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 称:黑猫警长</p><p class="ql-block">美编号:40022319</p><p class="ql-block">图 片:截图致谢</p><p class="ql-block"> 阅读是滋养心灵的甘露,让精神在文字的沃土中生根发芽。当我们沉浸于经典佳作,思想便如春园之草,日有所长而不觉;当我们品析妙语哲思,心灵恰似秋空之月,澄明透彻而欢欣。每一页书香都是智慧的结晶,每一次领悟都是生命的绽放。在这喧嚣的尘世中,唯有书香能让我们寻得一方净土,《砚雪诗窗》恰如一片晶莹的雪域,让诗意在砚台边沉淀,让心灵在诗行间徜徉。让我们走进这片纯净的诗意天地,感受文字的温度,聆听灵魂的絮语,在诗意的栖居中重拾生命的本真与美好。</p><p class="ql-block"> ———题记</p> <p class="ql-block"> 翻开《砚雪诗窗》2025年第5期合刊,仿佛推开一扇通往古今对话的轩窗。这本总第7期的诗刊以"流芳"为主题,收录了数十位当代诗人的旧体诗词作品,既有五七言绝律,又有词曲联赋,形式多样而格律严谨。这些作品在恪守传统诗词形式规范的同时,又注入了当代人的生活体验与情感表达,构成了一幅传统与现代交融的文学图景。</p> <p class="ql-block"> 在全球化与数字化浪潮冲击下,旧体诗词这一中华文化的精粹形式不仅没有式微,反而在当代文化土壤中焕发出新的生命力。《砚雪诗窗》的作品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诗刊中的作品虽遵循平仄格律,却绝非简单的形式模仿,而是将古典形式与现代意识有机结合的创作实践。如<b style="color:rgb(57, 181, 74);">高卋彬</b>的《秋窗听雨》:"应喜甘霖解暑愁,却嗟萎叶报新秋。天增岁月颜添皱,谁把光阴悄悄偷。"诗人借传统"听雨"意象,抒发对时光流逝的当代焦虑,末句"谁把光阴悄悄偷"以口语入诗,既保持了七绝的格律规范,又体现了现代人的时间意识。这种表达方式,正是旧体诗词在当代发展的典型路径——既尊重传统形式,又不被形式所束缚,而是通过形式传递当代人的情感与思考。</p> <p class="ql-block"> 《砚雪诗窗》中的山水田园诗,延续了王维、孟浩然的传统,却又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陈中权</b>的《山里人家》写道:"三面大山拱一洼,小溪流水带花花。浣衣少妇林阴过,头上珍珠脚下瓜。"诗中"头上珍珠"(疑似汗珠的比喻)与"脚下瓜"的并置,既描绘了山村生活的质朴画面,又通过"珍珠"这一现代意象与传统田园风光的结合,创造出新颖的审美效果。<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肖扬方</b>的《天堂湖垂钓》则写道:"我来只把闲情钓,钓得闲情便罢钩!"将传统渔隐主题转化为现代人追求心灵宁静的表达,体现了当代旧体诗人对传统的创造性转化。</p> <p class="ql-block"> 值得注意的是,《砚雪诗窗》中的咏物诗已不再局限于传统梅兰竹菊,而是扩展到现代生活中的各种物象。<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高利群</b>的《猪头石》:"屹立高崖上,临危千古奇。轻摇惊客胆,力撼不曾移。"赋予自然景观以人格力量;<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丰良钢</b>的《苍龙岭》则写道:"天险苍龙岭,悬崖万丈深。攀登惊骇过,绝地铸雄心。"将山水之险与人生意志相映照。这些作品既保持了咏物诗"托物言志"的传统,又将现代人的冒险精神与意志力融入其中,展现了传统形式的现代表达力。</p> <p class="ql-block"> 诗刊中的感时抒怀之作,更是直接体现了当代旧体诗人的时代关怀。<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吴会元</b>的《日本战败投降日感吟》:"八十春秋祭国殇,神州恶梦岂能忘。柳条湖畔虚栽贼,月夜卢沟假捉赃。"将历史记忆与民族情感融入严谨的七律形式;<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戈登祥</b>的《感秋》:"熏风数度晚来狂,远树摇空夜色苍。世事轮回天地转,一场豪雨润心凉。"则通过季节变迁隐喻社会变革。