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上了“定远舰”

大山里人

　　▼2025年6月，我们在山东威海刘公岛旅游。这天，参观完“中国甲午战争博物馆陈列馆”后，接着就去参观“定远舰”。

定远舰，是甲午海战中清朝北洋海军的的旗舰。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初，清政府花费近170万两白银，向德国伏尔铿造船厂订造了定远舰，1885年正式加入北洋海军。整个舰长94.5米，宽18米，吃水6米，排水量7355吨，是当时世界海军中罕见的大型铁甲舰。因武器装备强大，防护完善，曾被誉为“亚洲第一巨舰”。

甲午战争期间，1895年2月，日军攻击北洋舰队的驻泊地——威海卫，定远舰被潜入军港内的日本鱼雷艇击伤搁浅。为了不使定远舰落入敌手，刘步蟾遂下令将战舰炸毁。甲午战争后，定远舰被日军大肆拆卸，武器与舰材被当作战利品运往日本，剩余残骸沉于海底。

我们走了大约十分钟，就看到了“定远舰”的舰尾。“定远”两个字中间是清朝的黄龙旗，舰首向着威海湾，意欲随时准备出海。当然，这是一艘复制的“定远舰”。

　▼“南有虎门，北有甲午”。为铭记甲午战败的历史，激发民族自强精神，2004年，威海市有关部门，对甲午战争中的“定远舰”进行了复制。我们现在看到的这艘“定远舰”，是亚洲第一艘按原型1:1完整复制的清代军舰，其外观与历史原舰完全相同，再现了历史上“定远舰”的风采。刘公岛景区，也是国家5A级旅游景区。

这艘复制的“定远舰”，以坐滩的方式搁浅在威海湾边，供游人参观并接受爱国主义的教育。刘公岛，是北洋海军的诞生地。1888年， 清政府北洋水师正式成军，刘公岛成为近代中国海军的重要基地，拥有铁码头、水师学堂等配套设施。 ‌

　　▼这是在侧面远处拍摄的“定远舰”。“定远舰”分为上下五层，其中甲板上三层为武器装备，舱内两层为历史展厅。在军舰的内部，能看到模拟当年北洋海军官兵居住、工作的场所。可以直观地感受到一个多世纪前，北洋海军官兵的真实生活情况。

　　▼我在“定远舰”前面留个影。

　▼登上“定远舰”，必须走军舰专用的舷梯。右边就是舷梯，上了舷梯，就是“定远舰”第三层的甲板。

　　▼通过舷梯上了“定远舰”的甲板，就是军舰的第三层。我进入舰舱内，第三层舱内没有展示，直接下楼梯到第二层。

　　▼进入第二层，就看见一艘“定远舰”的模型。这是在模型正前方拍摄的，舱内参观的游客不多。

　　▼这是在“定远舰”模型侧面拍摄的。

　　▼定远舰。排水量：7335吨；全长：94.5米；水线长：91米；最大宽：18.3米；功率：6000马力；航速：14.5节；（模型比例 1:25）。

　▼勿忘“定远”。“定远”舰是近代中国兴办海防的产物，其成军时的辉煌，体现出国家民族海洋意识的苏醒和萌动，其消亡时的悲壮，折射出那个时代海洋意识所存在的局限。“定远”舰以其不平凡的生涯，昭示着巩固国家海权的重要，阐述着面海而兴、背海而亡的历史真谛，成为中华民族走向海洋强国航程中的一座独特的航标。

　▼“定远舰”铭牌。看见“定远”两字，就想起了一百多年前的那场海战。下面这两个是定远舰的舰徽，中间写四个汉字：“定远铁舰”；上面“TING YUEN”，是用罗马拼音拼出的“定远”两个字；下面英文“THE IMPERIAL CHINESENAVY ”，翻译成中文，是“中国皇家海军”。当时北洋海军各军舰的舰徽，基本都是这种式样。

　　▼墙上挂着展示图片：“定远”舰武器配置一览图（甲午战争时期状态）；下面是定远舰的模型及武器的模型。

　▼对面墙上挂着的展板，是“定远舰设计方案渊源”和“定远舰主力火炮射界范围”；下面是两艘军舰的模型。

　　▼李凤苞塑像。李凤苞(1834—1887)，字丹崖，号海客，江苏崇明(今属上海市)人，中国近代著名军事科技专家。早年以留心洋务之学出名，1875年被调任船政总考工，负责指导船政的生产及教育工作。1877年船政派出首届留学生时，担任留学生华监督，1878年任驻德国公使，任内帮助北洋大臣李鸿章订造了包括“定远”级铁甲舰在内的大批军火，并参与审定所订军舰的设计方案。1881年兼驻奥匈、意大利、荷兰公使，并兼船政第二批赴欧留学生华监督，1884年中法关系恶化，奉命代理法国公使，与法国总理茹费理整理多方沟通辩论，试图以外交谈判化解中法危机。

