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坎坷人生回忆录》*C、入学篇*《另类同窗*上篇》</p><p class="ql-block"> 多年来,我一直回忆并思索着我的一位恰如昙花一现的小学同窗,挖空心思仅记得他姓孙,尊名至今不晓。</p><p class="ql-block"> 不是说:记远不记近,近事得询问,可是这次却大为反常,高低横竖反正硬是将这位65年前的同窗学名叫不出来。</p><p class="ql-block"> 难道我已迈入老年的门槛,或是老年痴呆前期出现的健忘前兆陡然登场?非也,我自信由于退休之后,无所事作,眼瞅着由于“诸心不操,一身肥膘”,眨眼工夫,便将多年来由于勤于运动的标准体重,忽闪一下多出来将近20斤肥肉。</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工厂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要我基建囗自负盈亏,挣到钱自发工资,无款则西北风管饱!无奈,我们在厂内无所楼建度日如年形势逼人的压力下,只得咬紧牙关,杀开一条血路,直奔汉中城镇的建安工程市场。即要站稳脚跟,还要不断将用血汗挣下的真金白银输送回厂,以免众多老弱病残的基建同仁无米下锅。</p><p class="ql-block"> 说来也怪,工地食宿兼管,尤其在伙食方面专门设有小灶,那真是三天不离酒,顿顿有肉吃。就这,由于整日价爬高下低,勤于运动,还要多动脑筋,力争工程质优、速快、安全、低消耗,方能保我稳扎稳打竞争于激烈的汉中建安市场26载</p><p class="ql-block">坚如盘石,若非我思乡心切,巧找借口,直怕此时都难以解甲归田,安享这天伦之乐。</p><p class="ql-block"> 找出上述托词,无非是想显摆一下当年我的大脑忒为争气,诸多要事,过目不忘,曾经一连串为我基建在外考核拿下二十多个证照。尤其值得“老李卖瓜,自卖自夸”的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汉中地区十县一区诸多有关人员参与的“工民建”专业考证,我以四门89、91、91、93分的成绩拿下了012基地的众多企、事业单位的第一名。</p><p class="ql-block"> 可是,我这颗轻易不换别人不借的好脑瓜,怎么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起我这位另类同学的大名呢?这也成了我多年来一直想为我为这位同学的二、三事树碑立传而难以完就的心事。算了,抛过其名不说,单就其事略表一二。</p><p class="ql-block"> 国内至今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为重的造就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一年即1960年9月1日开学,我们西安大华附小五乙班插来一名“留级生”,正是这位孙同学。</p><p class="ql-block"> 孙同学至今在当年五乙班的男女同窗的心目中印象甚浅,以至在班内我只忆起他的一件怪事。</p><p class="ql-block"> 当时,校内勤工俭学的余波未了,班主任孙老师要我们学生在大操场以南的长排男女厕所之南,开了一块闲地并栽种了茄子。一天下午放学,班主任安排我和劳动纪律班长王治民好生给茄子地浇水,因为我也是小学终身的学习班长,而且还挂“两道杠”是唯一的少先队中队长。尔后他便扬长而去,其家在道北农村,亦要回去务弄他的自留地。</p><p class="ql-block"> 我和治民流汗出力将任务完成后,回到教室背上书包准备打道回府,突见那位孙同学正在黑板旁龙飞凤舞地板书作画。我只因右手中指关节上长一“猴子”,造成至今提笔写字都宛如鼠蛇出洞,螃蟹直行。所以观赏到孙之字体,不由得暗赞三分。然而,查其内容又低俗不堪,无非是原班的某女生和某男女亲嘴谈恋爱之类,而且图文并茂,形象逼真,以泄心头之恨。</p><p class="ql-block"> 这还得了,明早上课被班主任瞅见,那我和治民就是不长胡子也得被干刮一通,更不用说在全班同学面前出丑而无地自容。赶出孙同学,我和治民只得替他收拾战场,忙活一通。</p><p class="ql-block"> 按说孙同学仅此一事,也是给我等所留印象甚微,紧接着倾缸暴雨批头浇来,校内便有几位意志不坚定者,处于污泥而自染。那就是,身上多出一只手来,探囊取物,将别人的钱包巧妙地据为已有。