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人文交织成的诗与远方，——甘南游记

晓岚

去西藏，一直是我的梦想。但最终，在高海拔和常晕车的合力阻止下，我还是望而却步了。今年暑假，e时代推出了甘南品质游线路，基于几次跟e时代旅游的美好体验，好友们便毫不犹豫地呼朋引伴，这样，小西藏——甘南游就顺利地成行了！甘南，是甘肃所辖的甘南藏族自治州的简称，地处甘、川、青的交界处，是青藏高原东北边缘与黄土高原西部的过渡地带，是汉藏文化交融交汇的地方，人们将甘南称为“小西藏”。费孝通先生也曾说，甘南是“青藏高原的窗口”。是的，透过这个窗口，我们在高海拔地区感受不同时空的自然、历史与文化，不管是秘境寻踪、草原放飞，还是听梵音袅袅、看经幡舞动、感知藏民的信仰、品尝甘南的美食，我们都算是圆了“西藏游”的梦想了！还是让我用最方便的方式——以时间为序，记录这次甘南行的见闻与喜乐吧。 7.22，黄山北——天水，出发 高铁驶过西岳华山 7.23，麦积山石窟——东方的微笑，最中国 麦积山石窟是中国四大石窟之一，因山形似麦垛而得名。石窟群依悬崖峭壁而建，栈道如“空中走廊”，洞穴密布，形成独特的悬空景观。麦积山石窟的历史可追溯到后秦时期，以北魏、西魏及宋代作品最为典型。石窟造像以生活化、人性化著称，不同时代的造像，符合不同时代的人文特征。 步步高——向上，向上！ 登高俯视 麦积山石窟泥塑居多，因泥塑造像的面容给人感觉细腻、柔和且含蓄，因此人们说，麦积山石窟造像呈现的“东方微笑”，跨越千年，最中国。 东方微笑 最高点散花台上，参观者人从众。 从麦积山到扎尕那，我们途经舟曲县、宕昌县腊子口，最后抵达迭部县。腊子口，1935年红军在此突破国民党防线，成为长征关键的转折点。 特别的地质地貌 舟曲 停车休息，也要摆个pose。 今晚，在迭部县入住。 7.24 扎尕那、若尔盖花湖、若尔盖黄河九曲第一湾 7.24之一：扎尕那——东方的伊甸园。扎尕那，藏语“石匣子”，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迭部县西北部，这里的海拔约为3000——3500米左右。应该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圈峻俏的崖壁环绕，包裹着一个藏族小村寨，这就形成了“石头城”奇观——天然的石头城宛如世外桃源，宁静、古朴，原始，被誉为上帝遗落人间的东方伊甸园。 目之所及，云雾缭绕，彩虹高悬，绿草如茵，野花遍地，游人怡然。 这里还有仙女滩、一线天、老虎嘴等景点，由一路向上的木栈道延伸…… 忍不住，合影留念。 7.24之二：若尔盖大草原之花湖若尔盖大草原地处川、甘、青三省交界处，平均海拔3500米左右。这里贡献了黄河上游30%的水源，具有“中华水塔”和“高原固体水库”之美称。若尔盖草原辽阔，河流蜿蜒，山峦雄伟。这里还是红军长征经过的核心区域，铭刻着深深的红色记忆。 若尔盖花湖景区，海拔3500左右。花湖景区拥有中国最美湿地的称号，在这里可以随鸥翔鹤舞，看云卷云舒，任思绪飞扬。 站在草原望北京 7.24之三：若尔盖的黄河九曲第一湾，海拔3600米左右。黄河发源于青海省巴彦喀拉山，与白河在这里汇合，形成了壮美的九曲黄河第一湾。这里绮丽静谧，水质清澈，黄、白二河在此争流，似玉带、似哈达，飘然而来，蜿蜒而去…… 乘坐连续十四节电梯，直奔巴颜喀拉观景台。 巴颜喀拉台，这是黄河九曲第一湾最佳观赏位置。黄河九曲第一湾被誉为“宇宙中的庄严幻影”。在天色薄暮中极目远眺，可见黄河风姿绰约款款而来；可见黄河与白龙河在此汇合，来了个180°大转弯；可见若尔盖草原辽阔绵延……置身于此，人的身心得到彻底释放，心灵得以回归自然。 黄河与白龙河汇合处：右边的是黄河，左边窄一些、水清一些的是白龙河。 