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曾是帖木儿帝国首都的撒马尔罕

无虑

<p class="ql-block">帖木耳雕像</p> <p class="ql-block">中国援建的孔子学院</p> <p class="ql-block">撒马尔罕雷吉斯坦广场</p> <p class="ql-block">哈努姆清真寺内</p> <p class="ql-block">撒马尔罕城市绿化一角</p> <p class="ql-block">撒马尔罕的清流和民宅</p> <p class="ql-block">彩釉陶碗拼成的壁画</p> <p class="ql-block">家庭成衣作坊的绣娘</p> <p class="ql-block">大巴扎水果摊上的各式水果</p> <p class="ql-block">乌兹别克斯坦有数量可观的全球总数量仅9000多只的“鸟中君子”东方白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来到了曾是帖木儿帝国首都的撒马尔罕</p><p class="ql-block"> ——中亚哈乌两国采风之四 </p><p class="ql-block"> 车窗外的热风裹着沙尘渐次退去,一片赭红色的建筑群突然撞入眼帘。地陪导游笑着说:“这就是撒马尔罕了,比史书里写的更烫脚” 。脚下的土地确实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还留存着两千五百年风沙打磨的印记。这座乌兹别克斯坦第二大城市,2001年以整座古城的名义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而我们此刻踩的每一块砖,都可能曾印着丝路商队的驼蹄印。</p><p class="ql-block"> 穿过一道拱门时,地陪导游指着门楣上模糊的浮雕说:“看,这是‘中国门’的遗迹。”阳光斜斜切过门洞,将那些缠枝纹与祥云图案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很难想象,千百年前这里曾车水马龙,中国的丝绸、瓷器从这里转往波斯与欧洲,而西域的香料、玻璃又由此传入中原。门内的巴扎至今仍人声鼎沸,商贩用带着俄语腔的吆喝,货架上的彩釉陶碗与艾德莱斯绸,恍惚间与壁画里帖木儿时期的市集重叠。</p><p class="ql-block"> 一贯关注国际形势的我,一踏上这片土地,关于三年前那场盛会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2022年9月,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22次会议就在这里召开。习近平主席发表的讲话中,“团结合作”“共创未来”的字句,与这座古城骨子里的基因奇妙呼应——撒马尔罕从来不是孤立的,它生来就是文明交汇的十字路口。</p><p class="ql-block"> 但最让人心潮澎湃的,还是它作为帖木儿帝国首都的那段岁月。14世纪,西察合台贵族帖木儿以雷霆之势建立起横跨欧亚的帝国,将都城从巴里黑迁到这里。这位征服者似乎想用撒马尔罕的辉煌证明自己的功绩:他从印度带回工匠,从波斯请来设计师,在沙漠边缘硬生生建起一座“太阳之下最华贵的城市”。</p><p class="ql-block"> 古尔-埃米尔陵墓的穹顶在蓝天下像一颗饱满的果实,据说从几十公里外就能望见。走进陵寝,昏暗的光线下,帖木儿与家族成员的石棺静静排列,石面上的古兰经文被信徒的手掌摩挲得发亮。导游说,帖木儿生前叮嘱要让陵墓“高于一切”,可这位征战一生的帝王或许没料到,真正让撒马尔罕不朽的,不是他的铁骑,而是那些融合了突厥、波斯、蒙古风格的建筑与文化。</p><p class="ql-block"> 风又起了,带着远处市场的香料味与诵经声。这座城,曾见证帖木儿的铁骑踏向远方,也曾迎接丝路商队的驼铃;如今,它既在上海合作组织的蓝图里,也在每个居民的日常烟火中。或许,这就是撒马尔罕最动人的模样——永远站在过去与未来的交汇点上,活成一部流动的史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吴子俊 文/图</p><p class="ql-block"> 记于2025年6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