</p><p class="ql-block">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于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他首先被公安人员擒下马来,送往当时尚算西安城南的“沙坡”少年管教所接受劳教。</p><p class="ql-block"> 按说孙同学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才进去几天,居然便迷途知返洗心革面,而且还给我班鸿燕传书,希望同学们能“拉兄弟一把”,前往其地看望,以使他“浪子回头金不换”。</p><p class="ql-block"> 当我将孙同学来信在课堂上当众声情并茂地宣读之余,众多男女同窗无不为之赞叹不止。女生出门多有不便,全体男生均异口同声地拟于几天后的星期日,结队前往沙坡,为同学鼓气,以尽短暂的同窗之谊。</p><p class="ql-block"> 然而,天有不测之云,何况人乎?离周日尚有几天,便有大多男同学吐口,说是家长心红志坚意定,皆提示男生们离贼远点,更不同意前去探监。更为令我心灵一震的是,还剩一位愿与我周日清早一道前行的男生,也在其父母的阻拦下不得出门。</p><p class="ql-block"> 那时那刻,我也欲打退堂鼓,而且天空还飘洒着小雪,否则,正是我们近邻几家糊火柴盒的“互助组”每户出一人,从大华服务社借来加长架子车,一道将多捆合计几万只火柴盒送往位于西安搪瓷厂之南的小巷里的中南火柴厂,交货结帐后还要领取下批火柴盒材料。</p><p class="ql-block"> 幸亏苍天相助,诸多火柴盒淋雪浇湿,火柴厂是拒收的。于是我向父母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是今天无活,我出门摸摸“挂坡”可挣几多力钱的行情。</p><p class="ql-block"> 出了大华纱厂西门,顺太华路与自强东路交叉的十字路口,向南上坡未及一箭之远,但见孙同学之弟已冒雪立于路东的“大众剧院”大门之外侯我前来,可见人家到底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同胞之情,重于泰山。 </p><p class="ql-block"> 由于孙之弟认路,所以我便与其“厮跟”,向南过东天桥、西拐火车站、沿解放路出城而去。</p><p class="ql-block"> 好不容易来到沙坡,当年这里还是比较荒凉。迈入座南朝北的少年管教所大门,照例是需登记办理进、出门手续。</p><p class="ql-block"> 门内值班的是位四十有余的老警察,他指点我在登记薄如何填写,正当我握笔将自已不堪入目的丑字蹦出亮相时,偶然抬眼一扫,却突觉发现了新大陆,不由得内心“各登”一下,欲问内有何缘由,且听下篇说从头。</p><p class="ql-block"> (未完待续)</p> <p class="ql-block"> 这是委托校友喜成将其同学武德亲手绘制形象逼真如数家珍地我们的母校西安道北大华附小、大华附中的平面图,发来借用。平面图未按标准规定: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而是旋转了180度,平面图中,上为附小区域,下为附中区域。地址日期;自1946年之后建于西安道北纱厂东街145号。</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母校大华附小、大华附中的原校址就创建于西安道北纱厂东街145号。</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母校的校舍和学生。</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同上。</p> <p class="ql-block">1960年冬季的一个周日清早,我冒着天空飘洒的小雪步出西安大华纱厂家属区的西门,去探望失足身陷少年管教所的同学。</p> <p class="ql-block">沿厂外的太华路向南路过自强路东口。</p> <p class="ql-block">又向南上坡,在坡东路旁的“大众剧院”门口,遇到早已侯此的孙同学之弟,尔后我俩结伴而行跨过1958年修建的东天桥(桥下即原西安车站东闸囗)。</p> <p class="ql-block">过东天桥西拐至西安火车站外。</p> <p class="ql-block">尔后沿解放路奔向城外东南方向的西安少年管教所。</p> <p class="ql-block">到达少年管教所大门外。</p> <p class="ql-block">部分图片取自网络,特致谢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