第一大湾 想象着，如有落日余晖映照其上，该是怎样一幅绝美的画卷呢？ 黄河之水天上来 红墙金顶的寺殿在草原上更显庄严肃穆 导游说，在藏区，绿顶寺殿是为纪念文成公主而建。 若尔盖的美，是那种悠远而深沉的美，时间在这里仿佛可以静止，让人们静静感受大自然的神秘与魅力。你看，这里的标语是——天边的若诗若画若尔盖。 晚上在唐克用餐，在红原县入住。抵达酒店，时间已经很迟。尽管酒店房间里有吸氧机，但还是有明显的高反症状，一夜无眠。 7.25，从红原奔向莲宝叶则 途经油菜花田，司机师傅停下车来，让我们打个卡，拍个照。 路上，我们常与牛羊擦肩…… 莲宝叶则——藏语意为“尊严的玉石之峰”。莲宝叶则以奇峰异石、冰川遗迹、雪山湖泊而著称。被誉为“东方的魔幻世界”，是藏区十大神山之一、位居安多地区众神山之首。这里的黑色石山、冰蚀峰林与高原湖泊共同营造出了神秘苍凉的魔幻氛围。 扎噶尔措，海拔4200多米的高山湖泊。她宛如一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群山之间，它是那样纯净、圣洁、静谧。 这里嶙峋的怪石如利剑直插云霄，在云雾光影中勾勒出魔幻的世界；这里的天气瞬息万变，气象万千：瞬间乱云飞渡，寒气逼人；瞬间雨打湖面，涟漪潋滟；瞬间云开雾散，白云蓝天…… 在这里，面对自然，让人心生敬畏——海拔4520米的观景台，我没有上去——面对高反、面对突来的风雨，我想着，在高原地区，千万别感冒，老人家，省省呦。 是啊，山水之间，随心远行；转山转水，遇见的是最美的时光与更好的自己。 7.26娘玛寺、阿万仓湿地 7.26之一：娘玛寺：娘玛寺：始建于公元1834年，藏传佛教寺院。地处阿万仓草滩中心，海拔3500米左右。这里最著名的是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莲花瓣下刻着托举力士和十二生肖，中部筒身刻有六字真言，镶嵌着1160米的黄金浮雕，筒内藏11万多册经书。 这是国内最大的六字真言塔 六字真言 转经筒，顺时针转圈。在这里，我们感受藏族文化的底蕴及藏民的虔诚。 小插曲：在娘玛寺转经筒下，我的目光与一位藏族阿妈的目光不期而遇……哈，那友好、纯善、坦荡的微笑，从布满皱纹的、黝黑的脸庞上漾开——好美呀。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欢喜与快乐，充溢了我的全身——这一眼也定格了永恒——人与人之间原来是期待真诚微笑的啊！ 7.26之二：阿万仓湿地阿万仓湿地——高原的绿宝石。其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玛曲县，平均海拔3400~3700米。贡曲、赛尔曲、道吉曲三条河流在此交汇，如丝带般在草原湿地上蜿蜒。这里绿毯铺展、水网如织、牛羊肥壮、牧歌与金幡交融，不仅构成了油画般的美景，还赋予这片土地神圣的藏族文化气息。 阿万仓镇坐落其中，其独特的藏式建筑风格（错落有致的红色屋顶）、藏族的游牧生活方式和宗教信仰与四川的色达有着极高的相似性，因此人们称这里为“小色达”。 这里的美，或时让人凝神摒息、驻足停留，仿佛时间已经静止；或时又让人由衷惊叹造物主的神奇，不由感慨自身的渺小而时空的阔大……壮美的自然景观与深厚的文化底蕴在这里共同构成了一幅灵动、辽阔又神圣的美妙画卷。 在这里，感觉有些高反，但人的内心却平和、宁静与舒畅！ 今天在海拔3700米的公路上，遇前方大货车集装箱货物脱落，堵车了……人们有点着急，但显然着急并没任何作用！ 玛曲入住 方总请吃大餐，夕阳下的玛曲街景，也很美。 途经黄河第一桥与黄河上的第一湾 7.27桑科草原、拉卜楞寺，甘加秘境 727之一：桑科草原。桑科草原，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海拔3000米以上。