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柜”活动征文 01 一座由书砌成的堡垒

童心的旷野

<div>昵称:童心的旷野</div>美篇号:17683317<div>图片:来自网络</div><div>音乐:来自网络</div> 我的书柜,不仅盛放纸张,更承载着滋养我灵魂的食粮。在信息匮乏的童年,书籍是唯一的精神灯塔;即便后来世界喧嚣,它依然是我超越光影之外的坚实支柱。我的阅读史,没有传奇,只是一个平凡农村女孩朴素的成长足迹——正是那些朴实无华的阅读,悄然塑造了今天的我(因文章过长,只选择大学、工作时的阅读史)。 (一)大学:饕餮与沉淀<div> 我厌恶图书馆的压抑,却热爱其宝藏。一次四本,寝室为营,或细嚼慢咽(如《中国小说五十强》),或狼吞虎咽(如名著续集)。那“翻遍图书馆文学层”的宏愿虽未竟,却驱动我频繁穿梭,贪婪汲取。<br> 偏爱深刻如《日光流年》。阎连科笔下三姓村的苦难、愚昧与绝望挣扎,让我扼腕、落泪、震撼。那为打破“四十诅咒”付出的惨烈代价——卖淫、卖皮、食“肉”——是对农村悲歌最刺骨的书写,直抵灵魂深处。正如我偏爱催泪影视,沉重深刻的文字才是精神真正的养料,清新散文、漫画武侠则鲜少涉足。<br> 对杂志(尤其电影类)同样痴迷。大三时图书馆处理旧刊,我如获至宝,倾尽所有搜罗三十余本:《大众电影》《诗刊》《求索》...内容五花八门,坚信“广采”方能避免偏狭。将它们捆扎成包,辗转三趟公交、步行漫长路途运回家——这艰巨的喜悦,是爱书人独有的勋章。我非惜书如命者,更愿“物尽其用”,在书页间留下随想、诗句、笔记甚至草稿,让思想自由碰撞。<br> 深爱现当代文学史课,崇敬身为著名小说家关门弟子的名师。在课程要求前,我已自发写了十余篇书评。那学期,我以真诚深刻的评论获得了“优+”。同时,怀揣教师梦,我深知知识储备不足,主动啃读大量虽不有趣却受益匪浅的教育理论书籍。<br>  大学阅读庞杂,做摘记、写评论、尝试创作(小说、诗歌、散文),自觉有所沉淀。然而面对浩瀚书海与奔涌信息,更深感个体渺小。但“站在巨人肩头,纵使只晃了一眼,也是一辈子的惊叹”——这敬畏之心,是持续阅读的动力。<br></div> (二)工作:扎根与拓展<br> 初入教坛(YZ),自诩“多方涉猎”的简历在真正博学的前辈与校长面前显得幼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认知,促使我在繁忙工作之余,挤出时间继续阅读。<br> 重拾《中国小说五十强》(鬼子《被雨淋湿的河》、铁凝《永远有多远》等),也开始系统阅读《读者》《中国青年》《青年博览》等期刊。无论年代久远、霉味扑鼻,内里文章依旧芬芳。<br> 在电脑上为《明朝的那些事儿》疯狂着迷。它用诙谐笔法、小说技巧演绎历史,让我领略“文史不分家”的真谛。王守仁(阳明)的文武全才与心学智慧、于谦力挽狂澜的担当与“已无所畏惧”的独白、郑和七下西洋的壮举...无不令人敬佩、震撼、崇敬。尤其于谦那段“责任”与“准备”的剖白,成为我心中的精神丰碑:“坚持信念,坚持理想,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无所畏惧,才能让生命大放光彩。”历史是明镜,照见兴替、人事与为人之道。<br> 于谦的担当、蜡烛的比喻(“人生应如蜡烛,从顶燃到底,一直都是光明的”)深深烙印于心。我坚信:作为教师,唯有热爱职业、关爱学生、踏实教学、献身教育,方能寻得生命的意义。<br> 在校长的倡导下,系统阅读《教育的国际视野》、《彼岸的教育》、《做有思想的教师》等教育理论及哲学历史书籍,并撰写心得。这种“逼迫”有效挖掘了潜力,带来新知。但也深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教学提升离不开实践的千锤百炼。<br>   这座无形的书柜,它由无数个埋头苦读的日夜、辗转搬书的汗水、被沉重文字撞击的心痛、为历史英雄热血沸腾的瞬间、以及在教育理论中寻找方向的思索共同筑成。<div>  书柜里摆放的,不仅是《呼啸山庄》《日光流年》《明朝的那些事儿》或《教育的国际视野》,更是那个在阅读中不断汲取、反思、成长,从懵懂学子走向讲台的灵魂。书页或许泛黄,笔记可能潦草,但那份对精神食粮的渴求、对深刻思想的敬畏、对教育理想的执着,永远熠熠生辉。</div><div> 这座书柜没有实体边界,它就是我精神世界的版图,记录着我的来路,也指引着我的去处——以阅读为灯,以教育为业,照亮自己,也努力照亮他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