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各位朋友,以及席老先生的家人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天我们在这里与席汝源先生做最后的告别,我的心里充满了哀伤和不舍,无尽的思念如同孝河之水汩汩涌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首先我想到的是,我与老席在农工部搭档四年的愉快时光。他作为农口党总支书记,总是不遗余力地帮助着我,配合着我,几乎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尴尬。我敬重他礼贤下士的风度,也佩服他对本邑农事的精通和对农村社情的熟悉,人们称他为孝义农业的“活字典”,绝非浪得虚名。有这样一位类似高参的老大哥形影相随,令人充满自信,且放得开手脚。在那个探索农村改革的新时代,我得到的不仅是一位良师益友,同时也得一位调节生活情趣的幽默大师,他说的笑话以及对人和事的议论,总是带着三分夸张、七分戏谑,却又不失真切,听起来令人捧腹喷饭,工作的压力因此缓解,他与大家的关系因此而更显亲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令我终生难忘的是,老席对我的私生活有如兄长一样的关怀。曾记得,我调任农工部时,一年前丧偶的悲痛使我三年缓不过来,其外在症状是人消瘦、眼球凸,老席怀疑我是不是脑子里长了肿块所致,于是找了乡镇企业局郝局长共同商定,不容分说地陪伴我去省人民医院检查,诊断结果为甲状腺机能亢进,诊疗了七、八年才逐渐好起来。我还记得,当我行将离岗之际,患了肩周炎的毛病久治不愈,连自行车都把握不住,后来被已退休的老席知道了,主动为我泡制仙人掌药酒送上门来。他对我的关爱不止于此,2009年,他以深情的笔触写下《我所熟悉的吴汉国》一文,投稿与《孝义风采》刊登,两千六百字的文章几乎涵盖了我从人民公社直至退休后初期将近二十六年的点点滴滴,其脉络之清晰、评议之真挚,着实令我感动不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席同志是一个自律性很强、记忆力出众,且时刻关心国内外大事的人。直至年近九十岁时,一辈子形成的晨走锻炼从未丢弃,无论刮风下雨。截止九十高龄时,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天下大事,除了每日看书看报,还与他亲近的朋友们电话上交流看法。我每次去看望他,讨论这些大事必定是少不了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席大哥,桩桩件件难以尽述我的思念,当我们听说您是在无病无痛的情况下,且儿女都在身旁时安详离世的,这是多么大的福分啊!老席大哥,今生今世认识了你,做了36年的朋友,也是我的福分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席大哥,安息吧,我们永远怀念你!</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right;">2025·8·1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