李凤苞任内在德国订造军火，受到官场上与英国亲密派的妒恨。1885年任满回国后，旋遭人诬告于德国收受巨额贿赂，虽并无实据，仍被朝延革职。回籍后潜心编著翻译西方军事、科技著作，曾作有“忌我安知非赏识，欺人到底不英雄”楹联，1887年抑郁而终，同年经李鸿章奏请，李凤苞之子李钟英变卖家产赈济灾害，由清廷下旨恢复名誉。

　▼中国订造铁甲舰的具体工作，李鸿章委托船政首届留学生华监督李凤苞在欧洲办理，初期意在向传统的海军强国英国订造，准备转购英国为土耳其建造的铁甲舰“柏尔来”（Belleisle）、“奥利恩”（Orion），但因英方要价过于高昂，且对中方态度冷淡，李鸿章最后决定与新兴的欧洲强国德国合作，向位于德国斯丹丁（Stettiner）的伏尔铿造船公司（VulcanA.G.）订造铁甲舰。

　　▼这间是水兵生活舱（场景再现）。根摆《北洋海军章程》规定，“定远”舰全舰编制329人（军官35人，士兵278人，夫役16人），舰上大部分空间被蒸汽机、锅炉、煤舱、弹药舱等占据，尾部大片空间又专设为军宫生活区。普通水兵生活区主要安排在军舰首部，由于空间有限，他们都是在自己的工作岗位附近起居，生活设施异常简陋，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吊床、桌椅可以收放折叠。水兵大都来自山东荣成、蓬莱一带沿海渔民，入伍时需要身家清白、粗识文字，经过强化训练要求达到能使用英文进行会话操练。

　　▼水兵生活舱。

　　▼这边走进去，是军官生活区，档次很高，走廊两边都有护墙板。军官生活区相比水兵生活区，最大的区别，就是生活条件好得多，哪怕是低阶军官和士官，都拥有装修考究、带床和写字台的独立舱室，而不需要去住大统舱。士官住四人间、低阶军官住双人间，高级军官住单人间。

　　▼这间是“定远舰”的军官会议室，同时也是军官们的餐厅，在战时更是抢救伤员的手术室。现在室内展示的是一次军事会议过后，洋员尼格路士在和一名中国军官交流的模拟场景。

　　▼这间是水手总头目的房间。

　　▼水手总头目房间陈设。虽是复原的场景，但摆设还是很高档的，床边还有挡板，防止睡觉时遇上大风大浪颠下床。

　▼这几间都是军官房间，里面有床有桌子，有的还有人物模型。

　▼军官房间布局差不多。这个床的隔板应该是活动的吧，否则睡觉时要爬进去了。

　▼步枪架。19世纪的军舰上，为了维持舱内秩序，保证士兵遵守纪律，通常不允许士兵随时携带轻武器。除军官可以拥有随身的佩剑、手枪外，步枪多集中存放，主要供舰上的洋枪队（海军陆战队）使用。“定远”舰所配备的步枪，主要是德国毛瑟单发步枪，存放在指定位置的“洋枪架”上。

　▼这间房间就是“定远舰”管带（舰长）刘步蟾的办公室，室内再现的是刘步蟾正在处理公务时的情景。

　　▼这个走廊外墙装修的很考究，右边窗口里面是军官餐厅。

　▼这是军官餐厅。这间餐厅显得格外奢华，里面所使用的各种餐具以及餐饮方式，都是英国式样的。如果这是历史真实还原的话，可以想象当时清朝军官奢靡的生活。

　▼这里面是忠勇厅。

　▼进了忠勇厅，正面是北洋海军殉国将士。排在第一位的是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下面是各舰上的殉国将士名单，最后是未知何艇及派驻各舰候补员殉国将士名单。