这里曾是历史上的藏族英雄格萨尔王煨桑助阵的地方，也是他赛马称王登上王位的地方，“桑科草原”的名字就是因他在这里煨桑而得名。这里水草丰茂，是良好的天然牧场。煨桑，是藏族最普遍的宗教仪式之一，通过焚烧柏枝等香料祭神，兼具净化与祭祀的双重含义。这是一片有历史、有故事的草原！ 目前，这里以桑科小镇与湿地为核心，打造了一些旅游项目，射箭、骑马、宿营、徒步穿越等等，人们在这里可以放飞自我，愉悦身心。 7.27之二：拉卜楞寺拉卜楞寺：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海拔3000米左右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是世界著名的藏学府，保留了全国最完善的藏传佛教教学体系，导游戏称，这是佛教界的“清北”。这里还有世界上最长的转经长廊，全长3.5公里，有2000多个转经筒，首尾相连。 在这里，自然与信仰相互交织。你看，碧空下、青山间，金顶、红墙相辉映；这里穿梭着披着红袈裟的僧人，有晨课，有辩经；这里还有匍匐长跪磕头的信众，还有虔诚转经祈福的人们，将城市喧嚣隔绝在经文的呢喃之外，超现实的时空意象诠释着信仰的力量。 世界上最长的转经长廊 远处山坡上的白色小屋子，那是一间间“教室”，供佛学硕士博士们辩经所用。 导游说，这里的藏民心甘情愿将自己的收入供奉给寺院、心甘情愿转经念佛，他们甚至每天每家起码会派出一人专门去寺院转经祈福；他们每个村子都会修建佛寺，而且佛寺的金碧辉煌甚至与村落住宅的简陋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藏民们都心甘情愿！导游说，磕长头是藏传佛教徒为实现信仰、祈福避灾而进行的至诚礼佛仪式，是藏传佛教密宗修持的核心方式之一。信徒们认为，至少需要完成十万个叩拜，才能达到修行的门槛，他们的五体投地、三步一叩是向着心中的圣地一步步前行，对游人不解的目光，他们平静地如入无人之境。是啊，不理解没关系，尊重就好。 酥油花与酥油灯 拉卜楞寺内藏民可以随便进出，里面还有羊儿自由憩息。 7.27之三：甘加秘境——山水与人文的诗意对话甘家秘境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夏河县，海拔4200米左右。这里集自然景观、历史文化与宗教圣地于一体。 你看，八角古城的残垣断壁，诉说着甘家悠久的历史文化，这是西夏王朝所建的军事要塞，呈十字形结构，被誉为“永恒之城”；南丝绸之路也在这里留下了深深的车辙和印痕，引人遐思…… 这里有多个千年藏传佛教古寺，促成了甘家历史文化的积淀，宗喀巴大师、贡日仓女活佛、更敦群信及十世班禅等学术大师和高僧大德与这里都有关联； 站在观景台上远眺，白石崖下的白石崖寺和白石崖村，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颤：这里仿若来自远古的世外桃源，她的每一次日升月落、风起云涌都是诗意在流淌…… 这里还有白石崖史前溶洞，留存了至今16万年的丹尼索瓦人生活的遗迹，成为2019年世界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冰川融水在峡谷里跳跃奔腾，只见人们趟过小溪，面对供奉着的“圣水”，俯身蹲下，掬上一捧，导游说，这是在洗眼、洗耳、洗脸、洗心；哈，还可以喝上一口，的确清冽甘甜啊。 这里独特的地势成就了多种景观并存：草原、河流、崖壁、湖泊、石林、溶洞都蕴藏其中，让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风掠过草原的褶皱，金幡曼舞传递高原的呼吸，人们仿佛听见天成的自然景观和久远的人文符号在这里的绵绵絮语…… 入夜，我们来到活佛庄园里就餐 仪式感满满，卓玛献上哈达，给我们戴上。 