫为媒介之后,人们才真正认识到蚊虫防治(防控)的重要意义。从此,蚊虫的防控研究,就成为了医学昆虫学、流行病学、公共卫生学领域里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p><p class="ql-block"> 近一个世纪以来,人们在这方面做了很大努力。虽然现在我们在蚊虫的分类区系、生物学、生态学以及疾病传播等领域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知识,与蚊虫作斗争的“武器”和方法也有了很大发展,但是,蚊虫的防控迄今仍然是除害灭病的一个重要问题。(编者注:2014年广东爆发登革热,南方地区疫情连年不断,到2019年登革热在我国28个省市发生,很明显,疫情横向蔓延,而又一路北上的。蚊传疾病越发持续性增长,甚至有点势不可挡)。</p><p class="ql-block"> 是什么问题导致蚊虫防控不力?是人不行?还是蚊虫太强?</p><p class="ql-block"> 历史是一面镜子,留给我们后人的是经验和教训,聪明的后人们应该从中汲取营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少走弯路,不要在同一条河流中被淹。</p><p class="ql-block"> 20世纪初,蚊虫的防控着重在控制孳生地场所和杀灭幼虫,也获得一定成效,如, 南美洲一些都市的对黄热病媒介埃及伊蚊(<b><i>Aedes aegypti</i></b><i>)。当时由于杀虫剂发展有限,</i>有巴黎绿,石油,天然除虫菊等,这些药物也只作为环境防控的辅助手段而已。(编者注:现在看来是正确的)</p><p class="ql-block"> 从20实际40年代开始,由于发现了DDT,相继许多的有机合成杀虫剂不断问世,杀虫药械相应提高,人们觉得 医学昆虫 尤其是与人类疾病关系密切的蚊虫防控,好似进入了一个划时代的时期,点燃了人们渴望彻底消除虫媒传染病的希望。当然 实际上也取得了巨大成效,50年代初,使用室内滞留喷洒DDT灭按蚊,有些地区疟疾得到了很好的控制。</p><p class="ql-block"> 随着杀虫剂的快速发展,1956年,世界卫生组织(WHO)提出了“全球消灭疟疾计划”,并推行以室内滞留喷洒为主的手段,消灭疟疾的四个阶段(1、准备阶段,需要6个月到一年时间;2、进攻阶段,进行全面室内滞留喷洒,需要3-4年时间;3、巩固阶段;4、保持阶段)许多国家参与了这个行动。</p><p class="ql-block"> 1961年 是这个计划的最初全盛时期,进行室内滞留喷洒的的达1亿户,覆盖人口约5.75亿人;从事喷药的人员19万人;使用杀虫剂:DDT 6400万公斤(64000吨),狄氏剂(dieldrin)4000 吨(400万公斤),六六六500吨(50万公斤)( Brown,1980)。杀虫剂应用于蚊虫防控达到了空前绝后的规模。杀虫剂制造商也当然得到了较好的回报,受益匪浅。</p><p class="ql-block"> 但是 结果如何?</p><p class="ql-block"> 在全球性“消灭疟疾计划”中</p><p class="ql-block">疟疾流行情况有所改善,例如 1959—1968年,全世界约有4亿人口暂时解除了疟疾的威胁,少数国家和地区基本上消灭了疟疾。</p><p class="ql-block"> 再但是,由于各种原因,这个规划,迄今未能实现。疟疾仍然是人类最普遍的疾病,而非洲有些地区的疟疾未见任何好转。化学制造商倒是赚的盆满钵满,生态环境被人为破坏!</p><p class="ql-block"> 2007年,比尔和梅林达·盖茨基金会宣布,号称花费数百万在全球推广全球卫生行动。2016年,该基金会筹集了近130亿美元,用于根除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疾。具体是否属实,还是另有目的,或许别有用心,网络上各抒己见。</p><p class="ql-block"> 世界卫生组织称,全球几乎一半人口有得疟疾的风险。每年有2.12亿人受到疟疾折磨,其中有43万人病故——也就是说每天有将近1200人因此死亡。非洲的疟疾病例占全世界的90%,因病死亡人数占全球的92%。</p><p class="ql-block"> 实际上,疟疾,登革热等虫媒传染病,防控不单单是蚊虫的问题,它牵涉到社会,经济,文化,政治,每个层面都有关联,以往的灭蚊就如“灭火”。也包括我国特色的“除四害运动”。常常说天灾人祸,现在来看,许多天灾都是人祸引起。</p><p class="ql-block"> 这一时期的蚊虫防控主要特点是:使用杀虫剂几乎替代了早期的环境或者其它防控方法,杀灭成蚊在很大程度上代替了早期的幼虫防治。