　▼北洋海军甲午海战阵亡将士名录来由。1894年甲午丰岛、大东沟海战之后，北洋大臣李鸿章曾将海战阵亡将士名录报送清廷，请求赐予抚恤，因几经战乱、社会动荡，这份名单到了民国初年已遗失不可考。

1918年民国北京政府海军总长刘冠雄（原北洋海军“靖远”舰帮带大副）为铭记先烈，在海军内广泛征求甲午烈士名单。在海军部纂官池仲佑等汇集的人名基础上，综合“应瑞”、“通济”、“楚观”、“楚有”、“湖隼”、“江元”、“建安”、“辰”、“建中”、“利通”等十艘舰艇甲午老兵回忆上报的名单，综合成了今天所知的北洋海军甲午海战阵亡将士名录。

　▼这两块牌子上，分别是丁汝昌（1836—1895）和刘步蟾（1852年-1895年）的简介。

　▼这是邓世昌（1849—1894）及马吉芬（1860—1897）的简介。

　▼威武定远。诞生于19世纪80年代初的“定远”舰，是当时世界最新式的一等铁甲舰，凝聚了同时代军舰技术的精华，其中位于军舰主甲板之下的动力系统尤为突出，是“定远”舰的心脏部位。

　▼甲午战争时期“定远”舰军官名单。

　▼根据《北洋海军章程》规定，“定远”舰全舰编制共329人，分为航海、枪炮、轮机等多个部门，舰长定为总兵级，由北洋海军右翼总兵刘步蟾兼任。全舰人员薪饷每月5387两，行船公费每月850两，医药费每年300两。

　▼“定远”和姊妹舰“镇远”完工后，因遣遇中法战争爆发而滞留德国无法交付，等到中法战争结束，于1885年7月3日从德国基尔港出发，由雇佣的德国海军人员驾驶回国，当年10月到达天津大沽，11月8日由北洋水师统领丁汝昌和津海关监督周馥接收，立刻成为北洋水师的主力；左边照片中的人物是担任北洋水师统领时的丁汝昌，照片摄于1886年。

　▼这个黑家伙是黑头鱼雷。1866年，英国工程师罗伯特．怀特黑德（Robert Whitehead）成功研制了人类史上第一条自航鱼雷。清末中国将 Whitehead您译为白头，将根据怀特黑德设计生成的鱼雷称为白头鱼雷。德国刷次考甫公司在自头鱼雷的基础上，通过改良鱼雷壳体材料，研发出了性能更优的刷次考甫鱼雷，清末中国翻译时为对应“白头”而将这种德国鱼雷起名“黑头”，装备有3具鱼雷发射管的“定远”舰，配用的就是比白头鱼雷更先进的黑头鱼雷。

　▼“定远”装备的黑头鱼雷性能：长度：4.5米；直径：355毫米；航速：24节；有效射程：150米；下图：鱼雷营官员、学生合影。

　　▼刘步蟾塑像。刘步蟾（1852-1895），字子香，福建侯官（今属福州市）人，中国近代著名海军将领。1866年入选船政后学堂首届内堂生，因学业出色，毕业后作为铁甲舰舰长人选派赴英国海军见习。1879年学成归国后被北洋大臣李鸿章调入北洋海防，历任“镇北”蚊子船管带、蚊子船队督操等职，1880年奉命前往德国熟悉正在建造的“定远”级铁甲舰，后长期担任“定远”舰管带。1888年北洋海军成军时，被授予北洋海军右翼总兵之职，赏强勇巴图鲁勇号，担任战船右翼翼长。

刘步蟾为人性格刚硬严厉，在甲午战争的黄海大东沟海战中，实际担任战场指挥，战后因功赏换格洪额巴图鲁勇号，一度代理北洋海军提督。1895年的威海刘公岛保卫战中，因战局恶化，在将受重伤的“定远”舰自爆后，于2月9日服毒自尽，清廷按提督例赐恤，并赏世袭骑都尉加一等云骑尉。

　▼再往下就是第一层，也就是最底层。这一层可以说是定远舰的心脏，舰上的大型器件，像蒸汽机、锅炉、煤仓、弹药舱等等都是在这一层；这一层也有展示定远舰的内部结构，左边墙上有展板。

　　▼定远舰蒸汽机构造原理图。

　　▼定远舰锅炉构造原理图。

　▼右边这些大家伙是锅炉。定远舰，主要是以蒸汽动力为主，其动力装置采用两台水平式三汽缸往复式蒸汽机，配合8座燃煤锅炉提供动力。这种蒸汽机设计在当时属于先进水平，能够满足军舰对航速和续航能力的需求。

