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欧之行（十一）：西班牙·萨拉戈萨

大唐

　　2025年6月7日（行程第十二天）下午我们离开马德里后，驱车320公里到达萨拉戈萨。

萨拉戈萨，阿拉贡自治区首府，西班牙第五大城市，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埃布罗河南岸，面积17.252平方公里，人口65万。这里也是著名宫廷画大师佛朗西斯科·戈雅（Francisco Goya ）的故乡。拥有两千多年历史的萨拉戈萨，从公元前古罗马人，到后来的穆斯林、犹太人和基督教徒，都在这里留下他们在战争洗礼后的文明痕迹。如今，这座西班牙的圣母玛利亚朝拜中心、著名宫廷画大师佛朗西斯科·戈雅的故乡，土著文化、穆斯林文化以及基督教文化，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异质文化，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到了萨拉戈萨的每一个角落。众多的历史遗迹，似乎仍在守护着不同民族在此生生息息的千年秘密。现保存有古罗马时期的城墙遗址、桥梁遗迹，不同时代的教堂、钟楼、宫殿等。

公元前三世纪，罗马人来到此，与迦太基人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达300年的战争。最终罗马人在这里建起了一座繁荣的城市，并赋予它一个沿用至今的名字——萨拉戈萨。

　　埃布罗河（Rio Ebro）穿城而过，让萨拉戈萨多了几分灵气。埃布罗河是西班牙最长的河流，伊比利亚半岛的名字正是来源于这条母亲河。

　　萨拉戈萨石桥，横跨埃布罗河上的石桥是这里较早建立的石桥，最早于15世纪上半叶，但在1643年的洪水中，洪水冲毁了桥中间的两段，在1659年桥被建筑师Felipe de Busignac重建，并加强了桥墩，沿用至今。因为桥两端的4根石柱上站立着4只威武的铜狮子，是萨拉戈萨力量与权力象征，所以这座石桥又被称作狮桥。

　　萨拉戈萨是一座美丽并且充满神奇色彩的城市，市区的主要景点都集中在宏大庄重，被称之为“城市客厅”的皮拉尔广场（Plaza del Pilar）附近。​​广场上有一个巨大的地球仪雕塑，它象征着世界，表达了对历史的宽容与对不同宗教文化的包容，是广场的标志性建筑，也是网红打卡点之一。

　　皮拉尔圣母基督大教堂位于皮拉尔广场，又称圣母显圣大教堂，是萨拉戈萨的最著名的标志性建筑，11个圆顶和4座高塔组成的教堂极为巍峨。皮拉尔”在西班牙语里是“柱子”的意思。大教堂有一段美丽的传说，传说公元40年，圣母玛利亚在此向圣地亚哥（即圣雅各）显圣，并交给他一根柱子（Pilar），要他以此建造一座教堂，即皮拉圣母教堂。于是，人们以圣母显灵过的石柱为中心修建了大教堂和广场，祈求圣母世代保佑这里的人民。它也被誉为历史上第一座圣母堂，萨拉戈萨这座城市也因此变得闻名遐迩。

大教堂恢弘、壮观、巍峨，在历经了2000年的历史变迁后，形成了如今掺杂着伊斯兰元素的巴洛克艺术风格。1个辉煌壮丽的圆穹顶凌驾于建筑顶部正中，两侧各有5个稍小的圆顶左右对称地簇拥着，4个角分别树立着4座更高的塔楼，构成了萨拉戈萨最美的天际线。可惜我们到达时部分塔楼正在维修，被脚手架所包围，使我们无法完整地目睹它的雄姿。

更为遗憾的是，我们到达时教堂因故暂不对游客开放。在征得工作人员同意后，我们只能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片刻，并拍下了这几张照片。教堂内安静肃穆，宗教氛围非常浓厚，给人以神灵高高在上的感觉。听说教堂圆顶上的湿壁画为戈雅所绘，但我们无法亲眼瞻仰。

据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纳粹的飞机轰炸这座城市，两枚炸弹投在了皮拉尔大教堂屋顶，居然一枚都没有爆炸。我们在教堂里看到，5个旗子下悬挂着两颗炸弹，记录的就是这一事件。宛如在向世人述说着圣母的神奇，使人们更加相信圣母的庇护力量。

　　皮拉尔广场的另一端有一个水池，水池后是一块巨大的不规则大理石块雕塑。它不仅倾斜，而且布满沟壑，沟壑中涌出源源不断的水流，形成层叠状的瀑布。这是为2008年世博园而设计的以水资源和可持续发展为主题，而这雕塑的寓意是“断裂的大地倾泻的水流，告诫人们要保护环境，保护水源。而在水池的后面就是摩尔人统治时期留下的圣胡安教堂。古老的建筑与现代的喷泉近在咫尺，交相辉映。

　　这座高大的白色大理石底座上耸立青铜塑像，这就是戈雅（Goya）的衣冠冢。石座正面没有任何繁冗的文字衔称，仅“GOYA”四个大写字母。戈雅是西班牙最后一位古典画派大师、第一位现代画家，如果说巴塞罗那属于高迪，那么，萨拉戈萨无疑就属于戈雅。

　　今天的晚餐，我们在皮拉尔广场附近的这家名为百乐厅中餐馆用中餐。说实话，国外的中餐还不如吃西餐更合我口味，一个是不地道的中餐，一个是地道的西餐，而且更卫生。

　　晚餐后，漫步在萨拉戈萨的街头，不经意地一抬头，皮拉尔圣母大教堂华丽的穹顶便映入眼帘，展现出无尽的静谧与美好。文艺复兴时期，萨拉戈萨曾被称为西班牙的佛罗伦萨。

　　萨拉戈萨是一座古老而充满神奇色彩的城市，2000多年的历史沧桑般地掩藏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中，城内现在尚保存有古罗马时期的城墙遗址和桥梁遗址，以及不同时期的教堂、钟楼、宫殿。当历史只有传说只有神话，而没有任何建筑遗存作为历史的载体，一切都变得虚无。当神话被考古证实了就成为了历史，当神话无法被考古证实说明你的历史不够长。而萨拉戈萨贵就贵在历史任是多变，数千年的文物都有遗迹有实物可循，有形无形并存，流泽绵长，令后人能在历史的迷雾中惊鸿一瞥。

　　晚上，我们入住萨拉格萨的佩德罗尼拉女王酒店（HOTEL REINA PETRONILA）。

（2025/8/8 补记于钱塘江畔）