化学方法占据了主导地位。</p><p class="ql-block"> 同一时期,对蚊虫的生物学研究,更多的是与非洲地區的室内滞留喷洒的成蚊生态行为上,如, 栖息场所、昼夜节律,蚊虫内栖性、外栖性等行为受到极大关注。防控研究中,也着重于寻找新型高效杀虫剂的开发。WHO 组织了全球内的协作,对各化学公司和杀虫剂公司提供的样品,进行七个阶段的实验室和现场试验(WHOPS),评价推荐良好的新型杀虫剂(Wright,1971)。</p><p class="ql-block"> 迄今(截止到2019年)已经过了65年。我们里看到了蚊虫防控取得得进展,但越来越认识到 这种过分依赖或者单靠化学药物,而忽视其它手段的严重后果。農業上大量使用化學,農藥和除草劑的危害是同樣的道理!</p><p class="ql-block"> 这也是近代蚊虫防控问题的症结所在。带来的副作用 逐渐会出现,不要太久,当代人就可以应验,有法不依,执法不严,一切为钱而战,懶政,怠工,形式主義盛行,环境遭到污染,生态平衡被打断,杀虫剂层出不穷,但药效持续下降,毒力不断失效,蚊虫抗药性持续增加(凡是创卫城市,抗药性猛然提升是实事),蚊虫基因在突变,带来的疫情也在持续爆发,大自然一切都在步步为营,逐渐演变,这就是最严重的问题。</p><p class="ql-block"> 蚊虫的问题,是一个社会形态中,关联着自然,人文,科技,政治,既有上层建筑的結構變化,又有经济基础的薄厚限制,<b>一只小蚊子,也是一座城市执政能力的试金石</b>。<b>技术不是问题,管理才是问题。一座城市 唯有构建起人与环境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树立为人民服务的宗旨,</b>以中医的思維理论,综合施治,辯證倫治為指導,回到正確的道路上,方可賡續发展。</p><p class="ql-block"> 让我们大家从今开始, 让我们一起”构建人与环境命运共同体,重启媒介生物综合防控新时代”!</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探索研究</p><p class="ql-block">我爱寄生虫 2019年6月15日</p><p class="ql-block"> 最新研究表明,至少有一个领域不仅无法控制蚊子,还会通过杀死它们的捕食者,让吸血害虫得以繁殖。</p><p class="ql-block">近日发表于《生态学》的研究成果揭示了杀虫剂如何影响生态系统的新问题。哥斯达黎加的蚊子对杀死它们和其他害虫的常见化学物质已经进化出抗药性。但与此同时,蚊子的捕食者没有跟上进化的步伐,这使得蚊子的数量激增。</p><p class="ql-block"> 美国犹他大学生态学家、该研究第一作者Edd Hammill在哥斯达黎加北部的柑橘种植园进行研究时,首次发现杀虫剂可能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我们觉得在种植园里被蚊子叮咬的次数比在原始地区要多得多,于是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会这样。”</p><p class="ql-block"> 因此,他和团队调查了蚊子的来源:凤梨科植物,一种美洲温暖地区的植物。在其紧密重叠的叶子间寄居着蚊子的幼虫群落。</p><p class="ql-block"> 研究小组观察了种植园中的凤梨科植物(经过20多年的杀虫剂处理)和未经处理的森林中的凤梨科植物。哥斯达黎加的种植者使用杀虫剂“乐果”驱杀橘子树蚜虫,但它也杀死了许多其他昆虫物种。在美国,它广泛用于柑橘、玉米和其他农作物。</p><p class="ql-block"> Hammill的团队发现,尽管使用了各种杀虫剂,但柑橘种植园的蚊子数量却是原始森林的两倍。但是豆娘幼虫(蚊子幼虫的一种主要捕食者)却明显从种植园里消失了。</p><p class="ql-block"> 研究人员把这些蚊子带到实验室,让它们接触不同浓度的乐果,发现种植园蚊子的耐受性浓度是森林蚊子的10倍。但种植园豆娘没有进化出这种抗性。</p><p class="ql-block"> 南密西西比大学昆虫生态学家、并未参加这项研究的Don Yee说,这些发现与一个更大的故事背景相吻合:控制蚊子数量的持续困难。由于对主要杀虫剂的抗药性在世界各地已经广泛存在,因此需要特别关注传播危险疾病的蚊子。</p><p class="ql-block"> 相关论文信息:https://doi.org/10.1007/s00442-019-04403-2(资讯来源: 2019.6.11 科学网 中国科学报 冯维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