穿上民族服装，不由自主来一曲《北京的金山上》，少年时代的载歌载舞重现。 7.28米拉日巴佛阁，美仁草原，天池冶海，赤壁幽谷，兰州 7.28之一：米拉日巴佛阁米拉日巴佛阁，位于甘南合作市，海拔2900米左右。作为全藏区唯一供奉各教派祖师的九层佛阁，是标志性的佛教建筑，融合了宗教文化与建筑艺术的精华。 佛阁边上还有一座白塔，白塔好像成了鸽子自由自在的栖息地。看来这里有着兼容并蓄、有着内心平和、有着付诸行动与不断苦修。 你看，那些每天手握转珠、口中呢喃的人们、那些每天绕阁磕首跪拜或步行的信众，那些向九层佛阁一级级攀登的行者，每一步，或许都是心灵的修行。 7.28之二：美仁草原——人们心中的诗与远方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江南女人而言，草原，是一直萦绕于我的审美想象当中的。直到两年前，我去了新疆。在那里，喀拉峻和那拉提的草原让我震撼：你看，在那里，草原是可以铺展于高山之上的——高山、雪松、绿草、野花还有满山坡成群的牛羊，共同构成了新疆高山草甸如诗如画的美景。这一次甘南行，让我看到了湿地草原别样的风采：扎尕那的仙女滩、若尔盖草原、阿万仓湿地草原，桑科草原，还有今天的美仁草原……我真是过足了“草原瘾”、圆了多年的“草原梦”！同时也明白了，原来草原是可以呈现出不同姿态、展示不同的美的。 美仁草原：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合作市，平均海拔3600米。这里的草原形状独特，是国内罕见的高原草甸上的地貌草丘，形似“绿色馒头”或层层的“波浪”。导游说这也是称之为“美仁草原”的理由，他说，“美仁”与“美人”谐音。同行的吴老师介绍说：这种特殊的地貌是由冻土层地下水年复一年反复冻结而形成，冻胀丘地貌如绿色绒毯上的天然浮雕，各色小花点缀其间……美仁草原这些独特的地貌，让其显得是那样与众不同因而独具魅力。它的美让我沉醉。 是啊，甘南的草原是天空与草原的对话，你看那蓝天、白云、绿草、野花；甘南的草原上有生命的律动的，你看那牛羊成群，骏马奔腾、候鸟蹁跹；甘南草原，还是湖泊流水与雪山的交响，你看那雪山融水在绿色草原上，如蓝色丝带般蜿蜒、欢腾，奔向远方；甘南草原，还是信仰与生活的交融，你看那转经筒与诵经声呢喃交织，毡房点点、炊烟袅袅、酥油茶飘香、锅庄舞雄壮……是的，甘南草原以其“人间仙境”般的自然画卷和深厚的人文底蕴，成为无数人心中的诗与远方。 7.28之三：天池冶海——高海拔下来后的恣意行走从抵达甘肃的第二天开始，我们就进入了高海拔地区，一路上欣赏异地美景，体验民族风情，感知藏族文化，享用甘南美食，满足了感官与精神的全方位享受。但是，高反还是有的，尽管我们采取了吸氧、喝可乐、喝葡萄糖的方法，后两天也慢慢适应了高原环境，但总还是不敢快速行走、不敢洗澡、不敢大声说话、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哈哈，终于，我们从美仁草原出来，导游说，好了，现在我们的车会下到3000米以下，你们可以解除禁忌啦。果然，车子一路前行，当中午时分，我们来到冶力关农家乐就餐时，脚步突然就变得轻快起来。下午，我们就自由自在、恣意行走在天池冶海与赤壁幽谷景区，那份随心所欲的感觉，很好。 冶力关农家乐 天池冶海，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冶力关镇，平均海拔2610米，这里的“阿玛珠措”是形成于约1.1万年前的堰塞湖，湖水呈深绿色，清澈如镜，水位大旱不减，大涝不溢。这里被藏民奉为圣湖，传说是白龙吐纳天地精华滋养了湖水。这里的马尼堆、五彩经幡、还有9个错落有致、借助高山流水而转动的转经筒为山水增添了庄严又圣洁的气息。 