　▼锅炉的另一侧。

　▼锅炉下面是模拟燃烧的煤，红色的火焰很逼真。

　▼这边是“定远舰”的轮机舱。

　▼前面这块牌子上写着：定远舰轮机舱。十九世纪中后期，伴随着工业革命的飞速发展，蒸汽机、钢铁装甲、后膛炮等新技术不断被各国海军引进，蒸汽机不仅 为军舰提供了推进动力，而且蒸汽还被用于操纵舵系统、锚泊系统、转动装甲系统、装填弹药、抽水及升降舰载小艇等。 “定远”级铁甲舰配备2座三汽缸二级膨胀卧式蒸汽加和8座锅炉，双轴推进，螺旋桨单个直径5米，试航时测得功率6200匹马力，航速14.5节，煤舱最大容量1000吨，续航能力4500海 里/10节（1节=1海里=1.852公里）。动力系统由锅炉、蒸汽机、传动轴、螺旋桨四个部分组成，整套系统重达1060吨。

　▼轮机舱一侧。

　▼这里是定远舰的弹药库。弹药库处于定远舰主炮的正下方，主炮所需的炮弹，就是从这儿被提升上主炮台的。水兵的工作，就是将炮弹和药包，在一种叫“神仙葫芦”的专用工具协助下，从弹架上取下，放在专用的转运小车上送入到弹药提升井中，再用提升井中的绞车，将弹药提升至甲板上的炮位处。弹药库内分为子弹房和火药房，分别用于储存炮弹弹头与火药，需要时再进行填充和安装引信。

　▼弹药库是全舰最危险的地方，严禁烟火，稍有半点火星就可能引燃药包，最终导致引燃甚至引爆弹药库进而毁掉整艘战舰的可能。因此在这里作业的水兵，除了严禁携带任何引火之物外，就连容易因为摩擦而产生火星的衣物都不能穿。

弹药库的水手在工作。里面的水手正在吊装炮弹，外面两名水手在运输炮弹。他们衣服的胸前，有一个圆形的标志，里面有“北洋水师 定远铁舰”字样。

　▼这里是火药库。这两个正在装火药，脸上还戴着简易的口罩，防止粉尘飞进去。

　▼边上这一包包的，应该都是火药。

　▼这里是煤舱，这些动力燃煤，是用麻袋直接从上方的甲板一袋一袋吊运下来的。这些干活的人不是水兵，应该是夫役。

　▼煤舱中堆放的麻袋里都是燃煤。

　▼这间是铁器加工房，舰上有一些零件需要维修或者重新制作，都在这个铁器加工房里完成。

　▼这是舰上的水兵厨房，厨房中摆放丰富的瓜果蔬菜。定远舰共有大小三间厨房，负责海军官兵们的一日三餐。

　▼今天的主食有包子和白面馒头，吃得不错啊。

　▼蒸锅上有很多蒸笼，几百人吃包子馒头，要蒸多少笼啊。

　▼饭锅里的大米饭已经盛完了，厨师可以休息了。

　▼这间是淋浴房，官兵可以在这里洗澡。不知道有多少个淋浴房，洗个澡要等多久。

　▼由于时间关系，在舰舱内匆匆转了一下，拍了一些照片，就回到了军舰第三层的甲板上。说是甲板，其实地面上都是木板，这是为了节省资源并便于展示，所以去掉了厚重的装甲。当年真正的“定远舰”的装甲，采用钢面熟铁甲复合结构，即外层为钢制面板，内层为熟铁甲。这种结构在保持强度的同时，也兼顾了防护性能。舰体主装甲厚度达355毫米（水线上部），舰船甲板的装甲厚度为76毫米。

我在“定远舰”舰名下面留个影。

　▼这是人力舵轮，用以改变和保持航向的备用舵轮，由直径1.9米的3个轮盘串联而成。当主舵轮发生故障时，需由6名身强力壮的水兵转动手轮驱动水底巨大舵叶，操纵军舰航向。执行操舵的水兵必须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一级水手，俗称舵工。黄海海战中有2具舵轮被日舰炮弹命中击毁，另外1具被日军掠夺回国改制成咖啡桌。

　　▼上面是备用指挥台，位于舰尾甲板，是舰上的辅助指挥场所，功能与舰桥甲板上的露天指挥台类似，台上安装1座导航用标准罗经。当使用人力舵轮航行时，临时充当主要指挥场所。

