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柜]书柜里的老朋友

网事如歌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美篇昵称 网事如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美篇号 13031088</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照片 自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人像拍摄 耀武老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梁实秋先生曾经说:“书架上排着的不是书,而是一个个老友。”这话说得对极了。确实,每当我站在书柜前,就觉得是来拜访老朋友,是又和它们倾心交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些老朋友中最使我难忘、最让我感恩、最让我受益的就是这本《百年百篇经典散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记得买这本书时我的女儿刚上大一,以此推算应该是2001年。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在南京东路上的吴良材眼镜店配了两副眼镜花去一千五百元,似乎将我所带现金全部用完。步出吴良材眼镜店我们又进了新华书店,当我在新书架上看到这本书,打开目录看到都是我以前从未看过的名家名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随意翻到史铁生的《我与地坛》这篇散文,看着,看着,我被他书中的那些对疾病、生死、命运的思考震撼了,在这本书中他写道:“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我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加倍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时,我的母亲也刚去世几年,想起刚下乡时我总是写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回家,害得母亲日夜担心。我突然对书中的描述感同身受,我觉得史铁生先生的忏悔也是我这几年灵魂深处的忏悔……我沉浸在书中,忘情地看着。不知不觉已到午饭时间,本来在家就说好,女儿一星期才回家一次,我们带她到饭店吃一顿。但当他们父女俩叫我去吃饭的时候,我觉得书就是我的山珍海味,于是,对他们说,“你们去吧,我不去。”好在父女俩已习惯了我为了看书和看戏的突然变卦,他们自已去了。但我忘了自已带出来的现金已经全部付了眼镜费,连吃一碗面的钱也不够,而那时候还没有手机,也无法联系他们。也许读书带来的愉悦可以忘记一切,所以等到他们下午三点钟来书店时,我并没有感到饥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由于这本书有600页,100篇文章,光靠我在书店看是看不完的,便买了回来。这本书是28元,付款时我竟暗暗窃喜,幸亏没和老公女儿一起去吃饭,省下的钱正好买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买回来的那个晚上,我通宵阅读,一夜都未曾合眼,恨不得将所有文章都在一夜间看完,毕竟我以前是井底之蛙,名家名作看的太少。“废寝忘食”“如饥似渴”这两句成语,我以前只是觉得是别人家的成语,这回我是真的在自已身上体验到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余秋雨先生的散文我在买这本书前也看的很少,也是因为在这本书中认真读了秋雨先生写的《一个王朝的背影》,被他学贯中西的渊博学识,娴熟的语言驾御能力,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的历史典故倾倒,于是很快成了他的粉丝。我在家门口图书馆陆陆续续借了《文化苦旅》《千年一叹》《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后来素性将《借我一生》《门孔》《余秋雨散文赏析》都买了回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至于这本书中史铁生先生的《我与地坛》我更喜欢,可以说读了数遍,而每次读都象初读那样有新鲜感。每次写叙事散文写不出,我会又打开书看看。由此,又陆续买了史铁生先生的散文选、小说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本书中还有军旅作家周涛的《巩乃斯的马》。他在书中写的:“好家伙,被暴雨的长鞭抽打着,被低沉的怒雷恐吓着……”像极了我16岁时在黑龙江的原野上遇到暴雨时惊吓奔跑的情形。以后这样的词汇也出现了我描写黑龙江下乡时的文章中,从此我也爱上了这位军旅作家的散文。好多文友曾评价我的文字老道,以为我是男士,我想与读了周涛老师的散文有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总之,这本书于我来说,已经超越了阅读本身,它带给我的是一种扩展、一种延伸、一种文学素质的提升。如果将这本书作为朋友的话,它扩大了我的朋友圈。它引领我参加了各种朋友宴席,我在这些朋友的宴席中拼命地喝它们用语言形式酿成的玉液琼浆。它也是我读经典文章的指南,引领我走进了读经典的“书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书架上的另一位挚友就是这本《金秋的回眸》。而这本书的作者也是我现实中的良师益友王震亚老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震亚老师:原北京四中六七届高中生,下乡在黑龙江省生产建没兵团四师四十一团十九连当教师,1977年恢复高考后考入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教授职称上退休。几十年来,他笔耕不辍,著作等身。除出了多部学术著作,还写了多篇下乡期间回忆录归集在这本《金秋的回眸》中。我们虽在同一个团,但分属不同的连队,原无交集。但是,在四十一团的联谊平台上有了笔谈。他是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大教授,而我只是一个“大兴初中生”,可他毫无架子,多次对我的文章给予鼓励和修改,激励我坚持写下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记得,我在2010年?写过一篇 《丈夫的棉背心》,当时准备发布在我们41团的论坛上。因为没有把握,所以写完后发到震亚老师的邮箱,请他指点一下。但我并不知道老师此时正在住院,正在动一个手术。他在几天后给我回复:“因为手术住院,出院第二天才回复,见谅。还说写得好,可试着投稿。”我听从建议,当天就投到老伴龙虎工作的“上海沪东中华厂”的厂报,谁知隔了一星期后就登在厂报上,没有几天就拿到了80元稿费,虽然文字变成铅字已不是第一次,但这是我第一次拿稿费,喜悦不言而喻。(如果不是震亚老师当时的建议我也不会投稿)后来我从《金秋的回眸》这本书中的“病期琐记”一文中得知:他的这次手术虽是良性,但疼痛却延续了一星期……由此可见,他是忍着诸多不适才给我回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由于喜欢这本书,所以我看过多遍。有时候我也想写一些下乡时期的人和事,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写时,我会拿起这本书边看边思考,而最后总能有所收获。当然,对震亚老师的文章我从没有摹写。而是学习他娓娓道来的文风、学习他的叙议结合,一线贯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另外,这本书也同样让我开了眼界,我也从这本书中进一步了解了陶行知、蔡元培、胡适、梅贻琦、张伯芩、陈垣等国内一流教育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以上《图腾》《鹿饮山泉》《往事回眸》《我从黑士地走来》分别是我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四师四十一团的谢若杰老师、仲诚老师、崔宇秋老师、胡可明老师所著。现代图书馆学的先驱陈子彝先生的《陈子彝纪念文集》是由他的外孙金临老师(美篇文友)耗时十余年亲自编辑。他说:金钱有价,我在这本书中耗费的心血无价。《节节草儿》是我美篇上海知青交流圈李伟老师所著。《物象、景象、意象》的作者黎烈兰是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我是从博客上认识他的。《青春》的作者范康敏老师是第一届中国知青征文长篇小说一等奖获得者。在没有网络之前,这些老师我一个都不认识,有的我至今没有见过面,但由于共同的爱好,我们成了文友,他们的书大都可以在书店销售,但他们还自掏快递费寄给我,即使我将快递费打给他们,他们也不收,可以说每本书都有每本书的故事,每本书我都视它们是我的良师益友,都放在我书柜中间最醒目处。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去看望这些老朋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原来只是一个六九届的“初中生”现在能够在美篇中写一些流水账,记下我过往的脚印,我觉得得益于看书,得益于我喜欢逛书店,得益于看名家名篇,得益于我书柜里的朋友。我这辈子,永远会和书柜作好朋友,我相信,我的书柜也是永远以我为好朋友的。</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