景区内还有“神泉通海”、有因明朝大将军常遇春的传说而形成的“将军饮马泉”等景点，还有冶海的高山梯田，蔚为壮观…… 高山流水、绿野仙踪、红顶金筒、五彩经幡共同谱写了一曲自然与人文合奏的乐章。 7.28之四：赤壁幽谷，位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冶力关镇，景区主体区域海拔为1900米。 各位看官，这里的“赤壁幽谷”与“火烧赤壁”“赤壁怀古”毫无关联，它是造物主在一片撩人的翠绿中别出心裁点染出的赭色世界，这是在一抹黛青苍翠中独自凸显的红色裸露山岩，这里是典型的丹霞地质地貌。 沿着峡谷、围着山崖前行，一个个根据人们想象而起名的景点依次出现——“方山”、“峰柱”、“四屏峰”、“丹霞洞穴”呈现了神奇、幽深的视觉体验；“天庭圣旨”、“金猴迎客”、“狗熊探水”被赋予了神话联想……同行的黄老师说，这里的景点名称似乎可以加入更多的文化因素，可以将赤壁幽谷的赭色奇观化作浪漫的文化意象，那就会更加形神兼备了。我深以为然。 金猴迎客 方山 峰柱 天庭圣旨 四屏峰 狗熊探水 今天的最后行程，——直奔甘肃省省会兰州，我们要准备返家啦。 7.28之五：兰州，匆匆一瞥对于兰州，我是有些特别的感情的，这种感情当然不是因为两次匆匆的路过：四年前游甘青线，我匆匆在兰州住了一晚；这次游甘南，我也只是匆匆一瞥。这次甘南游的最后一晚，车子进入兰州，就开始下雨了，这个干旱少雨的大西北城市因此便平添了几分柔情；车子进入市区，就开始挪不动了，路上实在太堵，导游说，这是兰州的常态。抵达酒店，已是黄昏，放下行李，立即出发，目标有二：第一，美食步行街，第二，黄河中山桥。 1，兰州大众巷新光夜市：这里属于兰州老城区的重要组成部分，集中体现了当地市井生活的风貌，是兰州市知名餐饮聚集区，形成以传统美食为主的街区格局。在这里，我们点了五六样当地美食，喝了有名的杏皮水——民以食为天，我们填饱肚子的同时也感受了城市的烟火； 2，黄河中山桥：补充能量后，我们出巷口不远就来到黄河南岸，滨河中路上灯火阑珊，乘凉赏景的游客人从众，不远，中山桥就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导游说，中山桥是兰州的灵魂，在这里，可以触摸兰州的心跳。你看，兰州这座黄河穿城而过的城市，在夜色中焕发出特别的韵味。百年中山桥横跨黄河之上，五彩斑斓的华灯，如梦幻的霓虹将这座百年老桥装点得既古朴又充满现代气息。 黄河北岸白塔山上的亭台楼阁、飞檐斗拱在灯光下尽显古韵。尤其是高高矗立的元代白塔寺更为醒目，它庄严肃穆，仿佛在诉说这座城市千年的历史。 黄河水波光粼粼，时而有游船驶过，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在这里，现代城市的辉煌灯火与百年的中山桥、千年的白塔寺、万年的黄河水相互映衬……色彩斑斓的现代生活、厚重的人文历史与浩渺无垠的时空在此对话……伫立河滨，一刹那，心胸好像突然就被打开了……敞亮、平和、宁静、坦然。 黄河楼 7.29我们从兰州高铁出发，十个小时后，我们回倒了黄山脚下、新安江畔，回到了我们的家。 附一，跟着易时代，跟着方总，此行有美食加持，有舒适的住宿条件保障，有同行者的互相关心与理解，真乃天时地利人和，其乐也融融。有图为证呦。 附二、我与兰州特别的情感链接：我爷爷的爷爷汪廷栋公，曾随左宗棠部从浙、闽入陕、甘，深得左宗棠赏识，被延为幕宾，任以直刺，留于甘肃兰州节署。他曾编绘了《甘省全图》，后又奉委任河州知州，参与黄河及湟水的治理，泽及当地百姓，得时任闽浙总督杨昌浚题立的金字匾额“泽洽河湟”，表彰他治理黄河、湟水，兴修水利，开发河州之功。站在老祖宗曾经生活奋斗过的地方，虽有汗颜，但更多的是亲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