　▼这是“定远舰”的两个大烟囱，位于舰体第四层中部，是蒸汽动力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锅炉系统采用圆筒形锅壳结构，前端设有烟管孔，后端连接燃烧室，通过烟囱将废气排出。

　▼主炮塔。定远舰左右两侧各有一块圆形炮塔，分别装备两门口径为‌305毫米‌的主炮，在军舰两侧成斜对角布局。大炮可以240度旋转，射程7800米。

　▼这是在“定远舰”最上层拍摄的。自下而上，是“定远舰”的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加上舰舱内两层，一共五层。当年的钢铁甲板，如今都换成了木地板。

　▼舰上装备了两个重型军用桅杆，一个位于主炮塔前方，另一个位于舰尾。这是主炮塔前面的桅杆。

　　▼舰首前面这个比主炮台略小的圆形黑闷罐，是舰上射程最远的克虏伯150mm口径火炮。定远舰首尾各装备一门。大炮有效射程1.1万米，被安装在一个可以转动的封闭炮塔内，火炮的转动、弹药装填完全依靠12名水兵完成。

由于舰首的克虏伯150mm火炮是在正前方，我也不能跨越栏杆，所以没有拍到大炮。

　　▼两门主炮上方，游客在参观“定远舰”，其中还有小孩。对少年儿童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这是很有必要的。一百多年前，梁启超在《少年中国说》中提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希望我们的家长，能够带着孩子多看看博物馆，看看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在五千多年源远流长的文明历史中，中华民族始终有着“自古英雄出少年”的传统，始终有着“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情怀。千百年来，青春的力量，青春的涌动，青春的创造，始终是推动中华民族勇毅前行、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磅礴力量！

　▼登上这艘战舰后，仿佛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走进了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百年往事涌上心头。当年刘步蟾舰长下令炸毁定远舰后，那几声巨响，不仅炸碎了一艘战舰，更炸碎了一个时代的辉煌。定远舰，不是一艘普通的舰船，而是一座凝固的历史丰碑，也承载着一个民族的屈辱与抗争。

我在“定远舰”舰首的桅杆前留个影，也结束了这次的参观。

　　▼这是定远舰在德国伏尔铿造船厂建造完成后拍摄的（图片来自网络）。

　　▼定远舰正视与剖视图（图片来自网络）。

　　▼定远舰主副炮布局（图片来自网络）。

　▼“定远舰”侧面俯视照片（图片来自网络）。

记住定远舰这些遗物的去向：定远舰舵轮，被改造为咖啡桌，现存日本长崎哥拉巴公园；定远舰305毫米炮弹，现存于日本佐世保海军墓地，屈辱地为日军墓守灵100多年；定远舰舰钟，现存日本粟岛海员学校；定远舰上2块布满弹痕的装甲板，现存于日本福冈太宰府的天满宫；定远舰的桅杆横桁、舱室门、木桨、舰材等，现存日本太宰府“定远”馆……

至今，仍有不下百件甲午战争和北洋海军的遗物残留在日本。

　▼“定远舰”舰首俯视照片（图片来自网络）。

文章写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此文背景音乐采用了当年北洋海军的军歌，歌词内容为：“宝祚延庥万国欢，景星拱极五云端。海波澄碧春辉丽，旌节花间集凤鸾。”

1888年，北洋海军于威海刘公岛正式成军。依据《北洋海军章程》建立仪仗队和军乐队，宣誓国威与军威。军乐由总理海军衙门颁定，军歌歌词疑为海军衙门大臣醇亲王奕譞拟写，表达了北洋海军开放包容的外交态度。从歌词中也能够看到，当年这支“远东第一舰队”成立之初的气象与繁荣。

　　这首“北洋海军军歌”，甲午战争后北洋海军覆没，军歌也随之失传。直到2012年，我国海军史研究专家在出访英国翻阅外交档案时，意外发现了北洋海军的军歌。

这首军歌用中英两种文字写成，并附有五线谱，歌词形式上似七言绝句，创作者身份尚未明确。军歌词语浑雄，格调苍古，配上五线谱乐曲，演奏起来，其气势非凡，再现了一支强大海军的豪情壮志。

备注：此文关于“定远舰”的资料数据，均来自军舰中的说明及网络资料，并经笔者整理归纳，特此说明。谢谢各位朋友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