这些作品证明,旧体诗词完全有能力表达当代人复杂的历史意识和时代感受。</p> <p class="ql-block"> 《砚雪诗窗》中的词曲创作同样值得关注。<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董长贵</b>的《天净沙·拂晓荷塘》:"黄心绿萼红英,露珠荷叶蜻蜓,薄雾微霞曲径。"寥寥数语勾勒出如画景致;其《蝶恋花·枫树铺中湾》则写道:"莫说人家编配巧,斯景斯情,放眼还真少。"将口语自然融入词律。<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吴会元</b>的《西江月·卢沟桥事变88周年》下阕:"将士同仇敌忾,军民共赴危艰。苦征恶战斗凶残,万里江山血浣。"以简练词句浓缩历史风云。这些作品展示了词曲这一传统形式在当代的鲜活表现力。</p> <p class="ql-block"> 诗刊中的楹联与辞赋同样体现了传统形式的现代活力。<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龚水清</b>题武昌楼联:"启鄂邑而兴,沿两万里长江,奔腾世界;问武昌何义,是三千年文化,演绎疆州。"将地理历史与文化思考熔于一炉;<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徐津泉</b>的《血战台儿庄赋》以骈俪之笔书写抗战史诗:"烽燧连天,血沃台庄。倭骑犯阙,禹甸倾殇。"传统赋体的铺陈排比,在此成为铭记历史的庄严仪式。这些作品证明,即使最为"古雅"的文学形式,也能承载当代人的历史思考与文化认同。</p><p class="ql-block"> 《砚雪诗窗》的独特价值,在于它集中展示了当代旧体诗词创作的多元面貌。从题材上看,既有山水田园、咏物言志,又有感时抒怀、历史追忆;从形式上看,既有严守格律的绝句律诗,又有较为自由的词曲联赋;从风格上看,既有典雅含蓄的文人笔调,又有明快直白的现代口语表达。这种多样性,恰恰反映了旧体诗词在当代发展的健康生态——它不是博物馆里的文物,而是活着的、呼吸着的、不断演化的文学实践。</p> <p class="ql-block"> 当代旧体诗词创作的意义,不仅在于文学形式的传承,更在于文化基因的延续。通过《砚雪诗窗》的作品,我们看到了一种文化自觉——当代诗人试图在全球化语境中,以中国特有的文学形式表达中国人的情感与思考。这种自觉不是排外的文化保守主义,而是文化自信的表现。正如<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肖扬方</b>在《〈兰陵世家诗词〉五载发刊百期致贺》中所写:"风情万种怜无量,月貌千秋叹有余。"传统与现代、中国与世界,完全可以在这种文化自信中达成和谐共存。</p><p class="ql-block"> 《砚雪诗窗》中的作品或许在艺术成就上参差不齐,但整体上呈现了一种值得珍视的文化现象:在21世纪的今天,中国文人依然能够并且愿意用祖先留下的文学形式书写自己的时代感受。这种现象本身就具有深刻的文化意义——它表明中华文明的诗性传统仍然活着,仍然能够回应当代人的精神需求。当<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高卋彬</b>写下"西风漫扫千阶叶,掌上枯荣物外收",当<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陆军木</b>吟咏"美梦纷纷离我去,起床望外叶飘蓬",他们不仅是在创作诗歌,更是在参与一场跨越千年的文化对话。</p> <p class="ql-block"> 《砚雪诗窗》的实践启示我们,旧体诗词的当代价值不仅在于其形式之美,更在于它作为一种文化密码,能够连接古今中国人的心灵世界。在这个意义上,当代旧体诗词创作既是对传统的致敬,也是对未来的期许——正如诗刊宗旨所言:"拾一缕唐风宋韵,谱千年墨彩华章。"在传统与现代的交汇处,《砚雪诗窗》这样的创作实践,正以其独特方式参与着中华文化的当代建构与未来形塑。</p><p class="ql-block">注:原文/<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XULGNrzblr4n6K1azrV77Q"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 font-size:18px;">砚雪诗窗||风情万种怜无量,月貌千秋叹有余。</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